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曾妄想滅世的愚者》
你們好!我是愚者,無意中讀見的“聽眾”們,這裡所想講的,僅是一個過去四年並且並不有趣的老故事……
不過正文開始前,還是想提個問:“有還記得那年發生過些什麼的先生女士嗎?”
也許那年是你們賺到第一桶金,開始夢之航行的一年;也許那年是你們邂逅窈窕佳人,開始爛漫一生的一年;又或許,是我故事開始的一年……
那年,是2017年的夏天。
一個15歲的少年開始接觸世界。
懵懂少年痛苦經歷便隨之翻開了篇章。
高一?
內心並不期待,考中的很差,但我還是會努力的。
八月份,正常的軍訓舉行了……一切如常,但最後一天“軍演”時,罕見的——下雨了!
天空灰濛濛的,我的心情也變得不太好了。
[搞什麼啊?明明之前都超熱的!]當時也許是這樣想的。
總之,軍訓算是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吧?
也許算是一個引子,總之因為我腦抽+幼稚,天天踏正步走路,結果似乎稍微引起了些注意呢?畢竟就我這麼走,“特立獨行”還是對我造成了影響,大概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算是為我之後的痛苦埋下了伏筆。
開端(教室篇1)
天氣漸冷,九月份的生活是平靜的。
但須知道:暴風雨前也大海同樣是特別無害的。
於是,十月份的某一天,噩夢開始了。
第一次的洗腦是從我左排的一位長弓女性同學,(現在想想,明明只隔了一個過道耶,兇狠點上去就是一巴掌,也許後面的經歷就不會發生了)她說:
【真以為自己長得很帥嗎?】
一開始,我並不認為是對我說的,只是聽得有些許煩躁,但認真聽講還是能無視的。
三個星期後。
好吧,我承認,我後悔了,為什麼從小沒經歷過打人這件事呢?我當時真該拿門衛大爺的臭靴子狠狠的塞進她的嘴裡。
完全沒有辦法,真的,一上課就有了,也許是錄音,又或者別的什麼……
其實那時候我仍然不是太相信在說我,只是因為某次歷史課聽得煩了,摘了眼鏡,便聽到長弓女同學和她的同桌大老王女同學齊齊轉過頭,臉上掛著幾分嘲諷和嘚瑟:
【他認為自己摘了眼鏡會變帥嗎?】
旁白:喂喂喂,我明明和同桌黃浦江(別人起的綽號)換了位置,總之這麼刻意絕對是暴露實錘了好吧?
之後一直到了十一月,我開始漸漸無法集中注意力到課板上了。
本就因為一開始沒有適應節奏的中等成績開始有一點點下滑,嘲諷長相的話語也開始漸漸變了味,朝崩壞和失智轉變。
那些傢伙(憤怒,我知道是誰——小丁,妞女,小昊……)開始談到了一個人,成星金(其實是均,一開始不知道是誰,後來想明白了,可已經晚了,哎……)有很多女同學喜歡,高一十個班不少粉絲,高二幾個學姐,甚至高三都有一兩個……
旁白:所以,拜託,那關我什麼事?
又是至少一兩個星期,我的腦袋裡開始全是這件事情……我當時對這個相當“種馬”的男人產生了他長相究竟如何“俊美”的思考。
11月11日,雙十一的那天左右,比如什麼成星金是你,那些女孩都喜歡著你諸如此類的話便開始浮現於小丁、紐女、小昊(隔壁室友)、小金(隔壁室友)、紐男(室友)以及“客串”人物雙想(本家室友)的口中。
良久……
除了混入龍套角色英俊和右手邊的小衛女同學、前桌小彭女同學以及後桌小林女同學,倒也沒……個鬼!
12月,到了這裡,我迷茫了。
小丁、小昊、小金開始勸說大老王女同學,說他挺好看的,並輔以“暖男”“努力”之類的標籤“說媒”。
大老王女同學說他“化妝的”,大抵意思是並不好看。
小丁、小昊、小金又說“沒化妝”“從沒見到有化妝的工具”之類的。
時間一晃,接近兩個星期,課堂上理論上這麼大聲音應該任課“老師”們早就發現了,可我看了好幾次他們討論的激烈場景,……所有人(除了我)都似乎當做沒有聽見。
旁白:新花樣?說我?……不過終於可以好好上課了(欣慰的笑了)好吧,一群虛偽的噁心之人!
