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字在兩週銘文中,形體雖然有繁簡之分,但大體上看,變化不大,其沿革變化情況是很清楚的,在殷墟一、二期卜辭中,它是會意字,後來一直到戰國晚期的中山王墓的兩件壺的銘文中,都是以甾為聲符的形聲字
“頌”字在西周金文中本讀作【róng】,左邊的聲符其實不是公,而就是“容”
跟這三個字不同的是,《張遷碑》寫“數”字,聲符“婁”從上寫到下,是一張一弛有節奏變化的:寫成這個結構佈局的關鍵,就是“婁”中那個類似於“冖”的字形,左右兩點要內扣,不能像上面三塊漢碑那樣照篆書的遺意寫做外擴的形態
它不是取聲符的直面意思,而是表面意象的進一步引申,以引申意象的象徵,為新字的意象主體作貢獻
根據《說文解字》,裹、袤、袞都是以“衣”為意符、以裡面的字為聲符的形聲字
4、熟悉周音理論的人都知道,現代的ia、ie母音大多來自上古的o、u母音,極少數來自上古i母音,所以上古時鞋讀作cu,為u韻的機率也是蠻大的,但從履從復的音變上可知,上古之上,仍有i母音起始,慢慢演化為u母音,最後共同演化為ie母音
“頌”字在西周金文中本讀作【róng】,左邊的聲符其實不是公,而就是“容”
簡體字常見的精簡方法有:一,改換部首(聲符形符都可以換):如戰→戰,標→標,燈→燈
實際中的問題實際辦法解決,比如一些被變得很難認出的,就整體作為一個聲符,或者難檢字
那語氣詞「與」怎麼辦呢
我把這些字的上古到中古到現代的語音演變寫在下面(古音用國際音標,今音用漢語拼音表示):不:上古*pə → 中古①pʉu平聲 ②pʉt入聲(本字是“弗”) → 現代①fū/fōu(中古讀音①的推導韻書音,罕用,僅用於“華不注峰”等專有名詞)
既然如此,我們應該想象得到,會不會“史”“吏”“事”等字其實上古音就是 S 類聲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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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期出現的許多形聲字中,除一部分碰巧選擇聲部時選到了與其有語意聯絡的字以外,其它的聲符都只有表音的作用,並沒有表意的作用
當然你可以認為「賊」是會意字,以「刀」與「戈」破壞「鼎」
“戰”字原是俗體,從戈佔聲,這個聲符更接近今現代的發聲,但是佔古音在談部,與古音又相去甚遠
而根據濁化規律,鼻音後的ts要濁化為dz,如果N也受到d的同化作用影響的話,「錢」的上古音則有可能是ndzan
從其異體字 (「⿱折皮」之異軆) 中發現「⿰扌⿳爫乙又」,而該字又作「⿳爫乙又」
有一個現象需要注意,在文字演變過程中,有時人們會改造字的聲符,使其與當時的語音想近
而「賣」是聲符,表示其讀音,這時它是形聲字但到後來,「賣」和「犢」的讀音已經相去甚遠,「賣」失去其聲符的作用而記號化,因此「犢」是一個半記號字,由義符「牛」和記號「賣」組成犢(犢)是形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