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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溫如言》by 書海蒼生

作者:由 安然 發表于 寵物時間:2022-09-21

《十年一品溫如言》恩怨,親情友情愛情

《十年一品溫如言》by書海蒼生

男主:言希(小孩子氣,懂事)DJyan,新秀畫家;

女主:溫衡/雲衡(溫柔,堅強)北京NTS醫學研究分院擔任耳鼻喉科的組長。

言希,溫衡,成雙四字,好似它們原本的天造地設,不見突兀。

溫、言、辛、陸、皆為軍政世家(後陸氏轉而從商),然而在外人眼中的鐘鳴鼎食,亦未嘗就一帆風順。溫家危機四伏之時,言家出手相救,為報答言家恩情,溫衡剛剛出生即被家人送到烏水小鎮,化名雲衡,隨養父母生活十五年。

十五歲時,溫衡被接回溫家。她對這個世界抱以善意,明明知曉人心的頑固,也未嘗預期自己有什麼本事能夠一夕改變什麼,只是,期望,別人轉身的時候,能看到她的微笑。雖然,他人興許不會回以相同的微笑,但是,她已經努力過,渴望了潛移默化的力量,餘下的,不是她的後悔便好。至於別人,無力,亦不想管上許多。她認真地當著雲衡,被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罵著野種的時候卻沒有辦法反駁,因為他們沒有錯,說的是實話。

她同這個世界,被隔在一堵叫做“溫思爾”的門外。

這個世界,畢竟,先有溫思爾,後有溫衡。

言希,老一輩評論他“小希那孩子,從小就是禍頭子!你們一塊兒長大的,他惹事兒不是一天兩天,你倆除了跟在屁股後面瞎起鬨,還幹過什麼正事兒了?言希受欺負,他不欺負旁的人都算人燒高香了!”言希是一個有魔力的孩子,總是將生活充滿變數。那個少年妖魔化,可是,他總是走了極端,卻把事情做得無可指摘,做長輩的完全插不上手,他成長的軌跡總是按著自己既定的方向行走,讓人猜不透將來和結局,完完全全本真的一團霧。他喜歡吃排骨,是因為是極飢餓時吃到的東西。

八歲的時候,他上山兩日摘拐果給生病的爺爺,結果卻被爺爺狠狠地打了一頓,關在了一樓的書房。他一整天沒有吃飯,很委屈很委屈。最後,還是陸流偷偷帶了吃的,從窗外踮著腳送了過去。

他記得,那個熱氣能埋住他的眼淚的飯盒中,就是排骨。

言希顧患癔症時,阿衡對母親說

媽媽,那我,長大了,嫁給言希好不好?

我不要兒子,不要女兒了,好不好?

我不要輪椅了,好不好?

殊不知,當時“家”在阿衡心中有多麼的重要,可要非是在言希與家庭之中做出一個選擇的話,那個女孩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那個懂她,疼她,護她,愛她的言希。

除了白骨黃土,我守你百歲無憂。

願我惦念的人離不祥之人言希千萬裡之遙,生生不見,歲歲平安。

遠離帶給她一切厄運苦難的人。

只要歲歲平安,

即使……生生不見。

言希和阿衡,固守著兩個極端,憑什麼那年那月那日會相遇……這便是命運罷了。

視窗,小提琴,水盆,那個少年只因多看一眼,一切的一切的……

有些事,預見到,是一回事。

若是,想要阻止,又是另外一回事。

言希是有著多樣的性子的,溫柔,討巧,調皮,刻意,敷衍,高傲,平淡,涼薄這些僅僅只是在特定的場合對著特定的人做出的特定的模樣,

當溫家所有人排斥溫衡的時候,只有言希他懂她,你是誰呢,讓我想想,不能回到過去的雲衡,無法走向將來的溫衡,身邊只剩下言希的阿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瘋掉拋棄所有的言希的親人,你會做那一個呢?

