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隱是,他寫的“不問蒼生問鬼神”就是寫的自己,當然我們無法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建設國家的棟樑之才,按照“是鋒芒總要露出的”規則,他還稱不上,“牛李黨爭”的夾縫中生存也可以說是個藉口,終究不是政治家,玩玩嘴皮子而已
改稻為桑,嚴黨沒底限,毀堤淹田逼百姓改種桑苗,嚴嵩找徐階打招呼借糧給災民,清流們主張不借,乾脆亂一個浙江,讓嚴嵩徹底倒臺,百姓死活不如鬥倒政敵重要
你以為只有“苦一苦百姓”
楊繼盛的勇氣、胡宗憲的屈辱、徐渭的潦倒、俞大猷的委屈、徐階的忍辱負重,戚繼光的無奈,都是英雄的鮮血和眼淚
然後當時我就想,如果他是忠,那麼嚴嵩一定就是奸了吧
但是也明白了,從徐高張一致保海瑞的舉動看,沒有了嚴黨的掣肘,清流已經蠢蠢欲動的想要挑戰道長的權威了
所以說,是楊廷和把嚴嵩從鄉里撈了出來,是桂萼把嚴嵩送到了嘉靖皇帝面前,兩人可能都沒想到,他們不自覺地充當了嚴嵩成為奸臣的梯子
呂芳從道長手中接過那張寫有乾卦卦詞的御箋,略一思忖便試探著說道,“奴婢以為‘元亨利貞’,就含著‘以貞而利’的意思,這是說主子聖明,用了胡汝貞和趙貞吉便無往不利,東南的事有二貞在便能穩住
作為一個平凡人想要追求卓越,請每一位追求未來的人,放下成長道路上的壓力,讓我們一起走進利己利義的信仰的抉擇風暴,學習如何正確決策,歡迎進入大師兄點評歷史之《大明王朝1566》世界
而呂方卻對這乾兒子念念不忘,這不是一般的有情有義,對這樣的人嘉靖也只會更放心
見老爹動了真火,嚴世蕃也不敢再回嘴了,垂頭喪氣地坐在一旁,心裡還在默默地問候著胡宗憲的家人,嚴嵩轉過身吩咐道,“拿出你寫青詞那些小本事,就說自己糊塗,用錯了人,叫他看在我已經老了,請他務必做好一件事
1、胡宗憲的反擊策略是利用馬寧遠的證詞,將事件定性為河堤失修,作為鄭、何和楊金水共同上疏建議延緩改稻為桑實施的條件,他並沒有直接將毀堤淹田的實情上報嘉靖,這麼做有兩個原因:(1)礙於嚴嵩,胡宗憲出於對嚴嵩的感情,不願意因為他使嚴嵩倒臺,無論
而陛下何不為之
第二管理用人,嘉靖任用嚴嵩、呂芳、徐階這三個人,你會發現他們三個人不會去爭,只是按照流程程式在走,做好自己的工作,有理有禮,先不論誰對誰錯,先把這一套流程過完,按照規章程式來行動
嚴嵩是佞臣,海瑞是忠臣
分別是都察院右建都御史楊博,錦衣衛指揮使陸炳,還有一個就是他自己,他難以忍受夏言這個不如他的人久坐首輔之位,於是他們父子二人為了對付我夏老師,聯合了陸炳,一同在那個只知道煉丹求不死的嘉靖皇帝那拆夏老的臺,栽贓陷害他,讓嘉靖重新拾起對於夏言那
在嚴嵩最早進入官場的時候,他其實也是想成為一個諍臣的
明朝所走上的下坡路是在歷史諸多因素下共同導致的必然,並不是擁有所謂的夏言、嚴嵩、嚴世蕃、徐階、高拱、胡宗憲、張居正、戚繼光、俞大猷、譚綸、海瑞就能夠挽救的
摒棄“小圈子” 融入“大圈子”作為一名領導幹部,應淨化自己的“朋友圈”,莫將“朋友圈”變為“利益圈”“腐敗圈”,乾乾淨淨做人,清清白白做官,遠離謀一己私利的“小圈子”,融入“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大圈子”
官場是張居正最熟悉的,也是張居正最親近和最痛恨的,已經從政將近30年的張居正非常清楚,長期以來官場習氣已經變得非常渾濁,官僚主義、文牘主義非常可怕,到了萬曆年間,明朝官員們只求專營、但求無事,一件本來幾小時可以辦好的事,一拖能拖上數年,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