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裡我藏著高燒昏迷的阿弟也不敢獨自去取水源,身旁只剩得個滲透著血跡的自制木長矛,一邊提防著深山裡的野獸,一邊要顧及著眼紅著在四周埋伏的“同伴”,沒辦法,只得在自己的一方陣地肆殺,我狠下心暗道:人擋殺人,佛擋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