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贖罪梗虐身虐心大虐女主《三年了,傅先生犯人還是不願見你!》 夏暖暖 ⛳️ 傅司寒
第一章 三年了,傅先生犯人還是不願見你!
第一年,傅司寒將她送進了牢獄,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第二年,傅司寒毀了她唱歌的嗓,毀了她的驕傲。
第三年,傅司寒逼瘋了她爸媽讓她在天橋下看著他們乞討的身影。
她跪倒在地,哭著哀求,“傅總有任何的罪我來償,我父母承受不了。這種折磨,求您放過他們,求您了…”
傅司寒扔給她一個寫著我是殺人犯的牌子。
“夏暖暖,你不是喜歡唱歌,喜歡舞臺嗎?我給你機會,跪在這兒唱《斯至》。”
“討夠一千萬,我就放過你。”
賣藝乞討嗎?
《斯至》這首歌是她自己作詞作曲的也是她短暫歌手生涯中,最喜歡的一首。
因為這首歌是夏暖暖想著傅司寒寫出來的,一字一句,浸滿了她的愛意。可現在,卻成了傅司寒折磨她的工具
夏暖暖仰頭望著傅司寒,男人身形高大,那雙沁著寒冰的眼明明也曾溫柔過的。
她眼睫顫了顫,嚥下那些苦澀。
夏暖暖啞聲問:“換一首,好不好?
她低頭了,退讓了,卻不敢求太多。
“至少,不要是《斯至》。”
聞言,傅司寒卻笑了。
他絲毫不顧周遭人的視線,俯身看著夏暖暖:“不,行。”
兩個字,輕描淡寫的碾碎了夏暖暖心裡唯一的希冀。
他明知道斯至意味著什麼。
傅司寒,他就是故意的。
他將她的愛意肆意踐踏,將她變成帝都所有人的笑料談資,將她的尊嚴死死的踩在腳下……
夏暖暖撐在地上的手死死的攥成拳,最後無力的鬆開。
“傅司寒,是不是隻要我唱了,我的罪就算贖清了?”
傅司寒記不清從重遇夏暖暖以來,她說過多少次贖罪。
曾經他無比想要她承認自己犯下的罪孽,現在卻又覺得莫名刺耳。
“你唱,還是不唱?”
傅司寒最後也沒有給出答案,只是問。
夏暖暖看著他,靜靜垂眸,跪起了身一字一字唱了起來……
“好難聽啊!”
“可不是,長得醜,唱的也難聽,怎麼還敢在馬路上唱歌!”
。。。。。…
圍觀路人嫌棄,鄙夷的話語傳進耳朵,如刀凌遲。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夏暖暖卻哽著脖頸,不肯哭。
她不得不承認,傅司寒真的做到了,將她的愛意和夢想齊齊打碎,毫不留情!
他是如此恨她。
恨到他愛的葉思若死了,絲毫不聽她的解釋,將她送進了牢獄。
恨到牢獄裡的那五年,讓人沒日夜的折磨她。
恨到她剛一出獄,便拼命打壓夏家,用她父母來威脅她。
現在的她,早已經不奢望能真相大白,唯一的奢望,便是保住家人。
她只有他們了!
下一秒,只聽夏暖暖破碎的聲音被風吹來:“我把命給你,你放過我吧。”
隨著話音剛落,她閉上眼睛,快速的衝向了車流。
那麼決絕,那麼幹脆!
然後“嘭——”的一聲。
夏暖暖被駛來的車直直撞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剎那間,整條街道上響起了刺耳的汽車鳴笛聲——
一個男人能有多狠?
從前夏暖暖不知道,後來刻入骨髓。
五年牢獄生活,走出監獄大門那一瞬間,夏暖暖感受到的不是新生。
而是噩夢。
她身上還穿著五年前入獄時的衣服,時隔多年看起來,既破舊又低廉。
和現在身處的金碧輝煌的藍城會所,更是格格不入!
但夏暖暖,逃不了。
“這五年,過得怎麼樣?”
眼前沙發上,京都傅家太子爺傅司寒,她的前夫,也是舉報她坐牢的人。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嘲諷與厭惡。
夏暖暖被壓著跪在地上,甚至不敢抬頭對視:“傅總,放了我吧。”
五年牢獄,她早就不是那個驕傲的夏家大小姐,也沒了那身傲骨。
聞言,傅司寒臉色陡然陰沉。
他抬手鉗著夏暖暖下顎,逼她抬頭看自己:“憑什麼?”
燈光下,夏暖暖臉上的疤觸目驚心。
傅司寒眼神一沉:“當然,你要是能讓思若活過來,我就放了你。”
人死如何復生?
傅司寒根本就沒想過放過她。
夏暖暖心裡清楚,自從五年前,傅司寒的初戀葉思若,也是她的師妹慘死在演唱會上後。
傅司寒就認定了是她動的手。
所以在物證人證都沒有的情況下,他力破眾難,讓她進了監獄!
