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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作者:由 亮亮 發表于 旅遊時間:2022-12-29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文章源自公眾號“木子文學推薦”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天邊的雲朵好像知道要與太陽告別似的,紛紛穿上華麗的衣裳,伴隨左右。將天空都染成了一片殷紅。又彷彿在吟詠著戰歌,歌頌著太陽今日的凱旋歸來。

不論怎樣,太陽向地平線的不斷靠近,給了星星詠唱樂章的機會。隨著光線逐漸的暗淡,另一邊的天空開始出現點點星光,彷彿是一首經典樂章的舒緩前奏。一顆、三顆、十顆。。。然後是激進振奮的高潮——漫天星辰。時不時的還夾雜著一些優美音符——流星。為整首樂章增添活力。若仔細觀察,可以看到星河在轉動,宇宙在流逝。(好吧!我承認是地球在自轉)。夜的溫柔在此時顯現的淋漓盡致。告別了白天的辛勞,夜帶來的是無限的自由。這,是非洲的夜空。

在夜空下的非洲大地上行走,你彷彿是在暗暗的深水之中,沿著海底向前行走。

你甚至不敢肯定你是在移動,那衝著你的臉吹來的寒流,也許是深海的湧流。星星如此之大,他們也許不是真正的星星,而是星光的反射,在水上閃閃爍爍。沿著你的海底之路,種種生物色彩比其周圍更暗,不時的出現、躥跳,閃進長長的水草裡,就像螃蟹與沙蟹奪路循入細沙之中。光線越來越亮,在日出前後,海底升出海面,像一座新升起的島嶼。各種氣味在你身邊極速地迴旋,有橄欖林新鮮的氣味,有野草燃燒後的鹹腥味,也有腐爛物令人窒息的氣味。這,是非洲的大地。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非洲——從六千英尺深處提煉出來的——濃烈而純淨的精華,質地如此乾燥,像是經過燃燒,如同陶器一般。

樹木掛著輕盈而微妙的葉片,枝葉的形狀顯然與歐洲樹木相異,不是長成弓形或圓形,而是一層一層地向水平方向伸展。幾株高樹,孤零零的兀立,猶如偉岸的棕櫚。那驕矜而又浪漫的氣勢,儼然一艘艘八面威風的舟楫,剛剛收攏他們的風帆。樹林邊緣的線條別具韻致,彷彿整個林子在微微顫動。彎彎扭扭的老荊棘樹,枝杈光禿,星星點點地散佈在遼闊的草原上。不知名的蒿草送來陣陣香波,如同麝香草、愛神木。有些地方的香氣濃烈得能扎透你的嗓子。那些花兒,不論是草原上的,還是原始森林藤葛上的,都使人感到即將凋謝,點點簇簇,不勝纖弱——只是在大雨季開始時,莽原上才綻開一叢叢碩大、馥郁的百合花。

在這裡,你的視野開闊、高遠,映入眼簾的一切,匯成了偉大、自由與無與倫比的高尚。

這,是卡倫•布里克森筆下的非洲。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卡倫•布里克森,是丹麥女作家,與安徒生並稱為丹麥的“文學國寶”。兩次獲得諾貝爾獎提名,其作品深受海明威,杜魯門等人的廣泛喜愛。曾在非洲生活十七年。最終,不得不懷著悲痛的心情離開願意長眠的非洲。

《走出非洲》是她的一部自傳小說,確切的說更像是一部“四不像”,因為它兼有遊記、速寫、抒情小說、小說等各種文體的表現手法,但又突破了其中任何一種文體的固有格局。《走出非洲》是一部關於非洲的史詩,寫盡了作者對於非洲的熱愛,是她送給非洲的“一封情書”。

透過她善意的講述,讓讀者對於非洲的人、事、景、物有所瞭解,有所感觸;透過她公平的描述,讓讀者看到非洲人民的“血肉”以及他們的處事哲學;透過她冷靜的敘述,讓千萬讀者熱愛非洲,嚮往非洲。

《走出非洲》也有改編後的同名電影,榮獲五十八屆奧斯卡最佳影片等七項大獎,值得一看!

書中的第一句話是這樣子的:“我的非洲莊園坐落在恩戈山麓。”是的,卡倫曾在非洲有屬於自己的莊園,坐落在恩戈山麓。她在莊園中種植咖啡,咖啡收成的好壞,決定著她與土著命運的走向。

在莊園裡,她救下了滿腿膿瘡的卡曼坦,將這位沉溺於苦難中的不幸兒拉離苦難,並將他培養成為一流的廚師。

卡曼坦是卡倫佃農的兒子。在遇到卡倫之前,卡曼坦的內心是這樣子的:

在他生活的早年,他內心有些東西是扭曲的,或封閉的;而現在,可以說正常的事也非正常了,他以自己孤傲的心靈感覺到這種隔膜,當他發覺自己與整個世界不協調時,便認定世界是扭曲的。

