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歸去來》有感
拱橋 (songben殊)
我不願面對現實。
我站在拱橋上,熙熙攘攘的人們談著家常。唱著理想,我睜開緊閉的雙眼,是霧,我皺著眉著向河頭,不大確切,神經有些麻木。我不知道我該想些什麼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不知道。”
待看清和我搭話人的相貌時,我的神經竟然像崩開了一樣,疼得像被人開了一槍。是一個扎著雙麻花辮的女孩,臉上佈滿了麻子,眼睛很小但很亮。
我不認識她,我可以肯定。
“你是誰?”
“我馬大花啊,你傻啦?”
馬大花?馬大花是誰?我認識她嗎?
她突然拽著我要離開這個拱橋,不知怎的。我有些害怕離開這個拱橋,我想要掙脫開,但馬大花的力氣太大了,這一切都是徒勞。我被她扔在了一所有些年頭的中學門口,她警告我不許亂跑,等她回來,我也聽話的就站在那門口,然後盯著破舊的牌匾出神,我感覺到了一些熟悉。看守的老警員看見我竟然僵硬地站了起來,表情有些奇怪。
“青子——,你病好啦?”
“病?什麼病?誰是青子?”
我是青子嗎?可我記得我的名字應該是小梓才對,而且我也沒有病。老警員聽了欲言又止,我看不懂他的表情,只想知道青子是誰,我和他長得很像嗎?為什麼會把我和他認錯。
可等我想追問老警員時,馬大花卻回來了,她身邊跟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我看到路邊停著一輛白色救護車“x×醫院”
馬大花走近,看見了老警員,很憤怒地蹬了他一眼、老警員竟有些膽怯,我有些想笑一個女孩子有什麼可怕的。
我問馬大花“誰生病了嗎?怎麼救護車也來了。”
卻是白大褂男人很有禮貌地回答我“我們是來接青子先生回去的。”
青子?又是他!我點點頭,表示我已知道了,
四周卻突然安靜下來,我有些迷惑。
“不是說來接青子嗎,怎麼不動了?”馬大花皺著局,“你就是青子。”
我突然感覺馬大花眼睛裡的光像被關上一樣,一點都不亮。
“你在胡說什麼!我是小梓啊!”
不知怎的,我有些激動,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感到些許羞恥。
突然又冒出來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像是第一個男人的助手,他們上來要鉗住我,我拼命地掙開他們,往拱橋上跑,我跑得很快。風不停地灌進我的嗓子,我感覺到馬大花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責罵那兩個男人。等我跑到拱橋上,原本人滿為患的拱橋早已沒了人,只有一個坐在橋邊拉著二胡的老人,咿咿呀呀地唱著我聽不懂的江南戲語。他只是警了我一眼,依舊自顧自地拉著他那把破舊的二胡。
我走到橋中間,嗓子裡有血味,興許是跑的,不知怎的,我就那樣沉了下去,閤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