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前的位置:首頁 > 文化

女主穿成古代作死花痴女,實力逆襲,打臉虐渣,發家致富,友友們衝鴨

作者:由 可樂配炸雞i 發表于 文化時間:2022-01-31

“你這不要臉皮的小賤人,再這樣放蕩下去,你是不是連你姐夫都不會放過?”

“你這種騷狐狸轉世的賤雜種,就該被抓起來浸豬籠!”

隨著女人難聽的辱罵聲,拳頭猶如鐵拳般朝著洛箏狠狠砸了下去。

女人面容猙獰,咬牙切齒:“洛家有你這樣的賤人,真是晦氣!不如早些死了就算報答洛家上下了。”

說罷,女人將洛箏的頭髮更是被用力拽起,似是不解氣一般猛地往旁邊的石頭上砸去。

好巧不巧,正中那石頭尖銳處,傷口溢位鮮血。

本就暈厥的洛箏霎時睜開雙眼,瞳孔一瞬渙散後,驟然收縮。

眼瞧著又要撞向那石頭,洛箏猛地伸手一擋,隨後身子用力的往後一頂,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對方的脖頸。

她是中醫世家後人,因為家世頗深,樹敵也無數,故此自幼就學習了超強的格鬥反擊招數。

饒是如今腦子昏沉混沌,仍舊本能的做出反應。

手猛地收緊,使得面前的女人面色一下就漲紅髮紫,喘不過氣來。

周圍的人也尖叫起來:“造孽啊造孽啊!這洛箏被打成瘋子了,要殺人了!”

洛箏看著面前的女人,雙目相對,洛箏腦中本能的浮現了一段記憶。

對面這個張牙舞爪,滿嘴汙言碎語的女人是自己的姐姐,洛雪。

在這之前,因為洛雪撞見“自己”出現在了洛雪未婚夫趙秀才讀書的屋子裡,洛雪發怒,將她從屋中一路拽著打著,追到這田埂旁,已無力氣。

這是…誰的記憶?

一瞬的疑惑,使得手上的勁也鬆了些許。

下一秒,一箇中年婦人就猛地一腳將她踹在了一旁,她身體虛弱得幾乎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沒有任何還手餘地。

只摔在地面看著上面的二人,心底湧起一種莫名的怨憤憋屈。

那個婦人正滿眼疼惜的看著洛雪,看著洛雪脖子上的掐痕,猛地冷眼掃了過去,眼底充斥著嫌惡厭煩。

視線逐漸模糊,耳畔的辱罵卻如針一般刺耳難受。

很快恢復了平靜,那股理不清的記憶也逐漸緩和,慢慢的被洛箏消化接受。

她…穿越了。

那個現代的洛箏死在仇家設計的車禍之中,如今意外的靈魂穿越到了古代這個同名同姓的洛箏身上。

母親偏心,親姐辱罵,自幼便遭受不公平的對待。

甚至連一樁好姻緣也被生生搶走。

唏噓的同時,洛箏睜開眼,發現周遭身處一片異世界空間,猛然一個激靈的走上前,在古書上見過族人記載過,靈泉,空間,還有藥田。

拿手接了些許靈泉飲下,本飄忽如紙片的身體逐漸有了感覺,經脈也逐漸清涼暢通起來。

正欲去看看族人說過的天賜藥田,剛一起身,空間便有震盪,似乎大夢初醒一般睜開了眼。

周遭環境一下就變了樣,土牆木桌茅草床。

幾乎是家徒四壁,比她曾經見過的那些貧困家庭還要窘迫簡陋幾百倍。

“水,喝水。”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讓她拉回打量的視線。

一個儘管臉上灰撲撲但難掩五官精緻的小男孩盯著自己,在感受到她的視線後,那雙小鹿般澄澈的雙眼似是受驚一般惶恐不安。

如今她已經全部接受了原主的記憶,大概也清楚自己身處的地方。

原主被搶走的“好姻緣”便是那趙秀才,倆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本就是村裡頭都預設以後將成親的一對。

