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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看的女主性格像小狐狸一樣聰明狡猾懂得示弱扮豬吃虎的古言嗎?

作者:由 米酒湯 發表于 旅遊時間:2020-02-24

有好看的女主性格像小狐狸一樣聰明狡猾懂得示弱扮豬吃虎的古言嗎?夏時2020-02-25 15:20:35

我也想要看這樣的女主,但是這樣的文,實在是太少了,我至今為止還沒看到一本好的這樣女主的小說

有好看的女主性格像小狐狸一樣聰明狡猾懂得示弱扮豬吃虎的古言嗎?along1232020-02-25 16:20:45

路非的鳳舞江山瞭解一下?鳳舞江山一共兩部,第一部比較虐,第二部目前來說還是挺甜的,女主性格很可愛,扮豬吃老虎,然後機智勇敢(??,男主妖孽然後,,成功戳中了我的笑點?

其實路非的古言都挺好看的,我瘋狂安利

有好看的女主性格像小狐狸一樣聰明狡猾懂得示弱扮豬吃虎的古言嗎?哈哈哈2020-02-26 22:46:50

執子之手將子拖走,扮豬吃老虎的經典了,男主大表哥很腹黑,算計人很厲害,女主表面傻傻的,其實心裡門清兒

還有折火一夏的《狐色》,又叫《公主闖秦關》真的很好看,可以直接在喜馬拉雅上聽,男主是雲天河播的,真的超有感覺。女主也是那種扮豬吃老虎

《寡人有疾》也算是扮豬吃老虎的吧

我喜歡輕鬆搞笑文風,但其實最後又讓人感嘆,結局當然是he,但是就是那種以樂景敘哀情

有好看的女主性格像小狐狸一樣聰明狡猾懂得示弱扮豬吃虎的古言嗎?笑擁孤獨2020-05-04 03:56:56

《造作時光》!!!好看!!!

有好看的女主性格像小狐狸一樣聰明狡猾懂得示弱扮豬吃虎的古言嗎?宮牆往事2021-04-25 19:58:39

穿過來之前,這個女娃是個被男主寵廢的人。

縱容她吃油膩之物來傷她的脾胃,在睡前喂她甜湯,慢慢鏽掉她的牙。

他想用我一輩子捆住我的孃親。

我孃親是個虐文女主。

她是大殷國的公主,國色天香貌若天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冰肌玉骨,往那一站就跟天女下凡一樣。

不過男主不是我爹,我爹是個前十幾章就領盒飯的丞相之子。

當然,這是個虐文,從頭到尾講的就是狗男主怎麼虐我孃親,身心都虐的那種。大段大段的文字都是被和諧掉的,剩下的走劇情的部分也是七零八落。

根據前文得知,我孃親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她有個青梅竹馬也就是狗男主容瑜,這狗東西本來是大殷的將軍嫡子,他跟我孃親幼時相識,慢慢的也就處出感情來了。等我孃親快及笄的時候,狗東西說他要去邊關攢功績,掙個好前程回來風風光光的娶我娘。

到這,都挺正常的,可是某天邊關傳來訊息,這狗東西掛了,說是中了敵人的奸計,連個全屍都沒留。

運回京都的也只有他的衣服,我外公也就是大殷的先帝感念他精忠報國,給他立了個衣冠冢,追封為義勇將軍。

我娘一蹶不振,病了三年,等身子終於好點了的時候,我外公一想我娘都及笄許久了,再不嫁出去就成黃花菜了,他左思右想覺得徐丞相的兒子是個合適人選。

這個老頭壞得很,他和徐丞相明爭暗鬥較量了那麼多年,也沒能把人家鬥垮,突然有一天他想通了,反正徐丞相也沒幾年活頭了,不如搞他兒子,自古駙馬就沒什麼實權,徐丞相一死,大權不都是他的。於是他就給我孃親和徐丞相的兒子賜婚了,合著那麼多年寵愛我娘這個公主就是為了給他的江山當墊腳石。

說實話,我爹爹也不差,是個風清月朗的溫潤公子,只可惜是從文的。

我剛出生沒多久隔壁大越國殺過來了,也不知道作者咋寫的,說殺就殺,跟開玩笑似的鍵盤一敲,大越就打到京都來了,主將還直奔丞相府。孃親生完我還沒出月子,外面廝殺漫天,哭嚎一片。我孃親拖著病弱的身子開啟屋門,就見我爹被一劍穿心,殺他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青梅竹馬。

容瑜這狗東西,他沒死!他詐死!他其實是大越的攝政王!

