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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薩爾滸之戰大敗之後萬曆是什麼反應並且如何應對的?

作者:由 墨在朱之上 發表于 旅遊時間:2017-12-31

謝邀。

@直江信綱

先訂正題中的一個小小錯誤。薩爾滸之戰開打是萬曆46年,實際交鋒是萬曆47年初。萬曆皇帝朱翊鈞死於萬曆48年八月。所以通算起來,萬曆在戰後大概只有一年半的時間,並不是三年,按明朝的習慣虛算也只能說兩年,不是三年。

薩爾滸之戰是一場還沒打就已經輸掉的戰爭。

實際戰役打響,是在萬曆47年二月未,三月初,明軍以四路分進,擬於三月初二合擊後金都城赫圖阿拉,結果在進軍的過程中,被努爾哈赤以優勢兵力各個擊破。

三月初一,西路杜松軍突出冒進,進至薩爾滸,且兵力分散。被努爾哈赤率兵趁霧突襲,潰敗。

當天夜裡,北路軍馬林率部到達尚間崖(在薩爾滸東北),得知杜松軍戰敗,不敢前進,部隊分駐防禦。第二天,中了努爾哈赤誘敵之計,被包了餃子。

第三天,努爾哈赤令少數士兵冒充明軍,詐稱杜松軍已迫近赫圖阿拉,誘東路劉綎軍速進,並事先以主力在阿布達裡崗(赫圖阿拉南)設伏。劉綎信以為真,立即下令輕裝急進,結果中伏兵敗。

坐鎮瀋陽的楊鎬,得知三路兵敗後,急令第四路軍李如柏後撤,被後金軍發現,驚恐潰逃中,自相踐踏,死傷千餘人。

另外,還有參戰的朝鮮軍隊元帥姜弘立率餘眾五千兵投降,後被釋放回國。一年以後,努爾哈赤滅掉了同樣派一萬兵參戰的葉赫部。

其實,明軍總共就不到十二萬兵,且戰力低下。後金軍大概五六萬,都是百戰之師。雙方就是擺好陣勢對幹,我也肯定押後金勝出。明朝選擇了一種最差勁的失敗方式而已。整個戰役的過程大概只有幾天時間,到三月初五已經基本結束了。但是朝廷正式接到戰敗的訊息是在幾天以後。萬曆皇帝的反應,這個

資料不難找

,《明神宗實錄》就有。

【己未萬曆四十七年三月十一日】……

上諭兵部曰:『奴酋犯順,罪在必誅。昨已興師進剿,不期杜松貪功輕進,以致喪師,深可痛恨。諸文武將士死有可憫,爾當破格優恤。馬林應援失期,罪亦難辭,姑著待罪立功。爾部便馬上差人傳與經略楊鎬嚴行各路將領:「虜勢猖獗,戰守事宜務要相機進止,不得仍蹈前轍。如有逗遛觀望、不遵節制者,偏禆以下賜劍從事。爾楊鎬受茲重任,當申嚴號令。今失將損軍,難辭其責,已有旨著策勵供職,勉圖後效。」其遣將徵兵轉餉等事著該部作速酌議具奏。故諭。』

這個時候才剛剛提到第一路軍杜松戰敗。

兵科署科事給事中趙興邦等言:『遼師失利,國勢益危。為目前計,莫若發帑、用人二事。當此之時,且有賞功之費、恤死之費、募軍買馬修補械之費,諸如此類,其用不訾。試問太倉則若掃矣,虞衡、冏寺則告匱矣,加派民間者又緩不及事,非速發內帑二百萬將何救於敗亡之數乎?至揆席之不可久孤,左、右司馬之不可不下,熊廷弼、劉國縉之不可不允,萬不容緩。伏乞召見閣部大臣,相與商確兵食戰守、一切安攘至計。謹呼籲合詞以請。』留中。

