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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奈須的 Fate 中紅 A 的問題?

作者:由 茅蟲 發表于 動漫時間:2014-10-10

「那是因為你成為了Servant吧?

我聽說如果成為了不受時間軸所囚的守護者、也是有可能被召喚到自己還活著的時代的……!

FATE中的英靈有一個很重要的設定就是英雄在英靈化之後會脫離時間線。英雄在臨死前會收到英靈殿的邀請,之後英雄會在原本的時間線上死去,而英靈在英靈殿永生。

第十五天·天亮~艾因茨貝倫城/『VS』

夜即將轉為黎明

越是深入森林對話也就越 發減少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沉默

當穿越這個森林時 衛宮士郎就必須和那個男人對決

毫無勝算 只要開戰就必定會敗北

早就明白只要劍戟相交一次 自己就只會被悽慘的殺害

「————————」

之所以不覺得恐懼、即非破罐子破摔也非已經有所覺悟。

如果說死亡的話、那個男人早就已經死了。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衛宮士郎也等於已經死了。

只是自己的處境、根本沒有餘力去擔憂自己第死亡了。

穿過城門。

是清楚理解了此後的戰鬥是如何的艱險嗎、Saber的表情很陰沉。

讓她煩惱的人、是那傢伙,也就是我。

無論哪一方生存下哪一方被打敗、會消失的都是同一個人。

像那樣愚蠢的戰鬥、她現在也在煩惱著是否應該阻止吧。

望著天空的眼神十分嚴肅、又或是、對毫無意義的戰鬥感到的憤怒吧。

以成廢墟的大廳。

被晨霧所包裹的這個地方、就是互相的葬身之所。

「來了嗎。來得可真晚啊、衛宮士郎」

冰冷的聲音響徹起來。

從二樓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在已經崩壞的樓梯上、被朝陽所映照的平臺上、出現了那個男人的身姿。

紅色的外套飄逸在遠方、男人的姿態在這片白色的景色中顯得朦朧。

但是可以看到。

敵人的樣子甚至連細節都可以完全看清。

這就像是、擁有鷹之眼的那個男人一樣。

被賦予了Archer的職階的Servant。

是弓兵卻又並非弓兵、擁有眾多的寶具、卻又毫不吝惜的肆意使用它們的矛盾之存在。

手中的寶具皆為複製品、製造無限之劍這件事本身就是那個男人的寶具。

……他的真實身份、就只有自己還沒察覺到。

英靈可以從任意的時代被召喚。

如果在過去沒有符合條件的人選、那麼這個英靈就是還未誕生的來自未來的人物。

「……終於察覺到了嗎。那根項鍊不可能有兩根。那個、原本是。。。」

「沒錯。被那根項鍊救回一條命的你一生都帶著的東西。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遠坂凜父親的遺物」

這個項鍊有兩根的這件事本身、就是矛盾。

就像他說的一樣、如果衛宮士郎一生都帶著那根項鍊的話、那它就是。

「———召喚英靈必須要有觸媒。

就像你召喚Saber一樣、召喚者與英靈之間必須有所聯絡」

「遠坂凜她、並沒有召喚英靈所需要的觸媒。

因此、她認為她與所召喚出的英靈之間並沒有任何因緣。

———但是、並不存在什麼偶然召喚出的英靈。召喚者與英靈、必定會需要物質上的緣分」

「————————」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的話、答案就只有一個。

假如遠坂並沒有與Archer有緣的觸媒的話、那麼————

「沒錯。那就只可能是並非召喚者、而是被召喚出的英靈自身、擁有與召喚者有緣的觸媒」

「————————唔」

那就是獨一無二的、小小的一顆寶石。

蒙受了救命之恩、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因此只能一直儲存著應該是救助者的東西的項鍊。

