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伽達默爾對遊戲、創造物和時間性的分析可以看出,他把藝術作品始終看作是一種獨特的存在方式,藝術的本質與特徵取決於觀照者的理解、認同和參與,藝術的意義和真理不是離開人而孤立存在的,也不是靜止不變的,而是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不斷生成、演變和呈現出
這種關係,具體地說,就是前面已經提到的,在溝通古人與今人、融合過去與現在、從“大視域”的觀點看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時,既要“丟棄自己”,以便設想古人之處境,避免以今度古、以今解古,又要“不只是丟棄自己”,而要同時“也把自身一起帶到過去的視域中
而具體“理解(verstandigen)”的任務,是基於前理解在歷史時間間距中進行廣闊的視域融合,視域融合中,縱向的時間間距與橫向的不同詮釋主體和此在世界已有的傳統交匯在效果歷史中,形成統一的整體,或者說,“理解按其本性乃是一種效果歷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