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的駙馬爺原來是個女生”為開頭寫個故事?
可以看看曾經黃奕演的《新女駙馬》
我的駙馬爺原來是個女生
佔個坑
我的駙馬爺原來是個女生。
所以,所以她昨天不和我洞房,不是嫌我胸小……
我咬了咬下唇,偷偷看著眼前那褪去裹胸,泡在湯池中的女子,視線下意識地滑到女子的胸前……
“咕咚。”
我臉上瞬間染了紅霞,連耳朵都燙了起來。吞了吞口水,顫抖著手指,虛虛放在自己胸前比了比,吸了口氣。
為什麼!
我就想問!同為女子!為什麼!!!
我氣憤的跳了跳腳,結果不小心踩了撒在地上的水,險些摔倒在地,忙是扶住眼前的柱子,把自己縮成一團,藏起來。
不要發現我呀……不要發現我呀……
我合掌小聲祈禱,蹲在地上,頗有些掩耳盜鈴的意味。
好在那水聲一直沒斷,我才鬆了口氣,偷偷露出一隻眼來去觀察新駙馬。
她用紅色長繩綁了一個颯爽的高馬尾,碎髮此刻沾了水,貼在她的額頭上。她的面板是小麥色的,濃眉大眼,紅唇偏厚,頗有些異域風情。她的身材很好,不愧是當朝最年輕的武將,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
我捏了捏自己軟軟的胳膊,嘆了口氣。
肉都長在我胳膊肚子和大腿上了,怎麼我的胸還是那麼小。
想著,我氣鼓鼓的撅起嘴,有些不服氣地繼續觀察我的“夫君”,試圖從她身上挑刺兒。
我剛探出一半的臉,就看到她捧了一手水,慢慢倒在鎖骨上,然後把手搭在鎖骨上面,輕輕劃過,小拇指若有若無地劃過胸口。
我人都愣了,眼睛開始發直,臉上更燙了,嗓子也有些發乾。
我再次吞了口口水,抿了抿乾燥的唇。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似聽到了我法定夫君的輕笑。
她勾起嘴角,似是不經意的向我藏身的方向輕輕一瞥,她的眼裡有碎星,可以攝魂奪魄,只一眼就讓我狼狽扭頭,捂住跳動的心臟。
天哪她的眼神兒!怎麼那麼像,那麼像,那麼像……她。
我想起那個把我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女孩子。
那年她把手抱在我的胳膊窩,抱著我在那桃樹下,轉了一圈又一圈。
邪邪一笑,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即使你是世人需要的端莊公主,可你在我這裡,永遠都可以做回孩子。”
“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哭,無所顧忌的笑,在陽光下,肆意奔跑。”
她也確實實現了她的承諾,寵我如孩童。
第一次和除家人之外的人逛街,是她牽著我。
第一次收到別人親手做的禮物,是她特別為我製作的簪子。
第一次被人包容我所有的缺點,是她告訴我,你可以犯錯。
無數個第一次,都是她陪著我;無數次感受,都是她陪我品;無數次磨難,都是她陪我過。
她不似別人,把我當成一個“公主”,一個不應該犯錯、要時刻端莊、要完美無缺的公主。
在她那裡,我永遠只是她的小女孩。
而她,也永遠是我的英雄、我的特別、我的唯一……是我,藏在心尖兒上的人。
忽然覺得身上一涼,我回神,卻見駙馬伸手抓住我的雙臂,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撈進水中,跌入她的懷裡。
“公主,偷看可不好。”
女駙馬歪頭促狹一笑,突然把唇貼到我的耳邊,輕聲道:“公主若是想看,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公主若是同意,我們還可以補一下未完成的洞、房。”
她刻意把“洞房”二字加重強調,說完輕笑出聲,輕吻我的耳垂。
我整個人顫了顫,手下意識想要握緊,卻感受到了一團柔軟。
!!!
我又捏了兩下,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抓住的是什麼,整個人都僵住了。
“嗯哼~”抱住我的人突然喘息了兩聲,抓住我胳膊的手緊了緊,我感覺脖頸上添了一份溫潤,觸覺似是柔軟的唇瓣。
我往下瞟,就見她把頭埋在我的肩上,露出小麥色的脖頸。
她真的很瘦,低下頭時我可以看到她背上的脊骨,她的後背上散亂的布著刀痕,其中有一道從左肩一直延伸到她水下身體,我伸手去摸那傷疤,沿著左肩一直摸到脊椎,便因著水的阻礙,無法看到那傷的末端。
我能感受到她因著我的觸控而顫抖,脖子上的溫熱突然離開,她把下巴擱在我的肩上,用了些力道,尖下巴硌的我有些疼。
我猶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長馬尾。
“許將軍……”“公主不怪微臣騙了公主嗎?”