不曾想這婚事最後卻落在了姐姐洛雪頭上。

至於原主,那偏心到太平洋的老母親竟把她賤賣給村子裡出了名的兇狠寡夫,那男人帶著一個不知是誰生的孩子,傳聞說是他發瘋殺死了孩子的母親。

面前這個精緻如瓷娃娃的男童便是那人的孩子薄景。

原主不情不願的嫁過來,母親的偏心,親姐的橫刀奪愛,還有自己愛而不得,一切的怨憤使得她心理也扭曲變形。

故此自她來這個家,便總拿這個小娃娃做出氣筒,一點不順心便是打罵。

薄景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看向洛箏,發覺她似乎沒有生氣,也沒有打罵他的意思,又壯著膽子,小聲的道:“小景就是怕你渴,你不要生氣喔…”

說著手一伸,握著碗的小手還在顫,上面佈滿了傷痕,有一半都是原主打的。

洛箏心頭一緊,眼眶也一下子紅了。

這讓她回想起尚在現代的弟弟,也不過七八歲光景,她在那死了以後,也不知道她的弟弟該如何。

原主固然悽慘,也不該把仇算在無辜的奶娃娃身上。

一把將那薄景拉在懷中,想要好生寬慰一下這個小可憐。

不曾想反而嚇到了薄景,他護著水碗,又害怕的說道:“小景錯了,小景知錯了,小景會乖乖的。”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害怕反應,讓洛箏更加心痛疼惜。

洛箏知道一下子這樣,反而會驚嚇到孩子,索性也柔聲安撫道:“別害怕,我只是覺得你太懂事了,懂事的讓我心疼。”

她躺在床上,看著薄景手中捧著的水碗。

明明他的嘴巴已經幹到裂開,卻還小心護著水端來先給她喝。

“小景你先喝吧。”

薄景一怔,隨後用力的搖頭,奶聲奶氣道:“生病,先喝水…”

洛箏知道這是奶娃娃關心自己,倒也不在推搡,伸手去接。

洛箏看著自己接住水碗的手,黑黝黝得如同燒了炭一般難看,最為重要的是倒映在水碗裡自己的面容,在臉上橫著碩大的一塊黑色印記,猶如修羅惡煞一般猙獰恐怖。

“啊!”洛箏被這碗裡倒映的臉嚇得打翻了手中的碗。

這一摔連同一旁的奶娃娃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整個人抱團縮了起來,洛箏忙安慰道:“別怕,我只是沒力氣,一下子沒端穩。”

薄景怯生生的看向洛箏,洛箏露出一個溫和的笑,隨後又僵了一下覺得這張臉笑起來恐怖更瘮人。

但薄景似乎完全不害怕,點了點頭開始懂事的收拾東西。

原主的記憶中,幼時的洛箏還是沒有胎記的,十有八九是因為後天變成這樣。

這胎記,她是一定要消除掉的!

“小景你旁邊站著就行,你自己去撿,當心會割傷手的。”洛箏柔聲道。

薄景小小的身子一僵,抬起頭,小鹿般的眼睛泛著水光。

這樣溫柔的模樣,是他從未見過的。

看著薄景雙目呆呆的,兩邊小臉微微泛著異樣的紅色,洛箏本能的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心頭一驚,燙的也太厲害了。

“傻孩子,你還說我生病了先喝,你都燒成什麼樣子了。”說罷急忙從床上下來,不曾想這原主畢竟是死而復生的身體,虛弱得竟都站不穩。

踉蹌的走了兩步,如喝酒一般大步歪歪扭扭的跨著,扶著靠著門的牆壁這才沒摔下去。

“阿孃,別走。”薄景突然一把拽住了洛箏的衣角,小鹿的雙眼一下子湧出豆大的淚珠。

他從未感受過這般溫柔,讓他剛才一瞬間覺得自己真的有了孃親。

他抱著洛箏的腿,眼淚打溼著褲管,抽噎著道:“阿孃我不要你走,他們都說我是沒孃的野種,都不願意和我玩,現在我終於有娘了,我不想你走。”

