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能是切韻時代沒有ü只有u,魚虞模的聲母都是u,魚讀ru,虞讀wu,模讀mu
可以大概的說,1500年前的初唐的漢語通用語和現在現代漢語(包括各種方言)幾乎沒有完全相同讀音的字
關中白讀tɕiɔ̃隴中白讀kɔ̃沒有文讀hong切韻收錄的這兩個反切江攝反切是中古漢語秦音方言通攝反切是中古漢語吳音方言江攝反切保留二等介音且聲母為群母直接清化的見母通攝反切不保留二等介音且聲母為匣母虹在雲南話裡有hóng和gàng兩個字,
也因此,直音法的侷限十分明顯:依時空之不同,每個字的發音都存在差異,且一些情況下,使用某字的假借字(如廣韻裡“行”字和“絎”、“胻”字等)或生僻字來注音,有時反而會造成不解
八卦 ☷ ☶ ☵ ☴ ☳ ☲ ☱ ☰ 的讀音依次為kun gen kan xun zhen li dui qian沒有後鼻音,但按七音圖反切一下就有了,而且和切韻韻部的排列一致
你用雅言的反切來切現代漢語肯定是會有些出入的,因為“群眾”中總有些壞分子,他們就是不按發展規律發展
四個等屬於韻的特性,其本質是漢字正音體系利用對共鳴通道的控制來別音辯義,四等來自於粗細音和開合口的組合(2×2):粗細是口腔入口的大小,透過控制舌根部的高低位來實現,按照現在拼音的音位表達,就是有無i,有i就是細音,反之就是粗音
而中國人則有一個把多音重疊為單音的辦法,就是反切,不管一個簡單的單詞有幾個字母都能讀成一個音,比如李就有兩個字母即木和子,外國人碰到這個字就只能讀木子或子木,他們沒法不麻煩,因為除了m和z等二十多個字母之外其它音不會發,比如x(西)這個音他
聲韻母構擬如下:昌ch [tʂʰ]、茫m [m]、秧y [j]、梯秧ti [tʰj]、羌qi [tɕʰj](海州音為ki [kʰj])、商sh [ʂ]、槍qi [tɕʰj](海州音為ci [tsʰj])、良li [lj]、囊n [n]、杭h
二十八卷八王之亂中,註釋中‘翻’字頻繁出現,是什麼意思啊我覺得應該就是輔助讀音的,雖然我也不太明白怎麼切怎麼反
(這兩首都是諷刺皇帝無能昏庸的)呂安訪嵇康未遇,康兄嵇喜出迎,呂安於門上題“鳳”字而去
如果切上字是今讀捲舌聲母的,而切下字是細音的,那麼被切字就要改為洪音即撮口呼變成合口呼,齊齒呼變成開口呼(所以你也知道啥叫洪細了吧
雖然當時的人聽感上不分陰陽調,但從語音學角度,濁聲母音調較低,所以可能四聲按聲母清濁分為陰陽調,陽調的音值較陰調低一些,但調型一樣
韻母為v,是三等字(i+u),反切上字可用乙ye(韻書用衣ye(yie))+下字虛xu(xiu)=yu(yiu/yv ),得音是三等字
有關「匹」的問題,參見:以下是同時包含三等和非三等的 幫滂並明見溪疑曉影 母字中,以三等C類字切一、二、四等字佔比圖中滂1指所有滂母一二四等,滂2指排除了排除了所有以「匹」為上字的小韻後的滂母一二四等「硱」用3B上字,這暗示了該字曾經屬於3
漢人自然有本土產生的拼音文字,使用者不是邊境少數民族,也不是被異族統治的漢民,譬如女書:Nüshu script在中國古代絕大多數時期裡漢文化都是中國本土的絕對優勢文化,這些時期,漢文化都是強勢對外輸出的,在這樣的文化環境下,漢人沒有用外族
“豬”字在全國各地不少方言中的讀音並不同於一等字,比如河南的:豬zhyú /tʃʯ/所以合理的反切應把“乎”換成三等字“虛”——“知虛切”即可,改良反切也應在這個基礎上進行,比如建議用反切下字零聲母的“知淤切”
古代韻書在四聲下的所有字,其反切下字聲調與分部一致,因此後人都延襲韻母作調至今,從發音原理上來講是錯的
”按照司馬貞《史記索隱》的註釋,“沬”字應該讀作亡葛反(反切音)
傳統音韻學的聲母、韻母概念與西語的子音、母音概念相仿,但是西語語音學著重於發音過程的生理機制描述,而漢字的聲母、韻母是從發音與語義的聯絡機制闡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