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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皇上不寵幸後宮,竟是因為我家大哥??》那我怎麼辦……

作者:由 錦鯉老阿姨 發表于 文化時間:2022-01-20

聽聞皇上好龍陽,我哥也是。

而這個傳聞好像是從我這傳出去的。。。

1

據我所知,在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已經跟我哥混在一起了。

我哥虛長我3歲,因為爹爹掛了個太子太傅的虛職,他便也討了個太子伴讀的美名。

太子跟我哥一般大,藉著太傅和伴讀的名頭,太子經常來我家常住。和我哥兩人名正言順的膩在一起。

自從太子把我家當成自己家之後,我的生活就分外拘謹了,我爹要求我一顰一笑要端著小姐的架子,不能像之前一樣上房揭瓦了,就連那些話本子也被我娘收起來了。

我去找娘抱怨,娘教育我,話本子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等太子走了再給我尋更有趣的話本子來,更何況,你看那太子,不比話本子上的人兒好看多了。

我娘眼光甚高,這太子確實是英姿颯爽,可他嚴肅的緊,哪有話本子裡的人物有趣兒。倒是因著我孃的承諾,我開始喜歡太子來府上常住了,每次太子來住一段時間,我就能得到新的話本子,況且他堂堂太子,政務繁忙的很,哪有大段時間在我家常住,這生意可太划算了。

長時間沒有新的話本子進賬的時候,我還會借想去城外狩獵的說辭,纏著我哥問太子何時才來。每每問起,我哥都會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讓我等他好訊息。

一來二去的,我們三人便熟悉起來,沒有話本子的日子,幾乎都是他倆陪我嬉鬧。太子也經常假借微服私訪的名義,帶著我們兄妹出去遊玩。

如此想來,也正是那次下蘇杭遊玩的時候,我發現了他倆的貓膩。

約莫是三年前的夏天吧,太子和哥哥被我慫恿著,喬裝去了京城最大的賭坊,快意輸贏。忘了說,自從我們三人混熟了,太子簡直成了我的私人當鋪,沒錢了就從頭上拔個簪子換他幾兩白銀。這天我輸得極慘,堪稱我職業生涯的滑鐵盧。頭上的簪子、耳朵上的墜子、手上的鐲子,就連跟隨我多年的那把小扇子,都當給了太子。

在我快要把太子的銀袋子輸個底兒掉的時候,我被哥哥和太子兩人強行拽出了長樂坊。

我還做著把錢贏回來的美夢呢,被強行拽出來自然是不開心的,真真兒的耍起來小姐脾氣,不肯理他們。

哥哥是個直性子,他嘲笑我輸不起。還是太子心思敏銳些,知曉我是真的生氣了,從他的錢袋子裡把我典當給他的鐲子啊耳墜都掏出來塞給我,嘴上還在安慰著:輸得是我的錢,你的首飾我都送還給你。倒是那把隨我多年的扇子,還別在太子腰間,沒有欲還我的跡象。

我在意的哪裡是那些個首飾,生著氣也不肯理他,太子見我不收,竟親手給我戴上了手鐲和髮簪,還拿著耳墜的尖兒在我耳朵上一頓亂捅。痛得我耳朵都紅腫了起來,抬手奪過了那副耳墜,憤憤離開。

太子反應倒是快速,抬手就拽住了我的胳膊,我本想回頭吼他放手,卻不成想對上了他微怒的眼神,氣勢瞬間矮了半截,不再言語。

“好了,知硯,不要再胡鬧了。我和知珩原本計劃這兩天北上游歷,你可想一同去?”原以為的呵斥遲遲沒來,倒是聽太子哄了我。

我有些懵的看了眼哥哥,眼見哥哥眉眼帶笑的看著太子,一臉。。。寵溺?