這話一下子就刺痛了洛箏的心,現代的自己,因為母親生下弟弟後意外難產去世。

自那以後她獨自撐起洛家的同時,還飽受他人譏諷自己是孤兒的痛楚。

這種沒有至親依仗的無助,她太瞭解了。

她彎下身子,一把將薄景摟在的懷中,輕吻了一下那發燙的額頭,聲音微顫:“阿孃不會走的,小景不要怕,阿孃只是看你生病了,準備去幫你燒些熱水。”

“阿孃不要走…”薄景似乎是不相信,依舊抱得緊緊的,“不要丟下小景,小景不想做沒孃的野孩子。”

洛箏鼻頭酸酸,柔聲的再三寬慰道:“你不是野孩子,阿孃怎麼捨得丟下你怎麼可愛的奶娃娃,阿孃真的只是去燒熱水,你現在發燒了,萬一嚴重了阿孃是會心疼的。”

如此好聲的勸慰了幾句,薄景燒的腦子已經昏沉沉了,倒也安撫到了。

逐漸小小的身軀軟下來,似乎找到安全感一般在洛箏懷裡睡著了過去。

孩子年紀尚小,根本經不起這種高燒的折騰。

退燒,刻不容緩!

洛箏將薄景放在了放在了一旁的床上,掖好被子,根據原主留下的記憶來到了廚房。

這一個家幾乎可以說是窮得叮噹響了,就連水缸之中都沒有水,也不由想到剛才那一碗溫水,這小小的孩子是怎麼做到的。

索性拿著碗從空間內取出了一些靈泉,順道前往藥田仔細看了看,已經種著一些基礎的消炎解毒的良藥。

將藥一併帶出空間後,就這柴火熬了些許,將靈泉拌在了一起,急忙忙折返回了房間。

“小景乖,喝藥。”扶起薄景,將藥往嘴裡送。

可薄景抿著嘴,緩了緩這才說:“阿孃生病了,阿孃先喝。”

這孩子都燒成這樣了,竟然還惦念著她的病,這讓她心頭泛酸不已,含著淚道:“阿孃喝過了,該小景喝啦。”

如此薄景這才乖乖的喝下了藥。

孩子渾身是髒兮兮的,這對於養病來說絕非好事,古代環境簡陋,大多疾病都是因為髒亂引起。

特別是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抵抗力差,稍有不慎恐有夭折。

洛箏哪裡捨得看著這麼懂事的孩子受罪,忙提著水桶出去打水,讓薄景先睡下,晚些她帶他洗澡去。

薄家一家人都是被村子裡人排斥的,故此連家都在村子最偏僻的一面。

唯一的好處是靠山靠水,且沒有無聊人士能瞧見。

洛箏又喝了許多靈泉,體內的力氣也恢復二三,但以原主的身體提兩三桶水回來,還是大汗淋漓。

把水倒鍋裡燒熱,等著的時候看著倒映在水裡自己的模樣。

初見時著實滲人,如今倒也能夠以平常心看待。

其實除了這一塊明顯的胎記之外,五官都是極其端正秀氣的,尤其是這一雙杏眼,竟也有幾分楚楚動人。

所以只需要去除這胎記,自己還是個模樣端正的姑娘。

洛箏苦笑,自己簡直就是苦中作樂般的樂觀心態。

瞧著水開了,這才收起心思,將水倒在一旁的木桶裡,帶著薄景過來,脫去身上那件已經破成條的衣服。

隨著衣服脫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觸目驚心。

腦中相應的記憶也逐漸觸發,這一切……都是原主做的。

她身形發抖,忍著心酸給薄景一點點擦拭身體,到傷口處時更是心頭猛地一顫。

這不過六七歲的奶娃娃,這原主怎麼下得去手的!

“阿孃以前失心瘋,對不起小景,以後阿孃會對小景好的。”她聲音輕柔。

薄景也放鬆下來,只乖巧的回道:“只要阿孃不離開小景,怎麼樣都可以,小景不敢奢求太多…”