這樣的事情結束之後,便是又亂入了某個名為“路羊靈”的“女同學”,便是讓他們這麼做的幕後黑手,以及什麼讓你當“替罪羊”“背黑鍋”的莫名之事。
12月26日聖誕節,這個西方自1894年傳入華夏的節日,很多人買了禮物,經過室友紐男的課桌時,更是發現了一桌肚東西
旁白:我其實不明白現在的盒子一個比一個大是什麼情況,浪費紙張、塑膠的嫌疑,笑。
總之第二天……果然!
旁白:我就知道
【他昨天沒有出去,他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
旁白:所以呢?那又怎樣?
老實說,挺煩的。
之後,再過幾天便是
元旦。
家中篇1
元旦的時候,好像難得的下雪了喲!
滿天的白色“花瓣”,很美不是嗎?
走出屋外,頭頂、眉梢、肩頭,還有好奇伸出的手指上,那像蝴蝶一樣輕停的冰晶,雖然下一瞬便融化了,但觸碰這俏皮的小精靈時,那抹滿足感是無法否認的。
高中放假是很正常的,畢竟華夏用的就是陽曆,同樣每年的跨年晚也是固定節目,尤其是bilibili的。
我最喜歡天依了!賽高!
放假之前,那個有口臭的肥王“班主任”跟父親談了話,說我有精神問題。
所以,爺爺去找了,但似乎因為某些原因,最終選擇了迷信的方法。
天氣很冷,因為下雪嘛!
總之最後找到了一個叫陸“大仙”的倒賣符紙之人。
進去之後燒了香拜了佛,便是一陣詢問,我說了真相,然後被認定為中邪,開了一堆符紙燒灰喝。
旁白:說真的,為什麼我當時沒什麼法律意識呢?還有啊,信佛賣什麼符紙?
……
教室篇2(1)
三天過去,四號正常上學。
《關於符水到底是誰想出這麼無腦食用方法但我其實相當無語這檔事》
我到教室時是處於根本不記得的狀態,但到了學校後,我那些“可愛”“活潑”“熱情”的小丁、小昊、小金等同學們便開始了肆無忌憚的嘲諷。
梅香四里,卻也是無法掩蓋不注重“牙齦衛生”的那股子燻人的“口臭”。
求求國外那些發明“牙醫日”的名醫們來拯救拯救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吧?!
我覺得他們需要享受除蟲、拔牙,、填塞以及“
封嘴
”的全套流程。
當然了,本來這樣的“日常”是不可能想起來的,但這天——
才是我痛苦真正的伊始!!!
教室篇2(2)
當時我的座位因為一月一換的規矩整排移到了中間靠左的位置,小丁便是在我左邊前幾位的地方。
按照慣例,上課後,小丁轉過他那“嬌小”的“頂首”,說著什麼我“迷信”“沒錢看精神病”“是不是發現沒說話也能被我們聽到”“你肯定沒錢”“可以放心打開了”諸如此類的話,當時是極度困惑的。
旁白:關於“頂首”,只是……玩笑
而我後排的紐男(室友)則是在此之後充當了全班“心語”「翻譯官」,當然,也許只是採集了紐男的聲音文字,直接傳入的大腦……
題外話:【直到現在,一直懷疑該犯罪組織的犯罪手法的我才解到了
腦控
這一概念和相關基礎知識,不過這是後面的事,暫談】
至此,校園精神暴力及腦控侵權案理論上應該是成立了。
總之,小丁、小昊等常跓“開口秀欄目主持人”便是更加肆無忌憚,
汙穢
、
骯髒
、
不堪
的話更是
章口就來
,什麼“班上的‘四大美女’已經……做過幾次”“誰誰誰最多可以給你舔……胸部”以及“現在找已經來不及了”之類的。
剛開始聽時,鬧了我幾個大臉紅,後來聽多了,倒也是不在感到“吸吮”了。
在以後,腦袋充斥著“你以後找不到了”的話,直到了學期末考試,才又改了另一個話……
食堂篇1
進入食堂的時候,我原初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的,找了些時間,但其實是看到有位置便去了。
因為食堂排隊的場景是摩肩接踵的,擠進更深的空間且保證那極容易潑撒的餐盤不被打翻,著實是一件頗有些考驗我臂力與平衡的苦差事。
望著那人海,我內心只得嘆氣,便也像開頭所言,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
飯吃了一半,我才覺察到周圍空蕩蕩的,環顧一圈,頓時才幡然醒悟——原來這竟是女生“佔領”的統治區!
