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末民初,不少人物,剛剛成年便已過度介入時政,雖是時風使然,但終究學尚未優,卻已入仕
以黑中醫、撥亂反正、拯救眾生為己任,在與中醫粉的唇槍舌戰中屹立不倒,時常被自己先進又無私的精神所感動,偶爾又因無法從西醫角度解釋一些中醫實效而鬱悶,為了維持自己的價值觀,只能化鬱悶為動力,在中醫黑事業上再攀高峰
今文出思想家,憑空臆造,六經注我
另有一條是“不說‘我的朋友胡適之’”,這一條便刺痛了章衣萍的心病了,因此,《論語》刊行那麼久,章衣萍不曾寫過一篇文章,等於不是股東,不是社員了
現在很多字已經爛俗了,你提供的選項裡至少包括兩個,一個是奕,一個是彤,現在取這種名字,和當年的翠花、狗蛋無異,滿大街都是這樣的名字,所以不但達不到和別人區別的目的,也同時影響了第二項,讓人不容易記住
胡適之說魯迅在狂吠,從而顯示自己“涵養深厚”,真是一個大寫的服
之所以不稱“好”,是基於保守的理念,人對自身以外總歸不能看個通透,因而承認自己能力的極限,雖自己尋不出錯處,未必其他人也尋不出,如果你以為頂好的事物別人覺得“不錯”、“還行”,那不是一下子暴露且降低了自己的層次嗎
就這水平能當大師,也算是當時中國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