同一天的事情,兵科給事中趙興邦提議發帑,要兩百萬。另外,補官。至少兵部左右司馬(就是兵部左侍郎右侍郎)缺員,要補上去。要任用熊廷弼、劉國縉。萬曆皇帝都沒反應,關鍵是要錢他捨不得,萬曆是有錢的,後來泰昌皇帝跟天啟一共就發了七八百萬兩出來,這時候要兩百萬,不給。

當天晚上,預言家們就上場了:

夜,火星逆行,入翼宿十四度二十分。

按道理,這個不好的星象應該發生在十天以前才對呀,笑。

第二天:

【己未萬曆四十七年三月十二日】乙未,上諭兵部曰:『朕覽鎮守山海總兵官柴國柱塘報,西虜虎墩見逆酋犯順,乘機挾賞,如不遂意,密行犯搶山海一帶地方。薊鎮兵馬調去遼東征剿,薊門等處空虛,深為可慮。爾部便馬上差人行文與督撫鎮道等官,傳示沿邊將士,嚴加防禦,比常十分加謹,務保萬全應。調撥何處兵馬貼守作速酌議具奏。故諭。』

這是防禦察哈爾林丹汗的,實際上林丹汗1615年攻擊過明朝遼東,之後被明朝稱為“虜中名王,尤為傑俊”。但是林丹汗並不以征服明朝為第一要務,而是藉此一直在爭取撫賞,這時候又重提舊事,明朝同意的撫賞(這個時間我的印象似乎是1617年,待查),設市賞與廣寧。

同樣是第二天:

大學士方從哲言:『遼左之難方殷,薊門之報踵至。今日之事,斷非臣一人所能擔當明矣。乞速簡閣臣三四員立賜允用,共濟時艱。並昨九卿科道等官公請用人、發帑二事立賜允行。』不報。

朝廷這時候不僅百官缺員嚴重,六部尚書也沒人,內閣只有方從哲一個人。所以方從哲又提這事,內閣要增加人手。萬曆皇帝都沒答應。

…………

相關的史料只要翻這一段《實錄》就能知端倪,我個人很奇怪,為什麼知友們會有萬曆繼續執政就可以阻擋後金的想法。可能是後來明朝的努力都沒什麼成果,遼東三傑熊廷弼、孫承宗、袁崇煥因為袁崇煥被黑的厲害,順帶把熊、孫的戰備能力貶低,因此大部分人也對此三人不抱希望。所以想起萬曆來擋槍,實際是很不靠譜的。我倒以為能擋槍的可能有一個,那就是泰昌皇帝活得長一點,這個更靠譜。

縱觀此役前後,明朝當時其實不僅萬曆皇帝一個人,甚至滿朝官民,在薩爾滸大敗之後,都不認為後金是一個大患。相對而言,更加提防北面的蒙古察哈爾林丹汗。後金在明朝人眼裡,是撮爾小國,是少數民族。這種事情以前發生過,萬曆中期的播州之亂,其實從萬曆十六年就開始了,調解了幾年,不果。於萬曆二十年發生戰亂,在萬曆三大徵中,播州其實是最早開始,也是最後解決的。頭尾歷時十幾年,明朝也戰敗過,後來解決了。可能他們認為,此時的努爾哈赤,不過是東北版的播州之亂。

再延伸一個問題,明朝對少數民族的政策一直是錯誤的,西南就一直亂。朱元璋的時候就西南就不太平,永樂年間又打了越南,甚至孝宗皇帝的親媽紀妃,也是西南叛亂的俘虜。之後嘉靖、萬曆、直到天啟奢安之亂、崇禎沙普之亂。但是明朝卻一直沒有修正這個針對少民的都司設定(只設軍鎮,不進行過多的行政箮理)。奴爾幹都司在萬曆初,國力雄厚的時候,李成梁五次徵蒙古,都打了勝仗。那時候的土蠻汗是“精騎十萬”。現在的林丹汗是“控弦十萬”,差了點意思,明朝卻很擔心。不僅是明朝,蒙古林丹汗當時也看不起後金,稱其為“領水濱三萬眾”。

後金是小而強,很強。明朝是大而弱,很弱。蒙古是稍大,也稍強。只有“三萬戶”的後金,在擁兵三百萬眾(包括軍屯兵,水分極其嚴重,比現在的阿三都差多了,笑)的明朝眼裡,是太有理由看不起他們了。

