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前的位置:首頁 > 娛樂

你聽過有哪些恐怖懸疑的民間故事?

作者:由 馮兜兜 發表于 娛樂時間:2021-08-02

破天荒遊戲講的什麼

我媽嫁給我爸沒到半年就生下了我,從那後我爸就經常酗酒、玩女人。

小時候喝醉了輸了錢就打罵我,說我是個野種,生下來的時候屋外有蛇群亂舞,身上還帶著蛇鱗,就是條蛇。

罵我外公家造孽,害得他在外面抬不起頭做人。

後來有一次我媽被罵得發了火,拿著菜刀追了他兩條街,生生砍斷了他指著我罵的那根手指,他就再也沒敢打罵我了。

那所謂的蛇鱗其實是魚鱗症,我每年都被折騰得厲害,年年都要褪一層皮,身上還總帶著一股子腥味,吃了很多藥都沒好。

可來月信後不知道怎麼的,自己就好了,我和我媽都鬆了好大一口氣。

問過醫生,說魚鱗症是內分泌的病,可能來月信後,內分泌不紊亂就好了,反正就是查不到原因,卻也沒有復發。

其實以前外公家境挺好的,外公家據說是開養了個大的蛇場,蛇全身都是寶,蛇皮,蛇膽都是藥,蛇肉可以送飯店,只賺不賠的生意。

但後來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外公突然失蹤,外婆就瘋了,然後我媽就嫁給了我爸。

我爸被砍掉一根手指後,人老實了很多,找了份活,給人看工地,掙的錢依舊酗酒打牌,但不敢再找我媽要錢,也不敢再罵我。

大二那年暑假,我在裁縫店給我媽幫忙,這年頭做衣服的少,可卻有很多改褲腳換拉鍊的,尤其是夏天要換收收裙腰之類的人特別多,我媽一個人忙不過來。

出事那天,悶了一天,好不容易搞到晚上八點多,開始颳起了風,眼看要下雨了,這才鬆快點。

我爸居然破天荒的拎了個飯盒來給我們送飯,這些年他跟我媽關係不冷不熱,卻也沒敢再亂來,他廚藝不錯,有時也會下下廚。

或是因為我考了個不錯的大學,給他長了臉,有時也會給我拿點零花錢,我也會接著,不要白不要嗎。

吃了飯,外面下起了大雨,店裡只有一把傘,他就將傘遞給我:“你年輕腳快,回去拿兩把傘來接我和你媽,這雨還有好大一會。”

我當時也沒多想,接過傘,朝我媽笑了笑,就朝家裡去。

裁縫店就在我家小區的門口,進了小區門,轉過兩棟樓就到了。

只是那天風特別的大,路燈都被吹得東搖四晃,黑濛濛的,雨跟潑一樣嘩嘩的直下。

我朝家裡跑的時候,路邊花壇子裡時不時竄出個什麼東西,嚇得我心都快跳了出來,有時積水裡有什麼唆唆的直飈,我連想都不敢想是什麼,就直接朝家裡跑了。

到了家門口,推開門一進去,就感覺屋裡涼唆唆的,鞋架邊上擺著一對紅燭,還是亮著的,被外頭風吹得東搖西晃,那紅燭正中間好像還擺著我的照片。

我看得愣了一下,門就被風給吹得砰的一聲關上了。

那紅燭詭異得很,人家用的紅燭要不就是光面什麼都沒有,要不就是雕著龍鳳呈祥什麼的。

這兩根紅燭居然雕著一條蛇纏著一個的女人,那女人還半昂著頭,看上去十分舒服的那種。

我暗呸了一聲,以為是我爸最近玩什麼花樣。

就把那照片拿過來看了一眼,一伸手就感覺手指尖錐心的痛,這才發現照框背面戳了許多小小的倒刺,而且還用鮮紅的東西寫著我的名字:蘇知意。

旁邊就是我的生辰八字,鮮紅得觸目驚心。

我看了一眼那一對雕著蛇纏人燭的紅燭,直接吹滅了,拿著自己的相框隨手放到茶几上,就要去找傘。

只是紅燭剛滅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嘶嘶的聲音傳來:滴血認,紅燭滅,緣定成,三日迎,七日歸,代代承,源不絕。

