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人三千年 | 第三回：聖城的陷落
這是明眸以色列壯遊的第04篇壯遊功課
介紹猶太曆史
上回我們講到，希伯來人逃出埃及，而後建立了以色列王國，王國分裂成南北兩個，先後被滅。南國猶大上萬人被擄至
巴比倫城
。
後來波斯人來了，他們打敗了
新巴比倫王國
，被囚禁在巴比倫城的猶大國人被允許回到故土。久別重逢的耶路撒冷已是一片廢墟，猶太人在波斯人的資助下建造了第二聖殿。在這一回中猶太人又會有怎樣的遭遇？
精彩故事，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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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列強鐵蹄不敵希臘軟刀
聖殿光明還看鐵錘家族
寬容的波斯人並沒有允許猶太人建立獨立政權，而是把他們變成波斯政權下的一個省。不久後，希臘勢力崛起。猶太人送走了波斯人，又迎來了希臘人，波斯帝國的猶太省被歸給了希臘。
希臘人一身肌肉不愛穿衣服，自由快樂無拘無束，非常反感猶太人自律、封閉又與眾不同的生活方式，在軍事征服後，還一直惦記著在文化上同化猶太人。
他們做到了嗎？又是如何做的？
希臘人在軍事天才亞歷山大大帝 （Alexander the Great） 的帶領下征服了包括以色列地在內的古代世界。這位亞里士多德的學生征服過的土地橫跨亞非歐：
“希臘化時期” （Hellenistic period） 不僅是以色列的一段歷史時期，凡是被亞歷山大征服的地區都經歷了這一時期。
公元前323年，正值中國的戰國時期，亞歷山大英年早逝，他的帝國基業被手下的將領們協議瓜分。經過一系列吞併戰爭，亞歷山大的疆土被分割成三塊：以
馬其頓
到希臘為中心的安提柯王朝（Antigonid Dynasty）；佔據埃及和敘利亞的
托勒密王國
（Ptolemaic Kingdom）；統治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塞琉古帝國 （Seleucid Empire）。
統治以色列一地的塞琉古帝國是分裂後最大的一個希臘化帝國。
希臘人不僅帶來了鐵血軍隊，還帶來了哲學家、詩人、建築家和藝術家。他們的到來給猶太人帶來了全新的挑戰。以往軍事強權尋求用侵略和驅逐來消除猶太人的民族性，而希臘人還想要在文化上征服猶太民族——和平演變，同化、吸收，直至猶太民族的特徵完全消失。強勢的古希臘文化是一把軟刀子，將會像溫水煮青蛙一般消滅猶太文明於無形。
然而，你不可能身為猶太人又顯得很希臘化。希臘人與猶太人在文化上分道揚鑣已經很久，兼顧截然相對的二者十分困難，例如：
你選擇宗教的熱情，還是哲學思維的冷靜？
你要選擇白紙黑字的猶太律法，還是熱情奔放的古希臘美學？
你選擇崇尚裸露的人體健康美，還是埋首經卷、堅信書中自有神啟？
猶太教的神 （YHWH，它的一種發音是“耶和華”） 是抽象的，無形的，無處不在的：
希臘人的神是裸露的，健美的，私生活混亂的，比如這樣：
宙斯像
盧浮宮，巴黎
猶太人的信仰核心是“服從”，希臘人則堅信“真實本性”。
希臘化的猶太人是一個奇怪的矛盾體：
那時的上流希臘人流行去健身會所，不過健身都是裸體進行的。有些生來就行了割禮的猶太人擔心和希臘人坦誠相見的時候會被嘲笑，就透過各種方式比如用馬車拉扯，來讓包皮再長出來，畫面相當不忍直視。