牢裡的五年,在傅司寒的示意下,夏暖暖被毀了容,毀了嗓子……
現在,他卻還是不願放過。
夏暖暖不知道,當年自己是怎麼喜歡上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的。
或許喜歡的,就是他那份給了葉思若的痴情。
夏暖暖眼中閃過抹自嘲。
傅司寒看在眼裡,卻以為她是在嘲諷自己。
他鉗著她下顎的手猛然用力:“你以為五年牢獄,就夠你贖罪嗎?”
“我要讓京都所有人都知道,你不叫夏暖暖,而是——殺人犯!”
話落,傅司寒鬆開手,直接將夏暖暖甩了出去。
頭磕在茶几角上,一陣刺痛。
夏暖暖耳朵裡一片轟鳴,卻早已習慣了這疼。
她只暈了一瞬,就清醒了過來。
抬頭望著站起身的傅司寒,夏暖暖沙啞著聲音:“傅總說錯了。”
傅司寒一頓,俯視看來:“什麼?”
夏暖暖晃晃蕩蕩的站起身,單薄的身體好像風一吹就會倒。
她一字一字說:“我沒有名字,我是287號。”
傅司寒自然知道牢獄裡的人都是稱呼編號,卻沒想到夏暖暖竟然會用這個來反駁自己。
他眼神沉了下來,本要往外走的腳尖一轉,走向夏暖暖。
“你是在向我宣戰?”
“夏暖暖,你還以為你是夏家大小姐?”
夏暖暖眼中是抹不去的苦澀。
她哪敢啊?
入獄那天,她媽為了救她,生生磕死在了傅司寒面前。
而她爸,則直接召開發佈會,將她趕出了夏家。
她夏暖暖如今,不過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傅總想多了,我只是想問問您,我要淪落到怎樣的地步,才能還清害死葉思若的罪。”
聞言,傅司寒眯了眯眼:“你承認思若的死,是你做的了?”
入獄五年,夏暖暖依舊沒有認過罪,如今,卻這麼輕易的承認了?
夏暖暖沒有回,只是問:“我死,夠不夠?”
第二章
傅司寒看著夏暖暖,臉色沉了幾分。
四目相對,夏暖暖的眼中沒有害怕,一片死寂。
傅司寒不知道,她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在她媽死掉的那一天,如今行屍走肉的活著,不過是為了她媽的臨終遺願。
她說:“囡囡,媽媽這輩子不求什麼,只想你快樂的活著。”
可是媽媽,活著真的好累啊……
出神之際,傅司寒冰冷的聲音砸在耳邊:“你這條命,也配和思若相比?”
“夏暖暖,你不會死,我要你活著贖罪!”
扔下這句話,傅司寒摔門揚長而去。
夏暖暖站在包廂裡,周圍傅家的保鏢看著,她依舊逃不掉。
可是贖罪,她犯了什麼罪?又要向誰贖?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廂門再次被推開。
走進來的,是藍城會所的經理——張姐。
“你就是傅總說的人?”
問著,她扔來一件裙子,砸在夏暖暖身上:“換上,跟我去接待客人。”
手中裙子觸感柔滑,比夏暖暖身上的衣服不知柔軟多少。
布料卻也少的可憐,穿在身上,什麼都遮不住。
這就是傅司寒說的贖罪嗎?
夏暖暖有些想笑,五年不見,她竟覺得傅司寒有些天真的可憐。
他以為自己會掙扎,會拒絕嗎?
但在牢裡熬了五年的人,哪還有什麼羞恥之心。
夏暖暖沉默的走進包廂內的衛生間,換上了這條裙子。
出來時,她手臂環抱在胸前,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看著張姐:“走吧。”
張姐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浮浮沉沉多年,見過了太多人。
但夏暖暖這種什麼都不問的,卻是第一個。
她忍不住抬頭看向角落處的攝像頭,有些遲疑。
而此時,藍城會所監控室。
傅司寒坐在椅子上,看著黑白監控器裡只能瞧見頭頂髮旋的夏暖暖,手中把玩的銀色打火機被他生生捏碎。
傅司寒猛地站起身:“把人送去403包廂,就說我說的,只要人不死,隨他們怎麼樣!”
聞言,保鏢忙退了出去,不一會就出現在監控器裡。
包廂內。
張姐聽著保鏢傳的話,看著夏暖暖的眼裡閃過抹同情。
只一瞬,就壓下:“跟我來吧。”
說著,她轉身往包廂外走。
夏暖暖跟在她身後,從頭到尾,沒有半分猶豫。
十分鐘後。
403包廂門被推開,夏暖暖被張姐推了進去。
原本重金屬音樂躁響的包廂霎時安靜。
沒有人說話。
而此刻,夏暖暖也終於明白傅司寒的意思。
整個包廂裡的人,她都認識,其中還有一兩個,曾經還是她的追求者。
“呦,這不是夏暖暖夏大歌星嗎?這麼快就出來了?”