那時我不過15歲,所有對情情愛愛的認知都是從話本子上得來的,話本子上說,喜歡一個人,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我看哥哥這眼神,還真是炙熱的連我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都騙不了啊。

傻笑了半刻,才被太子拿扇子敲醒,問我想什麼呢。

我迅速掩飾掉髮現大秘密的得意,笑著回了句,我不喜歡北上,太子和哥哥兩個人去吧。

我哥確實是個稱職的大哥,對我這個小妹幾乎是有求必應。那我也不能回回耽誤哥哥的好事呀。這點眼力見兒,我還是有的。

太子也未置可否,見我笑了也沒再追問此事。

自從我有了這驚天發現,我看著他倆就像看話本子似的。哥哥本是活潑的性格,跟太子在一起倒是多了幾絲沉穩,反而是原本嚴肅沉穩的太子,竟變得有些小媳婦兒樣子,時常纏著哥哥說些悄悄話,越發的有趣起來。這活生生的話本子,確實比我娘給我的好看一些。

2

北上游歷的行程,我終是沒躲得掉,也不知怎的,原本計劃的北上變成了下蘇杭。

難道是因為。。。那天晚上我說不喜北上,哥哥便要求太子換了地點嗎?哎,我真是有個極好的哥哥了。

抱著看戲的態度,我也是極開心的。很快便收了行李隨他們出發。

打著微服私訪名義的遊歷,自然不會太聲張,我們一行三人就帶了1個侍衛,名叫炙南,比太子還不苟言笑。

剛到蘇州這天,竟恰逢蘇州一年一度的花會,街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哪裡的口音都有。

出門遊玩遇上這等盛事,本該開心的湊個熱鬧去,可我們卻沒這心思,畢竟,連住宿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呢。

得虧炙南功夫了得,我們吃碟酥餅的功夫,他就將蘇州城大小客棧轉了個遍。炙南在姑蘇河畔找到兩家客棧,各有一間空房,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兩家客棧倒是捱得近,太子金貴,本應太子獨住,我便提議我和哥哥同住,一起長大的親生兄妹,也算不上不合禮數。

沒成想太子大怒:“你已到了待嫁的年紀,與其他男子同住成何體統!知珩與我同住,炙南去知硯門外守著!”

我對太子的怒火有些莫名其妙,便沒好氣的回了聲“奴才遵命!”

賭著氣回到房裡,我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太子莫不是嫌我壞了他和哥哥的好事!連他的貼身侍衛都趕到我這守夜,這二人是要鬧出多大的動靜。哎呀,可真不知羞。

這夜,我是沉浸在對二人的遐想中睡著的,結果夢裡就遭了報應。夢中的我去偷看二人歡愉,被太子發現,一個眼刀飛過來我竟呆在原地不知逃跑。太子一個健步上來扼住了我的脖子,那動作行雲流水,而我竟盯著他赤裸的腹肌流起了口水。

早上醒來,鏡中的臉,紅的都無需上胭脂水粉。雖說看話本子也已多年,卻是第一次有這種夢境。我這哪有臉面說他們不知羞,怎能覬覦哥哥的女人呢!唉,不是,男人!

這次蘇杭之行,總的體驗不算太好,分房住的第二天,我就心思敏銳的發現太子和哥哥似是鬧了彆扭。話本子上說了,情侶之間打情罵俏,也是增進感情的辦法,我便沒在意,由著二人彆扭,拖著炙南逛遍了蘇州城。

話本子誠不欺我,從蘇杭回來,太子和哥哥彆扭了幾天就和好如初,看起來感情甚篤了。

至於二人的龍陽之好是怎麼傳出去的,這得說說我娘。

我那古板的爹爹自然教不出我和哥哥這般不羈的性格,這一切還得歸功於我娘。

我娘不似尋常女人,讀書不多,但這世上好像沒她不懂的道理,出身不好,卻在我這個年紀便已遊歷了大半個國家。

我娘總教我: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莫要苦了自己。

爹爹雖是個古板的性格,卻也著實寵愛孃親。拗不過孃親的理論,便由著她去了。就這樣,在別人家的小姐在學習女紅的時候,我在隨著娘捉魚摸蝦。話本子,自然也是我娘帶著我看起來的。

那日我陪著孃親在薈萃苑喝茶聽戲,那日的戲曲偏偏講的便是龍陽之事,這齣戲聽得我無精打采的,畢竟那些個戲子還沒太子一半好看。

我娘看我飄了心思,便開始和我討論起哥哥的婚配。孃親看上了許家的小姐許嫣。孃親一開口,我便急忙打斷了:“哥哥的婚事還是自己做主比較好。”

孃親似是看出了什麼端倪,問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急忙辯解的樣子更是讓娘肯定了猜想,拿收走話本子威脅我。

哥哥為了我做了那麼多,我怎能因話本子出賣他。“哥哥和太子關係匪淺。”哎,沒想到我竟如此惡毒。

孃親聽了我的話,咯咯笑了起來,半晌才道:“那還真是一段好姻緣呢!”