如果我不離開,那將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
之後的幾天,便是苦苦“尋覓”我命中註定的“良座”,中間不由想到“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但終究天不負我,還是讓我遇到了這一劫。
那是1號視窗旁的座位,一直沒什麼人坐,於是沒頭沒腦的我便霸佔了“此地”。
旁白(苦笑):我為什麼要坐那個地方啊!大概痛苦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蔓延了吧!時間線和教室篇1只差幾天。
大概開始也是諸如長相問題云云,持續了一段內容,倒是根據教室裡的談論會發生一些改變。
倒是後來和教室篇1末尾的時間線相同,也是一樣的話,主角成星金什麼什麼的,後來又變成了我,可笑!
再往後推移一段時間,我在食堂上打了自己幾拳,具體原因好像是教室篇模糊時間線中那幾個噁心男孩說我辜負了很多女孩子,大概是在12月份左右。
……
然後那個時候大概……洗腦成功了?總之說什麼都信,雖然不聽時完全不信。
事件後續在
宿舍篇
。
後來我突然覺得坐在那有種一堆人會看的不自在感,便選了一個旁邊更角落的位置,結果一個臉上長滿青春痘的高個子男同學(反正我確實不高)走過來,面色平靜,但語氣卻藝術性的充滿嘲諷感:
【讓你裝*】
“……”
旁白:我真的想爆粗口啊!我從小到大安安靜靜、與世無爭的活著,是你們一群人莫名其妙折騰我的啊!我沒發脾氣就不錯了!要是我現在能重生,我保證上去就是對著長弓女同學一頓組合拳,後面一堆破事就沒了!(……抱歉,想到這個就一股火)
後來的後來,我又回去了,心中坦蕩蕩,便毫無畏懼之物。
食堂篇番外
獨坐於無人之座的我,正在快樂的享受食物,即便耳畔依舊有“蒼蠅”飛舞,但奈不住此刻內心有些“小雀躍”。
這幾天我“聽說”有好幾個女生喜歡我,在座位上覆述了一遍此事,然後……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畢竟就坐在桌子旁邊的另一張桌子。
好像有大老王女同學,四、五個吧,全是女生。
聽到我的“自言自語”後,說著:
【他怎麼這麼自戀】【自戀狂】
“……”
旁白:沒了!食堂番外篇的另外幾個寫出來會讓我顯得像情商為石頭的亞子,雖然明明應該都是嘲笑來著。
宿舍篇
軍訓時,我和另外幾個室友顯得格格不入。
我只想睡覺,可他們卻個個打了雞血似的聊各班方隊裡的……漂亮女同學,還互相練習表白。
是我太老實了嗎?明明每天軍訓都超累的好嗎?
果然是青春荷爾蒙在作穢嗎?
年輕人什麼的,話說我為什麼沒有這種感覺?
不會我的更年期那個時候就到了吧?
總之就是因為各種原因好像沒有絲毫想談戀愛神經卻過分大條的爛牌打得更爛的抬手、踢腿、搖頭三連擊!
