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李商隱悼亡詩的成就按照清代詞人朱彝尊,近代學者黃世中、程然等人的說法,李商隱的《錦瑟》也是一首悼亡詩,並且是為王氏所作,那李商隱悼亡詩的成就,豈只是與“元稹、蘇軾”比肩而已
不用在去從葛蔓、萰草的生長變化去推女主人工丈夫已經去世多年,僅憑“誰人相伴他身旁
雖說從詞的整體成就來講李易安、辛稼軒、姜白石、周美成等南宋詞壇大家未必不及納蘭,但僅從悼亡詞這方面,竊以為著實配得上“北宋以來,一人而已”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男子看到亡妻綠色的外衣,還有黃色的裡衣,心裡泛起了無限的憂傷,也不知道這份思念什麼時候才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
蘇軾接下來將夢境與現實結合起來,就算是兩個人現在能夠重逢,感情還在,但是或許早就已經認不出對方來了吧,為什麼呢
偶然間讀到一本《一個叫歐維的男人決定去死》的書,就對書名充滿好奇,不禁猜測書中的內容,剛開始讀前幾頁,感覺就是一箇中老年男人瑣碎的日常,這個老男人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強迫症,固執而又古板,很多人貌似看到前面就棄了,畢竟這樣一個主角一點也不討人
蘇軾: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⑽夏之日、冬之夜:夏之日長,冬之夜長,言時間長也
站在文字的尼伯龍根裡,隨著“0號高架路”的尼伯龍根在路明非與陳墨瞳之間轟然展開而拓寬為整個那座路明非家鄉二線城市,我才在一種瞬間爆發的驚悚感裡意識到,《悼亡者之瞳》序幕的主題——另一個世界所具有的異質性對命運的踐踏與割裂——在《悼亡者之瞳》
“聞道咸陽墳上樹,已抽三丈白楊枝”,聽說元稹的墳頭白楊已經長至三丈長了,歲月流逝這樣快,悼念之情十分深遠
盤桓長安多時的孟浩然又落第了,他要回到家鄉襄陽去了,臨走之前,他給朋友王維留了一首詩,即《留別王維》:寂寂竟何待,朝朝空自歸
錢先生在剖析這首詩時,先探索前人對這首詩的各種不同解釋,一一加以辨析,指出各種說法的問題,如悼亡說,結合李德裕、令狐綯的政治背景說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無題·颯颯東風細雨來》唐李商隱颯颯東風細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
程季淑女士1974年去世,1975年梁實秋與演員韓菁清再婚,期間梁實秋為了追求韓菁清寫了近千封情書,有的時候一天要寫三封信,他們兩個一個在臺灣,一個因為要處理第一任妻子的事情而不得不飛往美國,兩人之間只能靠書信聯絡,他們的情書訴盡了對對方的
悼亡詞就像電影《畫皮》中王生最終用自己的生命為救活妻子向狐妖求情時回答的話一樣真摯:“小唯,我愛你
比比看哪句寫得更好,我想這是”總想走捷徑“的心態導致的朋友圈微博裡,想拿一句話凸顯自己的存在更想擲地吭聲,一拿出來就比別人的好、有深度但總歸是懶得自己去讀、自己去感受,便撿來些”斷章殘句“,體驗速食的感動連上下文都不去過一遍,這種感動很難說
mmp看老賊在克里斯汀娜吃楚子航的時候的描寫,夏彌還活著也不是不可能,當時死的時候沒有龍骨十字,說她在其他地方有繭也說得過去,畢竟是以智見長的龍王
一篇錦瑟解人難:錢鍾書論《錦瑟》文/蕎麥花開李商隱《錦瑟》詩中“莊生曉夢迷蝴蝶”一句,筆者作“小蝶已化蝶,徒存乎迷夢,莊生妻逝,鼓盆而歌”解,錢鍾書先生《談藝錄•三一•說圓》對此一解,有噼裡啪啦一頓耳光:“何屺瞻《義門讀書記•李義山詩集》卷
蘇軾“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的斷腸哀傷,歸有光“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的嘆息,還有韓愈“ 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與吾形相依,死而魂不與吾夢相接,吾實為之,其又何尤”的嚎啕,都足以讓我們感慨“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