雖知孃親素來灑脫,我也不敢相信她竟灑脫至如此境地。給孃親添油加醋的解釋了一通,孃親也只是笑著說了句:“那咱家可不愁飛黃騰達了。”

自此,我和孃親便一起看太子和哥哥這生動的話本子,時不時因為他倆誰更好看而爭論不休。我娘也毫不避諱,二人的龍陽之好便在京城傳開了。

這傳聞很快就傳到二人耳中,哥哥沒受什麼影響,畢竟孃親傳的,爹爹也不會找哥哥麻煩。倒是太子被氣著了,生平第一次闖進我閨房,壓著怒火撂了句:“知硯,本王取向正常!你若再傳這些莫須有,我不介意提前讓你試試!”

我盯著太子怒衝衝來去的身影,噗嗤笑了,這太子生氣起來怎麼有些可愛呢。

3

第二年秋天,西北邊境有突厥進犯。皇帝派出了驃騎將軍出關平定戰亂。不成想突厥謀劃已久,戰亂僵持了三月有餘還未有進展,邊境百姓苦不堪言。

受戰亂影響,太子很少來府上小住了。哥哥也每日行色匆匆,時常夜半才回府上。

那日清晨,我難得起了個大早。也不知為何,心口總有些酸酸漲漲的。剛下早朝的時辰,哥哥便匆匆回府了,我心裡的不安愈盛。

顧不上梳洗便跑到哥哥房中,只見哥哥在收拾行裝,心中便已明瞭。

哥哥見我來了,給我倒了盞茶,“知硯,大哥一定平安回來。”

我沉默良久,起身給哥哥收拾了幾件禦寒的衣服,才回到桌前,開口問道:“幾時出發?”

“明日一早。”哥哥沉默了一瞬,補充道“太子掛帥。”

我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撒了些茶水出來,放下茶杯便起身跟哥哥道別:“你與太子於我而言,都是哥哥,缺一不可。聽聞邊境常年苦寒,哥哥多帶些禦寒的衣物。知硯先回房了。”

我回房呆坐了良久,孃親來尋了我:“知硯,隨我去靈山寺走一趟,給知珩求個平安符。”

來不及披上斗篷,便匆匆跟孃親出了門。

轎子從府上出發,一路經過了熱鬧的街市,才晃晃悠悠到了靈山腳下。所見之景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街市上各式各樣的小販還在熱情叫賣,甚少經過些露天的茶館,才聽有三三兩兩大漢談及戰亂徵兵。

為表虔誠,我和孃親自靈山腳下便下了轎徒步上山。

過久了安生日子,人也疲乏。自戰亂以來三月有餘,太子和哥哥都無暇顧及於我,我也三月有餘未出府門,爬到半山腰處,已經一身薄汗,孃親尋來小廝,欲讓我坐轎攆走接下來的路,我撫手回絕了。

等到了靈山寺,已是晌午,寺裡的方丈靜悟大師為我和孃親求了籤,靜悟大師沉默半晌,遞了兩張平安符,讓我們把符送給心上人,便安心等他們歸來即可。

求完平安符,孃親去給寺廟捐了些香火錢,我便站在院中等她。雖已隆冬,晌午的太陽還是有些濃烈。我看著頭頂的驕陽,虔誠的閉上眼睛祈禱,若舉頭三尺有神明,那請各路神明,保佑我國將士平安歸來,保佑,我的兩位哥哥。

4

次日清早,我隨爹爹孃親去城門關送別哥哥,天空中飄起了星星點點的雪花,想來又是個寒冬。

路上所見之景,竟與昨日完全二致。城中百姓眼含熱淚,自發的送別出征的將士們。我在那一刻懂了,太子和哥哥肩負的不僅僅是國家大義,更是這一張張平凡面孔背後的幸福。

孃親拿手帕拭去了我臉上的淚痕,“知硯,你可知我這般瀟灑性子,為何甘願嫁與你爹爹留在這處處拘束的京城?”

