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高本漢等學者透過比較方言的發音,認為上古時期有複子音
而這些字在語音上古今一致的對應關係,正應是吳地原住民遠古“深層記憶”的表現
第二,為《切韻》《廣韻》所反映的中古漢語音系梳理一個統一規範的框架,或者實現拼音化,用一以貫之的標準,儘可能合理的復原中古音的原貌
於是,音韻學家推測,上古的造字時代漢語有類似於/kr/或/gr/這樣的複子音聲母,後來隨著歷時音變,這聲母因「音素失落」而出現分化,或者存前去後,或者存後去前,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局
因此,學好音韻學並不能穿越,但穿越卻可以幫助我們加深對音韻學的認識
這一年開始接觸上古音,雖然也沒完整地看完過一本書,但學上古音的感受和學中古音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也發現自己之前對語言學的瞭解之片面回到這個問題,現在讓我來回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至於「跋扈」和「畔渙」的通假關係,我也不清楚到底通不通,
)從《切韻》到《廣韻》,對後裔各種漢語方言有莫大的影響,而隋朝的《切韻》據專家研究,已經具有翹舌音,且透過對《切韻序》的解讀,估計出該韻書是吸納了南北方音特點共冶一爐的“通用性”正音韻書,鑑於魏晉南北朝在隋朝之前,陸法言等人對於當時南北方言
既沒有合適的教材引導,也接觸不到多少 1970s 以來學術界的進展,廣大音韻學愛好者很難注意到日語吳音、梵漢對音、南北朝韻譜等硬證據,不瞭解切韻音系與中唐音系的區別,只管在王力、郭錫良等人的「舊說」與鄭張尚芳、潘悟雲等人的「新說」的基礎上胡
傳統音韻學的聲母、韻母概念與西語的子音、母音概念相仿,但是西語語音學著重於發音過程的生理機制描述,而漢字的聲母、韻母是從發音與語義的聯絡機制闡述的
中古漢語只有平上去入四個聲調,這四個聲調必然包含一些簡單的調值——比如平調(高平、低平等)、升調、降調,古人不太可能捨近求遠地把每個聲調都弄成曲裡拐彎的樣子
如果一直沒有人點撥,有些人可能就會開始閉門造車地發明出一些雞湯或者民科式的理論
二,鄭張先生的字表數字化工作完成的較好,在韻典網、漢典等國內音韻學愛好者常用的工具網站都是唾手可得的,新三家的其他兩家中,斯塔羅思京的擬音比較難尋,白一平-沙加爾的構擬可以在維基詞典上查到,現在有了“古音小鏡”網站,這三家的擬音才終於得以一
某青年認真作答:“一種一部多母音的上古音構擬,接近沙加爾、白一平系統,第5點是王力系統”考完後沒多久,高校網站上就出現了該題的參考答案:江淮官話泰如片
那麼我們更可以說,我們的擬音,雖然不一定是(我在此不妨假設的確不是)古時的真實發音,或者說是不是根本無所謂(因為這不是音韻學的核心目的),但是音韻學成果依然能成功地解釋歷時的語音現象,能解釋漢語的語音演化過程,這就是符合科學的特徵和科學原則
而回到題目中問的對擬音的朗讀,即使我們擬出來的語音系統是正確的,直接就這樣不加處理地念,甚至比“乾巴巴地念詩”效果還要糟糕,因為現實中乾巴巴地念的人起碼還會受到一點實際他對自己唸誦用的語言的感覺的影響,如果這個人說的是普通話,可能他還會把平
不論事實如何,總之反切法自東漢出現,之後一直零星地散見在一些典籍註釋裡,也為我們提供了一些古音的研究線索(比如說早在清代,音韻學者就透過研究古反切,發現在上古,後來的zh,ch一類的“舌上音”聲母在反切中,反切上字的聲母卻是後來讀d,t的“
真正的大師,必是從自己心中找到平衡的,自然的尺與自己的尺融合,哪管社會怎樣
從我這個物理學研究者的角度來說,音韻學的妙處並不在於記憶每個字的古音——雖然積累某些重點字的古音的確是音韻學學習的基礎,而更在於認識到古代漢語的發音有其內在的體系,從古代漢語到現代漢語諸方言的演變也有規律可循
pdf論中原音韻
《平水韻》這部韻書,本身是金代人搞出來的一個盲目復古的產物,當時的語音並不是那樣的,題主瞭解平水韻,那就一定知道“該死十三元”,還有“東”和“冬”分為兩韻,其實早在唐末就有人批評那時候的韻書裡“何須東冬鍾終,妄別聲律”了,可見其實唐末東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