……所以、這就是答案。

既然那傢伙持有著遠坂的項鍊、他的真實身份就毋庸置疑。

————英靈衛宮

未來的自己。

衛宮士郎不成熟的能力終於得以完成、實現了其理想的男人、就正是眼前這個英靈的真名

紅色外套的騎士———Archer從樓梯上俯視著我。

上面這段文字解釋了土狼和紅A的關係,我再來解釋一下項鍊的問題。

遠坂凜在用項鍊救了土狼後,因為寶石魔力耗盡和疲憊,遺棄了項鍊。之後紅A去查看了土狼的情況,

但是

,紅A並沒有取回項鍊,之後還給遠坂凜的項鍊其實是紅A自己的,而土狼甦醒後,將項鍊作為救命恩人的恩物一直保留,也使得紅A在時間線上有項鍊還給凜。

吃完飯回來繼續補啊——————————————————————————————————————————————————-

英靈為什麼能成為英靈呢?除了他們生前比常人更高更快更強之外,TM在FATE世界裡還加了一條設定,只有生前有未盡之願且執念極深的英雄才會得到“阿賴耶識”的召喚成為人類守護者——-也就是英靈。

下面我還會截一段很長╭(╯^╰)╮很長的劇情小說,本來我是想只取幾點的,但是考慮到題主是沒有玩過原作的,可能只截一部分會造成理解障礙。

我考慮了一下,決定把點評插入小說文字中,方便理解。

衛宮士郎不成熟的能力終於得以完成、實現了其理想的男人、就正是眼前這個英靈的真名

紅色外套的騎士———Archer從樓梯上俯視著我。

周圍沒有人煙。

那傢伙孤身一人、站在這寬廣的大廳裡。

「Archer。遠坂怎麼樣了」

「那女孩的話我把她安置在城裡的某個地方了、如果擔心的話就抓緊時間吧。你來的實在太晚了、我就把她交給先到的間桐慎二了」

「什————麼」

「我並沒有違背和你的約定。我自己沒有對她動手。

但是其他人要對她做什麼、與我又有何干」

「不過、結果倒是顯而易見。間桐慎二對遠坂凜抱有情慾和敵意。把凜交給他會發生什麼事不想也知道。受到凜的挑釁的那小子一定忍不住開始動手、現在也許正在忙著姦屍呢」

「————————!」

冷靜的大腦突然血氣上衝。

那個混蛋、竟然平平淡淡的說出這種話————!

謎之音:紅A在這裡表現的很渣,但是主要還是為了激怒土狼。

「啊、不要著急小鬼。那位小姐的話交給我吧。

小事而已、馬上就幫你救她出來」

「哎……Lancer?」

「這是Master的命令。從一開始、我就是為了不讓那位小姐送死才和你們合作的。

……不過嘛、還真是出人意料的舒適。昨天的那個真的不壞。會喜歡上自己的工作、對我來說算是很少見呢」

像這樣一邊談笑、Lancer無視Archer、向西側的陽臺跑去。

「Lancer」

「不用介意。這一切都只是我的興趣罷了。

……嗯、因為至今為止給我的盡是些惹人厭的命令嘛、這次的命令我要執行到最後。你就自管自、只顧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啊啊。遠坂拜託了」

收到、用隨和的聲音回答道。

突然。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Lancer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

「喂。你在幹什麼啊Saber、你也跟我來」

「————————」

Saber她、略有些痛苦的將眼睛合緊了一些。

「不。我要留在這裡、Lancer」

從我的身旁、作出了不像一個Servant的回答。

「你認真的嗎?你現在的Master是那位小姐吧。你應當守護的應該只有自己的Master」

「我明白。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想留在這裡。……我、必須要看完這場戰鬥」

「—————是嗎。那就隨你便了」

Lancer的身姿從視野中消失。

青色的槍兵輕易跳上二樓的陽臺、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走廊裡。

Archer並沒有出手。

就像是在宣告對他而言、遠坂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一般。

謎之音:Lancer好男人啊,超級good job;麻婆是個蘿莉控,應該說是凜控;Saber一點都不識趣,男人打架,女人看啥,Lancer拉都拉不走;紅A你個大傲嬌。

「————————」

踩碎瓦礫向前進發。

目標是樓梯的下方、這個大廳的中心。

Saber一步也不動、為了注視我和他的戰鬥而壓抑了自己的感情。

「你不準備出手嗎。那還真是太好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還受到Saber你的妨礙的話、我切斷和凜的契約也就變成是白費心機了」