陳家二少爺陳思凡挑了挑眉,語氣戲謔還帶著嘲諷。
夏暖暖置若罔聞。
陳思凡最討厭她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五年前她是夏家大小姐,是京都炙手可熱的歌星。
她看不上自己,他認了。
如今五年過去,她夏暖暖失去了一切,憑什麼還敢看不上自己?!
怒氣翻湧,陳思凡直接扯過她胳膊,將人摔在了沙發上。
“夏暖暖,你最好能一直這麼傲氣!”
說著,他拿過一旁茶几上開了的酒瓶,直接往夏暖暖嘴裡灌去!
冰冷的酒液劃過喉嚨,一陣火辣的疼。
也提醒著夏暖暖,五年前入獄的第一天,她最為珍視的嗓子就被毀了!
這一切,都是拜傅司寒所賜!
夏暖暖如破敗娃娃般靠在沙發上,任憑那酒液在胃裡翻騰。
眼睛卻直直的望著門上的攝像頭。
不知為何,夏暖暖就是知道那後面的人是傅司寒。
她嘴唇嗡動,無聲,卻讓傅司寒看得分明。
夏暖暖在問:“傅司寒,你滿意嗎?”
第三章
“砰!”
傅司寒手中的打火機直接甩出去,砸碎了監控屏。
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大口喘氣。
除了五年前葉思若死時,他們就沒再見過傅司寒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傅司寒死死盯著那碎裂成蛛網的螢幕,起身出了門。
403包廂。
陳思凡看著不掙扎不反抗的夏暖暖,心裡無端有些悶的厲害。
他鬆開手,居高臨下俯視著狼狽的夏暖暖:“比起五年前,現在的你真無趣。”
夏暖暖說不出話,只是捂著心口咳嗽著,像是要將肺都咳出來。
一旁那些看不上夏暖暖的人見這一幕,忍不住開口。
“陳少,你這是心軟了?我可是聽說當初咱們這圈子裡,屬你追她追的最猛。”
“不過就她現在這個醜樣子,你還能下得去手?”
說話人的話裡滿滿都是譏諷和不屑。
陳思凡臉色一陣青白。
夏暖暖也終於從猛烈的咳嗽中緩了過來。
五年沒碰過酒,冷不丁被灌了將盡一瓶的威士忌,她有些頭昏眼花。
卻還是強撐著清明站起身,像什麼都沒聽見般看向陳思凡。
“陳少,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夏暖暖的聲音沙啞,像是石頭在砂紙上打磨,刺耳又抓心。
陳思凡皺了皺眉,剛要說些什麼。
包廂門猛得被人推開。
傅司寒邁著修長的腿走進來,視線落在夏暖暖身上,陰鷙又可怕。
“過來。”
他沒點名道姓,但在場的人都知道是在喊夏暖暖。
夏暖暖也清楚,卻沒動,只是看著陳思凡。
傅司寒眼神更冷:“夏暖暖,我只再說一次,過來。”
他周身氣壓太低,包廂裡的其他人都不敢說話。
唯有夏暖暖,她看向傅司寒:“傅總,是你把我送來這個包廂的。”
她言語間盡是尖銳的刺。
傅司寒怒氣更盛,他怎麼就以為短短五年就能將夏暖暖毀了?
現在的她看上去任人揉搓,骨子裡那股傲氣根本還在!
“我反悔了。”
傅司寒狹長眼眸裡盡是寒霜:“夏暖暖,我們換個玩法。”
夏暖暖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緊接著,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刻上一圈青白的指印。
傅司寒用力到似乎要隔著面板,將她的腕骨捏碎。
夏暖暖疼的臉色發白,但男人卻像沒瞧見,也根本不在乎。
眼見著傅司寒要將夏暖暖帶走,一直沒說話的陳思凡攔住了他:“傅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傅司寒淡淡掃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陳思凡下意識的想要退卻。
他的反應,傅司寒看在眼裡,冷嗤一聲,拽著夏暖暖就走出了包廂。
隔著傅家的保鏢,陳思凡除了看著這一幕,什麼都做不了。
白日的藍城會所沒有夜晚的紙醉金迷,安靜的如同死寂。
夏暖暖被傅司寒一路拽著出了大門,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天上陽光熱辣,街上人潮洶湧。
這一幕很快惹來了許多人的駐足觀看。
甚至有不少人還拿起手機,拍攝了起來。
風吹來,夏暖暖身上一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就聽傅司寒如噩夢般的聲音響起:“夏暖暖,你不是喜歡唱歌,喜歡舞臺嗎?我給你機會,跪在這兒唱《寒至》。”
“討夠一千萬,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