他們不多不少,剛巧知道。

不深不淺,恰是新知。

寶貝,當我很久以前便不再喊你溫衡,只念你一聲阿衡的時候,你要選擇哪一個?

寶貝,當我刻意喊你女兒,不停地念叨著我們阿衡的時候,你又選擇哪一個?

我時常比較,哪一個比較動聽,哪一個讓你覺得自己不再是可以承擔所有的大人,哪一個讓你覺得自己是一個可以耍賴的小孩子呢?哪一個可以讓我的阿衡更幸福一些呢?

我時常覺得自己心胸狹隘。

憤世嫉俗,這個世界待我有太多不公,可是,你壓抑著我的恨,一直地,那麼辛苦,我在想,除了拿你最缺少的親情去報答,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他從八歲時,知道自己有一個親妹妹起,就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小妻子,在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說著他聽不懂的話。

然後,他專門學了那些拗口的話。

溫衡喜歡陽光,喜歡黑色白色冷色,溫衡的生日是陰曆十二月二十,他們一起走過了紫竹院。他們第一次熱吻時,言希說“阿衡,那是我的初吻呀,不是第一次的初吻,而是,為未來的夫人而珍藏的初吻。

所以,如果你找了別的王子,他沒有我好,你該怎麼辦。

他比我好,那,我……又該怎麼辦”。我除了你,還有什麼能失去。

對於言希,也是隻有阿衡心裡清楚言希的痛楚,是在父母身上。

言希最怕的是被全世界拋棄!

小的時候,他的小夥伴都有父母,只有他沒有。所以,平時性格雖然高傲孤僻,但對長輩總是有一片孺慕親近的心,對爺爺也是孝順得不能再孝順。言希容貌異於常人,年僅十五,遭人殘害,無處可訴,生平兩次,得了癔症,藥石罔效,出生時生母難產,美貌,無福,禍及父母,言希已經……大惡不赦了嗎?

言希的處世哲學。不會因為一個人而對另一個進行審判,他永遠從自己出發,對他人,只有能容或不能容,而沒有愛屋及烏或者恨屋及烏。言希,從不是為了萬千聽眾出現,而是為了萬千聽眾中的一人出現。

那時言希對溫衡說“喂,溫衡,我們談一場戀愛吧。

你要好好地活著,多多在他們面前做真阿衡,在言希面前的這個阿衡,餘下的,我也會努力,好不好。

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垮下,還能站在這個世界上,我什麼都不在乎。

我跟你保證,雲在這輩子都不會再離你而去,所以,寶寶,永遠記住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垮下,還能站在這個世界上,我什麼都不在乎。

思莞曾對溫衡說“在很多時候,你需要跨越的,比陸流還要多。他所要考慮的,甚至只是性別。”

公曆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五日,他們,那兩個人認識的第六年,阿衡喜歡言希的五年又一百八十三日,言希說,溫衡,我不喜歡你,從此,也不再想看見你。

