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凡文字顛倒而可以通的,寫為:“某本某某二字互乙”
在段玉裁的《與諸同志略論校書之難》中,很重要一條便是“後判其義理之是非”,換言之,在段玉裁的觀點下,古經書是有一個模範本的,是有一個理想本的,所謂的鄭玄馬融杜預陸德明孔穎達賈公彥他們中存在的理解不同,是因為他們所依據的版本上就是錯的,既然如
(有些錯誤確實存在,但原書就已經出錯,不能貿然改動破壞了原書的面貌)校勘記要寫得簡明而又證據充分,可以參考二十四史的校勘記和陳垣、王瑞來等人的著作
後來儒生地位有所上升,但好像沒有由國家牽頭成立這館那閣的大型校勘機構
~~~~~~摘慧律法語上慧下律~~~~~~嗟夫
(古代的語言即使是語音部分也依賴於文字材料才能進行追索,所以這裡將郭所說的語言明確為文字)文字確實成為一種文獻,(文獻學的不易定限可見於此),然而訓詁的研究,重點不在於顯示其歷史性,而在於對其解釋疏通,更進一步,訓詁在今天,更多的是語言的研
最早的雕版大藏經是北宋的《開寶藏》,完成於983年,有復雕的《金藏》和《高麗藏》傳世
據我所知,古典文獻學三門核心學問(目錄、版本、校勘)的理論知識都只能幫你找到(或者說挑出)需要看的書,至於之後要不要做讀書筆記、怎麼做筆記這種“怎麼看書”的問題,文獻學也無能為力
首先,一般大眾所看到的古文,是經過相關專家學者 對多個古籍底本經過校勘,標點,簡化繁體字,對傳統訓詁進行總結,再加上個人研究,形成的簡化字,帶標點,有註釋和翻譯的“一家之言”
現在流傳的《戰國策》、《荀子》、《晏子》、《管子》、《鄧析子》、《韓非子》、《列子》、《說苑》、《山海經》、《左傳》、《周禮》等書,均為劉向、劉歆父子校勘整理過
從現有的文獻記載來看,古人寫書好用黃紙由來已久,如西晉學者荀勖《穆天子傳目錄》中說:“謹以二尺黃紙寫上
鴻鴈之什 我行其野3行 「亦祇以異」 祇阮刻作祗案:唐人多用衹字,說詳段注
南監本絕非前代一些學者所揄揚的《兩漢紀》善本,也基本可以排除參考了明政府的宋本,衹是馮夢禎在南京國子監任職期間的粗糙校本,有一定功勞,但對後世版本的誤導更多
師父讓我們校對藏經,幾十個剛受戒回來的新比丘,由精通戒律的比丘帶著,每天一大早就被關進一間大屋子,集體校勘律藏,除了吃飯和睡覺,大多數時間都在裡面做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