「————————」

感受到了Saber的躊躇。

她輕輕地嚥了一口氣、向著佇立在遠方樓梯上的男人答道。

「是的、我不會出手。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妨礙你和士郎的戰鬥」

「那樣最好。那麼我就可以安心收拾這小子了」

「……是的。但是、作為交換希望你回答我一個問題。Archer。為什麼你、想要殺死士郎」

「———這還能有什麼原因。就像這傢伙無法認同我一樣、我也只是無法認同他罷了」

「這不可能……!你就是士郎。你不正是衛宮士郎此人的理想、成為了英雄後的他嗎。那麼、那麼為什麼要像這樣、做出企圖殺害自己的事情……!」

「為什麼這麼想。還未成熟的那個時期的衛宮士郎、與被稱作emiya的英雄也就是我是不同的存在。如果不是這樣又怎麼可能同時存在於此」

「那是因為你成為了Servant吧?

我聽說如果成為了不受時間軸所囚的守護者、也是有可能被召喚到自己還活著的時代的……!

你就是士郎。士郎一直在心中描繪、並用其努力最終實現的身姿應該就是你。然而、為什麼————」

怎麼會、成為了不同的存在。

她、用了說話時不會用的音量、傾吐道。

「——————」

沉默、那傢伙開始下樓梯。

「………………」

無法回答。

如果能夠回答的話、我也好那傢伙也好、也不會想要在這裡做出了斷了。

「Archer……!」

Saber挺身而出想要挑戰Archer。

「———沒關係的Saber。沒事的你退下吧」

用單手製止住她、讓她退到了城的入口處。

「但是、士郎……!」

「你的心意我領我。但是和他多說也沒用。那傢伙從一開始、就只以殺死我為自己的目的」

「唔…………」

悔恨的咬了咬牙。

Saber看了看我之後、轉而凝視著正要下樓梯到大廳來的Archer。

「……為什麼、Archer。我實在不明白。我聽說守護者是死後、成為英靈保護人類的存在。這樣的英靈又為什麼、會想著要殺死自己本人」

「—————你說、守護者?」

這句話令其有所感觸嗎。

那傢伙停下了腳步、毫無表情的俯視著Saber。

「並非如此Saber。守護者並不是什麼守護人類的存在。那只是、區區清潔工而已。絕對不是我所期望的那種英雄」

他的聲音、明顯與先前的不同。

率直地音色裡滲透著憎恨與嘲笑。

「Archer……?」

「我確實成為了英雄。就像名為衛宮士郎的男人所祈願的那樣、我成為了正義的朋友」

————正義的朋友。

不曾傷害任何人的某人。

無論面對何種災厄都不曾退縮、平等地拯救所有人的、衛宮士郎所祈願的某人。

這樣的存在。

那個男人、成就了嗎。

「A……rcher……?」

「沒錯、的確拯救了一些人。

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裡實現了諸多理想、也曾拯救過世界的危機。

———甚至連英雄這個。遙遠的過去自己曾如此憧憬的地位、也成功的到達了」

「既然———成為了英雄、士郎是得到回報了吧……?

至少身在此處的你、的確實現了衛宮士郎的理想吧?

那麼你應該沒有任何悔恨。因為士郎成功地、實現了自己的理想」

訴說的聲音那樣無力。

……她已經察覺到了。

自己的話語、僅僅只能夠希望是說中了的這一事實。

「理想實現了、嗎。我的確是如同我的理想一樣成為了正義的朋友。

但是、在理想的盡頭我所得到的只是悔恨。我所剩下的僅是死亡」

「殺害、殺害、殺光。

為了貫徹自己的理想我殺害了許多人、

殺戮到連無辜的人的性命都已無所謂的地步、

我拯救了我殺死的人的數千倍的生命」

「————————」

Saber陷入沉默、只是愕然地仰望著Archer。

那就像是、看著鏡中的自己的表情。

「———沒錯、像那樣的事情不知重複了多少次Saber。

只要有人需要我就會戰鬥無數次、只要我知道有哪裡有紛爭就會賭上生命去戰鬥。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