公元前2世紀，有一個富有的猶太家族 Tobiads，謹遵各種猶太律法誡命，還和猶太大祭司結了親家。但是這個家族卻給自己建造了一座古希臘風格豪宅來住。今天我們還能在耶路撒冷以東60多公里 （大概和耶路撒冷到特拉維夫差不多遠） 的約旦境內看到這所小宮殿。
Tobiads小宮殿
典型的古希臘風格
更重要的是，
猶太聖經
開始有了希臘文譯本。有地位的猶太人開始住進最潮的希臘風格別墅，說希臘語，穿希臘服裝，甚至，看希臘文的聖經。
基督教新約《使徒行傳》裡，猶太人分為兩種：希伯來人，說希臘語的猶太人。而基督教新約本身，就是一群猶太人用希臘語寫出來的。那會兒地中海一帶通用希臘語，羅馬人都去希臘上學，不學希臘語可不行。
不過，只要猶太人心中獨一的神與聖經還存在，一神教猶太人和多神教希臘人就還遠遠無法融合。
大部分猶太人還是堅守著猶太信仰。希臘的塞琉古四世 （Seleucus IV Philopator） 在位時，開始強迫猶太人崇拜希臘眾神、接受希臘文化、禁止割禮和守安息日等，導致不少猶太人殉道。
塞琉古四世的繼任者
安條克四世
（Antiochus IV Epiphanes） 企圖徹底剝奪猶太人的信仰，他打算將耶路撒冷的第二聖殿用於祭祀希臘神話中的主神
宙斯
，並下令禁止猶太割禮、逼著猶太人吃豬肉。
這下猶太人忍無可忍了。
有一個叫做瑪他提亞 （Mattathias） 的猶太人，是世襲的猶太祭司，他殺了一個向希臘神獻祭的同胞。實際上，猶太人在宗教上極度排外，歷史上他們對付來自內部的異教徒的手段從來都是毫無人性，直到現在也不願意接受非猶太族人皈依猶太教。
一不做二不休，瑪他提亞索性把逼著他給希臘神獻祭的希臘官員也殺了。
瑪他提亞和他的五個兒子呼籲猶太人團結起來跟隨自己，到各個猶太村莊裡用鐵錘砸爛祭祀希臘神的祭壇，他和他的兒子們因此被稱為“鐵錘家族” （Maccabees，音譯是“馬加比家族”）。這場在公元前167年-160年打了七場仗的起義，史稱“鐵錘起義” （馬加比起義）。
在戰鬥之前，鐵錘家族的大兒子是猶豫過的，為什麼呢？因為那天是星期六，猶太人的安息日（the Sabbath）。按道理說安息日不能工作，不過，為了保護被希臘人屠殺的猶太村民，即使在安息日戰鬥也在所不辭。
馬加比家族，Wojciech Stattler
國立博物館，克拉科夫，波蘭
鐵錘起義保住了猶太聖殿，還建立起了一個獨立的猶太王國：哈斯摩尼王朝 （Hasmonean Dynasty），以祭司長為國王。
起義成功的鐵錘家族進入聖殿後點亮了燭臺，這就是猶太人光明節 （Hanukkah） 的來源。每年光明節，世界各地的猶太人都會重溫這段歷史——南國猶大滅亡後，在外族的統治下生活了500多年的猶太人終於再次建立起獨立王國。
猶太人點亮光明節燈臺
不過，整個哈斯蒙尼王朝都是一個希臘化的猶太王朝，猶太祭司們可能都沒意識到他們一輩子都住著希臘風格的宮殿，死後葬在希臘風格陵墓，潛意識裡也在追隨著異邦的主流文化。甚至，哈斯蒙尼王朝的官方語言也是希臘語。
文化入侵的軟刀子，力量確實很大。
位於耶路撒冷城邊汲淪河谷中的撒迦利亞墓
一位哈斯蒙尼王朝猶太祭司兒子的墓，可以看到典型的希臘特徵：三角額牆、多利安式立柱。
與希臘人之間的衝突是猶太人第一次在信仰上與彼時的世界主流發生分歧，有學者認為這就是反猶情緒的根源 （戴維·M·克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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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奧運會主席報稀飯世仇
羅馬秦始皇修猶太聖殿
