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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分享一下自己家庭的故事嗎?

作者:由 三姑娘 發表于 繪畫時間:2019-09-13

可以分享一下自己家庭的故事嗎?今天星期五2020-01-30 15:19:04

我們家人口很多,六個孩子,我爸是做瓷磚生意,我媽幫襯著我爸。兩個姐姐工作不錯,大姐是護士,二姐是老師。兩個哥哥,大哥唐氏綜合徵,小哥目前無業,還有個弟弟在私立學校讀小學。

我目前還在讀書,自己沒用,高考不好,考了個專科學校,這學期面臨實習,其實我想插本來著。我們家因為孩子多,所以爸媽照顧不來我們的心思,但是偏心誰我還是看得出,在我們家有工作的人地位很高,我兩個姐姐幾乎不用幹任何活,一旦我說幫下,我爸媽就說你姐姐已經工作了很辛苦,說的我以後不用工作一樣。我想工作又想升學,其實很累,我想工作就是不想在家一直當個被無視的人,偶爾全家在商量事情的時候,我的問題常常被他們無視,那個時候我就會想,我以後再也不會管他們的事,也不會主動和他們說話。事實證明,我做到了。現在在家除了他們主動和我說話,我不會主動和他們說話,在家裡當個沉默寡言的人。

我想當個自私的人,可是我經常會想到他們。雖然我有家庭,但是我自己孤獨只有我自己清楚,而且我享受這種孤獨,以後孤獨再也不會使我難過,只會讓我更加開心。

說實話,他們對我不好也不壞,物質上來說挺好,精神上來說很差,換句話說,沒有理解我的感受,也讀不懂我。這樣也挺好,本來我也不需要別人讀懂我。有時候覺得我在家裡真的是多餘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親戚們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走在大街上估計也沒人認識,所以他們來我家做客,我基本回避。

我們家的孩子對我媽很不好,有時候我看了很心酸,我媽媽因為孃家太遠,再加上家裡太忙走不開,所以一年才得回一家,只能在大年初二回,我們家有三部車,我爸一輛,我姐姐一人一輛,家裡有4人會開車,卻沒人願意開車送我媽媽回外婆家,去年過年,我在睡夢中聽到我媽媽小心的問我哥哥能不能開車送她回家,我聽了很心酸,我哥哥因為沒人陪他去,所以他很不耐煩,最後我們仨去了。我也不想去,因為我外公外婆只想看我姐姐們,反正我也只是陪我媽去,也不是去為了討他們歡心。

我有時候很討厭家裡的人,所以我在升學和工作中徘徊,我想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度過我的人生。

可以分享一下自己家庭的故事嗎?天使玲瓏心2021-10-17 10:43:27

可以分享一下自己家庭的故事嗎?匿名使用者2021-12-09 08:49:25

自己寫了一篇作文,大概這樣吧

不知從何時起,總有一股腥鹹的氣味,引著我往記憶深處走。

還小的時候,父母都忙於工作,無暇照看我。於是我這個“大麻煩”就被推到了我的外公外婆手裡。

外婆家在沿海附近,是個不小的漁村,這裡的人對鄰里淳樸熱情,卻很排外,村子不小,可人人都互相認識,對當時還小的我來說,這裡像是一個沒有血緣的大家庭,心與心之間連著無數的絲,絲絲縷縷、密不可分。

初來乍到,媽媽拉著我的手走街串巷,這裡的房子大都還是瓦房,一片片紅瓦層層疊疊,無不吐露著這裡古老的故事。我呆呆地跟在媽媽後面,媽媽叫我喊人我就喊,一個個面孔流竄著,在我童年的記憶裡留下點點畫面。

外公外婆見我的第一面可能在想:“我女兒怎麼生出個黑煤球?”我真能感受到他們嫌我黑,證據是我外公給我取的小名是歐咪啊,在我們閩南方言裡是黑妹的意思,雖然不是什麼褒義,但我喜歡這個小名,是外公的味道。

長大了點,外公總是念叨我沒有剛來的時候乖了,我想小時候的我還是比較調皮的型別:偷吃外婆曬在天台的牡蠣幹、和年過耄耋的曾祖母玩捉迷藏、偷摘鄰居奶奶種的芒果,還有放生外公抓來的螃蟹。

外公外婆時常因為我頭疼,可又愛看我這幅無憂無慮的模樣,大概老人家也是矛盾的。

再長大了點,我和周圍鄰居已經熟悉到一聽名字就能知道是哪家哪戶。可別說這事簡單,閩南語里名字的讀音千奇百怪,實在難記,更別提當時我還是個沒船高的小娃娃。

提到船,也大概是那個時候,外公第一次帶我坐了船。柴油的發電機被拉響,我呆愣愣地坐在船屁股上,感受暴風雨前的寧靜……

“突突突”聲音的頻率逐漸變高,好像即將爆發的火山。突然,外公拉動了把手,船開始動了起來,海浪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擋住了發電機的突突聲,我們漸漸駛出淺灘。

外公停了船抽菸,我靜靜坐在甲板上,海腥和菸草味融進海風,並不蠻橫,反而是輕輕託著我的臉,溫柔地吻。

我就這樣吹著海風睡著了,直到船駛回碼頭。

好的故事到這裡就該結束了,可現實往往不會按照劇本來。

結束這一行,馬上要上小學的我被父母帶回了出生的房子,奶奶也辭了職在家照顧我。

童年的快樂在這裡填上句號,因為我開始了痛苦不堪的噩夢。

他們開始爭吵,起先只是摔東西、罵幾句難聽的話,最終演變到動手。大概對成年人來說,爭吵是發洩情緒的一種辦法,爭吵的理由五花八門,而我,也成了理由。

最後他們誰都沒服軟,兩個嘴硬的人,就像是兩塊最堅硬的石頭撞在一起,除了兩塊都碎一地,不會有任何其他結果。

反正最後受傷的,是那雙拿石頭的手。石頭又不會痛,只有那雙手知道那種麻痺的痛。

我的性格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改變的,我變成了一個自卑的傻子,不敢再去奢望那些關心與愛,因為有過失去,才怕再次失去,既然如此,還是不要得到好了。

再次回到那個漁村是因為曾祖父的葬禮,一路走過那些早就不記得住著誰,卻在記憶深處牢牢紮根的瓦房,我看見了坐在門口小憩的老人,她坐在塑膠凳子上,弓著身低著頭,一頭枯白的頭髮全盤在腦後,臉上的皺紋深如刀刻,我站在原地看了會,一位稍微年輕點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給老人披了件衣裳。雖然剃了光頭,卻依舊是記憶裡的模樣。

外公抬頭看見我,顯然是有些意外,他拍了拍曾祖母的背,倚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老人霎時直起了腰,望向我的眼裡多了淚花。

或許你總不理解祖父輩的過分關懷,但在他們的世界裡,一直在等你回來。

我的性格到現在依舊沒什麼變化,一直沒有很喜歡的東西,也沒有必須要得到的東西,原生家庭留下的傷結了痂,但疤還在,這是改變不了的。

現在曾祖母馬上一百歲了但很樂觀就是腿腳不方便啦~

標簽: 外公  外婆  他們  媽媽  曾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