「但這也是沒辦法吧。

想要拯救什麼的話、就一定會出現無法拯救的東西。無論我結束了多少場戰鬥、又會出現新的戰鬥。

只要還有那種東西存在、正義的朋友就只有一直存在下去」

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呢。

騎士慢慢地走下樓梯、向過去的自己告白道。

「所以我抹殺了。

為了拯救一個人我踐踏了幾十人的願望。為了拯救我所踐踏的人、卻又抹殺了更多的人。

抹滅了數十人的救贖、只為了讓眼前所見之物的救贖可以實現、我抹殺了更加多的祈願。

這一次一定是終結了。這一次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心了、我一直都毫無意義的逞著強」

「———但是根本沒有什麼終結。

只要還活著、無論去哪裡爭鬥都隨處可見。

沒完沒了。我並不是夢想著什麼沒有紛爭的世界。

我只是、希望至少自己所熟知的這片世界、可以沒有人流淚而已」

———這些。

毫無疑問、正是衛宮士郎<自己自身>的願望的具現———

「拯救了一個人、視野就會從那裡擴大。

一個人的之後是十個。十個人的之後是百個。百人之後、該是多少人呢。於是我終於悟到了。衛宮士郎這個男人所抱有的、只是方便自己的理想論調而已」

「……這、為什麼」

「別明知故問了Saber、這些事你也經常經歷過很多次了吧。無法拯救所有的人。

為了拯救國家就要對一小部分人見死不救、這種事情你早就習以為常了吧?」

「……………」

沉默的聲音、剝奪了反駁的意志。

紅色騎士的話語、也正是Saber自身的黑暗嗎。

「沒錯、席位是有限的。名為幸福的椅子、總是隻準備了比全體的數量要少的把數。

既然不能拯救在場的所有人、結果始終是要犧牲什麼人。

———而這。

為了將被害控制在最小限度、就將遲早都會溢位的人、盡最快的速度親手切除掉。

這就是所謂英雄、和這個男人信以為理想的正義的朋友所該採取的行動」

不希望任何人悲傷的這一祈願。

可能的話儘量多拯救別人的這一理想。

這兩者開始對立、開始矛盾之時———所能採取的只有一項。

正義的朋友所能拯救的、只是作為自己夥伴的人。

如果想拯救一切就會失去一切的話、至少。

犧牲其中的一些、來拯救更多的人才是正確的、吧。

「拯救大多數的人、這就是正義的朋友嗎?