所以我們知道,在後來一敗再敗,撫順、鐵嶺、清河、瀋陽、遼陽,基本都是萬曆年間或者萬曆延伸遺留下來的毛病造成的。但是,明朝還是不知道失敗,不明白戰爭局勢。因此,遼東戰事,萬曆和他的朝臣是

集體性的盲目自信

,這就難怪熊廷弼一再堅持“守而後戰”,制定“三方佈置”策,為什麼還有王化貞的“一舉蕩平”的說法,還能得到朝廷普遍認可。直到丟失廣寧,兵敗整個關外,終於被打疼了。在天啟年間才出現了“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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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樓下說:“但以萬曆對熊廷弼的支援,至少萬曆多活幾年熊廷弼不會在這個時候被區區彈劾去遼,遼東形勢不見得會敗壞到後來的地步。……針對題主的問題,薩爾滸之敗後萬曆的反應是什麼?做了什麼?看看熊廷弼就知道了。”

這種言論又讓人為之一梗,萬曆對熊廷弼真那麼支援麼?好象不見得。還是翻《明實錄》就知道了,也是與萬曆的行為有關,摘錄如下:

【己未萬曆四十七年三月十四日】丁酉

……

工科給事中祝耀祖言:『遼事敗壞,繇楊鎬寡謀輕敵,庇私人則檄之使還,棄大將則置而不問。忠良屠陷,罪不容誅,遼事至此,非得素諳夷情如今推大理寺寺丞熊廷弼者不可。頃見撫臣周永春「遼左阽危」一疏,井井石畫,即用永春以代鎬,用廷弼以代永春,是救遼第一議也。經略易矣,然後議將、議兵、議守、議戰,信賞罰以激士志,恤忠勇以昭國恩,並亟遣閱視科臣以勘功罪,統惟皇上率勵臣工,戰勝廊廟。』不報。

這是萬曆傳諭兵部,嚴令沿邊各部嚴加防守以後,工科給事中上疏任用熊廷弼,結果“

不報

”。

同一天。

浙江道御史楊鶴言:『遼左萬分危急,神京震動可虞。乞簡禁旅以寬宿衛,練營兵以固根本,嚴九門以備非常,修戰車火器以資攻守,此皆本兵戎政事也。而目前急著莫要用人。如原任遼東巡按熊廷弼之料事指掌、貴州巡撫張鶴鳴之膽略過人、原任開原僉事郭隹鎮之慷慨憂時、見任口北副使薛國用之才堪借著、撫臣李長庚之持籌轉餉、參政袁應泰之憂國奉公,此數臣者,所當立賜簡任。而總兵李懷信、巡捕劉渠亦皆大將之選,並乞推用。更望皇上亟停皇稅,收拾人心,釋累賜環,納諫發帑,易危而安,在此一舉。』不報。

楊鶴也上疏,就是後來崇禎朝第一次派往解決農民起義軍的那位。還是“

不報

”。

又過了十天

【己未萬曆四十七年三月二十三日】丙午

命原任御史熊廷弼起升大理寺左寺丞兼河南道監察御史,宣慰遼東。從吏部等衙門連疏奏請也。

終於下旨,讓熊廷弼宣慰遼東,因為吏部等衙門連疏請求。可見事情緊急拖不下去了。可是呢,熊廷弼還是沒法去,為什麼呢,看下去。

【己未萬曆四十七年五月七日】……

大學士方從哲催請熊廷弼經略遼東並工部尚書、協理戎政及各處巡撫,祈並賜點用。不報。

事情過了一個半月,到了五月份了。繼續“

不報

”。

再十天。

【己未萬曆四十七年五月十六日】戊戌,

戶科給事中李奇珍言:『……臣願皇上亟敕國縉,盡斬葛藤,別攄石畫,新推經略熊廷弼業已陛見,伏乞立加以侍郎之銜,仍乞賜劍,聽其便宜行事,一如楊鎬例,李如楨以軍政被黜,應否與封疆大臣抗禮,速令該部查覆施行。』留中。

