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既定的社會準則下,人的命運是未知的,是不可控地被裹挾著的,要麼異化,要麼被審判,但是默爾索卻有意無意地要跳出這個世界的既定模式,保持和芸芸大眾的距離,完全遵照內心本性,做一個冷眼旁觀、我行我素的局外人
如果你說我是否看懂了這部電影,這本寫就了故事的書裡,每個願意閱讀一百分鐘的人,都會讀到一些東西,至於是否能夠接受,那是讀者/觀眾的事情了
然而,正是在這一次次重複的過程中,西西弗看透了本質,奮起反抗,採用與當下和解,認可推巨石的事實,自然就背離了荒誕,這個過程也是對諸神最有力的反擊
面對無法規避的洪水猛獸—荒謬感,第一部分人選擇了自殺,另一部分則選擇用宗教來當盾牌,他們把問題都留給神,卻不去追溯神從何而來,這只是用另一種問題來解決問題而已
他不需要救世主,不需要神,他所需要的僅僅是在荒誕的背景裡透過主動的理解和接受荒誕現實,轉而以自己的奮鬥獲得和達到充實與實在的存在價值,賦予自己的生命以新的本質,生活以新的價值
也許,沙粒們不再承認“荒誕”屬於哪個垃圾堆,這些事情,足以讓世界上大多數的“理性”人恐慌
而這句話與小說《判決》中,小商人父親對他兒子未婚妻的評價如出一轍:“因為她幾次三番、如此這般地撩起裙子,所以你就迷上了她”
這世間任何事物都是荒誕的因為最終都什麼都不剩,那西西弗斯在做的事情尤其是荒誕的模版,一直重複地把巨石推上山頂再滾下再重複,西西弗斯明知道這一切是毫無意義的且此行為在空間上沒有深度在時間上沒有長度,但是他卻沒有放棄過哪怕一秒鐘
確定“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那天,我站在十字路口,突然想為自己荒誕的經歷,寫一些一針見血的文字:給家養的牲口和野生的動物都設計了臺詞,有老鼠哭貓,有兔死狗烹,有黃鼠狼給雞拜年,有山上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當然黃金時代還是浪漫了些,因為這樣的兩個人相遇太難,特別是對於今天我們這個時代來說吧,不被世界理解和認同的靈魂比比皆是,可一部分人還是在忙著訴苦,吶喊,另一些人也不過是妥協之後變成一個後現代工業品,還有一些人寄希望於他人,假手愛情,而真正敢
其實用“你國”指代常用的“我國”這個詞,是非著名數位體驗靈魂大師佛摟蜜(又名張大錘,新浪微博:@大咕咕咕雞) 推廣開來的
而海勒卻恰好相反,他丟棄傳統方式,獨樹一幟,採用自相矛盾、意義模糊甚至異常複雜句這些獨特語言技巧融合進小說的主題和結構,從而使讀者切身感受到在這個失去理性的世界裡,語言再也不是交際和表達思維的工具,相反卻使人越發迷糊,面對第二十二條軍規,語
對於老蘭,這點東西肯定只是九牛一毛罷,但對於羅小通一家,對於極度吝嗇了五年的楊玉珍,對於五年沒怎麼吃過肉尤其是未曾吃過海味的羅小通,這就算得上是珍饈了
Black Emperor每當我在認知中迷惘,手足無措地體驗著生活帶來的孤獨與荒誕時,我總會習慣性地丟下手機,蜷縮在沙發裡,播放黑帝的曲目 - ,嘗試在深邃的音樂中沉浸自己,嘗試剝開無用的感性面紗,去感受內心真實的智性
莫爾索彷彿是生活的局外人,像看客一樣參與了母親的葬禮,僅有的感受是對賓客行為的詫異、葬禮流程冗長的鬱悶、以及從早到晚行程帶來的疲憊
曾有一位波蘭的製作人以一份遊戲公開致敬伊藤潤二
莫名其妙的存在
因此餘秋雨的這段話從這個意義上講,在我看來,似乎就有了這種意味:真實生命的悲喜劇原本該有同樣的效果,但我們既可能會因為沉迷太深,喚醒太淺,不解禰衡,也可能會因為金聖嘆太過另類,難以同步——刺激與阻斷一概都沒達到
世界如此荒誕,改變是無望的,接納是痛苦的,所以有著本真追求的人便成了世界的局外人
後記-百年孤獨人類對於自身情感的追求,有時會跨域倫理道德,但是其帶來的惡果,有時候不禁讓人深思,生而為有感情卻無法駕馭感情的人,到人生的最後究竟是一種孤獨,還是一種無法言說自受其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