她打斷了我,接著把臉貼在我的肩上,雖是隔了一層薄紗,但我仍能感受到她的溫熱。
“不怪。”我又順了順她的馬尾,聲音很輕,“我還需得感謝將軍,幸而,我嫁的人,是你呀。”
我的眼眶有些熱,許日生,許昭星,許將軍,原來是一個人,還好是一個人。
淚水從眼眶落下,嘴角卻揚了起來。
我慌忙抬手臂擦去眼淚,不敢讓懷中人知道,不想讓她心疼。
我試探著,把頭也靠在她的肩上。
昭星,你終於……回來了。
欣朝大同十六年,邊疆動盪,護國大將軍謝韞州釋出告示,凡成年者,皆可加入謝家軍,抵抗奴族,保家衛國。
那年我十六歲,許昭星剛好十八。
自父皇柳昱推翻唐王朝繼位,他便在當朝宰相柳長行、謀士洛清許和母后趙玥的輔佐下,開闢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王朝,母后自說是異世人,大改社會習俗,將一夫多妻制改為一夫一妻制;不論男女,皆是十八歲成年;男女皆可入學堂讀書,皆可科舉和參軍,能人皆可入朝為官,不論出身。
而許昭星便是趁著奴族入侵的契機,報名參軍,這一去,從此杳無資訊。
我送去的書信在某天被悉數退回,除去她寫給我的一大通未寄出的信件外,同時送來的,還有她的戰盔。
我怎會認不出來呢?
那是她離京當天,我親手為她戴上的戰盔。
是我軟磨硬泡一個月,才讓怪脾氣能匠打造的。
我無法忘記那天的傷悲,那是一種生命剎那失色的傷痛。
我哭的歇斯底里,直到把自己哭暈過去。
那之後,我便像是丟了一魄,明明還是會笑,會哭,眼裡卻再沒了光,對未來也再沒了期許。
想陪伴的人已然不再,嫁給他人,終究都不是她,嫁誰,都沒有什麼區別。
於是我才會同意父皇的賜婚。
而如今,我才明白大殿之上,父皇輕撫我發所說的話:“鳶兒,你是父皇的女兒,父皇和母后都很愛你,你想要什麼,做父母的,能看不出來麼。”
是呀,我想要的、發了瘋追尋的,只是她許昭星一人啊。
我伸出雙臂抱住懷中人,心裡是莫大的歸屬感,眼淚斷了線一樣,無聲哭泣。
欣朝大同十六年,我的心上人參軍去往邊疆,欣朝大同十九年,許將軍回京娶了當朝三公主柳如鳶,同年,帶回了我的小星星。
壞蛋,許昭星你個壞蛋。
我用口型無聲說,用手背擦乾了眼淚。
“公主不怪罪微臣,微臣……欣喜若狂。”
她突然咬住我的脖子,沿著我脖子到肩膀的線條,輕輕的啃咬。等到了肩上,受到了薄紗阻礙,她便咬住薄紗,用嘴把薄紗拉下肩膀、任薄紗滑至我的臂彎上,然後繼續上嘴啃。
我不由呻吟出聲,身子綿軟,要往後跌,便被她一手抱住腰。
她帶著我往後退,一直退到池壁上,才鬆手讓我靠在上面。
我半睜著眼去端詳她的臉,她的變化很大,也難怪我一時難以認出她。
她瘦了很多,膚色由偏白變成了小麥色,五官更加立體,少了分邪氣,添了分成熟,她的額間有一道刀傷,很淡,只有近看才能看到。刀傷形似月牙,在她臉上,反倒起了裝飾的作用。可我的心卻再次一揪,抬手摩挲著那道傷。
“駙馬爺……”我的嗓音有些沙啞,眼神迷離,近乎引誘,果然,她的眸色幽深,手上更不安分,開始從我的腰往上游走。
我輕笑,把手覆在她的臉頰上,臉更湊近她,直到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我抬手輕點她的鼻尖,沒了下一步動作,只是用專注且痴迷的眼神看著她的雙眼,我感受到腰間的繩被鬆開,露出了裡面的肚兜。
我感覺我的耳朵更燙了,氣勢弱了弱,身子縮了一下便又挺直了腰板。
那手已然穿過了衣衫的阻攔,鑽進了肚兜,捏住了我胸前的柔軟。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一時沒有繃住,露出了被欺負的小動物的表情。
許昭星看著我的臉,舔了舔唇,突然吻住我的唇。
她用舌頭撬開了我的牙關,我往後縮,她便往前進,把另一隻抱住我腰的手拿到我的後腦勺,托住我,讓我無法再退,只得配合著她的舌。
我的呼吸開始絮亂,這是我第一次和人親吻,竟連呼吸都不知道該如何了,漸漸有些喘不過氣。
許昭星感受到了我的狀態,她收回舌,把頭抵住我的額頭,我才重獲喘氣的自由,大口喘著氣,胸脯上下起伏著。
許昭星放在我衣衫裡的手一頓,她突然又低下頭,咬住了我的唇瓣。
她的力道控制的很好,這份力並不會咬破我的唇,也不會讓我感到疼痛,她只是似乎逗弄一樣的輕咬、輕舔,讓我為之著迷。
“公主……您,願意陪微臣完成這遲來的洞房嗎?”
