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鰻魚飯的時候就吃鰻魚飯,想來一場旅行就立馬開始,就算搭車的請求不斷被拒絕也無所謂啊,繼續下去本身就是快樂了,不會因為大多會讓人牽腸掛肚的事情而擔心,什麼社會地位什麼人際關係通通拋到腦後,只做一個簡單善良的孩子,大概就是我們自己本身
卡夫卡為了反抗父親的詛咒,毅然決定出走,成為“世界上最頑強的十五歲少年”,並從上初中開始就勤於鍛鍊,一直在為這個目標努力——正是這個優點讓卡夫卡一步一步走入父親的預言,毋寧說是命運吧
而當中田死去後,星野從中田手中接下了那塊石頭,可以視作責任以及能力的傳承,故星野可以與貓對話(當然也不排除那位拉皮條老先生,和小姐的可能性)是因為中田將這一能力傳承給了星野(至於原因是因為這一路上中田認為星野是個好人)
”繼2020年8月上映,收穫超過23億日元票房收入的龜梨主演電影《凶宅:恐怖的房間佈局》,這次是龜梨與中田導演的再次合作
中田自幼不幸,幼年時承受家庭暴力,被老師毆打,在失去記憶並無法識字後,被家人嫌棄,後來成為木工,工廠倒閉,存款被親人捲走,依靠政府補助以及找貓養活自己,受命運的推動殺死卡夫卡之父,又擁有了預言的能力,隨著命運開啟入口石,再以為一切就要結束,
但是其實這也是一種福分,因為中田喜歡做這樣的曲子,他也能被更多人知道,名聲大大眾又喜歡自己就可以任性一點做音樂,而不是首先因為經濟問題之類的就做不了音樂了
我的理解是異世界結束的象徵文中多次提到 那塊入口石 並沒有特別意義 只是需要區分兩個世界一個是正常的世界 另一個是超現實的世界於是殺了那團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異物 翻滾石頭也可以看做結束卡夫卡尋找自我的超現實的世界的一個象徵至於一定要說意義
找到現實世界與異世界之間的平衡點是村上小說永恆的話題,在他的小說中有沒有找到平衡點而放棄與現實世界妥協的,比如《挪》裡面的直子和木月,《沒有色彩的多綺駿和他的尋禮之年》裡的白,《舞舞舞》裡的五反田,還有《海邊的卡夫卡》裡的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