在與卡倫的不斷接觸中,卡曼坦不斷消除他們之間的隔膜,漸漸信任卡倫。走出童年的創傷,熱愛友人、熱愛動物、熱愛非洲的花花草草。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說到熱愛動物,卡曼坦與對動物感情淡漠的土著卻大為不同。在幫助卡倫照管家犬時,他與幾隻狗相處得很融洽,甚至還會對卡倫說狗在想什麼;在哺育羚羊魯魯時,卡曼坦也成為了魯魯的朋友;在魯魯離開莊園選擇自己的生活時,透過餵食玉米,見證了魯魯與波瓦拿(丈夫)的幸福生活。

卡倫離開莊園後,卡曼坦也會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思念——寫幾封相似內容的信件,一再重複。以此來加深卡倫的印象,表達思念。他在信中說到:“

如果你回,請寫信告訴我們。我們想你回來。為什麼?我們想你永遠不會忘記我們。為什麼?我們想你還記得我們大家的面孔和我們母親的名字。

”在表達思念時,我們也許會寫到:“我永遠不忘記你。”非洲人則說:“我們不想念你,因為你會忘記我們。”

在莊園裡,卡倫還有個始終陪伴的管家——法拉赫。卡倫來到非洲的第一天,法拉赫就作為僕人陪伴在卡倫身邊,為她思慮,為她解憂。直到最後,卡倫才不得不離開這“最後一個懂她的人”。法拉赫幫助卡倫處理莊園事務,解決土著糾紛。卡倫也在法拉赫的陪伴下,慢慢熟悉非洲,瞭解土著。影片中,在離別之際,法拉赫這樣詢問卡倫:

“你要去的地方很遠嗎?”“是的,你還記得曾經外出打獵時,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我先到合適的地點,然後在那裡生火,你循著火光找到我。”“是的,不過這次我先走而已。”“那你得生個很大的火...”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在莊園裡,時不時的也會有來客拜訪。

其中規模最大的是“恩戈馬”——盛大的土風舞會。那時,會在莊園招待一千五至兩千名客人。土著的舞蹈者們站成一個大圈或幾個小圈,上下騰跳,頭往後仰,或有節奏的踩踏地面,或金雞獨立向前傾斜,或換腳獨立往後仰身。土著們自行結為一群群,一簇簇。哪裡都是舞臺,哪裡都可以舞蹈。夜間的“恩戈馬”更是盛大,因為它只有在秋天玉米收穫之後才會舉行。一堆堆的篝火延伸到光亮的盡頭,猶如星星的光環。

每一個火圈都是舞臺,每一個土著都是表演者。在那星星的光環之外跳著、舞著、唱著...

除了土著的陪伴之外,莊園還會有不少白人來訪。外出旅行的戴尼斯,每次回到莊園都會向卡倫分享故事;在內羅畢任職的修斯•馬丁也會與卡倫討論世界經典文學;挪威的古斯塔夫•穆赫爾還會時不時地在農活上給予卡倫幫助;還有在那離別之際默默陪伴卡倫,在災難時刻,與卡倫攜手而行的英格麗特。。。

十七年的莊園生活當然也讓卡倫收穫了愛情——戴尼斯。他們的故事從一件禮物開始,到戴尼斯飛機的失事結束。戴尼斯生性向往自由,無拘無束。當然,也不願受到婚姻的束縛。直到最後一刻,他才願意與卡倫生活在一起,但為時已晚。

恩戈山脈有許多天然的草場,很適合飛機降落。對於嚮往自由的戴尼斯來說,一架飛機當然應該是標配。他們曾一起飛越非洲上空,

看那天空光線與色彩的組合、變化;看那一碧萬頃的蔚藍湖泊;看那成千上萬只火烈鳥的矯健身姿;時不時的還會拜訪恩戈山上的一對老鷹

。在空中,你進入了三維世界徹底自由的王國,讓你興奮的去感受運動本身帶來的歡愉。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所有的這些都成了回憶,深深的鐫刻在卡倫的腦海中。在最後的離別之際,她才意識到自己不得不離開莊園。在那之前,她一直是非洲的一部分,正如她自己所說:“

大地乾旱,我就感到自己發燒;草原鮮花怒放,我就感到自己披上了新的盛裝。

”如果沒有蝗蟲和乾旱,卡倫都想好了死後要葬於恩戈山。但是,自然災害造成了咖啡園的虧損,在堅持了幾年之後,卡倫不得不變賣莊園,離開非洲。那時的她失去了一切,那時的她依舊熱愛非洲,那時的她心繫的還是自己的佃農。在幫助佃農們乞求到屬於他們的居住區後,離開非洲。

多年後,遠在歐洲的她依舊願意唱非洲的歌。正如她在書中寫道:

如果我會唱非洲的歌,

我想唱那長頸鹿,以及灑在它背上的新月;

唱那田間犁鏵,以及咖啡農淌汗的臉龐;

那麼,非洲會唱我的歌嗎?

看完文章後,你也許有些許的問題。在這裡我就不一一解答了。因為卡倫的那份思念是說不完的。(主要是我懶得寫了)。如果看完文章的你對於《走出非洲》有了興趣,可以觀看同名電影或者看書。最後,給公眾號“木子文學推薦”點個關注唄!(你又沒不啥損失,是吧!)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離得去的非洲,走不出的“非洲”

標簽: 卡倫  非洲  莊園  卡曼  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