戶科給事中李奇珍再上疏,熊廷弼已經陛見了,給個尚方劍讓他上任吧,“

留中

”。

【己未萬曆四十七年六月五日】丙辰,大學士方從哲謹題:『連日該臣與兵部屢請速遣新推經略熊廷弼及早出關,料理東事。誠恐奴酋蓄銳已久,秋高之時勢必再逞。若令豫先整頓,庶免臨事倉皇。適接巡撫周永春塘報,據總兵李如楨差人口報,達賊於五月二十九日自撫順關進入,不知其數,不待入秋而其充鋒已不可遏矣。謹將原報封進御覽,及今允用速遣已屬後時,若明旨再遲不下,廷弼赴遼無期,一切戰守之具俱無足恃,遼之存亡真不可知矣。萬惟聖明留意,立賜允行。』留中。

又過了半個月,方從哲上奏,廷弼赴遼無期……遼之存亡真不可知矣。這話已經說得很不好聽了。可是,“

留中

”。

同一天,熊廷弼本人也上疏:

宣慰遼東熊廷弼奏:『謹遵不得遲誤之旨,再請敕書關防,早宣德意,以慰危遼。』其略稱:『軍國重情,不藉王言以為重,何以感動人心而激勵士氣?不藉關防以示信,何以往來奏報而上下行移?所以必得候領而後可去。前月具疏躬請,未蒙批發,皇上亦何吝此半通之綸、方寸之符不早屬臣而以慰一方之人耶?且前者兩旨催促之急、臣晝夜馳赴之急,中外見之,誰不誦皇上任人之專,壯微臣赴義之勇?乃徒以領敕之故稽留於此,不得前行,此臣所未解也。惟願早賜頒給,勒限出關,刻期報命,臣責畢矣。』不報。

尚方劍要不要給不重要,敕書關防給一下,讓臣出關吧。“

不報

”。

又拖了大概半個月,

【己未萬曆四十七年六月十九日】……

禮科給事中亓詩教題:『逆酋僣號,乞急遣經略以彰神武』,稱:『奴酋陷我城堡以來,目中已無中國。近如朝鮮諮報所云,輒敢建國,改元稱朕。皆繇楊鎬輕躁,寡謀取侮。小夷焂爾,秋高馬肥,勢必深入,不知何以待之?惟願立點新推經略熊廷弼,賜之尚方,庶可少釋東顧之憂。』留中。

還是“

留中

”。

三天以後,

【廿二日】癸酉,命熊廷弼為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僉都御史,經略遼東。

總算把熊廷弼打發走了。

真看對熊廷弼的態度,能說明萬曆對遼事很積極嗎?任用一個熊廷弼,對於萬曆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就是敕書關防甚至尚書劍,了不起也還是一句話,派個人傳個話就完了。這些事情又不會讓皇帝自己去弄,結果拖了三個多月。

熊廷弼能起什麼樣的作用,那是熊廷弼的問題,我們暫不討論,但是萬曆這種超級懶癌,恐怕也沒誰了。

(PS:“留中”的意思是,大臣上奏的疏本,到了宮中就不發出來了,當然也更沒有批示。

“不報”,就是不批示。應該有別於留中,發可能還是發出來了,可是沒東西,皇帝沒做作業,繳的是空白的作業本。)

————分割線2017。12。31————

@李夢陽

我也是想笑,卻很無奈,偏偏有這種人,自己住在玻璃房,卻天天往別人窗戶扔石子。本來沒毛病的地方,一定要雞蛋裡挑骨頭,結果自己一身錯誤而不自知。

萬曆的懶癌,拖了熊廷弼三個多月的任命,原來不能反駁萬曆對熊廷弼的支援。一個任命,需要多少大臣上疏請求,其中包括唯一的內閣方從哲,陛見也陛見了,交代一句敕書關防又晾了一個多月,這是哪門子的支援啊?這是一個溼熱燻蒸的病就好幾個月沒辦法做的事?用這種反駁來反駁我的反駁,還真讓人長見識,講不講道理啊?

