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44——當壚賣酒

司馬相如是漢初的一位辭賦家，父親給取了個名字叫“犬子”。上學以後，他嫌這個名字太難聽，又仰慕戰國時期藺相如的為人，就改名為司馬相如。長大以後，他父親給他捐了個小武官，在漢景帝身邊侍奉。整天陪著漢景帝出去打獵，司馬相如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有一次，漢景帝的弟弟梁王來朝見景帝，相如和梁王手下的文學之士極為投緣，於是就向景帝稱病辭官，投奔梁王去了。他與那些才子們朝夕相處，文學水平大大提高。後來梁王去世，他就返回家鄉。可這時他家已經破敗了，又沒有什麼賴以謀生的技能，就投奔與他一向交好的臨邛（今四川邛qiong崍lai）縣令王吉去了。臨邛縣有一富豪卓王孫，其女卓文君，容貌秀麗，素愛音樂又善於擊鼓彈琴，很有文才，但不幸未聘夫死，成望門新寡。卓王孫聽說縣官有貴客蒞臨，想趁機結交權勢，並炫耀自己，便大擺宴席，宴請司馬相如和王吉。司馬相如早聽說卓王孫有一位才貌雙全的女兒，他趁這次做客卓家的機會，借琴彈奏一曲《鳳求凰》表達自己對卓文君的愛慕之情。卓文君聽了司馬相如的彈奏，從戶外偷看相如，見他長得雍容閒雅，頓時產生了好感。宴會結束後，司馬相如賄賂卓文君身邊的侍女，希望能夠幫忙轉達他的感情。卓文君知道父親不會同意自己和司馬相如在一起，在一天夜裡來偷逃出來，投入了相如的懷抱。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兩人結為夫妻，雙雙到相如的家鄉成都安居。不料相如家徒四壁，一貧如洗，無法在成都生活下去。兩人又一起來到臨邛，相如把自己的車馬賣了，用換得的錢開了一酒店，文君在店櫃上賣酒，相如則打雜，洗刷酒器。此事被卓王孫知道了，感到極大的恥辱，謝絕賓客，閉門不出。後來經卓王孫的弟弟及親友多番勸說，卓王孫才不得已給文君錢、物及奴僕，作為陪嫁之物。相如、文君又回到了成都，置田買屋，成了當地的富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