那聲音嘶嘶的好像風從門縫裡刮進來,又好像是電視故障沙沙的,聽得人心頭髮麻,可吐字卻特別清晰。

我當時也沒在意,以為是樓下放電視,拿了傘就去接我媽。

到店裡的時候,我媽就說我爸已經走了,說是工地上有急事。

我們倆冒著大雨回到家裡,我媽看著那對吹滅了的紅燭,猛的就是一愣,被大雨淋溼的身子發著抖。

“媽,快去洗澡換衣服吧。”我換著鞋,推著我媽道:“你都抖了。”

“知意,這紅燭哪來的?”我媽指著紅燭,幾乎咬著牙朝我道:“是誰吹滅的?”

“我啊,風這麼大,燃著不怕起火啊!”我拿著毛巾擦著頭髮,呵了一聲道:“肯定是爸又在哪裡搞了什麼,我本來想收起來的,可那東西我不想碰。”

話音一落,我媽整個臉都好像僵住了,一把拉住我的雙手,左右看了看,看到我手指上的傷口後,沉喝道:“是不是擺了照片?”

我有點奇怪的點了點頭,我媽就好像瘋了一把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只是電話那頭明顯關了機,我媽將手機朝地上一砸,大罵道:“蘇衛國,你個王八蛋!”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還沒想好怎麼安慰她。

我媽卻拉著我的手,朝我道:“今晚你跟我睡,明天我們一早就出去旅遊,你不是一直想要旅遊的嗎?”

暑假旅遊當然想,可她的手又冰又冷,還抖得厲害,我忙扶著她到浴室,讓她先洗個澡,只是當我出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陽臺邊上有個拳頭大小的黑影一閃而過,跟著下面樹稍嘩嘩的響。

當晚並沒有什麼事,我媽卻緊張得不行,緊緊的抱住我,不停的跟我說:“有我呢,不用怕,當年你爸敢打罵你,我就砍死他,這次也不怕的,無論什麼來了,大不了我砍死它,砍死……”

第二天一早,我媽就帶著我去旅遊,坐了兩個小時高鐵,又打了個出租,最後還換了個摩的上山。

本以為這麼折騰肯定是什麼風景優雅的好地方,卻是一座高山上的小廟。

說是廟吧,卻又沒有什麼香火,也沒見供什麼神象,連門都破爛不堪,卻掛了個牌子:佛心廟。

只有一個老漢看門,他似乎認識我媽,看到她來了,滿臉的嫌棄。

但也不知道我媽朝他偷偷塞了個什麼,他張嘴流著口水,立馬開門放我們進去。

那遞著的東西似乎是塑膠袋包著的,我們一進門,老漢就急急的開啟,我好像看到有血水滴落。

但老漢瞪了我一眼,拿著塑膠袋就跑到一道石壁後面去了,肯定是去偷吃了,這深山老林沒香火,連看廟人都要偷葷食吃了。

我想著來都來了,就燒個香吧,畢竟進廟不燒香,怎麼也說不過去。

可我媽卻怎麼也不讓我進殿,將揹包給我,指著條一人剛好能走的陰暗小道。

推著我道:“那裡面有一間獨的小房子就是客房,你自己收收拾,住在裡面,無論如何都別出來。看到剛才那個守門的老漢,你千萬別跟他說話。”

