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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學家2】蘇格拉底

作者:由 網路哲學家 發表于 收藏時間:2018-04-14

【西方哲學家2】蘇格拉底

蘇格拉底長得醜,但是他有一顆美麗而高貴的心靈。

蘇格拉底之於西方猶如孔子之於東方。(語出我高中歷史老師)

蘇格拉底是“古希臘三大哲學家”之一(另外兩個 是他的弟子和再傳弟子 柏拉圖、亞里士多德)。

這師徒仨 為人類歷史貢獻極大(思想成就方面一個比一個厲害),這是對人類歷史貢獻最大的師徒三人(沒有“之一”)。

蘇格拉底的思想主要存留在柏拉圖的著作中,柏拉圖“曾說”:我本人沒有什麼思想創造 我的思想都來自蘇格拉底。(柏拉圖絕大部分對話錄的主人公是蘇格拉底)

蘇格拉底是雅典人。(西元前469年 蘇格拉底出生——筆者認為 讀者可以把這個年份可以記一下——這是少數值得記憶的年份——因為蘇格拉底的偉大)

前399,蘇格拉底死。

我想談一下蘇格拉底之死(以蘇格拉底之死為主線展開我下面的論述)。

蘇格拉底和斯賓諾莎一樣,道德方面幾乎是完人。直到到最後 他以生命為代價踐行自己的原則。

蘇格拉底曾為雅典服兵役,並且作戰勇敢。據說蘇格拉底有時在軍營裡(據說不服役時在菜市場也是這樣)一下子就進入“發愣”狀態(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事情),而且一愣(往往是站立著)就是半天(有時是一個晚上)。據蘇格拉底自己說 這是“神”在與自己對話。

蘇格拉底困惑於一些問題,服役結束後,為了弄清楚這些問題,他曾經四處請教被認為當時最有智慧的人。結果都讓自己非常失望。

蘇格拉底與人對話(或討論問題)的方式 現在被稱作“反問法”(或 詰問法)和“助產術”(他母親是產婆 他認為自己也是一個“產婆”——幫助他人產生自己“思想”的產婆——幫助他人認識“他自己的”思想)。

蘇格拉底的弟子曾經去著名的德爾斐神廟求神諭“誰是世界上最智慧的人”,神諭說“蘇格拉底”。

這讓蘇格拉底極為驚訝,因為蘇格拉底自己一直認為自己“無知”(蘇格拉底是真誠的 不包含任何做作),最後他終於似乎想清楚了這個問題——別的被認為有智慧的人 他們其實並沒有智慧 並且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沒有智慧,而自己也沒有智慧 但是【自己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無知】(就這一點而言 自己似乎是有一點智慧 並且高於其他人)。

順便一提,真正深刻的人 一定會認識到自己的“無知”,這樣的人 已經觸控到了人類理智或智慧的極處。

蘇格拉底的這種行為其實也惹惱了一些人 包括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畢竟讓他們暴漏出來自己無知是一件很尷尬的事)也包括普通人。

後來,蘇格拉底被雅典以“信仰異神”和“毒害青年思想”兩項罪名 被按照雅典民主程式審判並判處死刑。(是不是感覺有點扯淡,特別是 毒害青年思想 這一條)

在蘇格拉底的申辯中,他把自己比作一個牛虻,不斷地刺激雅典往好的方向發展的牛虻。

但是民眾並不能理解蘇格拉底,他們只感受到了牛虻給自己帶來的痛(或不快),最後蘇格拉底被民主投票方式以微弱多數票判處死刑。

處死蘇格拉底之前,他的學生(應該是克里同)來找蘇格拉底 已經安排好幫他越獄(順便說一句 蘇格拉底的弟子好多都是雅典手眼通天的人物 包括柏拉圖也是出身大貴族)。

學生在獄中見到蘇格拉底時,蘇格拉底正在酣睡,他的學生極為驚訝(馬上要處死你了 你居然還可以如此泰然)。不好打斷蘇格拉底睡眠,等蘇格拉底醒來後,他對蘇格拉底說了要幫他越獄的事。

蘇格拉底拒絕。因為蘇格拉底認為 審判雖然對我不公 但是程序正義,雅典是一個可以自由離開的城邦 我自願身在雅典 就已經與雅典簽訂了“契約”,現在違反我自願簽訂的與雅典的契約 我就是不義,我不做不義之事。

他的學生仍然試圖說服蘇格拉底 並陳述了種種理由,蘇格拉底逐一回應 並闡述自己的理由。最後 蘇格拉底贏了。

處死蘇格拉底的當天,蘇格拉底依然表現的極為平和,包括喝下毒芹之後。

他的學生們都痛哭流涕,蘇格拉底反而安慰學生們 勸他們不要哭 並說“我就是想到自己老婆她一定會哭 才讓她離開的”“我去死,你們活著,到底哪個好 只有神知道”。

在此,順帶說一下蘇格拉底的老婆。

蘇格拉底的老婆是一個素質並不高的人,據說有一次蘇格拉底和他的朋友在討論問題,他老婆突然過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劈頭蓋臉訓斥蘇格拉底。蘇格拉底非常平靜,溫和地迴應她。這反倒更加惹怒了他的夫人,後來他夫人離開,回來時帶著一盆水 一下子澆了蘇格拉底一身。蘇格拉底對朋友笑笑“我就知道 雷聲過了之後肯定會來一場大雨”。。。。

另外,據說別人曾問蘇格拉底 你這樣一個大智者 為什麼要娶這樣一個女人為妻。蘇格拉底回答 我要拯救她的靈魂。

還有,蘇格拉底死的時候,他讓自己的弟子幫助自己還欠別人的一隻公雞。(是不是有點像海瑞?)

蘇格拉底之死把“民主制”永遠地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柏拉圖也因蘇格拉底之死 對雅典民主制極為失望 痛苦地離開了雅典 並在後來寫了必須讓哲學家作王(“哲學王”)的《理想國》。

蘇格拉底被“民主”殺死,從此 幾乎沒有一個歷史上的大思想家 說民主制是最好的制度 頂多說民主制相比於已存在過的壞制度 是能夠設想的“最不壞”的制度——大思想家警惕民主制甚至有過於警惕獨裁專制。

最後引用蘇格拉底的一句震古爍今的名言結束本文——The unexamined life is not worth living。(未經省思的人生 不值得活)

(下圖是我個人非常喜歡的大衛的《蘇格拉底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