之後剛出生沒多久的我和我可憐的孃親被帶回了大越。

我嘛,還好,每天吃喝拉撒睡,啥也不愁。可孃親不行啊,國破家亡,親人朋友都成了刀下亡魂,還是她最心愛的人親自帶兵屠盡了皇城,踏平了國都。

孃親被痛苦和悔恨折磨得病懨懨的,狗男主還總是過來言語刺激我娘,更過分的是他納了一屋子美妾挨個寵幸,就為了氣我娘。

因為我娘嫁給了別人,沒有等他,還和別人有了我這個崽種。

有毛病吧,誰知道你個狗東西詐死,難不成還指望我娘守一輩子老墳和牌位嗎?她被壞老頭當成政治聯姻的工具她樂意嗎?她為你個狗東西鬱鬱寡歡三年就看不見啦?

太草了,我懷疑這作者寫這篇文的時候肯定是被綠了,不然怎麼這麼喜歡牛頭人情節。

什麼?我怎麼知道我孃親是女主?好傢伙,這還用問嗎,本郡主當然是穿書過來的,不過不是胎穿,而是穿成了個奶娃娃。

我穿來的時候奶孃正在給我餵母乳,我還納悶呢,這旺仔牛奶怎麼變味兒了?一睜眼,就是個婦人滿臉慈愛的看著我,而我一臉懵逼的回望她,還叼著她的……哎呀,我不活了,沒臉見人啊。

我掙扎著從那婦人懷裡出來,腦海中突然湧入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這才意識到,完了,怕是糟了穿越了。我呆若木雞站在地上,對於變成了個四歲的娃娃這事難以接受,被我嫌棄的奶孃也意識到了我的不對勁,把我抱起來還要給我餵奶。

我推搡著她靠過來的兩團白花花,含糊不清的說道:「放開……不、吃。」

這下奶孃徹底慌了,整理好衣服就抱起我往外跑,跑進一個好看的院子,還沒進門就大喊:「王妃,不好了!郡主不肯吃奶了!」

屋裡跑出來一個白衣女子,當真是美得傾國傾城,那女子擔憂的朝我看過來,從奶孃懷裡接過我,皺眉問向氣喘吁吁的奶孃,「慢慢說,鶯兒到底怎麼了?」

這就是我娘嗎?天吶,太好看了,連皺眉頭都美的不得了。

「小郡主平日裡都要吃五次奶的,今日才吃兩次,方才給郡主餵奶的時候,郡主不過吃了幾口就不願再吃了。」奶孃哭哭啼啼的說著,好像我不願吃奶顯得她多委屈一樣,「奴婢在想,小郡主會不會是病了,這才導致食慾不佳。」

奶孃說完還在抽噎,我頭腦裡卻迅猛刮過一陣龍捲風。

我是個什麼廢物,四歲了還一天吃五次奶?!我想起我家對門的漂亮姐姐,她家兒子三歲都會背鵝鵝鵝了,我竟然還在吃母乳!

我內心瘋狂吐槽著,胃裡忽然漫上來一股酸水,混著詭異的奶腥味,「哇啊」的一聲吐了女主一身,仙女娘親急了,催促著下人去叫太醫。

我覺得自己一點毛病都沒有,吐出來舒服多了,孃親倒了水給我漱口,起身換了衣服。

不多時,太醫來了,把脈半天,又叫我張大嘴巴吐舌頭檢視好一會兒,說我並無大礙,開了點藥丸,沖水服用。這下女主總算放心了,命人送太醫出門。

我不想吃藥,吐完了又有點餓,就扯著女主袖子,奶聲奶氣的撒嬌:「孃親,餓。」話音剛落,就見奶孃上前幾步,我慌了,立刻說道:「鶯兒要吃雞腿。」

「雞腿腥膩,小郡主剛瞧過太醫,怕是不能吃的。」奶孃說得委婉,雙手卻搓在一起,難為情的假笑。

女主背對著我,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只聽她淡淡的說:「讓廚房做份雞絲粥來。」

也行,反正不是人奶就可以。

然後我就和女主隔個案幾坐在美人榻上,女主一勺一勺餵我喝粥,滿目都是溫柔的神色,我簡直要沉溺在她的眼睛裡。有這麼個仙女當孃親真的是太幸福了,太下飯了,我切身處地感受到了什麼叫秀色可餐。