孩子的懂事讓她的愧疚之心更加濃烈,暗暗發誓要讓這個奶娃娃過上好日子。

洗完澡,薄景也徹底放鬆的入睡了。

屋外突然傳來門推動的聲音,洛箏警覺的走出去一看,正好對上那一雙劍眉星目。

腦中也浮現了相應的人名,這一位身形高大的糙漢就是自己的夫君,薄寒城。

小麥色的面板,並非小鮮肉的細皮嫩肉,更像是那些習武之人會有的剛毅粗曠。

莫名的戳中了洛箏的審美,她歷來就不喜歡小白臉,更偏愛這種威武糙漢。

濃眉星目,眸光堅毅,在看向自己的時候眸光也一下子冷了下來。

顯然,他也極其不喜原主的。

但也實屬可以理解,這原主在這家裡鬧得天翻地覆,很難能夠接受這樣一個女人。

一袋錢落在了她面前,薄寒城沉聲:“既然你醒了,拿著錢走吧,是我無能,這裡不是你該呆的地方,你不是一直喜歡你那個姐夫麼,現在去還來得及。”

洛箏沒想到自己會被薄寒城被趕走,當即眼角一跌,楚楚可憐又態度誠懇道:“我不想走,我想留下來了,我知道以前我犯糊塗,但我現在想明白了。”

“所以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想將功補過,好好過好日子。”

薄寒城沒有答話,不為所動的站在那冷眼看著洛箏。

但心底卻是詫異的,這種反應他是沒有想到的。

若是以前她早就拿著錢罵罵咧咧的逃走了,如今卻連錢都沒看一眼,在這求他留下自己,可他對她的信任幾乎已經透支完了。

這一次的風流事鬧得全村皆知,冷嘲熱諷他幾乎受盡了。

但他依舊還是把洛箏帶回來,如今她已經能夠正常行走,看起來精氣神也算不錯。

那也沒必要繼續留下去了。

見他沒有反應,洛箏又伸手發誓,雄赳赳氣昂昂的保證道:“給我一次機會,我定然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否則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薄寒城打量著洛箏,她眸光炯炯,似乎真的下定決心變好。

曾經眼底的嫌惡鄙夷如今蕩然無存,甚至現在那雙眼睛裡還帶著幾分討好的可憐之色。

“爹!爹!”奶聲奶氣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緊跟著圓頭圓腦的薄景也跑了出來,身體本就虛弱,急著跑兩步,一下子氣喘吁吁。

“不要…不要趕阿孃走。”

薄寒城微微一怔,這是他第一次聽薄景喊洛箏阿孃。

薄景撲過來,拽著薄寒城的衣角,眼眶紅紅,含著哭腔道:“阿孃對我很好,給我洗了澡,還給我喝了藥,阿孃是好人,不要趕走阿孃好不好。”

“小景想要阿孃留下來,小景不想爹爹趕走阿孃。”

小腦袋埋在薄寒城的褲子裡,一抽一抽的哽噎求情。

這讓一旁的洛箏的心像是被一隻手猛地揪起來一般難受,她不過就帶這個孩子洗個澡,喝了一點藥,他便這般把她看得重要。

一點點好便視若珍貴,這般懂事的孩子如何不叫她疼惜憐愛。

這原主到底是什麼鐵石心腸,喪心病狂之人,能夠對這樣的孩子一次次下手。

而薄景,就因為一點熱水,一點點她的好,便把曾經原主對他所有的痛楚傷害拋之腦後,真心實意的想留下她。

饒是那些事都不是她做的,但她現在就是洛箏。

愧疚自責也湧上心頭,甚至覺得自己離開會是好的。

但古代不像是現代,這一旦被休妻,回了孃家會被賤賣給別人做妾,更何況自己的孃家,現在恨她入骨,恨不得直接讓她去鎮上的窯子裡。

她必不可能回去,所以她要留下來,起碼能夠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以前是我昏了頭,千錯萬錯,如今我只想贖罪,好好的照顧好小景,彌補我犯下的所有錯誤。”洛箏垂下頭,也沒有方才的鏗鏘有力。

薄寒城摸了摸薄景的頭道:“她的心思不在這個家裡,一心想要去見她的趙郎,怎會安心做你的阿孃呢。小景乖,你真要喜歡,便放她走才是。”

他哄著薄景,實則在譏諷原主那般一股腦撲在別人男人身上的模樣。

洛箏一聽到趙郎二字,狠狠的啐了一口,氣憤道:“我的心思絕不會在放在那般畜生不如的小白臉身上,那般沒責任心,沒有半點男人擔當的酸秀才,呸呸呸。”

