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婉容:晚年離不開鴉片,前後出軌2位侍衛,死後被扔臭水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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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洛神賦》
究竟是怎樣的美貌女子才能配得上洛神的美好寓意,慕鴻——是她的字,也是未曾見面的未婚夫給她寫信時的稱呼,一句“慕鴻,聽聞你在為冊封大典苦練跪拜禮,這本不是我意,希望你待我如朋友。”
這樣一個溫柔又周到的男子,沒有九五之尊的不可一世,卻從出生時就帶著皇室的光環和威嚴。沒有哪個女子不喜歡這樣的男人,慕鴻也不例外。
她喜歡她的字,勝於她的名字布羅·婉容。
因為“慕鴻”,只屬於他的心愛之人——溥儀。
父母的掌上明珠
能作為“末代皇后”必然不是一般的人家,這位擁有正宗滿洲正白旗血統的小姐,出生於富庶人家——內務府大臣之女。
他的父親非常開明,沒有因為她是女孩而有偏見,反而認為男女應該是平等的,他的女兒也要像男孩子一樣開拓見識、接受高等教育。
於是,他為女兒聘請美國的私人教師,為婉容教授英語,每天檢查她的國學課程,四書五經熟記於心,還能自己吟詩做文章,教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此外,她對西方生活非常瞭解,吃西餐、喝咖啡、品洋酒、彈鋼琴,是她的擅長。她是名門大小姐,也是未來尊貴的新朝皇后。
這是父親對她的心願和要求,也是為她順利邁向清朝皇后之位的康莊大道,做好了鋪墊。
可以說,父親從小就是把她當做皇后接班人來培養的。優越的家世背景、顯赫的社會地位、所接受的高等教育和文化等,這些對她根深蒂固的影響,都推著她必須走向皇室之家。
雖然,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病逝,但是後母對她倍加疼愛,把她當做親女兒看待,賢淑的後母對她的影響也是非常大的。
於是,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婉容亭亭玉立、英邁出群。於16歲的美好年紀,正式入宮。
一入侯門深似海
3歲的小溥儀舉行了登基大典,乳臭未乾的皇帝,在場無一人下跪,隨後,四年過去了,傀儡皇帝被袁世凱逼迫遜位,清朝自此結束。
但是,民國優待條約以及“君王相待”的待遇,使這位六歲的小孩還是可以快樂地住在紫禁城,並且定期給他大量的銀元,優享生活。
皇帝長大了,還是要選妃的,在他十五歲那年,太妃們紛紛張羅著給他選皇后、選嬪妃。雖然皇帝之名名存實亡,但是能嫁入皇室依然是很光宗耀祖的事情。
眾多姑娘削減了腦袋想要被選中,這其中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婉容和文秀。
新潮思想的衝擊下,溥儀改變了以往站成一排,展示各種“才藝絕活”的選妃方式,改為以照片為主篩選。
由於當時攝影技術還不是很完善,溥儀看不大清楚,只憑借衣服樣式隨意圈了一個姑娘,那便是文秀。
但是站位婉容的端康太妃瞬間不樂意,因為與知書達禮、名門閨秀的婉容相比,文秀出身一般、相貌平平、沒有接受太多的西方先進教育。怎麼看,都是與溥儀不相匹配的。
經過宗室大臣集體商議,就封婉容為皇后,文秀為妃。
1922年,進入隆冬的紫禁城寒冷蕭寂,財政危機的爆發,處處是乞討的難民餓殍,路有凍死的白骨。
而另一邊,奢靡熱鬧的皇家婚禮正在舉行,是風雪與黑暗中的唯一的色彩。婉容妝奩入宮,踏入愛新覺羅之家,正在行她練了許久的冊封跪拜大禮。
新婚燕爾是她最美的時光
婚後,他們同萬千幸福的小夫妻一樣,吃飯約會、聊天玩耍。
她們在紅牆黛瓦下放風箏,在金碧輝煌間手把手彈鋼琴,也在漫長的故宮小徑上騎腳踏車,風吹過衣角鬢髮,都是戀愛的香甜。
她教溥儀學英文,他們用英文寫情詩、告白對方,那“伊麗莎白”便是丈夫對如公主般美麗的妻子的稱呼。
母儀天下、盡享無比榮耀。
這是她一生中最歡愉的日子。可又似乎和正常夫妻相比,總缺少點什麼,性格反覆無常、自大自卑的丈夫,從不與她過夜的丈夫,更從不會與她分享心事的丈夫。
他們成為了近在身邊卻相隔很遠的夫妻。
每個夜晚的孤寂和冷落,每次得不到迴應的卑微,每天無以寄託的感情,都讓她失望傷心。
可是那皇后的光環太耀眼,以至於她仍沒看清這感情的裂痕。
從母儀天下到吸菸成癮
隨著軍閥政變,他們被逐出宮內,婉容褪去束縛人的皇后行裝,換上時髦的西洋行頭和高跟鞋、大波浪卷的髮型,肆意購物和揮霍,這是溥儀給她的寵愛。
溥儀給她辦生日宴、買昂貴的首飾,他們牽手走過京城的大街小巷,可是一同出宮的文秀卻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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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刀妃革命”的上演,使歷史上有了唯一一個被嬪妃“休”掉的皇帝。
一怒之下,他把所有原因歸咎於婉容,溥儀連續很長時間沒有再來找她。她的脾氣也開始暴躁起來,心中委屈怨恨積攢愈多,無處發洩,她便開始吸菸解愁排憂。
溥儀就越發對她冷落,想到曾經的歡聲笑語她獨自哭泣,為了緩解身心的孤寂,她開始用鴉片大煙麻醉自己。
從此,他們的婚姻裂痕再也無法彌合,在極度苦悶絕望中,她幹了更出格的事——先後與兩位侍衛發生苟且之事,並懷有身孕。
沒有生育能力的溥儀立刻覺察,將其廢掉,逐入“冷宮”。
紅消香斷有誰憐
她的後半生在瘋瘋癲癲、不能自理和無盡的病痛中度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時常能夢到曾經那一對在紫禁城彈琴寫詩的少男少女,彷彿已是上個世紀的事。
清醒的時候,她也思念那為了榮耀的父親、記起童年時教她寫字的快樂,也憎恨在離津去大連的路上,賣國求榮的哥哥把她賣給日本人,那是她第一次背叛溥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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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的絕望,愛情的冰冷,沒有任何人在乎她,她只能墮落下去。
鳳冠霞帔的冊封大典、情意濃濃的情詩告白、煙霧繚繞的孤獨難眠、暗無天日牢獄之苦、臭氣沖天的水溝,這是婉容的一生。
敏而好學、才華橫溢的“末代皇后”在不能真正得到心愛之人那一刻便已死了。
之後,她再也不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仙子。
她蓬頭垢面、瘋癲痴狂、衣衫不整,在延吉監獄度過棄婦的晚年。那時,她乾枯如柴,生活不能自理,指甲深陷面板內,雙眼驚恐、經常嚎啕大叫。
她的肉體終於也死了,享年39歲。她的遺體是用爛席子隨意一裹,被扔到臭水溝邊。她終於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