“那時戰亂更盛,我們是在你爹進京趕考的路上偶遇的,戰事頻發,世道也不太平,他被山賊搶了錢財,也拼命護住了那幾本聖賢書,被幾個山賊打了個半死。若不是遇上我,他估計趕不到京城便病死餓死了。我問他,這幾本破書重要還是性命重要,他竟說書重要,他一條命沒了不足惜,但是這些書卻可救贖世間千人萬人的性命。我那時也不太懂你爹的蹩腳言論,可我那時年少啊,竟覺這白面書生,心中大義是多少英雄豪傑不可比擬的。自此便開始泥足深陷了。”

我嗤笑著孃親如此灑脫竟也有這般爛俗的往事,不多時便已到城門關,心中暗恨這出城的路,不能再長些。

太子和哥哥已整裝待發。哥哥見自家轎攆,快步過來跪拜爹孃:“孩兒不孝,未能在爹孃膝下盡孝,請爹孃寬恕。”

爹爹連忙扶起哥哥,“國家大義是你輩之責任,為父沒那一身本事,不能上陣殺敵,如今珩兒能了我心上事,我已知足。”

我把連夜縫製的荷包遞給哥哥,“我和娘昨日去靈山寺求得平安符,別嫌我女紅做得差,這得怪娘從小便沒教我。”

哥哥撫著深藍色荷包上歪歪扭扭的“故鄉月明”嗤笑:“我怎會嫌棄,這便是世上最好看的荷包。我們知硯長大了。”

顧不上感慨,我從袖中取出另個粉色的荷包,“這個哥哥幫我送予太子吧。”

哥哥看了眼荷包,轉頭喊了太子過來,“知硯還是親自送吧。”

哥哥說完便拉著爹孃一旁敘事,看著太子一步步向我走來,我竟不爭氣的落了眼淚。

太子走到我面前,抬手拭去了我的淚水,“知硯,別哭。”

我強扯了微笑,把那粉色荷包放到太子手中,“這個送你,昨日和孃親去求得平安符。要日日帶著。”

太子看了眼荷包,笑著嘲了句:“頭一次見這麼醜的荷包。”

“不要算了!虧我花一晚上縫的。”我伸手欲搶。

太子長臂一抬,我便搶了個空。

我還在氣著,便被太子拽了手去。太子揉了揉我手指上止了血的針孔,“送人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往後這些事,你無需做。”

“還不是想要你們早日歸來。”

“子曰當歸。”太子唸了念荷包上的字樣,“知硯,等我回來。。。”

“何必煽情,我又要哭了。”這話聽得我眼淚打轉,乾脆轉了話題。

太子嗤笑,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沉默半瞬,撫掉了我發頂的白雪,輕聲道了句:“走了。”

話語未落,太子便轉身快步離去。留我一人,盯著那副堅毅的背影,哭成淚人。

5

哥哥走後第一天,孃親給我帶來了新的話本子,孃親說這是她淘遍了十里八鄉才找到的精品。我堪堪翻了兩頁就沒了興致,望著窗外的紅葉,呆坐了一天。

哥哥走後第三天,孃親帶我去了靈山寺,同靜悟大師話了半天家常,靜悟大師開導了我大半天,虧得我有些慧根,理解了大師彎彎繞繞的話語不過是說:故鄉人安好,他鄉人才會心安。我有些恍然大悟。

哥哥走後第七天,許家的小姐許嫣來了我家,約我去逛元旦廟會。才恍然意識到新年已至,不知太子和哥哥在他鄉是否也能有時間抬頭賞月,閒話家常。

在家看了幾日話本子,沒這二人陪伴,日子過得甚是無聊,便欣然與許家小姐出門玩耍。

元旦廟會很是熱鬧,我與許家小姐東逛西吃的,沒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我站在橋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感慨,“這鬧市便是哥哥守護的太平盛世。”說完回頭看許家小姐,哪裡還有許嫣的人影。

我慌亂的四下張望,若是丟了許嫣,爹爹定饒不了我。匆忙跑下橋,卻在橋邊一角發現了熟悉的身影——炙南。

“你不應隨太子在前線嗎?怎麼在此處。”我看著炙南,心底不知怎的生出一絲希冀。

“微臣未隨太子親征。”炙南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說話言簡意賅。

話音一落,我原本生出的希冀驟然變成了害怕。我是知曉炙南能力的,若是他在太子身側,必能護得太子平安,如今這般。。。

炙南似是看穿了我的擔憂,萬年冰山開口安慰道:“太子武功在微臣之上,小姐不必擔心。”

略微寬心後,才想起尋那許家小姐,“炙南大人可見許家小姐許嫣從這路過?”