這也絕非是為了留下來的說辭,作為旁觀者去看待原主的記憶,那趙秀才雖然和她是青梅竹馬,但隨著時間推移,早就不是懵懂幼年時的純真了。

那趙秀才自考中秀才以後便很是清高,對原主那是花裡胡哨的說辭一套又一套。

甚至還安撫洛箏說,他作為秀才,外人瞧見自不能娶一個有胎記的,但是他不嫌棄。

所以就算娶了洛雪,他的心也還是洛箏的。

這一番渣男言論把原主迷得七葷八素,但作為一個見慣了人情變故的洛箏,她太瞭解這是典型的渣男畫餅。

曖昧又不願意負責,說到底就是沒擔當的小白臉罷了。

她歷來最厭惡這類人。

不曾想自己的反應又一次讓薄寒城詫異了,她嫁過來的這些日子裡,滿口都是他不如那趙郎才學,不如趙郎樣貌端正。

最重要時常譏諷他瘸了腿,不如那趙秀才似仙君一般風流倜儻。

可如今卻滿口嫌惡,神情也似乎是痛惡至極。

可三個時辰之前,她可是因為去幽會趙秀才被親姐滿村子追著打。

一個人,可能短短時間內發現如此天差地別的變化嗎?

薄寒城眸光之中滿是狐疑之色,毫不避諱的用審視探究的目光看著洛箏。

“趙秀才在你這裡,以前可是天上的仙君下凡一般的存在,如今怎又變了說法。”

洛箏見狀,只覺得起碼有些轉機,根據過往的記憶,薄寒城絕非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就是原主這般做絕了才使得他動了休妻的念頭。

所以她要更加真誠的把握好這個機會。

洛箏上前一步,杏眼泛著水光,忽閃忽閃的,竟有一瞬間讓人忘卻了那臉上猙獰恐怖的胎記。

“以前我是瞎了眼,如今悔過了,徹悟了。”

她撿起錢,放到了薄寒城身旁,楚楚可憐道:“我哪裡都不去,誰人也不找,勞什子仙君那都是虛幻飄渺的。”

“我如今鬼門關走了一趟,大徹大悟。你若是不信的話,我和你一同去小白臉趙秀才那,當著所有人面斷絕所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往後做好薄家的妻子,和你好好過日子。”

一旁的薄景也拽著薄寒城的衣角,幫忙說情道:“爹爹你就原諒阿孃吧,阿孃現在對我真的很好,小景想讓阿孃留下來。”

薄寒城心中也猶豫了,一來覺得洛箏確實古怪的很,他倒也不在意看看她到底又玩什麼把戲。

但最重要薄景眼底那種對母愛的期盼是他不忍心打破的。

或許,他可以給這個機會。

他眸光微動,並沒有開口,只冷淡直接的說道:“小景餓了吧,爹給你去把羊殺了。”

說罷徑直繞開洛箏去廚房拿了刀,又自顧自的去院子裡把剛打獵回來的野山羊切開,刀法精準穩狠,明明是一把鈍刀卻使得如什麼寶刀一般鋒利。

洛箏也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應下,但起碼沒有趕走,看來是想再觀察她幾天,看她表現再作打算。

“那你先處理這山羊,我也幫不上忙,索性我先去做點別的菜或者飯。”儘管知道薄寒城不會搭理自己,但她還是小聲的告知自己接下來的安排。

薄寒城的手沒有停頓,眸中卻是一片冷漠。

做菜?一個嫁進門無一日不砸鍋摔碗,飯來張口的人怎可能會!

洛箏徑直回了廚房,廚房裡的米缸只剩下一把米,顯然做不了飯,另一邊米粉袋子裡倒是剩了些許米粉,只是聞著味也是劣等的,好在沒變質便是能吃的。

拿剩下的一把米倒入鍋中煮開了,熬成湯米粥,另一邊又用米粉混上熱水攪和起來,等水滾上三滾,用一旁的筷子飛快的挑起麵糊,落入這鍋中。

一旁的薄景看得眼睛瞪圓了,就瞧見米湯裡呈現出一個圓圓的米團般的食物。

明明他的阿孃只是拿筷子隨便一挑!

