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現在學界研究,實際牛黨留下了蛛絲馬跡的並不全是為科舉啥子,也就是杜牧為牛僧孺所寫的墓誌銘裡的“憂天子熾於武功”,也就是對憲宗朝的削藩政策的否定,這是牛黨的一貫主張
唐武宗時期,李德裕一拜相,就在會昌元年(841年)三月把楊嗣復貶到了潮州
牛僧孺、李宗閔都是有真實才乾的人,因此當頭上的緊箍咒被解開後,兩人一路平步青雲,短短几年時間就進入朝廷中樞,看架勢,入相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這首詩的總體基調,其實是敘說白居易偶遊(或故意為之)覽曲江之後,對未來的一種自省之情,雖然說是招請張籍來聚會,但是心中其實是想與張籍解一時之悶,心中有些煩悶之時,才會找朋友飲酒解脫一時苦悶
次年二月,李德裕拜相,六月,唐文宗又免去李宗閔的宰相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