公元前37年，存活了不到80年哈斯摩尼王朝被羅馬帝國吞併了。以殘暴聞名的
希律一世
（Herod I） 曾經救過凱撒大帝一命，因此被羅馬人扶持做猶太行省的從屬王，統治整個以色列地區。猶太行省的王應該讓猶太人來當，希律是猶太人嗎？理論上是的。
希律的父親是以東人（雅各哥哥的後代），母親是阿拉伯人，不過後來希律的爸爸皈依了猶太教。腦補希律os：“想當年我太祖以掃被你們的祖先雅各搶走嫡子之位，如今我希律，作為以掃的後代，回來當你們的主子了！”
希律還娶了哈斯蒙尼皇室遺珠、猶太姐妹花——米利暗一世和
米利暗二世
，以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如果把哈斯蒙尼王朝視為一個獨立的猶太王國的話，那麼希律王也獲得了猶太王位的繼承權。
基督教新約聖經中提到了8個希律，包括希律一世和他的後代，只有希律一世被稱作大希律王 （Herod the Great）。
說實話，他的確稱得上是“大”希律。在以色列的眾領袖中，他是唯一能平定混亂和維持秩序的君王，懂得怎樣討好羅馬和處理國事。
這位生活在公元前的希律王因為提供糧食救濟希臘的饑荒而被希臘人選為奧林匹克運動會主席。
希律王也是猶太曆史上最著名的建設者，他擴建了耶路撒冷的第二聖殿，重修後的聖殿比
所羅門聖殿
還輝煌，佔地14萬平米，相當於三分之一個天安門廣場那麼大，堪比古埃及金字塔。第二聖殿也因此被人們叫做希律聖殿。
復原圖：希律王擴建後的第二聖殿
除了聖殿，在以色列其他地方，共有21個建築是跟他有關的。包括他的埋葬處
希律宮
，也是羅馬帝國第三大的皇宮；耶利哥的冬宮；死海西部的馬薩達城堡；凱撒利亞的港口；撒瑪利亞城等等。如今，這些建築都成了聖地觀光客必到之處。
凱撒利亞沙灘上的古羅馬引水渠
大希律王建設功績的一處，18年寒假以色列壯遊將會到訪此處
不過，
大希律王
並沒有因為這些建設功績而流芳百世，反倒因為自己的殘暴而留下並不好的名聲。
只要他疑心某人會影響他的權位，就會立刻消滅之。老狐狸希律曾下令殺害自己的妻子、丈母孃，還暗殺了自己的三個兒子。羅馬皇帝說：“做希律的豬，還比做他的兒子好得多”，這位羅馬皇帝說完後，自己的兒子就被希律殺了。
大希律王去世後，羅馬帝國開始直接統治以色列地區。統治者頻繁更換，對於猶太人的政策也時緊時鬆。羅馬人這時信奉自己的羅馬多神教，與信仰一神教的猶太人之間分歧很大，雙方都無法接受對方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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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希律豔后戀上屠聖城之魁
凱旋門下難覓猶太人符號
公元66年，以色列地區發生饑荒，這導致猶太人發動了一場針對羅馬帝國的起義。史稱“猶太羅馬戰爭”。
Roman siege and destruction of Jerusalem， David Roberts， 1850
羅馬皇帝尼祿 （Nero） 派出維斯帕先 （Vespasianus） 和他的兒子提圖斯 （Titus） 鎮壓猶太起義，這對父子後來先後當上了羅馬帝國的皇帝。
出身羅馬騎士階級的提圖斯，矮小精壯，第一次打猶太人的時候還是部隊裡的會計，被爸爸破格提拔為指揮官。打完仗之後復員當了律師，沒過幾年竟當上了羅馬皇帝。
跟猶太人打仗的時候，提圖斯和大希律王的曾孫女貝蕾尼斯 （Berenice） 好上了，貝蕾尼斯是希律王朝最後一個王的妹妹，比提圖斯大11歲。