十幾天飛快過去。
一個多月飛快過去。
“……”
期間除了我上鋪的小胖離開出去租住外,大胖小毛倒是意外的堅持著留下了。
不過倒是和隔壁同班宿舍人數一樣了。
旁白:難以想象,整棟男宿樓竟然開門進入就是(10)班的宿舍。另外隔壁人員:小長弓(初中同桌)、小昊、小金、小顧。我室:雙想、小毛、紐男以及……我自己。
大概是11月份,雙想開始在晚上偷偷閱讀小說,對誰都沒什麼話,面無表情的,可能是雙想不想理我,明明這夥犯罪組織相互認識來著。
順便一提,隔壁的小昊和小金確實是有“鍥而不捨”的精神的,回宿舍後仍是說著什麼,不過是12月份時的大老王女同學事件相關至之後的一些東西。
連結至
食堂篇1
部分,後續:
因為啊,因為啊,當時腦袋(可惡的洗腦)全是什麼一堆女生喜歡、哭什麼的垃圾話,然後腦子一抽就跪了2h……
旁白:嗯,當時特別白痴,想著什麼道歉,可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吧?全是校園精神欺凌!
宿舍篇(夜空)
冬天的夜是美的,美的不含一絲雜質。
我向往著天空,也向往著自由,但惡魔才有翅膀,於是便只能思考別的方法。
餘光一撇,便發現了一直不曾探索的樓梯。
手按在扶手上,抬起腿便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直至到了樓頂。
雖有星光籠罩,但入眼卻仍是一片漆黑。
我其實從小就有些怕鬼,後來大了就不怕這些什麼迷信了,唯物主義才是真理!
抬頭仰望星空,久了,脖子感覺有微許痠痛,但淚水卻不由流了下來。
雖然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那時高一嘛,我是這麼勸慰自己的。
旁白:後來我才懂了,不流淚的除了鋼鐵,就只剩下摘除淚腺的傢伙罷了。
我開始像個“精神病”一樣對著天空訴說、發洩,明明我只是想要安安靜靜的活著,想著也許以後能活到90幾歲,然後死去,悄悄的消失在這個世界,直到本就微薄的存在感被世界吞噬,連一點塵埃都不在剩下……
如果這世上有盡頭,會在哪裡?
如果這世上沒有淚水,哀傷又是否會誕生?
如果我有力量、聰慧,我又能否拯救自己……
往後的幾天日子,我每天都是如此自我安慰。
然後,我被要求暫時離開宿舍,理由是可笑的大晚上去樓頂,嚇到了
旁邊
的人。
家中篇2
晚上跟著父親回去了,不過每天到是可以寫作業了,雖然超級困難,因為上課完全聽不到內容吧?
大惡心了,這群人讓三個成績極差的(指小丁、小金、小昊)進行嘲諷“作業”,自己卻在那認真的上課、聊天、談戀愛,感覺……
教室篇3(1)
1月的晚自習時,天很晚了,小胖(早退的遠古室友)說:
【地理老師兼職學校的心理醫生】
【去找地理老師看看】
“……”
然後我“信”了,反正找個“老師”說說也不錯,看看這群“耳聾”的殘疾人什麼情況。
好吧,聽完他打了個電話,打給誰,估計是“班主任”肥王吧?
大概是“這孩子犯病的證據”之類的……
旁白:呵,垃圾學校!
教室篇3(2)
仍是1月份,小胖又言:
【就是路羊靈乾的】【他/她就在成星金的位置上】
?
當時我想,看看去,記住這些犯罪的人名也好。
趁著差不多所有人都放學後,夜色如漠,偷溜八班後,查看了值日表,只有一個符合——陸倩怡。
家中篇3
這段的內容為
家中篇1
的元旦上學後第一天晚。
當時算是放棄了聽課,於是準備寫一本《絕望》,依惜記得之後小丁便一直說:
【就是要讓你絕望】
旁白:啊這,我不知道說什麼了。
總之是2018年1月4日的那天,我迎著晚風,聽著那耳中莫名的男性聲音,當時戲稱“心魔”……
天橋篇
2018年1月4日,中午偶然下了一場雨,我伸手接雪,露出一抹微不可覺的笑容,旁邊一女諷言:
【有錢人】【導彈降雪】吧啦吧啦
“……”
一下子心情又不美好了。
期末考試篇
具體記不清了,好像我當時口胡幾句說要找,然後便又有人嘲諷:
【快考試了才找】
【現在找已經來不及了】
【只剩一個胖子是 **了】
“……”
旁白:呵呵!我找個鬼!