他說,我們分手吧。

如果能回到1998年,溫衡你一定不要對一個窗子內的人影一見鍾情。即使一見鍾情,也一定不要知道他叫言希。

知道他叫言希,也一定不要和他一起去烏鎮。

和他一起回烏鎮,也一定不要愛上他。

愛上他,也一定不要呆在他的身邊。

呆在他的身邊,也一定不要掏出整顆心對他好。

他對你好,都是報恩呢,知道嗎。

他對你好,都是因為你曾經被拋棄,知道嗎。

他喊你女兒,也不要覺得他對你多與眾不同,

他喊你寶寶,也不要自我催眠他有多愛你。

即使一切都發生,他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也一定要說,謝謝,我不愛你。

因為,分手的時候,他會對你說,溫衡,我不喜歡你,從來。

當一切開始的時候,將來的我們,把它冠作,過去。

她說,我的過去,與你們相同。從一個人,再回歸到一個人的宿命。

只是,留下一個無法消除的牙印,噬在喉頭,再深一寸,致命。

死生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句話,雖然好聽,卻實在是天大的悲劇。

這是一塊肉,心頭上的,剜去,如何,不痛。

回來,如何,不痛。

當人面對著自己生命的不可割捨時,本能了,不可割捨。

言希眼中瞬間掉落了淚水,雙手使勁掰著門縫。

得知溫衡被困在電梯裡時,言希把手指卡在門縫中,著力,猛烈地撞擊,是滲出了血的。他對著工作人員說“電梯裡是我的命,你看著辦吧。那聲音,像是來自地獄。

一個人人生的四分之三總要給一個千嬌百媚的陌路人,露水姻緣,風乾不化,卻難堪莫過,伴了一生的四分之一益老益醜。你說,你是要做四分之三,還是四分之一。

言希說——你只有四分之一的潛力,我勉為其難,四分之三,我們倆,剛好成全一輩子。

他們這一路走來真的非常辛苦,為什麼是我們,言希,為什麼是我們受到這麼多的磨難,為什麼是我們想要在一起卻比世界上的所有活著的人都要艱難。

這個孩子,多麼困惑,為什麼,每一次痛苦屈辱,都降臨在他們想要在一起的時候。

言希擦去她的淚水,他笑了,因為,即使如此辛苦,也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擋我們相愛。

為什麼只是因為我的皮相,溫家就否定了我對你所有的努力。我可以不要太陽,不做向日葵,只想要回我的江南小水龜,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要徵得全世界的同意。

他說,都怪我,把你變成了唯一。

不斷地選擇,不斷地追尋,拼命地填補心中的漏洞,排除了所有人。

只剩下一個唯一。

言希和溫衡從來都是兩個極端,卻像上輩子造了孽,這輩子,生給彼此折磨。

1982年,中國首都,言希在夏季出生,當時,還沒有溫衡。

1984年,言希一歲半的時候,溫媽媽逗著他,小希,你很快會有一個弟弟了,高興麼。言希用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溫媽媽的肚子,說妹妹,妹妹。

1987年,言希六歲的時候,擁有了一架模擬的飛機玩具,當時,價值,三萬;四歲的溫衡蹲在烏水鎮的溪水旁,用小棍兒好奇地撥了撥快死的毛毛蟲,被一群頑皮的孩子推倒在地,拍著手罵“野孩子”。

1989年,言希第一次在宴會上,遇見陸流。陸流問他你長大了想幹什麼,他想了想,認真地說,我爺爺讓我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娶我的新娘子。一旁的林若梅看了言老一眼,抱起他,輕輕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小希好可愛,做阿姨的乾兒子好不好。言希臉很紅,眼睛亮晶晶的;當時,阿衡第一次給弟弟熬藥,小手上都是水泡。

1997年,言希在烈火中,含著眼淚拼命往外爬的時候,忽然想起漫長歲月中早已忘記的新娘子,要是,真有這樣一個等著他的人,該有多好;當時,阿衡考了奧數第一,可是,看著弟弟碗中的紅燒肉,依舊會垂涎,要是,能一日三餐都有肉該有多好。

1998年,言希在學著拉小提琴,樓下有溫思莞的嘲笑,他潑了一盆水,隱約,好像看到,他身旁有一個模糊的身影;那時,阿衡第一次遇見言希。

1999年,言希帶著溫衡回到了烏水,是他很久以前小小許下諾言要來迎娶新娘的地方,他的小新娘在他身邊,乖巧地吃著白糖糕,他第一次,看著她,唇角有了溫暖的笑意;溫衡和言希熟悉了起來,爺爺把她安排在他的身邊,放心地出了國。而她,第一次有了回家的感覺。總是,有人在她身邊。總是。

2000年,言希到了維也納,林若梅問你是不是很在乎溫衡,他說溫衡算什麼,可是,她卻拿出一副相集,說所以,我把這些寄給溫衡也沒什麼,對不對;阿衡在家裡等了許久,卻等到了手中握著門牌的瘋了的言希。

