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死誰手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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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計劃簡單粗暴，讓幾個工作人員去約馬嘉祺看當地樂隊演出，他自己推脫說身體不舒
服在酒店休息，等馬嘉祺一走立馬就跟著另一波人溜了。
一塊兒走的幾個裡面有個牽頭的，就是昨天說來這裡不喝當地的酒就不能算來過的那個，其他
工作人員都叫他老 L，之前來過這裡一次，對幾個好玩的地方都很輕車熟路，他一臉玩味地說
你知道哪裡的酒最地道嗎？
丁程鑫亢奮地搖頭，好奇地看著他，老 L說 A吧，酒吧？丁程鑫反問道。
是 A吧，老 L糾正了他，專門開給 Alpha的。
有什麼區別嗎？
老 L看了看其他人，湊近跟他說話，Alpha就是這個社會的上層人，給他們的酒都是最高品質
的，丁程鑫撇了撇嘴，性別歧視啊，老 L笑了起來，你不也是 Alpha嘛，丁程鑫一愣，還有人
信他是 Alpha的？便順著他的話說當然啊，我還就要去嚐嚐這什麼高階的酒。
老 L又神秘地說，但是 A吧不是誰都能放進去的，我們這麼多人，Alpha不超過四個，肯定不
會放行，丁程鑫又問他那怎麼辦，老 L說先隨便去個普通酒吧，我看你酒量不錯，撐到其他人
都倒得七七八八了，我帶你一個人去。
丁程鑫眼睛都亮了，好啊好啊！
說幹就幹，他們一行人先去了一個音樂酒吧，就著歌對瓶吹，還下舞池去亂搖，老 L一直在看
時間，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推了推他說該走了，丁程鑫看了看喝倒的幾個，說他們留在這沒事嗎，老 L說舞池裡那幾個還醒著，會來收拾殘局的，這個吧很多安保的，安全得很。
話裡有話啊，丁程鑫眨了眨眼，說你的意思是 A吧不安全？
老 L拉著他往後門溜，隨口應他，對 B和 O都不安全，而且沒有安保，算是 A的天堂吧，丁
程鑫手一抖，差點打退堂鼓，可是一想自己都沒有腺體，能有什麼危險，便硬著頭皮跟著去
了。
甫一進門倒和其他吧也沒什麼區別，老 L把他帶去吧檯邊拿當地話點了什麼酒，先遞給他嘗
嘗，丁程鑫邊喝邊觀察了一下附近的人，一口入肚還沒嚐出什麼絕妙之處，視線在昏暗光線裡
浮，但同時有種可能歸結於壯膽的感覺也源源不斷地湧上來，手機正好來電顯示馬嘉祺，他看
了一眼把手機扔給了老 L，說我今天還真管定了，轉身跳下了吧凳，朝粉色走廊那邊跑了過
去，老 L喊他等一下，但手機還在響，只好先接了起來。
“馬、馬哥……出事了，你快過來……
巡了一圈，看到了一條幽深的走道，亮著格格不入的粉色燈光，他拿胳膊肘撞了一下老 L，那
邊是幹什麼的？
老 L也接了一杯正嚐了一口，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連忙把他的手抓了回來，小聲跟他說別亂
指，反正不是什麼好地方，喝完這杯就走，別惹事。
丁程鑫聽得一愣一愣，剛下肚的那杯酒後勁上來一下子衝上天靈感，整個人都醍醐灌頂，哇了
一聲，這酒好厲害，老 L笑了聲，我說得沒錯吧？這裡賣的可都是極品。
丁程鑫搗蒜般點頭，跟吧檯小哥比了一根手指，意思再來一杯，老 L小心地看著他，說你悠著
點啊，這可不比其他酒，兩杯一般人都站不住了，丁程鑫接了第二杯笑得很得瑟，可我不是一
般人啊，說著就喝了下去。
老 L搖了搖頭，說我還不想被小馬打死，這是最後一杯了，喝完我們就走聽到沒。
丁程鑫乖巧地點了點頭，手上卻不安分地又朝小哥比了一個 1，小哥立馬給他端來了第三杯，
老 L攔都攔不住，嘖嘖了兩聲只好由著他去。
老 L看了看時間焦急地打算把人拎走，丁程鑫越喝越精神賴在吧凳上拽都拽不動，沒等他說服
丁程鑫，小舞臺那邊突然亮起了明晃晃的霓虹燈，人群一下子沸騰起來，丁程鑫有點懵，這還
有活動呢？老 L說我們走吧，丁程鑫說等等吧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說著小舞臺那邊有一個主持人模樣的人跳了上去大吼著什麼，底下一呼百應地也跟著叫，丁程
鑫聽不懂，扭頭問老 L他們幹嘛呢，老 L尷尬地說拍賣，丁程鑫一愣，賣什麼？老 L說你別問
了，丁程鑫還想追問，就見臺上推上去一個看起來還沒成年的小男孩，白白淨淨的穿得特別
少，他突然明白這是賣什麼了。
臺上的人大聲喊著什麼，臺下的人群湧動抬手跟著喊，手上比著數字，丁程鑫看出來他們在叫
價，他感覺自己手抖得厲害，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還是什麼，老 L說你別看了我們走吧，丁程
鑫顫著聲說這都沒人管嗎，賣未成年啊，老 L說這裡本來就是灰色地帶，說著臺上的拍賣已經
結束了，拍到的那個，或者說那幾個，上臺帶走了那個男孩，男孩面如土色，毫不掙扎，就當
著丁程鑫的面一群人進了那邊粉色燈光照著的走廊，五個？還是六個，丁程鑫發現自己居然在
數人數，他一把抓住了老 L的手，說救救他。
救什麼啊，老 L覺得他喝多了，說走吧你管不了的，趕快回劇組比較實際，馬嘉祺那邊估計也
快結束了，要是他發現你不在賓館那怎麼辦。
丁程鑫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讓我別管？老 L尷尬地看著他，不是……你救不了的，救下來又
怎樣，這裡的拍賣品都是沒人要的孤兒，O或者 B，被摘了腺體，就不會被標記，也不會懷
孕，靠這樣的拍賣，每晚賺點錢養自己，你救下來又怎樣，他們明天還是會繼續在這裡被拍賣
的。
孤兒……摘腺體……不會懷孕……
丁程鑫繼續笑了出來，不知道是這洋酒後勁太厲害還是什麼，他居然頭一回感受到了腳下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