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愛和兼愛之間的區別可以用天鵝和野鴨來說明
”譯文:一位弟子侍坐,沒有什麼問題要問詢的,象山先生對他說:學者能夠經常閉目養神也是好的
墨家完全無視愛的產生和推廣過程,搞出來一個兼愛,其實就是壞社會根基的理論
有個很有名的故事《中山狼傳》,作者馬中錫明朝人,借這個故事來諷刺墨家兼愛,對於墨家保護動物的做法,批判為“仁陷於愚”
就比如這場戰爭,面對強者與弱者,墨家站了弱者,電影故事裡的墨者形象就是到處幫人守城的智者兼勇者了可能就是就是因“非攻”而“善守”,兼愛便善守,當墨者動員守住了梁家,走的群眾路線
題主請自己好好做作業,要是懶得讀太多的墨子原文,可以看看中國哲學簡史第五章講墨子的,就十頁,說得挺清楚的
墨子說:“倍,為二也
我們問,墨子就會把我們看作主張損人利己的人,派他手下的武士(墨者)把我們也殺了
所以他反對命定一說,命定說如果成立,人類便沒有了自由意志,也就不會有創造的動力,社會便是僵死固化的,因此墨子非命,就是主張人去做實事,去改變人生的走向,而不是成天無所事事
因此,墨子堅定不移地舉起兼愛與非攻的大旗,而墨子之後的墨者們一直堅持著他們的公平和正義
」(《尚同上》)墨子的尚同是一種理想化的集權主義,雖然這種集權主義建立在一個理想化的基礎上(天子是兼愛尚賢尊天事鬼之人),然而並不能改變,“上之所是,必皆是之,所非必皆非之,”這樣所謂的同,而儒者是最反對同的,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墨子兼愛思想和儒家仁愛思想的差異導致墨子最終舍掉了儒學,另立新說,在各地聚眾講學,以激烈的言辭抨擊儒家和各諸侯國的暴政
都不能,唯有法制我們可以學以致用眼前目標是仁愛,最終目標是兼愛
孔孟被墨家/法家/道家/花式吊打的時候都火不起來,難道突然之間漢武帝就天人感應到儒家的偉大了嗎
”[1]作為一個低階趣味的人,相比從儒家到墨家的思想傳承線索,我常常不免更關心,以墨子這樣的一副形象,和他的那些講究衣著、舉止、進退的儒生同學們是怎樣相處的
再說,墨子剛剛才跟楚王說,自己的弟子三百人,在宋國幫助守城
墨子說,你這個比方不對,舉泰山過黃河,沒人做得到,但是兼愛有人做到過啊,大禹啊
儒家的仁愛:儒家是愛我所愛,愛我身邊有血緣關係的人墨家:天下兼相愛,大家都可以平等的尊重和關愛身邊的人,即便你是個陌生人,我給予你和其他人一樣的尊重,本身就是兼愛的一種
戰國時代的獨立小手工業者等新自由平民階層是墨家的群眾基礎基礎,但在進入封建制後,手工業者的地位明顯下降,墨家的這一基礎明顯被動搖,再加上墨家的思想明顯無法被上層接受,墨家也沒有進行一些能爭取到新社會下特定階層的支援,如此情況下沒落也是一種必
所以,孟子說愛有等差,人不可能像愛自己哥哥的孩子一樣愛鄰居的孩子,不但證明儒家仁愛思想愛人的程度比不過墨家兼愛的愛人如己,更是有所取和惻隱之心之間的自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