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前的位置:首頁 > 舞蹈

從《寡人之於國也》看孟子的思想

作者:由 語文郭老師 發表于 舞蹈時間:2019-09-15

孟子思想精髓是什麼

氣勢磅礴如滔滔江水噴湧而出,激情論辯如電閃雷鳴應接不暇。一腔熱血執著於仁政流傳千古,濟世之說性善之論星耀山河流芳百世。

面對百姓,孟子比梁惠王更加真誠。梁惠王是一個好戰之君,在群雄逐鹿的戰國,他無法不把自己時刻放在戰場上。在他的心中,能服役之人才是他真正需要的“民”。

梁惠王喜歡的是青壯年,因為他“好戰”。青壯年需要移到糧食充足的地方,留在饑荒之地的只可能是老人和孩子。朱熹說:“移民以就食,移慄以給其老稚之不能移者。”由此可以看出,梁惠王心中裝的只是適合作戰的“民”,他保的也只是適合行軍的壯“民”。顯然,梁惠王心中“民”的範圍是有限的,概念是模糊的,是“小民”“寡民”。

孟子心中的“民”要比梁惠王心中的“民”的範圍廣。孟子明確提出“五十者”“七十者”以及“黎民”等概念,具體而明確。在孟子心中,“民”涵蓋了所有的老百姓,是“黎民”“全民”。正是因為二者對“民”的理解不一樣,才有不同的行為主張。

老人和小孩是青壯年的牽掛,青壯年是老人、小孩的依靠。他們誰也離不開誰。如果需要青壯年服兵役,最起碼應該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這樣他們才肯在戰場上為君王賣力、效忠。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我們都可以發現孟子的“全民”思想才真正有利於國家的穩固與長治久安。

那個時代的百姓,很大程度上不會選擇生活在梁惠王的統治之下。第一,“河內兇,則移其民於河東,移其慄於河內。河東兇亦然”,意味著人民生活不安定。第二,“王好戰”,意味著社會動盪不安。第三,“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檢,塗有餓享而不知發;人死,則曰:非我也,歲也”,意味著國家不解困濟貧,人民憂患不安。

在民本思想基礎上,孟子對於大同社會的設想也極具誘惑力,對現代社會也很有參考意義。

首先,“不違農時,谷不可勝食也。數署不入冷池,魚鑑不可勝食也。斧斤以時入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遵循自然規梁律,保護資源,合理開發,走可持續發展道路。這是物質生產。它最解決了百姓最基本的溫飽問題,保證了百姓的生存權。

其次,“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條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數口之家可以無飢矣”。這實際上是要不斷提高百姓的生活質量。要讓百姓也享受到富貴人家所能享受的“帛”和“肉”,這實際上就是身份平等權

再次,“謹序序之教,申之以孝涕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這是說在保證物質的基礎上要加強思想政治教育,提高百姓的精神文明水平,這保證了百姓的受教育權。孟子的這些構想可以讓百姓不僅活下去,而且還能活得好,活得有意義、有品位。

而實現百姓的這一系列權利,也意味著國君王道的實現。“王道之始”的標誌是“養生喪死無憾”,這意味著活著的人與死去的人都有歸屬感。“王道之成”的標誌是“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飢不寒”,這意味著透過社會教育,百姓特別是們老人這一弱勢群體的生活質量提高了,幸福指數增長了。

孟子雖然提出了“王道”的思想,但落腳點卻是“民本”思想。只不過他是要藉助“王道”達到“經世濟民”的目的。“王道”的根本目的不在於擁有天下,而在於有利於百姓。

孟子的論辯語言藝術也非常值得品味。孟子聽了梁惠王的言論,瞭解到梁惠王的困惑與顧慮,明白了梁惠王的政治目的在於富國強兵,梁惠王盡心於民的目的無外乎增強國家的軍事實力。在這一點上,他與其他各國君主是一樣的。孟子同時還意識到在當時戰亂頻繁的時代,每個諸侯國都逃不出爭霸角逐的格局。戰爭是當時君王一個不可迴避的話詳題,孟子自然也不能離開戰爭這個話題而言其他。拿戰爭打比方說事再妥當不過了,能激發梁惠王的興趣。這是其一。其二,“戰喻”可以直抵問題的實質。

從梁惠王的敘述中我們可以發現,鄰國也曾有“移民”政策。可見,當時諸侯各國基本上都採用相同的應對災荒策略。因此可以更進一步看出,當時各個諸侯國都以武力爭霸作為強國方針。在這種情況下,一個諸侯王如果只認識到武力爭奪這一點,要想戰勝鄰國基本上是無望的。這就需要謀求新的道路,那就是孟子的“王道”思想,因此要在“民”上下功夫。首先應該認識到“民”的豐富內涵,從而形成“民本”思想,在這個基礎上,先養民,再教民,從而構築和諧的社會。從這裡,我們看到了一位政論家的風采:在宣揚自己政治思想主張的過程中,步步深入,層層逼近,讓人心悅誠服。

讀《寡人之於國也》,我們讀到了那顆博大仁愛的心,它閃爍著人性的光芒。讀《寡人之於國也》,我們讀出“千年亞聖”孟子的思想精髓,他的鑿鑿言辭中浸染著“經世濟民”的社會立場。我們讀經典,我們感受到古聖人那穿越歷史夜空的靈魂。他在人類的頭頂盤旋,用犀利的目光逼視著後人向人性看齊,向道德看齊。

標簽: 梁惠王  孟子  百姓  王道  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