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既定的社會準則下,人的命運是未知的,是不可控地被裹挾著的,要麼異化,要麼被審判,但是默爾索卻有意無意地要跳出這個世界的既定模式,保持和芸芸大眾的距離,完全遵照內心本性,做一個冷眼旁觀、我行我素的局外人
探究沒有意義時要如何活下去成了加繆早期作品背後的導引問題,他將這些問題稱為他的“荒謬的迴圈”
這個故事產生了加繆的另一部作品 誤會局外人完成於1940年,誤會完成於1943年人們總是有心的互相創造幸福,但是卻被誤會所破壞,這本身便是荒謬的從局外人中默爾索並不是一個在現實生活中沒有適應能力和生存能力消極避世,冷漠孤僻的人,默爾索真實具
面對無法規避的洪水猛獸—荒謬感,第一部分人選擇了自殺,另一部分則選擇用宗教來當盾牌,他們把問題都留給神,卻不去追溯神從何而來,這只是用另一種問題來解決問題而已
01上學時讀《命若琴絃》:老瞎子告訴小瞎子,彈斷一千根琴絃,就可以開啟匣子,重見光明
也許,沙粒們不再承認“荒誕”屬於哪個垃圾堆,這些事情,足以讓世界上大多數的“理性”人恐慌
加繆是我最喜歡的作家之一,他作品中流露出的存在主義色彩(儘管他自己不承認)啟蒙了我的人生,讓我接觸到“存在”“荒謬”這些概念,最終引領我投入了存在主義哲學的懷抱
這首詩好像說的是一種存在方式,今我想起了雕雲蓬的:沒有的姑娘有一個像沒有一樣的姑娘像沒有一樣的活著用世界聽不見的聲音說話用世界聽不見的聲音哭泣最後像沒有一樣的死掉了但在我心中她驚雷似的存在過這意思大概是訴說人生的這種無奈,人活著如沙粒螻蟻悄
莫爾索彷彿是生活的局外人,像看客一樣參與了母親的葬禮,僅有的感受是對賓客行為的詫異、葬禮流程冗長的鬱悶、以及從早到晚行程帶來的疲憊
世界如此荒誕,改變是無望的,接納是痛苦的,所以有著本真追求的人便成了世界的局外人
如果我說C++會被人打嗎
就是他們的死亡並非是倉促的,是作者有意無意著重拉長書中某人物死亡的時間,在面對恐怖的死亡這個終極結果之前,作者都會用細膩與敏感的筆觸特別設定一些情節以增加這個人死亡的儀式感:《鼠疫》的塔魯與主人公里厄醫生談話時說了一段長長的話,我稱之為“臨
如果是莫爾索回答這個問題的話應該是:我沒想過我是什麼樣的人,反正我就這樣活了,至於你說的“離經叛道或者抗擊荒謬的世界“我只能用一句話來評價:你不說我都沒發現
那警示行人的更鼓不知在何處咚咚作響,只有那漁人的棹歌從未斷絕,漁燈亮起,好似星河初上
對莎士比亞來說,正是由於感到自己所崇奉的基督教人文主義精神的荒唐,世界的無意義性才顯得是不可能解決的問題:準要負起重整乾坤的責任,命中註定要倒黴,因為他站到了一個沒有信念依恃的危險邊緣
1562年,荷蘭畫家勃魯蓋爾創作了《死神的勝利》,畫面中象徵死神的骷髏們成群結隊湧向村鎮,骷髏們騎著高頭大馬,揮舞著白色利劍,將四處逃亡的人們屠戮殆盡
01草間彌生Yayoi Kusama若說永不過時的時尚元素,除了條紋、格子,必然還有“波點”的一席之地
作為樂觀的存在主義者,我第一次讀的時候沒有把自己帶入到默爾索的角色當中,甚至不能對他的行為做出定性評判,原因在於:1、個人情感有一部分是階段性隱秘性的,加繆的敘述貌似是抓住了一個階段性的片刻,無限放大成為默爾索這個人
《授獎詞》 中如此寫道:“他那嚴肅而又嚴厲的沉思試圖重建已被摧毀的東西,使正義在這個沒有正義的世界上成為可能,這一切都使他成為人道主義者,並且沒有忘記在地中海岸蒂巴薩的夏日耀眼的陽光中呈現出的希臘美與均衡
在《西西弗神話》一書中,作者藉助《荒誕推理》、《荒誕人》、《荒誕創作》和《西西弗的神話》等4篇故事集,集中處理了死亡與反抗、幸福與悲劇、存在與拯救、人生的荒謬與荒誕等一系列重要哲學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