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43的詩人開始厭倦這種御用文人的生活,深感“醜正同列,害能成謗,格言不入,帝用疏之”,開始縱酒自昏,“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狂傲不羈、蔑視權貴,引足令高力士脫靴貴妃磨墨,宮人恨之,饞於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