“好厲害!”

洛箏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上被自家的奶娃娃星星眼,滿臉崇拜的看著。

偏頭輕咳一聲道:“這是麵疙瘩,小景以前沒吃過嗎?”

薄景搖搖頭,眼睛瞪的圓溜溜的,抿著嘴,生怕口水掉下來一般。

洛箏瞧著又好笑又覺得心疼,這樣可愛又懂事的孩子,連這種基本的家常麵食都不曾吃過。

她柔聲和薄景說著話,完全沒發現薄寒城此時已經在後面打量著自己。

他看到了那鍋中的食物,意外的看起來還不錯,如今她看向薄景的眼神和說話的口氣,竟然很是…寵溺?

他心底也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肉放到了一旁的木桶之中,發出的聲響讓洛箏回過頭來。

洛箏試探的開口道:“肉處理好就放那,剩下做羊肉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你打獵也辛苦,不必還磋磨在這廚房裡。”

薄寒城是有一瞬猶豫的,但聞著那米粥的香氣,看向那個側著臉溫和看著薄景的洛箏。

鬼使神差的願意再相信她一次,就算她扭頭把羊肉帶走送給外人,他也就此徹底休妻。

若是她真的好好做了,或許事情也沒那麼糟糕。

他依舊抿著唇,默不作聲,徑直走到另一邊劈柴去了。

洛箏見狀,心中歡喜,儘管這悶葫蘆不愛說話,但只要沒有反對就是同意的意思。

於是將羊肉端來,拿水重新清洗了一遍,這野山羊並不算大,但也算是中等體型了,身上的肉結實緊繃。

很難想象一個瘸腿的人,能夠獨自打獵下一隻野山羊。

這若是不瘸,那本事該如何強?

洛箏心中暗暗對薄寒城多了些許佩服,也多了些許探究與好奇,那些胳膊上裸露出陳年的刀痕,此人絕非一個普通的村夫。

“小景幫阿孃倒水。”

薄景的聲音打斷了洛箏的思緒,就看到小小的奶娃娃捧著水瓢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然後倒了進去。

洛箏溫柔道:“小景真棒,但小景身體還沒好,就坐在一旁給我打氣好嗎?”

薄景雖有些想幫忙,但是面對洛箏的要求總是第一反應是乖乖聽話。

薄寒城看似悶頭劈柴,實則把這對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看似無意的起身瞟了一眼水缸,緊跟著便提著木桶出去打水了。

他雖瘸腿,但走路穩而快,不一會兒水缸的水就滿了。

趁著他出去提水的功夫,從空間取出了不少藥草和靈泉,羊肉本就羶味重,野山羊更是如此,必須用藥材浸泡除味,才能夠做出香噴噴的羊肉湯。

羊肉全部一鍋燉實在可惜。

索性分成三份,將最為嫩且肉多的腹部和骨頭分為一份,較為柴實的肉分為一份,剩下腿分為一份。

骨頭與嫩肉一同和藥草裹在一起,處理其他肉的功夫,便浸泡完了。

起火煮開,將骨頭先放入熬湯,在一旁將肉片成小塊,自己用菜刀的時候才知道這刀又多鈍,也不知薄寒城那是什麼手,能夠把菜刀使得這般厲害。

等骨頭熬得湯白,屋子裡也飄滿了香氣,這才將肉放入,又加了些許藥草和靈泉進去。

不管是薄寒城還是薄景,身上多少都有傷,靈泉可以抑制羊肉的上火,將滋補的效果發揮到最大化。

肉本就選擇的軟嫩的一塊,也是看薄景餓得擦口水好多次,確定羊肉燉的軟糯這才起鍋。

家裡並沒有大碗,只有幾隻破了口的小碗,和三個有裂縫的盤子。

將肉和藥草盛在三個盤子裡,拿碗盛麵疙瘩米湯,一人一盤一碗,竟在這家徒四壁的地方吃出了一些奢侈感。

三人在小桌子上落座,看著桌子上擺的滿滿的一片。

薄寒城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真的像是一家人一樣。

再看向洛箏,往日裡每次打獵回來,永遠第一個胡吃海塞搶肉吃,如今十分斯文的夾了一塊羊肉,放在嘴邊吹了吹,確定溫度可以,緊跟著竟送到了薄景嘴邊。

“好吃嗎?”看著吃得眼睛瞪的直溜溜的薄景,洛箏笑著問道。

薄景吃著肉,沒辦法回答,只能一邊嚼一邊用力的點頭,等嚥下去了發出由衷的讚歎:“阿孃做的肉簡直是天下第一好吃的肉。”

