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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虹濟藝術講述儒家學說對書法藝術的影響

作者:由 藝術在人心 發表于 繪畫時間:2022-02-27

上海虹濟藝術講述今天,當我們談儒家文1化對書法藝術的影響時,應當站在中華文明發展歷史淵源的高度來進行考察。從伏羲畫卦到倉頡造字,中國古代文明是建築在史官文化的基礎上。倉頡也是史官,史官文化戰勝了巫文化,成為古代統治階級的主要思想基礎。其後來的凝合體,就是春秋時代的儒家和道家,孔子和老子都是史官文化的繼承者,老子本人就曾當過史官。因此,當我們闡述儒家對書法的影響時,實質上是闡述中華文明的“大道”對書法“小道”的基本規範和要求。

早在春秋時期,儒家創始人孔丘在給藝術定位時,就提出了“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的基本原則。這一原則,既是古代教育的總原則,又是對古代學者行為規範的總要求。書法為“六藝”之一,是文人應具備的素質,但這種技藝素質,應當為道、德、仁服務,為“天降大任”服務。所以,一個人的書法字象,必須建築在這一基礎上。書法的精神內涵及書法線條造型,反映了書家的人品、精神、氣質、涵養等本質內容,這就是儒家思想對書法藝術的最高規範,也是傳統書法理論的精神支撐。

唐代書畫家李嗣真(?一696)的《書後品》中有:“蓋德成而上,謂仁、義、禮、智、信也;藝成而下,謂禮、樂、射、御、書、數也。”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韓愈也堅持儒家人世的文藝觀,他強調文藝與人生的聯絡,以為藝術的化境正如堯、舜治天下,養由基射箭,皰丁解牛,師曠長於音樂,扁鵲治病等,要求將整個身心都傾注其中,“樂之終身不厭,奚暇外慕?”韓愈指出了藝術創作中情感與外物兩方面的因素,這已經接觸到了類似現代文藝理論中主客觀的問題。他將儒家人世的文藝觀用之於論書,已有反映論和表現論的萌芽,體現了他本人積極人世的人生態度。

“德成而上”理論,實質上是儒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思想與六藝功用的統一。認為藝術是為提高文人綜合素質服務的,應當遊藝於道。唐代顏真卿的人生實踐,則在書法歷史上充當了德藝雙馨的楷模。明末書法家傅山更是把重德作為評論書法家的首要標準,其《作字示兒孫》詩云:

“上海虹濟藝術講述作字先作人,人奇字自古。綱常叛周孔,筆墨不可補。誠懸有至論,筆力不專主。一臂加五指,乾卦六爻睹。誰為用九者,心與擊是取。永興迎羲文,不易柳公語。未習魯公書,先觀魯公詁。平原氣在中,毛穎足吞虜。”傅山認為作字之本在於人,故他極推崇柳公權“心正則筆正”的說法,認為書法的關鍵不在筆力而在人本身的品格修養,一旦大節有虧, 筆墨是無法彌補其不足的。他以儒家周孔為衡量人道德品格的標準,然其意在表彰氣節,因此他最推崇顏真卿之書,原因就在於魯公的氣節高邁,故他說只需有顏為平原太守時抵禦安祿山叛亂的凜然正氣,筆下自會有壓倒一切、足以吞滅強虜的千鈞之力。 他描繪了書法創作的三傅山以為書法的最高境界是“天”, 這種種層飲:第一層飲是心知其意然手和筆尚不能表達心志層次博山稱之為“主客互有乖左“,也就是古人所說的心手尚不能合一。他赫然提出主客觀致的問題, 無異是藝術創作論上的一個發展。第二層次是心能駕馭手,筆能表達意,即主客融合,心手默契的階段,稱之為“工”。要達到此種境界顯然要經過長期的學習和涵養。第三層次便是“天”,這是超乎主客觀協調之上的,是作者藝術個性、人格品質與書法創作規律交融後的自然流露,是天然無飾,全憑神運,然又合乎藝術本身的規律。所謂“一行有一行之天,一字有一字之天”,把書法的精神內涵提到了最高的境界。

上海虹濟藝術講述儒家學說對書法藝術的影響

中國書法藝術,是在文字書寫中得到昇華而形成和發展的。自周以降,崇尚“倫理道德”的儒家人文思想成為中國文化教育的根本,也成為一切藝術得失成敗的界線。中國漢字字形的方正、用筆的剛勁、色彩的神韻,無不在追求一種正大光明、浩然正氣的文人雅土君子風範。雖然,它不是書法技法方面的問題,但是它屬於“心”、“眼”的問題,是構成書法藝術審美的一個重要標準。所以古人強調,“人品不高,落墨無法”;“氣格要奇,筆法要正”;“心正乃筆正,乃可為法“”。

上海虹濟藝術講述當代鄭歌平教授說:“中國文化的傳承是綿延不斷的,書法也是如此,中國封建社會佔主導地位的是儒家思想和學說,中國書法這種文化形式又受儒家思想的影響最大。可以說決定書法基本歷史風貌的首先是儒家思想。儒家學說中的一系列社會政治思想和治國安邦的方略,都是有某種指導性、規範性的屬性。書法作為一種抽象的藝術形式, 卻可以表現出儒家傳統在書法中的折射與昇華是集中而典型的。明代的項穆說,正書法者,所以正人心也,正人心者,所以閒聖道也,可見書法是可以正人心的,而正人心才能夠閒聖道,就是說可以弘揚聖道、輔弼聖道。這樣的作用也正是統治者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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