如果說期中考試只是作文受了些影響,那期末考試時便是無心考試了。
我當時便是有些忍不了,耳畔聽著:
【不會吧,這麼小的聲音都聽得到?】
我跟物理“老師”說能否去教室門口寫,他百般推脫,我無奈只得繼續忍受。
可能那麼久稍微舒服點的便是,物理“老師”走去說:
【都是一個班的,別這樣】
但也就如此了。
最後我反覆提出請求,最後被帶去了“班主任”那邊的大辦公室“考試”。
事實上最後根本沒批,我……0分,全校倒數第一。
“……”
最後因為考試表現,我被“班主任”肥王談話,被要求去看精神病,還反覆說:
【其實根本沒有聲音】【幻聽】
旁白:我!!!要不是沒手機,我真想拿出你們上課耳聾的錄音證據,讓你們去測測聽力!
番外:電腦房
偶爾是有電腦課的,學點電腦基礎知識,因為好多年沒碰過電腦了,只是玩玩小遊戲、看看動漫什麼的(說到這個,動漫不是動畫,真的不是給小朋友看的呀!靈魂怒吼),所以每次各種操作都弄不成功,哎……
在那裡,一個龍套英俊(開頭有提到過)顏值“旗鼓相當”的神秘胖大“吼”:
【成星金有一堆粉絲】→【他有一堆粉絲】
【他只能在他粉絲裡找】
【我看他沒了這群粉絲該怎麼辦】
【他粉絲越來越少,沒幾個了】
【哈哈哈,他已經沒有粉絲了】
“……”
旁白:哦,所以呢?這個應該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教室篇4(1)
2018年下學期開學早上,剛到門口,便見不遠處(是真的不遠處)有一個似乎在某場考試時,小昊指著我並說【長得還不錯吧】的人形生物破口大罵:
【裝給誰看的呀】
???
旁白:當時是偶爾有聽到此話,不解。
烏鴉X6
某日,大老王女同學大哭,我當時正好準備跳樓(笑,可真是難受死了),又剛好最後一節晚自習,放學→只剩幾隻同學後,英語老師在講臺上“安慰”了幾句,我面無表情的走了。
如果是處於玄幻或者二次元的話,也許當時我身邊是一片陰影、死寂,誇張點就是再加一片黑色曼陀羅特效。
次日清晨,一個大姐穿著一身粉跑來,莫名和我搭話,臨走前似乎嘀咕著:
【***喜歡大老王女同學是假的】
旁白:現在想想,這大姐似乎和大老王女同學長得有幾分相似?
教室口,入內,難得“口臭三人組”小丁、小金、小昊什麼都沒說,倒是有些意外。
我開始思考去學校哪裡跳,想好後那三人組就開始跳,說已經有老師盯著了。
想了想,別說,來時還真有一個戴牌子的老師問我話,明明面對十幾秒前走過的學生毫無反應。
猶猶豫豫的,早讀結束了,也許還是不願這麼放棄生命吧?
最後沒有跳。
嘲諷依舊如故……
教室篇4(2)
一次課上,英語“老師”講班上女生以後都找得到,男生大部分應該也找得著。
還說我的這個“心語”翻譯器是小衛女同學弄的一個射線,現在沒了。
旁白:騙鬼呢?!
小丁說是很多男的一人一千湊的這個,小長弓(初中同桌)戲笑要到六十歲才會停止運作。
旁白:該死的
腦控!
離校後
尋“醫”篇
大概在三月份吧,我被“班主任”肥王要求帶去看精神病。
先是去了蘇州。
姑父在那裡,就住了幾天,等抽血化驗結果出來。
那裡的醫生寫單子,我坐在旁邊,能聽到:
【可能有腦震盪】
旁白:喂喂喂!沒做腦部CT啊!老專家你怎麼知道那時候我拿頭撞牆?透視眼?莫非拿的是都市花少退休的劇本?當然,只是開個玩笑。所以是父親說的?早上睡夢中父親和姑父在遠處的飯桌說“路羊靈”什麼什麼的,嗯……
去了父母那,幾個月的時間。
很痛苦,在姑父那能聽到不遠處另一幢樓的陽臺或某處傳來清晰的對我說那什麼“路羊靈”相關的話題。
在父母那,一開始是一男一女的年輕人,沒幾天便是老年人了。
可能老年人要的工資少,能吃苦,或者錄入的聲音文字就是樓下的那個超市大審和一個不知的大爺。
每天母親讓我10點睡,他們也十點“下班”,呵呵!