她說得慎重,怕我不聽,還特意說了兩遍。

我扭頭看了一眼,那小道鋪著青石,長的草都到我膝蓋了,好像還朝著樹林裡延伸而去,我媽怎麼知道這麼個地方的。

還有那守門老漢,怎麼看都怎麼不像好人,我是不會和他說話的。

“快去。”我媽卻推了我一把,讓我朝客房去。

她自己卻急急的推開了一扇看上去是佛殿的大門,那門吱的一聲推開,灰漱瀨的就朝下落,我媽並沒有將門全部推開,露出條細縫就閃了進去,眨眼就不見人了。

我盯著那古怪的門看了一會,拎著行李袋朝著小道走去。

剛走過院牆,到了後邊空曠的地方,隱約聽到有人說話。

一扭頭就見給我們開門的那個老漢,跪在一個穿著白色僧衣的和尚面前,不停的磕頭。

那和尚低垂著眼看著他,臉色低沉,看不出神色。

老漢似乎變得痛苦了起來,在他腳下捂著肚子打滾,不停的哀嚎。

我看得於心不忍,不由的“咂”了一聲。

那和尚卻突然抬頭朝我看了過來,只是那一眼,我瞬間感覺整個人都驚呆了。

前段時間網上流傳了很多COS敦煌飛天啊,壁畫之類的照片,我那時候也看過,那些小哥哥小姐姐的顏,我也是嗑得動的,但也沒有多大的想法。

可對上那個和尚時,除了心中一句“我曹”,再也沒有什麼能表達的。

驚為天人,大概就是這種……

不,確切的說,那和尚就是天人。

一身白色的僧袍整整齊齊、一塵不染的披在身上,廣眉深目,高鼻挺唇,無論是輪廓,還是五官,都好像精雕細琢。

他站在那裡,我就感覺腿有些發軟。

不是那種腐的發軟,而是一種想膜拜的感覺。

我和他隔著深深雜草,對視了一眼,就匆匆收了目光,與天人對視,著實需要勇氣。

“啊……”那老漢突然痛苦的嚎叫了一聲,跟著捂著肚子,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和尚收回了目光,依舊低頭看著他,當真如同佛祖憐憫的看著受難之人一樣。

老漢滾了一會,嘴裡喃喃的大叫什麼,朝我這邊跑了過來,邊跑還邊拉動著衣服。

我看著嚇了一跳,卻見他扯開的衣服下面,好像有無數條蛇在他肚子裡拱動著,想咬破肚皮鑽出來。

“破了就破了,我就破戒了,色戒,色戒……”他脫了衣服,又去扯褲子。

這一幕出現得又怪又快,我一時拎著行李袋,不知道是該跑,還是該將這老漢一包給砸倒,他這樣子明顯就是有病啊!

對面那和尚,卻依舊站在那裡,雙手合十,悲憫的看著老漢朝我跑過來。

張嘴似乎輕輕說了個什麼字,眼看就在伸手將腰帶扯開的老漢,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嘔吐了起來。

他吐出的東西一股濃濃的腥味,一團團的,好像是生肉,又好像是活著被剝了皮盤著的小蛇,反正一團團扭曲著吐出來,在雜草中間蠕動。

看得讓人胃裡發滾,我皺了皺眉,忙抬眼看去。

那和尚卻已然不見了,轉眼四處看了看,卻連人影都沒看到,那雜草叢生的院子,連草都沒有倒一棵。

而老漢卻趴在地上,不停的嘔吐。

邊吐還邊痛苦的道:“破了,我要破了,不修了,不要了……”