2001年,言希努力了很久,戰勝了匹諾曹,又重新看到了他的阿衡,他第一次,看到她,心的跳動都會比平常快半拍,砰砰的聲音,C調起,A調落,不倫不類;溫衡感冒了,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溫衡啊溫衡,你是有多愛他。

2001年夏,陸流出現,要帶他去美國徹查身體,他想,順便和爺爺說一聲,選個良辰吉日,娶了阿衡好不好。溫叔叔的死訊傳來的時候,他飛回國,躲在角落,阿衡抓著別人父親的棺木,滿手是血,他跟在她的身後,她卻沒有轉身,看到他的懷抱;那時,阿衡第一次遇到顧飛白。

2003年,他做了許久的DJYAN,每次都會說,我是言希,言希的言,言希的希,請……不要忘記;她卡在電梯中,哭著說,言希,我想你。

2003年夏,言希的耳朵益發不中用了,他想,他快要聽不到阿衡的聲音了,於是,辭掉了電臺的工作,陪在她的身邊。他對她說,你想要什麼,還想要什麼,告訴我;那一年,溫衡說我喜歡你,言希。

2004年,言希的耳朵已經微弱到聽不到阿衡的呼喚,她愛用軟軟糯糯的聲音喊著言希,方方正正,含蓄而充滿愛意,他的心忽然很疼,說,阿衡,我們分手吧;那一年,阿衡得到了親人的愛,得到了朋友的愛,得到了一切,得到了她白日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卻失去了言希。

2006年,他們和好,卻遭到所有人的反對,他們對他說,言希,你是個聾子。阿衡說,我們一起去法國,我等著你。他卻因為不想再受陸流時時刻刻因為阿衡帶給他的威脅,放開她的翅膀,在車中自殺;阿衡沒有等到言希,去了法國。

2007年,他撿回了一條命,卻被陸流囚禁在了身邊,身邊除了一臺電視,再也得不到別的外界訊息;那一年,阿衡在法國著名的科研院做了一名醫師,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見過幾場死亡,漸漸,看淡了感情。

2008年,五月十五號的時候,他看著電視,鬍子拉碴,正在吃泡麵,卻忽然掉了眼淚。他找到機會偷跑了出去,拿起電話,說,爺爺,我錯了;那一年,雲在,偶然,接到了遠方的一封信函,來自溫衡。

2009年,言希學著做他不喜歡做的事,籠絡言黨,藉著手下的手,除掉了張氏父子。

2010年,言希開始蒐集證據。

2013年,言希三十一歲的時候,娶了楚雲,按照爺爺的意思,傳宗接代。雲在微笑到場,說,溫衡現在在非洲帶醫療隊,沒有時間來,只拿出了溫衡親筆寫的“百年好合”。

2015年,言希擊潰陸氏,陸流在監獄中問他,言希,你的心呢,為什麼我看不見。

2016年,楚雲生了第一個孩子,雲在也已結婚,帶著新婚妻子到場祝賀。新婦說,姐姐在歐洲做醫學研究,不能來。又送到一副字,“子女雙全”。

2036年,言希悉心教導子女,有記者採訪,問,您這輩子最愛的人是誰,他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妻子,微微笑了。

2040年,妻子去世,言希的身體也益發不好,卸下重擔,離別了子女,走遍了全國,看到了許多年都沒有看到的東西。

2042年,他六十歲的時候,回到了四十年前住過的房子,許多年沒有回來,卻一直找人整理著,維持著原來的樣子。他走到二樓,走到一個房間,看到了一本書,是高中時的語文課本,上面寫著《項脊軒志》,他含著笑,幾乎能響起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抬眼,望著窗外,眼睛花了許多,似乎,有一個溫柔的身影在花圃中忙碌著什麼。

