改稻為桑,嚴黨沒底限,毀堤淹田逼百姓改種桑苗,嚴嵩找徐階打招呼借糧給災民,清流們主張不借,乾脆亂一個浙江,讓嚴嵩徹底倒臺,百姓死活不如鬥倒政敵重要
但是也明白了,從徐高張一致保海瑞的舉動看,沒有了嚴黨的掣肘,清流已經蠢蠢欲動的想要挑戰道長的權威了
所以,盧俊義有個什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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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胡宗憲的反擊策略是利用馬寧遠的證詞,將事件定性為河堤失修,作為鄭、何和楊金水共同上疏建議延緩改稻為桑實施的條件,他並沒有直接將毀堤淹田的實情上報嘉靖,這麼做有兩個原因:(1)礙於嚴嵩,胡宗憲出於對嚴嵩的感情,不願意因為他使嚴嵩倒臺,無論
裕王府的書房內,裕王和李妃接見了登門拜訪的張居正,張神童喜形於色地把一個雕花木盒擺在了桌上,裕王看了眼那盒子,詫異地問了句“什麼東西”,“天物”,張居正微微鞠躬,故弄玄虛地說,“王爺、王妃,開啟看看就知道了”
退一步說,就算道長不計較統計口徑的問題,將國庫和小金庫合併計算,嚴黨也不該黑掉這220萬兩銀子,因為這不是苦一苦百姓的錢,而是去補國庫虧空的錢,就算嚴黨要分錢,也該是等補完了國庫虧空,拿超額的部分再去分才對
光靠胡宗憲的爛命一條還不足以說服道長把本兒都押在這一仗上,關鍵是要讓道長嚐到點甜頭,比如戚繼光帶著三千人就能在龍山把一兩萬日本友人揍的生活不能自理這種
大家都知道明朝的官制是沒有丞相的,所以說最高的掌權人實際上是皇帝,但是他又不能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幹了,於是就產生了兩個部門,一個叫內閣,是由朝中的官員組成的,他們擁有的是票擬權,就是那些報上來的奏章事無大小,他們都先看一遍然後寫出一個意見
本篇參考劇情第二十九集朝廷的旨意是徐閣老親自擬的票,等司禮監批完紅再發往浙江的,檔案簽發流程比較長,傳遞速度上自然會比私人信件慢上個一兩天,趁著海老爺跟王用汲還在“一邊查贓款,一邊遊西湖”的時候,趙巡撫與譚大人,幾經權衡利弊,又經多方籌劃,
相較而言,海瑞比其他人看得遠也看得更透,他不明哲保身,他並不是看不到如果像他這樣說的做了的後果,前有楊繼盛和沈煉慘死的例子擺在那裡,按嘉靖皇帝那個尿性,說了,批了他的龍鱗,分分鐘就是個死,所以在那個時代要這樣做那是需要大無畏精神的,然而最後
高拱想讓清流花五分力氣去保海老爺,能不能把人保下來,就看海老爺自己的命夠不夠硬了,徐階則是直接來了一招釜底抽薪,海老爺自然要保,可清流這邊最多隻能花一分力氣,無非是做個姿態罷了,北京這邊的主要力量都不能動用,直接把保人的任務甩給了遠在浙江的
”嚴世蕃一邊親熱地叫高翰文坐下,一邊便去開那盒子
但話說回來,會搞權力鬥爭肯定不算壞處,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牛逼皇帝必備的政治素養,像嘉靖和漢文帝這樣“外藩出身”的皇帝,原本是個小透明,突然天上掉餡餅,當上了九五至尊,一沒資源,二沒經驗,更談不上什麼權力積累,要是不會點手段,大機率會淪為權臣的
嚴嵩以下嚴黨的兩大支柱,小閣老嚴世蕃和浙直總督胡宗憲,這兩個角色,本質上就是嚴嵩本人內心世界兩極的外化
嚴世藩一直牢牢把握著將指責貪汙變為黨爭奪利益的定性方式,攪渾水的吵架功夫一流)然後張居正解釋了一番,本來這個三百萬是用了給戚繼光、俞大猷抗倭造的戰船,結果兵部一艘沒用到
嚴世蕃則是另一種態度,他與老爹嚴嵩最大的差距就是認知上的,他為什麼能委屈地說出“大明是我們嚴家還是他們朱家的”,那是他錯誤的以為是嘉靖“需要”嚴黨手裡的“權力”,並且真的以為嚴黨是以一種“士”的身份去服務嘉靖,所以他不需要去討好裕王,也沒必
胡宗憲對高翰文一連串的問話,讓高知道了嚴黨和大戶肯定會壓低田價,今年的改稻為桑完成了,可是到了第二年百姓手中沒有了田,沒有了糧,出了亂民、反民,他作為杭州知府是甩不掉這個鍋的(還記得馬寧遠因為水災的事背鍋嗎),而且他作為一個書生心中的正義感
拿改稻為桑來說,嚴世蕃、清流、鄭泌昌都看到改稻為桑對於嚴黨在嘉靖心中的地位乃至嚴氏父子的存亡都具有極為關鍵的意義,清流派出了張居正的鐵哥們、裕王圈子的核心成員譚綸插進省府,又找來了一個不要命的海瑞、一個外柔內剛的王用汲插入核心兩個縣——清流
嚴世藩沒有嚴嵩對胡宗憲的知遇之恩,也認識不到胡宗憲的性格決定了他不可能真的“反水”,所以當他主導的“毀堤淹田”被胡宗憲“破壞”之後,他感到在“改稻為桑”這件事情上,政治上已經失去了轉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