濃濃的味道傳開,我實在受不了,也沒有多少同情心去理老漢,反正那和尚才跟他是一家的,既然他走了,應該是去叫人了吧。

拎著行李袋,看了看四周,有點後悔跟我媽來這裡了,可我媽做事,自來是十分有主見的。

我只得認命的拎著行李袋朝裡走,小道又窄又長,越往裡,就越潮溼,雜草都及腰了,如若不是兩邊有樹,誰都不知道這裡有條路。

幸好這草叢裡有許多蟲子,卻並不見蛇之類的。

走了十來分鐘,樹林之中有一棟單間的小木屋,看上去單獨聳立那裡,好像隱居的居所一樣。

那房子四周倒收拾得整潔,我拎著行李走過去,卻見屋子前面有一個石墩,看基座還是比較古舊,上頭卻十分光滑,也不知道是放什麼的。

房子並沒有上鎖,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裡面還算整潔。

只是在我清行李,想換下溼鞋時,卻發現一個行李袋中,居然放了一把刀。

一把鋒利的菜刀,她用油布包著,放在行李袋的最上方。

我猛的想起昨晚睡時,我媽說的話,要“砍死”什麼的。

心中突然有些發酸,小心的將菜刀收好,又確定四周無人後,就坐在桌邊等我媽。

這深山裡並沒有通車,能聽到風聲和鳥聲,十分幽靜。

我握著手機坐了沒一會,就靠著椅子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有人在我耳邊,沙沙的道:滴血認,紅燭滅,緣定成,三日迎……

那聲音低沉而沙啞,聽著讓人心中發冷,我想醒過來,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就在我昏昏沉沉的時候,猛的聽到外頭傳來什麼“叮”的一聲響。

似乎無數銅環相撞,讓人心神激靈。

我猛的醒了過來,卻見桌子上,擺著一對紅燭,看上去是我家鞋櫃上點的那一對一樣。

火光搖曳,一點流蠟順著燭身往下。

那燭身之上,原本半昂著頭的女人,卻好像變了,她捧著那纏著的蛇身,將臉湊了上去。

她臉上的神色,似痛苦又好像是享受,這種神情,我在宿舍和室友偷偷看小片的時候見過。

可家裡那對紅燭,我媽燒了,這一對又是哪裡來的?

難不成現在制紅燭,還跟那不好的圖一樣,有進度的?

上次吹滅了紅燭,我媽很緊張,這次我連吹滅都不敢了,反正這裡面沒有燈,點著就點著吧,只這樣的紅燭有辱這佛門古剎啊。

只是一低眼,卻見桌上倒鋪著一個實木的相框,上面赫然寫著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正是當初家裡那一個。

可這個相框我媽也燒了的,怎麼都出現在這裡。

心中疑惑和恐懼頓生,我依舊不死心,小心的捏著相框邊緣,想將相框翻過來,看一下那裡面是不是我的相片。

只是這次一伸手,那相框裡面突然就探出了一個筷子大小的蛇頭,對著我手指就咬了一口。

鮮紅的血水滴落在相框上,眨眼就滲了進去。

我痛得倒吸了口氣,抓起手機就要朝相框砸去時,那條蛇又不見了。

可手上卻實實在在的多了兩個血口子,我看著那對紅燭,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拿著手機,將相框直接推翻到桌下。

相框翻轉過來,裡面照片上確實是我的臉。

只是我沒有穿衣服,懷抱著一條蛇,半昂著頭……

無論是神情,還是樣子,都與我上次看到的紅燭上雕的一模一樣。

心中突然激跳如鼓,我看著那相框裡的照片,在這裡半刻都不想呆了,隨手抓起我媽揹包一側插著的強光手電筒,推開門就要出去。

可跑到屋外,手電一照,卻見原本彎曲通向外頭,雜草叢生的小路上,所有的草都朝這邊倒著,連小道兩邊的樹,稍微小一點的,都不知道被什麼給壓斷了。

以往看過的那些蟒蛇片,還有剛才那蛇纏人的紅燭和相片,都讓我不得不往一個方向想。

我拿著手電筒朝木屋前面照了照,卻見那個石墩旁邊,有什麼閃著亮光,看上去是什麼破碎的鱗片,上頭還染著血。

那鱗片灑落了好幾片,每一片至少都有我巴掌大。

心中不好的想法再次湧來,我站在這裡,進去是有那詭異的相框和紅燭,往前可能會有條大得跟小道一樣寬的大蛇。

正遲疑著,就聽到“叮”的一聲響。

那個初來時見過的天人,手握一根九環錫杖,一步步的朝我走了過來。

他白色僧袍上染滿了血,每走一步,錫杖叮叮作響,讓人心神俱靜。

我失神的看著他走過來,努力壓住自己想跪下去膜拜的想法。

他走到我身邊,深邃的眼睛低垂看了我一眼,目光沉沉的落在我手上,確切的說是看著手電筒上的血。

轉身就進了木屋,我忙扭頭看去。

卻見他一腳踩過那個相框,腳下就有著血水滲了出來,相框扭動了幾下,居然變成了一條被踩癟,皮色如木的小蛇。

跟著著伸手一捏,就將紅燭上的火光捏滅。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那紅燭一滅,紅蠟立馬融化流淌下來。