2043年,言希去世之前,雲在也來了,他氣若游絲,說我死了,讓我和她葬在一起吧,行嗎。雲在眼中有淚,說你怎麼知道的。他想了想,好久了吧,2008年到現在,我在電視上,看到的,地震的時候她跟著法國醫療隊,最後一個,是不是,為了救一個孩子,被石頭壓在下面,沒有走出去。雲在點頭,痛哭,她給我寫了一封信,恐怕自己不測,準備了一切,讓我瞞著你。

言希放下了手,說我知道。

1998年,到2008年,這是,一段十年。

全劇終

時空扭曲,她才有這樣的一個機會。見到了5歲的言希,她對他說“以後的伴侶要夠獨一無二,才配得上你的深情無雙。

言希,我給了你這許多的如果。

如果,因此,我們的姻緣就此打斷。可是,你有避開宿命平安幸福的權利。

這是你的妻子給你的權利。

是以大愛,是以見放。”

於是亦是如此,第一年,她貪圖美色,愛上他,一盆水潑出百年的冤家。第二年,他為她拍了張照片,照片上有個微笑的姑娘。 第三年,他臥病懵懂,賴著她,姑娘醒來發現一場夢啊。第四年,他喜歡的人從維也納飛回他的心上,她從他的身旁漂泊到了距他最遠的水鄉。 第五年,姑娘再也瞧不見自己的那朵花,他對著電流說我是DJYan啊。 第八年,每次分離都如餘生已去,少年再也瞧不見自己的那隻小水龜。 第十年,他做了爸爸,她做了媽媽。孩子姓言,母溫氏。歷數十年之期,他們有了百年的家。

關於溫衡被送去烏鎮,溫媽媽懷溫衡時,當時的溫家危機四伏,溫爺爺他以前站錯過隊伍,後來,上頭倒了,他的境況一日不如一日。當時,陸流的爺爺同溫爺爺一直政見不合,陸爺爺握有溫爺爺的一些致命的東西,如果,他把這些東西捅上去,溫家一家老少,恐怕都保不住;於是言爺爺出手相助了,那時剛好言希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出生,言爸和言媽的關係本來就不太好,要是知道有個私生女的話就可能會鬧掰了,溫爺爺為了報答言爺爺,橫下心,瞞著溫爸爸溫媽媽,於是就偷偷的把言家的女兒換過來溫家,把溫家的女兒送到溫奶奶的故鄉烏鎮。

如果十年不是小說,如果十年只是一個人的十年,溫的十年,言的十年,溫不如言,溫走不到言的道兒上,言瞧不上溫的路,莫說十年,便是生死薄上劃去百年,也是眨眨眼,就過去了。

語錄:

除了白骨黃土,我守你百歲無憂。

電梯裡是我的命,你看著辦吧。

配得上我的字。

風雲際會,濃翠揮毫。

一幅對聯。

“得成比目何辭死,

只羨溫言不羨仙。”

他說,阿衡,成熟的男人,要當丈夫的男人不能哭,對不對。

她說,對。但是,阿衡的言希可以哭。

思爾說,我敗給了時間,我沒法恨你。

我是路人甲,你是路人乙,八百年前你是我膝下小女,不知小姐還記不記得。

那你可不能比我先死。

你死了,我看見你的墳,見一次,踩一次。

她說,言希啊言希,我喜歡你的

搞笑的:

二零零八年四月,阿衡做完月子,和言希搭乘飛機回國,外帶大眼寶寶一枚。

原因:非法攜帶玩具槍支,嚴重擾亂社會安定,驅逐出境。

《mother》的獲獎詞,thelovebeyondyourimagination

一夜成名,為愛而生。

言希的畫作,自從獲獎後,被炒到一幅百萬,家裡有了些錢,言先生殘念,想起以前壯烈犧牲的法拉利,又買了一輛。

你這一刻的快樂,是最初,也是永遠。

我喜歡你。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你是復讀機嗎。

——言龍子,對這人,名副其實。

——言聾子

附上阿衡的電話號碼:1-3-6-5-2-7-3-6-1-9-6,寶,記住了嗎?

2021。9。20。

標簽: 言希  阿衡  溫衡  爺爺  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