吃完了仙女娘親哼小調哄我睡覺,可能我現在是小孩子體質吧,真的有些困了,漸漸進入夢鄉。

醒來的時候,天色有些暗了,我翻個身面朝外,隔著簾幔迷迷糊糊地瞥見孃親在燭光下做刺繡,光線朦朧,給她平添了幾分柔和,像極了唐宋畫家筆下的美人圖。許是聽見了我翻身的動靜,她轉過頭來衝我一笑,「鶯兒醒了?」

「嗯。」我聲音裡帶著睏意,又是小孩聲線,軟軟糯糯的,有種被自己可愛到的感覺。所以乾脆可愛到底,我張開雙臂朝著走到床邊掛起簾子的女主說:「要孃親抱抱。」

「好,好,孃親抱抱鶯兒。」

我勾住她的脖子,露出了得逞之後的笑,任由她抱著我坐到方才的凳子上,看她繡了一半的作品。

是個繡著粉色海棠花的絹帕,上面還有繡好的我的名字,容鶯鶯。

「孃親繡的真好看,是要給鶯兒的嗎?」我假裝看不懂上面的字。

「是呢,鶯兒喜歡嗎?」

「孃親繡的鶯兒都喜歡。」我甜滋滋朝她笑,她伸手在我鼻頭上輕點,假意嗔道:「就你嘴甜。」

我們笑著鬧成一團,還沒注意到已經有人在門邊候著了,直到門外傳來那人的聲音——

「王妃,王爺讓奴才過來請郡主去用晚膳。」

我身子一僵,本能的警惕起來。

男主請我過去用膳?這不太妙,可看那太監笑眯眯的模樣,應該不是我能拒絕得了的。

女主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緊張,輕柔地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撫道:「沒事的,鶯兒,王爺這是想你了。」

「可是鶯兒想和孃親在一起。」

「乖,用完膳就回來了。」女主把我交給奶孃,起身去屏風架上拿了件小披風給我套上,隨後跟那太監說:「有勞公公來這一趟了,鶯兒近日腸胃不適,還請注意不要讓她吃寒涼腥膩的。」

「奴才知曉了。」

這太監嘴上說的好聽,等我到了男主那往高凳上一坐,好傢伙,一大盤子的炸雞腿,連碗米飯都沒有。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心情。

正愣著呢,旁邊突然坐了個高大的身影,嚇了我一跳。我抬頭看去,這人生的格外好看,劍眉星目,稜角鮮明,一身繡祥雲紋的玄色常服襯得他丰神俊朗看這配置,應該是男主無疑了。或許是他手上的殺戮太多,周身都縈繞著令人膽寒的煞氣。

這人理好袖子,露出個勉強算是和善的笑容,對我說:「怎麼,鶯鶯不願見本王?」

「才沒有,女兒可想爹爹了。」我拽著他的袖子嬌聲嬌氣地說,還讓下人把我往他那邊挪了挪。

原文裡說容瑜對於容鶯鶯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百般寵愛,幾乎是要什麼給什麼,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以至於這孩子長大後變得驕縱蠻橫。不過對於現在的容鶯鶯來說,她這個便宜爹自然是頂好的。

「不過本王可聽說鶯兒今天沒有乖乖吃奶。」

這人有問題,我今天還吐奶瞧太醫了,這他怎麼不提了?而且,聽他這意思,容鶯鶯四歲還在吃奶,是他教唆的?

我委屈的眨巴眼,小臉皺成一團,苦兮兮的哼唧,「女兒長大了,不想喝奶了。」

「好好的哭什麼,本王又沒兇你。」他掏出帕子擦擦我眼角,道:「聽說你今天喊著要吃雞腿,本王特地命廚房做了一份,瞧瞧,可還夠你吃。」說罷,還夾了塊雞腿放我面前的盤子裡。

這麼大一盤,他是想撐死我吧。可我只能假笑扮作喜笑顏開的樣子。

「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女兒最喜歡了。」

「是喜歡雞腿還是喜歡爹爹?」

「都喜歡。」我坐在高凳上擺晃腿,「雞腿太多了,女兒一個人吃不完,要爹爹跟我一起吃。」

「好。」

容瑜也給自己夾了個腿,老半天也不見他動筷子,我手小拿不住筷子,直接上手舉著雞腿啃了一口。回頭見容瑜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眼裡似有一絲愉悅。