只是那紅蠟看上去,跟那老漢吐出來的東西一樣,似乎是絞碎夾著血的肉泥。

“你。”天人轉身看著我,指了指房間唯一的床:“睡上去,我在門外守著。”

第一次聽天人說話,那聲音又酥又沉,我還愣著神,還沒聽明白,他就已然朝外走。

到院前那石墩子上,握著錫杖直直的站著,雙眼沉沉的看著那條已然碾過的小道。

天人走了出去,我看著地上那條被踩癟的木色小蛇,明明剛才是一個相框的。

被天人踩過後,連裡面的照片都不見了,只剩一條死蛇,那蛇皮上的顏色有點怪,還在時淺時深的變化。

那紅燭的泥還在,軟成一團的在桌上,裡面好像還有一些白筋在紅色的肉裡蠕動。

想出去問天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剛準備抬腳,天人連頭也不回的道:“躺床上去。”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昂立在那裡挺直的背影,我心中雖然有無數的疑惑,卻也慢慢安定了下來。

可腦中卻有著許多疑惑,想問什麼,但天人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留給我一個後腦勺,明顯不是好說話的人。

屋內並沒有燈,只有皎潔的月光從竹稍照進來。

我看著天人,咬了咬牙,脫了鞋脫在床上,側身看著站在門外的天人。

他站在那石墩子上,就好像是一尊石相。

月色之下,一身白袍,不時有竹葉飄落,當真如詩如畫……

風吹過竹子沙沙作響,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眼皮沉得很,努力撐著眼皮,卻雙眼發昏。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夢裡似乎有什麼緊纏著我,那紅燭上的畫面不停的在腦中閃過。

只是這次畫面特別清晰,似乎是我抱著那條蛇,在床上打著滾。

身上纏著東西越發來越緊,有什麼冰冷而粗礫的東西颳著面板,我身上開始發癢,有什麼朝我腿裡擠。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聲沉喝,跟著錫杖叮咚作響。

身體突然一鬆,我猛的驚醒,卻見一條大黑影飛快的從窗子裡竄了出去。

看那長條的黑影似乎是一條蛇,唆的一下就竄到了竹林裡,竹子被壓得兩邊翻倒,瞬間消失不見了。

天人握著那根錫杖站在門邊,看著竹林裡翻滾的東西,並沒有急著追。

我忙翻身下床朝窗戶邊去,想看看那竄出去的是什麼。

可冷風一吹,渾身發冷,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都不見了。

一回首,這才發現我衣服不知道怎麼的碎成一片片的,落在床上。

忙回身想穿衣服,卻聽見錫杖作響,天人回首看著我:“別動。”

我忙抱著胸,看著天人那張無法形容的臉:“我先穿衣服。”

天人卻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我,臉色沉靜得好像看著一根木頭。

我抿著嘴,勾著手指想扯到脫在一邊的外套。

剛想動,卻見天人走過來,正好攔著我半伸的手。

他目光在我身上游離,還握著錫杖在我身側轉了轉。

“大師?”我臉色有些發熱的,看著他:“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這誰受得了啊!

可天人轉了一圈,似乎並沒有找到什麼,復又轉到了我面前。

深如秋水的眼睛盯著我雙手捂著的地方:“放開。”

“大師。”我想辯駁,卻沒想天人直接將我的手拉開。

修長如玉的手指在鎖、骨處滑了一下:“那條蛇的唾液。”

我忙低頭,這才發現鎖、骨下方有些黏糊,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天人將沾著蛇唾液的手指點了點,一片竹葉從窗外飛了進來貼在他指尖,然後飄了出去。

天人看著竹葉飄走,轉身就朝外走。

從頭到尾,都沒有再多看我一下。

我忙扯了外套披上,追到門口:“大師,那真是條蛇嗎?”

