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歷史上有這麼一場戰役,明朝堅守的是城高池深、異常堅固的遼東重鎮瀋陽,城外挖了十三道大壕溝,守城的總兵是作戰兇猛、忠勇可嘉之將,防禦的官兵也有七八萬人,且防守嚴密,配有火器
目前的史料記載的時間是從毛文龍收復鎮江開始:(《明熹宗實錄》卷之十四)初毛文龍收復鎮江王化貞自謂發縱奇功便欲乘機進取熊廷弼言三方兵力未集而文龍發之太早致使奴恨遼人焚戮幾盡灰東山之心厚南衛之毒寒朝鮮之膽奪西河之氣亂三方並進之本謀誤專遣聯絡之成
在明朝末年那種動盪的格局中,“求自保,方能保國”的道理對於直率的熊廷弼而言或許一生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他所理解的忠義也好、朝廷黨爭也罷
朝廷對熊廷弼的建議表示認同,於是“熊廷弼為兵部尚書兼都御史,駐紮山海關,經略遼東軍務”,可熊廷弼上任後,卻與剛愎自用的王化貞產生了矛盾
熊廷弼一直沒走,並且沒有朝廷人去拉他後腿,後金能不能活到天啟二年都是個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東林黨人形成專制皇權體制外的政治結盟,試圖以理學標準約束糾正皇帝和內閣,“諷議朝 政,裁量人物”,表現出極強的政治主體意識
事實上,乾隆不但談不上捧袁崇煥,還踩了一腳,《御批歷代通鑑輯覽》第一百一十四卷有這麼一段:【袁崇煥雖稍有才略而粗率自用前此平臺召對已為大言不慚至毛文龍雖慓悍不馴初未顯然跋扈崇煥即欲加裁製要自有控馭之方縱罪在當誅亦應請命於上乃以禮節微嫌輒行誘
之後,無論熊的三方佈置、王的借蒙古兵、重用毛文龍、以遼人守遼土,乃至之後孫承宗袁崇煥等的寧錦防線,都是在兵力財力已經遭到多次嚴重損失後的無奈之舉
一年時間多出來將近三百萬兩白銀全部出自工商業,如此稅賦比當年萬曆皇帝的“礦稅”有過之無不及,把持工商業的東林黨人又怎麼可能選擇與魏忠賢合作
(特別註明:此處與下文的東林特指楊漣左光斗等人的朋黨,如果代指不同點,會特別註明)己卯大學士葉向高奏......惟毛文龍鎮江之役,撫臣以為功,經臣以為罪,意見大異
熊廷弼在給萬曆皇帝的奏疏中寫道“自奴犯順以來,我將吏自總兵而下,副、參、遊、都、備、守、中軍、千總等官,死於撫、死於清、死於開與鐵者,凡五六百員,而降奴者又不啻百數計”[7]現在的遼東明軍不客氣的說是一支被打斷脊樑的部隊
盧略差一點重要的不是孫傳庭、洪承疇、盧象升的作用,而是當時的皇帝崇禎朱由檢,如果把朱由檢換成朱元璋或李世民,孫、洪、盧的能力和作用會被擴大幾倍甚至10幾倍
————分割線————忽有樓下說:“但以萬曆對熊廷弼的支援,至少萬曆多活幾年熊廷弼不會在這個時候被區區彈劾去遼,遼東形勢不見得會敗壞到後來的地步
《請發近鎮兵將疏》熊廷弼可以說薩爾滸之後整個遼東明軍的軍事力量已經下降到可怕的境地
二月初六,福建道監察御史周宗建上疏,題名經撫罪案,認為應該留熊廷弼待罪立功,而王化貞若不能自效,則應該逮問治罪,今但收拾現兵五六萬專責經臣扼住山海,道臣無罪如張應吾、邢慎言者留之,如高出、胡嘉棟者殺之,魯莽失策誤壞疆事如撫臣者,今既已進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