所以我殺了他。心裡祈禱著誰都不要死去、一邊卻為了大部分的人要求著個人的死亡。

將希望誰都不要悲傷掛在嘴邊、背地裡卻給一些人帶來了絕望」

「時候久了就漸漸習慣了、為了守護理想而做出違背理想的行動。

只救自己所想救的人們、迅速的將敵對者全部殺乾淨。因為容忍了成為犧牲的“某人”的存在、才得以捍衛過去的理想」

「這就是我、英雄衛宮的真相。

———是吧。

像這樣的男人、不覺得現在死了對世界才更好嗎?」

沒錯。

正義的朋友所能拯救的、只是作為自己同伴的人。

……但是。

違背了這句話的、究竟又是誰呢。

「……這是謊言。即使事情真的變成那樣、你也一定讓自己成為那個“某人”而追尋自己的理想吧」

「——————」

騎士的腳步停了下來。

那傢伙、微微。

僅僅一次、似乎很痛苦般的皺起了眉頭。

「你並沒有違背自己的理想。而是被自己應該守護的理想所背叛、迷失了自己的道路而已吧。

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像這樣———想透過殺死自己來贖罪」

「——————」

諷刺的笑容消失了。

騎士他、用冰冷的表情直視著Saber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從心底裡覺得好笑。

像是發狂了一般、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這還真是傑作。

我想為自己贖罪?別說傻話了Saber。

我沒有什麼罪要贖、也不記得有任何人、將那樣不負責任的東西強推到我身上」

騎士、始終只是冷靜地發狂。

只有聲音微弱、含糊的笑聲響徹在大廳裡。

「沒錯、就是那樣Saber。我的確被背叛欺騙了許多次。也被自己拯救的男人陷害過。拼命試著去制止紛爭、卻被當作是紛爭的罪魁禍首以至送上絞首臺。

看吧。如果說我有罪的話、在那時應該已經償清了吧?」

「什麼————不會的、Archer。你的、臨終是。。。」

「……哼。就是這麼回事了。

但是、這種事情我並不在意。最初我就沒想過要被人感謝。也沒有想過要以英雄來成名。我只是、僅僅想要所有人都幸福這樣一個結果。

———但是、這卻無法被實現。

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

含糊的笑聲已經不復。

他所說的話、也已經、不在含有憎恨的情緒。

「所謂的守護者、即是隻以“靈長類的生命”為最優先的無色之力。

這種力量總是存於高處、當人世出現滅亡的可能性時就會降到世上。

……我知道那隻不過是奴隸而已。

死後、將自己的存在交託與守護者的人將會脫離輪迴之圈、而化為虛無」

「即使如此、如果能夠拯救什麼人的話也就足夠了。

過去的衛宮士郎、沒能捍衛這一誓言。

那麼———成為守護者成為阻止“人類的滅亡”的一方、我認為這樣也不錯」

「————但實際並非如此。守護者並不能救人。

守護者所做的事情只是清理。將已經發生的事、人類已經種下的業、用其力量使之歸於無的存在」

「那並不是在救人、只是將對世界有害的人們、不分善惡的消滅掉。

並不是拯救在絕望中悲嘆的人們、而是為了拯救與絕望毫無關聯 在謳歌著生命的外人、只排除那些絕望的人的殺戮者。

———真是荒唐。這樣子、與過去的自己又有何分別」

———沒有任何分別。

絕望反而增長了。

因為靠一己之力無法實現、所以將此身交託給了更強大的力量。

但是、結局卻是相同的。

明明以為是憑這份力量就可以實現的事、而如果這份力量、卻只是將他原先所做的事、更巨大化的話。

「……Archer。你、一直、重複著這種事」

「我也已經習慣了。人類總是重蹈覆轍。無論哪個時代強者都會從弱者那裡奪走一切。然後、我終於不得不明白那才是最有效率的繁榮」

「———啊啊、見了許多次了。

毫無意義的殺戮也好、毫無意義的平等也好、毫無意義的幸福也好……!