“你在屋內。”天人聲沉低淳好聽得沒有半點波動,雙眼落在我腿上。

我順著他目光看去,這才發現外套下,潔白的雙腿上面都是紅紅的刮痕,一條條的好像被什麼貼肉勒過。

想到夢時的場景,我忙緊了緊外套,渾身發緊。

張嘴想什麼,卻不知道從哪裡問起。

“我去追它,如果沒追到,它還會回來找你。”天人將那根錫杖朝門口那石墩子前一插,錫杖入地幾分,穩穩的立在那裡。

天人卻頭也不回的朝著那片沾了蛇唾液的竹葉朝外走:“錫杖會守著這屋子。”

“大師!”我見他走遠,伸手想再叫,他卻幾步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想追出去看看吧,看了看那根立在門外的錫杖,還是打消了念頭。

將門窗都關上,這木屋裡也沒有水,我拿喝剩的半瓶礦泉水把毛巾弄溼將身了擦了擦。

想到身上沾了蛇唾液,還有那夢中的場景,就雞皮疙瘩直冒,又噴了一身的花露水。

擦的時候,我藉著手電光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二十出頭,膚白腿長,要啥有啥。

在天人眼裡,卻好像啥都不是。

不過他有那樣一張臉,怕是看什麼,都不會有波動了。

我將衣服穿好後,拿著床上不知道怎麼碎成片狀的衣服丟掉。

那衣服上果然有一些腥味,我一想到可能是蛇,又疑惑害怕。

想打電話給我媽,或是找我爸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手機完全沒訊號。

天人走後,外面似乎安靜了下來,只有竹葉沙沙的聲音。

我這會也不敢睡了,這地方也沒有網,就拿著手機看下好的小說。

“知意、知意。”突然傳來好像傳來了我媽叫我的聲音。

我忙起身開門,卻見木屋外,我媽站在竹林裡那條小道邊上,好像被倒下的竹子和大樹擋住了。

“媽!”我叫她一聲,月光下有些看不真切,拿著手電照了一下:“你剛才去哪了?”

我媽信佛虔誠得很,有時整夜整夜的唸經,我還以為她會在那佛殿裡呆上一晚呢。

“知意,來接我一下,我看不清路。”我媽聲音夾著竹葉沙沙的聲音,朝我招手。

只是看她招手的樣子有些怪,手掌翻轉,胳膊也跟著扭動,看上去好像是章魚爪子一樣。

我皺了皺眉,也沒多想,畢竟外面可能有一條怪蛇,待著也不安全。

而且看我媽見那對紅燭的樣子,估計還知道些什麼,我還想問她呢。

拿著手電正要出去,就聽到嘿嘿的怪笑聲傳來:“天瞳說不能出去。”

一回頭,卻見是那個守門的老漢,想來“天瞳”就是那個天人的名字了。

老漢這會臉色平靜,只是看上去依舊不像什麼好人。

他似乎也不敢進來,縮在那石墩子旁邊,看著我道:“它不是你媽。”

我正疑惑著,站在小道旁邊的那個人影卻“哎呦”的叫了一聲,好像朝前走了一步摔倒了。

“知意,快過來扶我一把,我沒帶手電。”我媽倒在陰影中,伸著手朝我道:“快點,痛死我了。”

可就算沒有手電筒,我媽也帶了手機,也能照路的。

我握著手電筒,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去。

“天瞳說不能去。”老漢縮在那裡,看著我道:“我幫你去看看,你答就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麼事?”我一想到他扯著衣服朝我衝過來,就嚇得後退了一步。

老漢卻看著我嘿嘿的怪笑:“等我將那個……”

他回手指了指“我媽”,朝我眯了眯眼,嘿嘿的怪笑:“趕走那怪東西,你讓我咬一口,或者你咬天瞳一口。”

知乎營銷平臺

標簽: 紅燭  我媽  相框  天人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