“嘴這麼甜,那就多吃一些。”說著又夾了一塊塞到薄景嘴裡。

二人親暱的模樣彷彿是親母子一般,這讓薄寒城不由覺得奇怪,以前她可是最討厭薄景的,甚至今日出門之前她還打罵了這孩子。

薄景身份特殊,本就不該在此受罪。

但如今的局面恐怕還要跟著他吃苦些年,如果洛箏是真心實意往後一直如此待薄景,或許日子真的也會好過些。

但…她是真心的嗎?

薄寒城懷疑,試探的吃了一口羊肉,軟糯嫩滑,絲絲入味,竟沒有太重的羶味。

洛箏又拿碗端來了雞湯,薄寒城等薄景喝完也跟著喝了一口,這歷來味道最重的羊湯居然濃厚香甜!

他眉頭也不由舒展開,儘管不苟言笑,洛箏也瞧出了他的喜歡,不由莫名滿足感。

喝完自己碗裡的米湯,又重新去盛了一碗雞湯,這屁股剛坐下,門突然被猛地推開了!

薄家的門本就只是一個木門,這用力一推,吱嘎吱嘎響個不停。

這讓洛箏心底也浮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人未到聲先到,一個女人震耳欲聾的大嗓門聲響起了。

“我的箏兒啊,真是命苦啊!”

這是原主的母親張翠花的聲音。

洛箏能夠直接的感受到身邊薄寒城的氣場一下子冷了下來,而薄景似乎也是很緊張不安的模樣。

張翠花進了屋子,正好對上洛箏,幾乎是本能的眼底浮起濃濃的嫌惡。

不過在聞到那濃濃的肉香以後,很快張翠花就把那嫌惡之色藏了起來,滿臉堆著虛假的關切,大聲嚷嚷道:“我的閨女,你怎麼樣了,身子可還舒服,有沒有哪裡難受?”

表面上一副關心的模樣,實則心中頗為不耐。

那天她瞧著洛箏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料定了定然活不到傍晚,想著趕過來正好可以訛一筆薄寒城的錢。

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的命居然這麼硬。

洛箏躲開那隻湊過來的手,眸光微冷,語氣也沒有原主的那種討好:“能吃能走,一時半會死不了。”

頓了頓,她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反問道:“我沒死,母親好像很失望?”

張翠花心虛的後退一步,臉色不自然道:“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你可是孃的心頭肉,自然希望你好好的。”

這句話聽得洛箏生理性反胃,若不是張翠花把親事調換,原主怎會扭曲到這地步,淪落到私會趙秀才的地步。

若張翠花真的把原主當心頭肉,又怎會對洛雪毒打原主的事情視若無睹,反而洛雪受到一點傷害就一把將自己踹開。

這般虛情假意的演戲,恐怕另有所圖。

“娘知道你是個有福的,這肉都吃上了,但咱家不行阿,娘都已經餓了好幾天了,實在沒辦法了這才來找你。”

張翠花眼淚說來就來,一把鼻涕一把淚,聲音震耳欲聾,生怕街里街坊都聽不見一般。

“我知道你有孝心的,自己過的好了一定不會忘記孃的對不對,娘知道你打小就懂事了。”

“想來,拿一吊錢給我,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對不對,娘知道你最孝順了。”

這一句又一句,在原主的記憶中就是聽信張翠花這些噁心洗腦的話,為了博得母親的認可和喜歡,所以一次又一次拿走薄寒城的錢送給張翠花。

甚至記憶裡,薄寒城本在村子裡蓋了一個不錯的屋子,後來也被原主送去了給自己這白眼狼母親住了。

饒是這種份上,張翠花對原主又是一如既往的嫌惡鄙夷。

這孃家完全就像是無底洞的吸血鬼,吸得薄家都已經成這樣了,居然還厚顏無恥的來要錢。

張翠花拉住洛箏的手,繼續怨聲載道的哭窮:“箏兒,娘含辛茹苦帶大你,你也該儘儘孝道是不是,難道真忍心娘餓死街頭不成?”