“許小姐已隨府中小廝回府,方才與小姐告別,小姐未曾留意。”

聽聞此言,我便放下心來,沿河兩岸閒逛了會,放了兩盞寄相思的花燈,便動身回府了。

炙南一直跟在我身後護送,我便停了兩步與炙南搭話。

“是太子讓你留下保護我嗎?”

“未曾得令,今日微臣與小姐乃巧遇。”

“我在京城安全的緊,太子不該將你留下。”

“太子自有其道理,我等不應揣測。”

我輕笑了聲,“炙南大人還是聽不得旁人說太子一點不是啊。聽聞你是少時被太子救下,便一直跟隨太子左右。這情誼的確堅實。”

“太子於臣有恩。”

“想來,炙南大人也是胸懷報效家國的遠大抱負的,被太子留下守我一個尋常兒女,心中不怨嗎?”

“太子是君,炙南是臣,我自願聽命於太子,何來怨言。小姐莫要拿微臣打趣了。”

“炙南大人這便是認下了,太子命你守我。”我笑著看向炙南。

炙南停步看了我一眼,嘴硬的喃了句“炙南未認”。

我亦未理會,“聽聞炙南大人只認太子命令,即便是當今聖上,也使不動炙南大人。”

“炙南不敢。”

“炙南大人可曾聽說,太傅夫人武功了得。”

“有所耳聞。”炙南像是被我這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問話搞的有些懵,言簡意賅生怕掉了坑裡。

“我非有意為難炙南大人,你既知曉我孃親武功了得,便應明白,我孃親護得了我。”

炙南若有所思,並未答話。

“孃親一人可護我周全,炙南大人不必在我身上耗費時間。邊境萬分危重,他才是需要你。”

恰巧太尉府已在眼前,我便站在府前樹下,定定看著炙南。

話已至此,炙南也不再避重就輕。

“承蒙小姐提點,炙南銘謝在心。小姐對太子的擔心,炙南能體會一二,但小姐可曾想過,若我當真去了太子身側,太子是否能安心留在前線。”

“小姐且放寬心,太子答應你的事情,定會辦到。炙南告退。”

我驚異的看著炙南離去的背影,久久未有動作。

6

炙南走後,我在府前的臺階上呆坐了一會,便回去找孃親,無視了爹爹怨氣的眼神,拉著孃親到我的閨房,說了整晚的悄悄話。

我把炙南的事情告訴孃親,孃親不驚反笑:“那日去靈山寺,他便跟在轎攆後。”

我倒是大吃一驚:“孃親早就知曉。”也是,憑孃親的武功,怎會對跟蹤之人無所察覺。

“太子掛心於你,不是好事嗎?”孃親撫著我的手背問道。

“我更想炙南能在太子和哥哥身側保護。”頓了頓,略有些內疚的繼續說道:“我不是個好妹妹,哥哥對我如此之好,我竟更擔心太子安危。”

孃親爽朗的笑了,“看來我們知硯是芳心暗許了。”

我怔了怔,忽覺,我已許久沒有再提過太子的龍陽之好。我終究還是覬覦了哥哥的男人嗎。

我有些愣愣的盯著孃親,“我。。。我是不是更對不起哥哥了。”

孃親笑的前仰後合,“太子對你如此這般,你還覺太子和知珩好龍陽嗎?”

“我不知該如何說,太子忍我讓我對我極好,我是知曉的。但我無法分辨,他是否是因著哥哥的關係對我好。”我看過那麼多話本子,可是沒一本教我怎麼分辨感情,“況且,我也不知哥哥究竟是何想法。”

孃親狠狠的敲了我的頭:“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傻姑娘。”。

“孃親!知硯不說多聰明,也不至於傻吧!”

“許家小姐許嫣與知珩情意互通,你可看出來了?”

我大睜著眼睛:“孃親可別嚇我!哥哥何時與許嫣有過接觸…………

我慌了……我慌了

標簽: 太子  孃親  哥哥  炙南  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