我聽到她的稱呼,突然清醒了過來,趁著她說話離開我唇的這一陣,我突然直起身來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然後蹲進水裡,逃出了她的禁錮:“您是許日生將軍,是當今的大英雄,才不是本宮在等的人。”
我撅起嘴對著許昭星哼了一聲,然後爬出浴池,重新系好衣服,抹掉臉上的水,昂著頭,刻意用端莊的步子出了門。
好你個許昭星,回京城第一件事兒不想著來找我報平安,反而裝成個勞什子許日生,娶了我第一個晚上竟然還不敢跟我同床,喝了酒竟然跑去書房!娶了我第二天還不跟我坦誠身份,現在不小心被我認出來了,還在那裡裝,想上我,但就是不跟我說明身份,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哼!什麼時候你不裝了,我再讓你洞房。
我鼓著臉回了房,倒也沒有真的生氣,等回房後就露出了傻笑,任丫鬟給我搗鼓來搗鼓去,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消。等我換上乾衣服躺在床上,還在那裡“嘿嘿”笑。
傻子許昭星,還以為我這是第一次看見她身子呢?呸,大傻子,好幾年前早被本公主看光了,自己卻不知道,再說,她以為本公主不能認出她的臉嗎?笨蛋。
我想著她背後的那道疤,就想起小時候她在屏風後面背對著屏風換衣服,而尚且年幼的我粘她粘得緊,在她換衣服時偷偷探頭,剛好看到了那道從左肩一直到右腰側的長疤痕。
或許也是這道疤,我從認識她來就從未見過她穿一些露肩的女子衣衫,大多時候她都是穿著男裝,梳著馬尾。只是偶爾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才會去穿一下較為保守的女裝。
後來我有去求一些祛疤痕的“靈藥”,接著在她熟睡時給她偷偷抹上。
可惜這些藥一直不管用。
母后偶然得知我千方百計的偷偷打聽“祛疤痕”的訊息,聽了我的一些糗事,笑得直不起腰,摸著我的頭,告訴我只有她家鄉里一種叫“醫美”的技術才能去掉疤痕,這些方法都是無用的,那之後我才打消了念頭。
所以今天,若說她的眼神只是讓我有似曾相識之感,那麼她背後的疤痕便讓我確認了她的身份。
也是,不怪許昭星認為我會憑她的五官認不出她,她的變化真的很大。三年戰場生活,當真讓她從一個心浮氣躁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沉穩成熟的青年,若我當真不去想她,那麼我也確實無法辨出她的身份。
但我又怎會忘記她?在她參軍第一年,我便跟從西方來的宮廷畫師學習油畫,在我還沒有忘記她的長相時就把她畫在了紙上。
畫的是她著新郎服,溫柔笑著牽住著新娘服的我。
場景自是我想象的了,畢竟我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實現這件事,我不知道她對我,又會有怎樣的想法。
而今晚,想來我是確定了,我是天底下最幸運的那個姑娘,我喜歡的人,她剛好喜歡的是我。
母后和父皇用十九年顛覆世人的想法,讓人承認了同性的婚姻,因此若是世人知道駙馬是個女子,那又何妨?