洛箏不耐的甩開張翠花的手,眸光幽冷道:“餓死街頭?就你這種乞討方式,我瞧著你可過得滋潤的不行。”

張翠花臉色僵住,不可置信這是洛箏說出的話。

她以前…可是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聽話,一聽到這些話就從薄寒城那裡搶錢過來,甚至家裡的東西都使勁塞給她。

“洛箏,你是不是摔壞腦子了!”

洛箏微微一笑道:“摔壞?可不見得,我是摔清醒了,而且話說回來我可是被你的好女兒洛雪打得差點下不了床,怎麼你就偷換概念,變成摔的了?”

“前頭還和洛雪一起毆打我,如今沒錢了便來問我要了?”

張翠花面色有些難看,但如今洛雪的婚事將近,還需要她從洛箏這裡摳搜出一筆彩禮錢才是。

於是滿臉堆笑道:“那不是因為阿雪誤會了你和趙秀才,她一向性子急,如今正懊悔的不行呢!”

“懊悔,她若覺得懊悔就該提著一筐雞蛋登門道歉。”洛箏咧嘴一笑,卻沒有半點溫和友好的意思,反而看得張翠花心底發毛。

“而不是你這個做母親的登門哭窮,來這個家徒四壁,三餐食不果腹的家要錢。”

張翠花臉色越發難堪,口氣也裝不下去了,指著桌上的羊肉道:“你瞧瞧,這頓頓有肉的,你和我裝什麼窮,你這沒良心的孩子,真就不幫幫你娘了嗎?”

洛箏實在沒想到自己話說到這種份上,這張翠花還如此,冷笑道:“是我蠢還是你蠢,不,我覺得是有的人臉皮厚的可以做城牆了,恬不知恥來嫁出去女人的夫家要錢。”

“有肉又如何,那是我丈夫拿命打獵來的,不像你伸伸手掉幾顆鱷魚的眼淚就可以討錢來。”

在一旁的薄寒城身軀一震,她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出乎意料,他原本看到她把肉分了幾份,是打算等她娘過來,拿他打的獵物去討好自己母親。

可現在她話裡話外無比充斥著對張翠花的厭惡與鄙夷。

她往前一步,朝著張翠花走過去,身上的氣勢莫名壓人。

張翠花竟瞧著有些害怕的後退了幾步,嘴上依舊道:“箏兒,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胡話,你可是孃的心頭寶,你不能這麼對娘。”

“別再我面前裝腔作勢了,你對我如何自己心裡清楚,快些滾出去,就算是個叫花子上門乞討也不會像你這般不知羞。”

這一句徹底激怒了張翠花,她眸光發狠,大聲嚷嚷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真是活該被打爛的賤骨頭,居然敢和老孃這麼說話!”

“看老孃今天不把你打死,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小畜生!我生你養你,你敢不孝敬我。”

這前後反差讓洛箏覺得人心的寒涼,親生母親竟能夠做到這種份上。

張翠花熟練的揚起手就要甩下來,不曾想落在空中就被薄寒城一把接住,另一邊洛箏被一隻孔武有力的胳膊往旁邊一拉。

薄寒城一手接住了那想要掌摑的手,一手護住了洛箏在身後。

洛箏心跳得飛快,這該死的男友力簡直爆棚了!

未完待續……

由於篇幅有限,更多精彩內容點選小卡片【關注公眾號】後繼續閱讀,無需發朋友圈↓

女主穿成古代作死花痴女,實力逆襲,打臉虐渣,發家致富,友友們衝鴨

已購買版權,原作者已授權,請您先查驗核實後禮貌發言,謝謝!

微信公眾號【安竹書單】,關注後【回覆男主或女主姓名】即可閱讀!!!

標簽: 洛箏  薄景  阿孃  原主  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