公元69年，羅馬朝野動盪，一年換了4個皇帝。不到三十歲的提圖斯和已經四十歲、離過三次婚的貝蕾尼斯墜入愛河，富婆貝蕾尼斯變賣了全部家產來支援提圖斯的爸爸
維斯帕
先當皇帝。
過了幾年，提圖斯登基了，貝蕾尼斯覺得自己要當羅馬的皇后了，走到哪兒都以提圖斯的妻子自居。可惜羅馬人並不接受一個來自東方的外來皇后，貝蕾尼斯曾經和親弟弟通姦的醜聞也讓羅馬人反感這個紅顏禍水。
她很美，提圖斯也愛她。但是為了保住皇位，提圖斯還是含淚送走了已經五十歲的貝蕾尼斯。兩年後提圖斯就去世了，死前留下了一句話：“我只做錯了一件事。” 這件事是入侵耶路撒冷嗎？猶太人是這麼認為的。
猶太羅馬戰爭期間，提圖斯率領的羅馬大軍圍困耶路撒冷長達4個月25天之久，羅馬軍隊利用先進的裝備和攻城設施系統地拆除了城牆，入城後毀掉了第二聖殿——這是對猶太人最具毀滅性的打擊。猶太人本來交給聖殿的“香油錢”，現在變成了交給羅馬帝國的“猶太稅”。
如今，
提圖斯凱旋門
仍然屹立在羅馬城，記錄著羅馬人的勝利場面。拱門內側的浮雕描繪了攻克耶路撒冷的過程，還有勝利之後羅馬士兵運回猶太燈臺等戰利品的細節，後世之人只能從凱旋門上的雕塑來推測被毀的第二聖殿中的聖物。
提圖斯凱旋門上的浮雕
攝於義大利壯遊第1期
環繞第二聖殿庭院的城牆殘存了一段，如今被稱作西牆 （Western Wall）。在四面牆之中，西牆是當年最靠近聖殿的，因此成為了猶太教信仰中除聖殿山本身以外最神聖的地點。西牆的另一個名字叫做“哭牆”，因為猶太人經常到此悼念他們被毀掉的聖殿。
猶太西牆
羅馬人統治以色列後，以色列變為羅馬的猶太行省 （Judea，“
猶地亞
”，名字來源於“猶大”）。第二聖殿被毀後，羅馬皇帝正式把猶太行省改名為巴勒斯坦 （Palestine）。這顯然是希望人們忘掉這片土地和以色列人、猶太人的聯絡，淡化他們的民族性。
被羅馬圍困的猶太起義領袖曾逃往傳奇要塞馬薩達 （Masada），並在那兒建立起統治。隨後，被羅馬追捕的猶太人陸續來到這個起義的最後據點。
馬薩達位於以色列南部猶地亞沙漠與死海谷底交界處的一座岩石山頂，這座希臘風格的城堡由大希律王修建，內部有巨大的蓄水池和倉庫，設施豪華，至今儲存完好。
馬薩達城堡
18年寒假以色列壯遊將會到訪此處
通向馬薩達的自然道路都極為險要，猶太人在這處易守難攻的寶地藉助希律王宮抵禦了長達3年的羅馬圍攻。據說，躲避在馬薩達城堡的猶太人在城池被羅馬人攻破前集體自殺，這段與羅馬人抗爭的慘烈歷史讓馬薩達揚名，成為了猶太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過了幾十年，羅馬皇帝
哈德良
（Hadrian） 帶著他的希臘男寵巡視耶路撒冷，他決定將耶路撒冷徹底剷平，在原址新建羅馬城市，聖殿山上另建
羅馬神廟
。
當羅馬人最終平息猶太人的最後一場起義時，耶路撒冷一帶一半以上的猶太人口已經遇難，大部分倖存下來的猶太人被羅馬人驅逐出境。
為了杜絕後患，斬斷猶太人和聖地之間的聯絡，之後的400年間，羅馬人不允許猶太人進入耶路撒冷。
如今，當你聽到有人說，猶太人2000年來一直無家可歸，他的意思是，從公元70年第二聖殿被提圖斯大軍摧毀，到1948年現代以色列建國，這期間猶太人沒有國家。
這張圖是從公元前500多年波斯人滅了新巴比倫，到公元2世紀羅馬人踏平耶路撒冷驅逐猶太人之間的故事：
在這幾千年裡，從埃及為奴，到被亞述征服、淪為巴比倫之囚，再到被希臘人同化、慘遭羅馬鐵蹄踐踏，猶太人作為一支民族竟然倖存了下來。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提圖斯凱旋門下或許就能找到答案——不在於凱旋門上能看到什麼，而在於凱旋門上少了什麼。
提圖斯凱旋門