這個世界上的愛本就無關性向,唯有心之所向。
我腦子裡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激動的翻過來覆過去,時不時傻笑一下,又時不時拍拍自己變紅的臉,這一晚上愣是沒有睡著。
當我頂著一雙熊貓眼打著哈欠走出臥房的時候,我看到了同樣頂著熊貓眼的許昭星,她此時正坐在椅上,淡淡的飲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經過三年沙場生活的磨鍊,許昭星面無表情的時候,是真的有沙場將軍的威嚴。
我看著她的樣子,有些發怵,往後退了一步,想了想,她也
我的駙馬爺原來是個女生。
大意了哈。
不過。
不過不過。
她也沒想到,本公主是個雄公主。
這事說來話長。
都怪我姐安陽公主恃寵而驕。
跟父皇撒嬌扮可憐。
父皇不理她。
呵,她竟然藉著酒勁要從三丈三尺三寸三高的邀月樓一躍而下。
左右慌忙把她拉住,苦勸。
我當時在旁邊看得挺樂的。
我大意了哈。
樂呵歸樂呵,心裡樂一下就好了,我是過分了點,竟然當著父皇的面笑了出來。
父皇大怒,“一個不懂人情,一個不懂共情,這是上天要滅了我長孫家啊。”長袖一拂,我就作了女裝,替姐出嫁。
這會兒,小眼瞪大眼。
我的駙馬爺又氣又羞地說,“我哥不是這樣跟我說的。我,我日後怎麼見人啊。”
聽到這裡,看到駙馬爺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忍不住嘿嘿一笑,“娘子休惱,今天俺也吃了大虧,咱們日後再說,索性破瓶子破摔做場露水夫妻吧。”
“哼,找打。”
“敢開我的玩笑!”
“豈有此理!”
駙馬爺的話語像連珠彈一樣蹦出。
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來。
早有一個茶杯大的拳頭砸在我的臉上。
金星亂飛。
我暈了過去。
醒來時,發現……
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的駙馬爺是個女孩,但是我估計,她也不曉得我是個男的。
不然也不會拉著我的手往她胸上摁,說她真的是個姑娘。
1。
我任由眼前的女人拉著我的手,眼睜睜看我的手被她拉著覆到了胸上。
“有啥感覺沒?”她瞪大眼睛看我,我沒回答。
“我是女孩子!女孩子啊!”
她痛心疾首、捶胸頓足:“真的感覺不到嗎?你在侮辱我吧姐妹!想我一個高材生,竟然被你們這些封建主義當、當成駙馬!”
她又抓起我的手,“姐妹我看你人長的好看,肯定很心善對不對,放我回家好不啦!”
我支著腦袋看她:“駙馬瞎說什麼胡話。”
皇后送個女娃給我這個“公主”做甚呢?
先養養看。
“天色不早了,駙馬還是早些歇息的好。”
“可是我真的,真的是女生啊!”小姑娘眼巴巴望著我,明顯有賴在這裡的意味。
我衝她一笑,“駙馬不走,是想和本宮共度春宵嗎?”
小姑娘羞紅臉,跺著腳跑了。
2。
今天跟大將軍家的女兒逛街,我正套著她話,忽然就瞧見我家小姑娘了。
金鑼眉一挑,“你瞧,那不是你駙馬嗎?”
“不礙事,”我淡淡瞟了眼,隨手捻起眼前攤上的銀簪,“我們說到哪了,你今早見你爹在書房逗鴿子?”
金鑼順著我的視線看銀叉,不由眼睛一亮,一邊看一邊漫不經心答道:“可不是,我想走近看看,那老頭直接把我轟出來了。”
“你知道嗎?”我拿過她手裡的銀簪,看著她的眼睛正色道,“鴿子肉可香,吃一口甚似神仙。”
金鑼眼睛亮了亮。
我又道:“你下回悄悄逮一隻烤了吃試試,不過有一點得注意。”
“什麼?”
“鴿子腿沒二兩肉,還奇苦無比,吃不得。”頓了頓,“可扔院裡未免被發現了去,最好是連帶著皮毛一道扔出府。”
金鑼恍然,正要說個什麼,忽然眼睛一瞪,驚呼道:“阿燕,你、你那駙馬往春樓去了。”
我抽了抽嘴角,只見小姑娘一臉猥瑣,搓著手邁進了萬香樓。
皇后搞的什麼名堂,我他媽直呼內行。
一來損我名氣,二來引人關注。
我以後還怎麼隱匿出門?怕不是見個人就偷偷摸摸指著我說道——
這公主怎的連個駙馬都看不住呀。
更或者,皇后識人不淑,這小姑娘腦子毛病,昨晚才在府上鬧出動靜,今個就迫不及待來跟接頭傳遞情報了。
等我回神,身體已然在了萬香樓門口。
悄悄潛進去,抓她個正著是不可能的了,我已然引起了多人注意。
索性便潑婦抓姦一般,正欲叉著腰把小姑娘揪出來,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笑。
“公主怎的往這邊來了,新招的駙馬失了寵麼?”
抬頭一看,好傢伙,這不是當朝首相?
容貌絕豔,風流倜儻,且把春樓當半個家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