即使我自己拒絕也被迫看到了。成為守護者的我、已經沒有自己的意志。只是由人的意思被召喚、來為人類所製造的罪孽進行善後而已」

這就是、他說迎來的結果。

僅僅為了消除人類所生出的慾望的存在。

並非救人、而只將沒有得救的人的存在消去的守護者。

一次又一次。

眼前是自作自受將要毀滅自己的人類所種下的業、將這些、像垃圾一般的燒盡。

說什麼想要多救一些人。

只憑這份感情就成了英雄的男人、結果———卻連一次都沒有、實現它。

「———沒錯 那是錯誤的。

我所期望的並不是這種事。

我決不是為了成為這種人、才成為守護者的…………!!!!」

奔湧而出的怒吼、恐怕是在對自己說吧。

站在那裡的是、早已經磨耗殆盡的殘骸。

名為衛宮的英雄、不得不永遠眼看著自己所想拯救的人類的醜惡。

在那盡頭開始憎恨。

認為那些只懂得互相爭奪的人類、是十分高貴的存在的、過去的自己自身。

「我已經受夠了為人類善後了。但是既然已經成了守護者、我就沒有辦法擺脫這個輪。

———沒錯。除了僅有的一個例外」

冰冷的眼神、點燃了毫無猶豫的殺意。

那傢伙的眼中看不到Saber。

Archer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消滅自己。

但是、即使他自己死了處於輪外的“座”上的衛宮的本體卻不會消失。

因為那原本就是『無』、即使殺了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之輪裡的東西也沒有意義。

……但是。

如果能夠讓他消失的話、就只有一個辦法。

將本會成為英雄的人、在成為英雄前殺死的話、這個英雄就不會誕生。

因此————

「要將士郎、在這裡殺掉嗎。不由他人、而是由你自己親手」

「沒錯。我一直以來僅僅在等待這個機會。這無限接近於零的機率。

但是我還是把一切賭了上去。如果不這麼想的話我將無法容忍自己。僅僅是期望著這一刻、我才得以以守護者的身份一路走來」

「……那是沒用的Archer。

你已經作為守護者而存在了吧。那麼就已經太遲了。事到如今即使消滅成為英雄之前的衛宮士郎、你自身也不會消失」

「或許真是這樣。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性的事情。

單單只是改寫過去也許沒用、但如果那是由自己親手執行的話矛盾就很大了。

歪曲一旦變大、或許———衛宮這個英雄、就會在此消滅」

「而且、Saber。我僅僅是為了這一刻而一直作為守護者存在著。事到如今也不追求結果了。

———這只是我向別人亂髮脾氣罷了。向著在無聊的理想的盡頭成了小丑而結束一生、名為衛宮士郎的小鬼」

然後、紅色騎士降臨到了大廳裡。

在被瓦礫埋盡的大廳裡、只站著我和他兩個人。

沒有任何隔離物。

理由很簡單。

既然他想要殺我、我也是、因為看不慣眼前這個敵人想要痛揍他一頓而已。

「————————」

向著大廳的中央邁出腳步。

只要再靠近幾步、就將無法回頭。

在這之前、

「Archer。你、後悔過嗎」

僅此一件、是我所該問清楚的事情。

「當然。我……不、你、根本不應該成為什麼正義的朋友」

他所吐出的這句話。

令我、下好了最後的決心。

「———是嗎。那樣的話、你果然和我不是同一個人」

「什麼」

「我從沒有後悔過。無論發生什麼事就只有後悔我絕對不會。

所以———我絕對、不能認同你。

如果你是我的理想的話、那就一定是錯誤的理想、由我親手來驅逐你」

就是這樣生活著。

堅信那是正確的一直活到今天。

他說的沒錯、那是不停的在硬撐的確歪曲的很厲害。

比如所得、所失要遠多的時期。

正因如此。

為了那些、為了那些失去的東西、衛宮士郎也絕不後退。

前進。

在意識的深處、有著已經開始描繪設計圖的迴路。

「……這種想法本身就是一切的元兇。總有一天、你會步上我的後塵」

「不會。那樣的事情絕對不會」

「哈。也就是說、在那之前你要在這裡殺掉我嗎」

「————————」

向敵人邁進。

已經到了足以劍戟相交的距離。

雙方都沒有武器。

我和他赤手空拳互相對峙著。

衛宮士郎並不是劍士。

我們都是鑄劍之人。

紅A的一生,是悲慘的一生。土狼最後走到聖盃前,聖盃已經變成噴射爛臭泥的破洞。向聖盃許願,必須以生命獻祭,然後他為了挽救世界,破壞聖盃,當了救世主,失去Saber。然後他變成英雄,發現正義的夥伴根本救不了所有人,要先救人,必先殺人,他救得人越多,殺的人就越多,這和理想差的太遠了,所以他許願回來,目的不是聖盃,只是幹殺死自己的蠢事罷了。

——————————————————————————-私貨——————————————————————————————

我一直覺得F/SN比F/Z更吸引人,因為F/SN描述的是一個沒有善始也沒有善終的故事。

sverant裡Caster美狄亞被伊阿宋吸引,偷了金羊毛,殺了弟弟還碎屍,結果伊阿宋有了新歡,美狄亞想不開又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家破人亡,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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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N裡的英靈全是悲劇,而他們的目的——-聖盃,這個時候也不能實現任何願望,與其說紅A想殺了自己,不如說他想殺了那個註定毀滅聖盃的人,拉世界陪葬。

標簽: saber  英靈  archer  守護者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