攝於明眸義大利壯遊第1期
羅馬人帶著戰利品和猶太俘虜班師回朝，史書上記載，在羅馬街道上凱旋遊行隊伍的最末尾，是猶太人的《妥拉》經卷。
可是經卷在哪？找遍整個凱旋門的浮雕，都看不到經卷的蹤影。
因為經卷根本不在此。猶太人世世代代誦讀、記述、複寫經卷，早已銘刻於心的經卷並沒有也無法被羅馬人帶走。
武力強權與軍事侵略來的快去得也快，曾經興盛的羅馬帝國早已淹沒在歷史長河中。可是隨便挑一個週六，走進以色列或是美國的猶太會堂，還是能聽見他們誦讀經卷之聲。猶太人歷經艱險但最終沒有被從歷史中徹底抹去，因為，沒有人能囚禁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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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太人三千年》
要點回顧
亞當和夏娃的後裔諾亞帶著小動物坐著諾亞方舟躲避大洪水，諾亞的諾亞的大兒子閃離開方舟後在迦南放羊，他的後代有一個叫亞伯拉罕的，是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先知。
亞伯拉罕的大兒子以實瑪利是婢女所生的庶子，後來被親爹趕出了迦南，他是伊斯蘭教的先知，阿拉伯人的祖先，他的後代裡一個叫穆罕默德的創立了伊斯蘭教。
亞伯拉罕的小兒子以撒差點被親爹殺了獻給上帝，後來繼承父業。以撒的大兒子以掃為了一碗紅豆稀飯丟了嫡子的位子，他的後代以東人被被同化為阿拉伯人，小兒子雅各是“和天使搏鬥的男人”，他的十二個兒子成了以色列人的十二個支派，是猶太人的祖先。（第一回完）
雅各
一族因為饑荒逃到埃及，憑藉當年被賣的兒子
約瑟
而受到優待。後來埃及變天，希伯來人被奴役。一個僥倖躲過殺嬰事件的希伯來男孩
摩西
在埃及皇室長大，並拯救希伯來人出了埃及，回到故土迦南。
為了抵禦周邊的侵略，希伯來人建立了
以色列王國
。王國經過
掃羅
、
大衛
、
所羅門
三代王開拓疆域和大興土木達到興盛的頂點，所羅門王修建了
第一聖殿
，但又因為徭役賦稅過重，分裂成
北國以色列
和
南國猶大
。
北國以色列
的十個支派信仰不堅定，與外族通婚，被
亞述
滅國之後很快就消失了，多少剩下的一群人和
南國猶大
的兩個支派形成了後來的猶太人。
南國猶大在一百多年後被
新巴比倫帝國
攻陷。上萬猶大國人被擄至巴比倫，這些巴比倫之囚流落他鄉也依然堅守信仰，給猶太教帶來了塔木德和編纂更完善的猶太聖經。（第二回完）
猶太人在波斯人也就是伊朗人的幫助下建起了第二聖殿。希臘人統治了小半個地球后，在文化上入侵猶太信仰，猶太人忍無可忍發動了鐵錘家族起義，起義建立起了一個短命的哈斯蒙尼王朝，不久後就被羅馬人派來的大希律王滅了。
有著以東人血統的大希律王理論上是一個猶太人，血腥殘暴卻有不少建設功績，比如擴建第二聖殿。羅馬治下的猶太人因為饑荒又起義了，提圖斯殘忍的鎮壓了起義，毀掉了耶路撒冷的第二聖殿，頑強的猶太人曾在要塞馬薩達抵抗了三年羅馬圍攻，城破時全員自盡。最終羅馬人踏平了耶路撒冷，在廢墟上建立了羅馬城市和羅馬神廟。（第三回完）
隨後的中世紀，基督教興起，伊斯蘭抬頭，猶太人和他們的家園在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請期待
《猶太人三千年 | 第四回：三教的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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