臨了還加了一句,“不管他是真病假病”,哦,你也知道他有可能假病,或者只是借病來搪塞啊。

接下來,讓我“既然搜關鍵詞,為什麼不搜全點?”

然後讓我搜下面這個“翰林院簡討丁紹軾與經略熊廷弼書竊惟古人贈……”

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知乎又沒有限制字數,全貼出來有麻煩?好吧,這大概是你跟萬曆爺一樣的毛病,自己犯懶癌不貼,甚至不細看內容,就一句太長不全貼了事。實際這段你根本不知道說了什麼。你沒貼出來的,還可以原諒,就你貼出來的這幾個字裡面,“與經略熊廷弼書”,注意這個“書”,這不是上奏的奏疏啊,是丁紹軾寫給熊廷弼的書信。在這段的最下面,好幾百個字以後,才是“越二日,紹軾上用人朦朧一疏。”短短這一句話,這又哪來的“寫了挺長的大論報上去”云云。拜託自己把書看清楚,至少把自己貼出來的幾個字看清楚,再拿來反駁別人好嗎?

然後,又來了一句“樓上沒法解釋為什麼萬曆一死熊廷弼就下臺了。”那麼,我請樓下給我解釋一下,你憑什麼保證,萬曆不死的話,熊廷弼馬了三個月以後就不會下臺呢?實際上,萬曆死後,熊並沒有所謂的“馬上”就下臺,而是泰昌皇帝一個月沒下臺,直到天啟皇帝,泰昌元年十月就是天啟當皇帝的第二個月才下臺。哦,原來這個馬上,要馬到三個月才上。那如果這樣,你乾脆說萬曆任命熊廷弼拖了三個月也很馬上,何必說他是有點拖延。

再來,這又是一段太長不貼的欄位,結果自己仍然沒看清內容是什麼。這是熊廷弼到了遼東以後,上奏了遼東緊急情況,關外大片領土丟失,十幾個城堡已經被佔領,只剩下遼陽瀋陽兩座大城,詳細說明了遼東各種嚴峻的形勢,並請求“伏乞敕廷臣會議,急急處辦兵馬、器械、錢糧、芻豆等項,勒限齊備,毋缺少以窘臣用,毋延挨以緩臣期,毋中格以沮臣氣,毋旁議以掣臣肘,毋交擔於臣不相照管,而獨遺臣以難,以致誤臣,誤遼,誤國,而並誤諸臣之身家。”情況緊急才有了萬曆“火速處辦”之旨。難道萬曆還可以再“溼熱燻蒸”幾個月再下旨處辦?我不知道萬曆真支援,他早幾個月幹嘛去了,熊廷弼陛見的時候怎麼不火速呢?總不是陛見的時候,萬曆爺也在燻蒸吧。

最後,以萬曆朝熊廷弼遼東經略任上請辭不許的一個奏疏,這能說明什麼問題?任人用事,一上任就不讓他幹了?萬曆好歹也活了五十幾歲,又是張居正的親傳弟子,官場這些彎彎繞他不懂還是你不懂?熊廷弼還真不止一次以病辭職,泰昌也擋回去好幾次。難道真要萬曆朝象移宮案以後朝局那麼亂,萬曆爺糊塗到象十五歲剛繼位的天啟一樣才叫不支援?

“錯了就是錯了”,這話我原句奉還。另外我還要再給你加一句,“不懂就是不懂,不要出來裝懂。”熊廷弼起先就是遼東遼按,一共三起三落,來來回回好些年都曾在遼東?你到底要說的是哪一年,又三百萬,又五百萬的,又好象記錯了,裝個什麼大尾巴狼。這跟多年前一定要論證四十頭牛馬只能換一百包大米,大米的價格比牛馬肉還貴的做法一樣腦殘。頑強而倔強的送臉上門來打,除了要佩服你的勇氣外,你也得看我有沒有這個閒心打你的臉。

標簽: 熊廷弼  萬曆  遼東  明朝  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