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一個系統地把決定論引入地理學的是德國地理學家拉採爾,他在《人類地理學》一書中機械搬用達爾文生物學觀念研究人類社會,認為地理環境從多方面控制人類,對人類生理機能、心理狀態、社會組織和經濟發達狀況均有影響,並決定著人類遷移和分佈
決定論者在這裡可能會有一個微妙的分裂,一部分人接受隨機的存在,但堅持認為存在可能世界或者平行宇宙,透過分裂世界的方式在邏輯上捍衛決定論
決定論相信什麼並不重要,因為決定論的作者沒有任何的自由意志,既然作者沒有任何自由意志,那麼作者提出的理論也就沒有任何自由意志
自然的這種說法似乎暗示了有“不自然的”,但自從我們認清了人也是一種動物後,我們發現這個世界上沒有“不自然的”事物
這個沒有定論,你做出一個反應的影響因素很多,主觀的,客觀的,還有隨機事件的影響,有可能會出現同樣的反應同樣的效果,也有可能是完全不同
隨著人生閱歷的增長,總結人生時,總能感覺到人生的虛幻,人生雖無常但有序,感性的忙碌一生,安靜回想時,覺得在關鍵選擇時,自己的選擇好像沒有什麼意義,都是按照設計好的程式在執行,好比出生在什麼家庭、上什麼大學、參加什麼工作、有什麼樣的老婆、有什
在決定論的世界裡沒有自由意志尚可安慰自己“一切天註定,反正我也不知道註定了什麼,聽天由命”,在非決定論的世界裡沒有自由意志可就讓人質疑自己的、知覺的存在價值了[2]
這麼看來,我認為歷史是偶然的,或者說最好是偶然的,起碼你們這些當權者坐在位上並不是什麼歷史必然,而是或多或少做了有益於人民的事我們才讓你安穩地坐在上面
作者帶著我們,從不同的觀念中,來看形而上學的發展,從宿命論,到決定論,到自由意志唯心論
這就種思維就是典型的“決定論思維”,歷史既不是由英雄決定,也不是由平民決定,英雄人少但個體影響力小,平民人多但容易一盤散沙
我被很多人、事、書影響過,但其中影響最大的當屬卡爾·波普的《開放社會及其敵人》(第一卷)
(似乎也是對的)綜上,接受最嚴格的決定論,那人生的意義就沒有了,人都是要死的,人活著的過程是最重要的,如果決定論干涉一個人的正常生活,是因為你意識和接受了它,你可以選擇拒絕它,因為它只是你認識的結果,而非生活實際的問題,它受到你意識的限制,
二、自由的兩個極端態度以上三組關於自由的二律悖反體現出人性最深刻的貪婪和現實最深刻的殘忍:一方面我們需要這個世界能夠被認識進而被控制,為我們提供安全的生存環境
二、“作者中心論”的侷限1、採取實證主義和社會學的方法,試圖從外部包圍並捕捉作家的創造天才,導致無法真正深入到作家內在的精神機制中去,因此只能以對作家道德修養和處世方式的評價來代替對其創作才能和藝術成就的評價,以倫理學的評價代替了美學的評價
回到閱讀過程本身,雖然我仍然對諸如“烏托邦工程的不可實施性是由於邏輯上實現整體主義的控制會造成無限倒退的謬誤”這一類邏輯上抓住一些細小的問題加以駁斥的方法不甚讚許,也對格式塔理論的“歷史選擇性”等有待拓展閱讀的理論似懂非懂,沒能徹底理解波普
這種機械決定論在1000年的歐洲中世紀也發生過,那個時代被現在的史學家稱為黑暗的時代,人們被認為生來有罪,所謂原罪,要想死後升入天堂,你得去買贖罪券,教皇賺翻了都,現在人調侃說,贖罪券就是智商稅,我覺得說得不到位,因為這麼講,暗含一種現代人
但我個人認為,在實際操作中,正是蝴蝶效應和量子測不準原理共同導致了機械決定論的可應用範疇相對來講很小,如果只有前者,那隻要技術進步,我們的預言能越來越接近機械決定論,如果只有後者,雖然肯定無法以完全意義的機械決定論預言,我們卻能在一個足夠長
去搜一下機械決定論,哲學上有專門的討論,就不需要來知乎這種高階社群提問了目前物理學中的量子物理是否定決定論的,原因是微觀粒子的很多特徵具有一定的隨機性
決定論曾在十八世紀到二十世紀初得到大量科學家的支援,那時好多人相信一切事物都由因果關係連線起來,一切運動由確定的規律所決定,知道原因就一定能知道結果,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由過去所決定的
他們認為既然宇宙並不遵循決定論,既然量子層面存在著隨機性,那麼未來就是不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