偷偷摸摸半夜醒來,沒了!
期間我三次想跳樓,可那是二樓,想離開,可母親早已把我這個175高的餓瘦成55斤,那是真的……
旁白:不給吃肉,強迫吃蔬菜算虐待吧?
總之我那時是誰都可以拎起來的感覺,輕飄飄的,一蹲下再站起後世界瞬間變黑,貧血了呀!可沒錢又沒身份證怎麼離開,我要去復仇!
於是……
尋肉記
2018年7、8月,我去了一個職校,終於可以吃肉了,嗚嗚嗚……
在那裡偶爾也……
有個老師說:
【城裡人捉弄你】
“……”
那裡倒是還好,安靜,只是偶爾有幾句罷了!
然後8月底去當了“保安”,雖然被騙了,沒有工資,但每頓都有一堆肉,該死的貧血什麼時候才好?!
我討厭頭暈!
而且那裡的一堆五、六十歲的老大爺“保安”也是麻煩,一個多月的精神折磨……
裡面有一個像“成星金”爸爸的人……
有一次我聽煩了想試試打人什麼感覺,剛站起來,什麼都沒做,然後一人一隻四肢,把我送到車上關著。
什麼情況?
不是
腦控組織
一夥的我吃翔!
絕望、不太行的以暴制暴篇
十月半,我回奶奶家了。
安靜了五天,之後的日子一直到2019年除夕,我都是24h忍受著無法入眠的痛楚。
我忍夠了,買了一把劍和匕首,於除夕……
然後一群人把我用繩子綁起來了。
旁白:
他們沒權綁人!而且報警是說我18歲!
之後在
南通
四院呆到
四月
回去。
期間轉入普通病房後,床旁有一個絕對是和“保安”時期的一個戴眼鏡的四川男相似度有99。9%的病人。
還有一個和我高一第二任同桌(第一任同桌黃浦江的好基友,似乎初中就認識了)超像的人,大概62。3%吧。
“……”
回到外婆家,一時有些難以相信,沒有人使用“聲音匯入”了。
安靜的不行,花了些時間適應。
一年多,我想了很多,哪怕是犯罪,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旁白:也許極端,但真的越想越氣!
至於現在,因為停藥幾個月,又不願去跟主治醫生商量,最後父母找了三個壯漢於去年2020年平安夜8點多綁入南通四院,呆滿三天後,第四日上午被綁入啟東三院(匯龍鎮社群衛生服務中心永陽分院),我男的,現在差不多又要進普通病房了。
哎……
也是12日18、9日才瞭解到
腦控
這個概念。
我現在只希望公安幫我解除
腦控的科技手段,瞬便解決周圍以及過去的罪犯們!
PS:本人被二三十人犯罪組織進行了校園精神欺凌和後續的腦控侵權!可以的幫幫我,姓周,郵箱是3498320398@qq。com,謝謝!幫幫可憐的愚者吧!拜託了……
涉及人員:大老(王)女同學、成星金(均)、小顧、小丁、紐(男)、小金、小昊、小倪女同學(懶得寫進去)、雙想、班主任(肥)王、小丹女同學、小老(王)女同學、小林女同學、小彭女同學、陸倩怡、雙清陸女同學、老(施)“老師”及全員任課教師、部分不知名外班同學、全校冷漠人員(雖然誇張了點,但知情不管在法律上算幫兇)、腦控負責人員
發生時間、地點:2017屆江蘇省南通市下轄啟東市呂四港鎮呂四中學
案件:
校園精神欺凌及腦控侵權案
案件性質: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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