「爹爹怎麼不吃?」

我說完,容瑜招手叫了一個下人過來,那下人熟練地拆骨剔肉,不一會就處理好了,肉歸肉,骨歸骨。對比之下,我顯得相當粗俗。

倏然間,我就明白了方才他看我的眼神,那不是什麼愉悅,是高高在上的譏笑,是看蒼蠅飛繞於殘羹冷炙之間的不屑與嘲諷。

也是,容瑜這種對於心愛的女人都能下狠手的神經病,怎麼可能會疼愛別人的孩子呢,更別說我親爹還是他情敵。

「你,過來。」我也招呼了一個下人,對他指揮著,「我也要像爹爹那樣吃。」

奶孃很有眼色的過來替我擦乾淨手和臉,再等下人弄完後一點一點餵我吃,我晃盪著腿,邊吃邊衝容瑜笑,內心卻祈求我身體出息點。

果然,回去後我就竄稀,夜裡拉了好幾次。

女主問我晚膳吃了什麼,我只說和從前一樣,奶孃也不敢說實話,她就沒再懷疑什麼,給我餵了太醫開的藥丸。

之後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容瑜都沒再出現過,也沒讓我去他那。

只要沒有他,日子還是很舒服的。

就比如現在,陽春三月,草長鶯飛,庭院裡的桃花開的到處都是,孃親摟著我躺在藤椅上曬太陽。她姣好的曲線掩蓋在薄毯下,眼睛閉著,如蝶翼濃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陰影,晶瑩的花瓣落在她的頭髮、衣物上,顯得她氣質出塵,如同九重天宮上的仙子。

我靠在她懷裡,感受她鮮活的心跳和輕淺的呼吸。

多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讓三月的風,浸潤所有的空間。

可是很快,我就被劇情打臉了。

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

當我像平常那樣在湯池沐浴完回房的時候,屋內暖煙繚繞,嫋嫋生香。

我站在女主的床前,如遭雷劈。

她像往常那樣穿著寢衣坐在床沿,神情卻極不自然,她朝我笑得也十分僵硬,大概是因為容瑜那個狗東西就坐在床尾。

容瑜似乎很不願意看到我出現,他黑著臉望向某處,面色陰鷙,眼裡翻滾著濃黑而令人作嘔的慾望。

即便如此,我還是上前幾步,伏在女主腿上,捏著嗓子嬌滴滴的跟她撒嬌,「鶯兒要跟孃親一起睡。」

「孃親今晚有事,不能陪鶯兒了,乖,今晚跟雲姨睡,好嗎?」

我佯裝鬧彆扭,抱在她身上不肯動,她勸我不得,一旁的容瑜不耐煩了,怒氣衝衝地吼道:「把她抱下去!」

「誒。」

奶孃也就是雲姨,她上前把我從孃親身上扯下來,頭也不回地抱著我出去。奶孃抱著我往院門走,遠遠地,我看著那扇門從裡面緩緩合上,像是無窮盡的黑暗,連帶著女主的面容一起吞噬掉。

房門關上的時候,我的眼淚也一同掉了下來。

我怎麼就忘了呢,這是個黃暴虐文,大篇幅的文字都是描寫那些不可描述的骯髒的東西。從容瑜攻破京都,強佔我娘開始,這些事情應該就從未停止過。原文裡將前幾次容瑜是怎麼強迫她、凌辱她、蹂躪她寫的細緻入微,淋漓盡致。我六歲之前的事情都是一帶而過的,可我竟沒想到這種事仍在繼續。

容瑜他個畜生!

他怎麼配?他那樣骯髒的人怎麼配碰她。

更讓我如墜冰窖的是,我的孃親,這篇文的女主,她都不反抗了,她從最初的拼死掙扎已經麻木成如今的習以為常。她坐在床邊手足無措想支開我的樣子,讓我想起了秦樓楚館裡那些接客的女人。

她曾經可是一塵不染高高在上、名動京都的平柔公主。

我用手背抹了把眼淚,奶孃聽到了我哽咽的聲音,嘆了口氣安慰道:「郡主,王妃也是為了您好,郡主還小,長大了就會懂王妃的苦心了。」

是啊,都是因為我,身為容鶯鶯的我。

如果不是我,她何至於此。容瑜留著我,是因為我是她活下去的支撐,他也可利用我的生死安危,挾制她成為他的禁臠,逼迫她做那些令人不齒的情事。

可我根本就不是她真正的女兒。

奶孃替我洗漱更衣完畢,我還被那團陰影籠罩著,坐在床沿發愣,直到奶孃端來一蠱冰糖雪梨羹。她餵了好幾勺我才反應過來,甜得發膩,我不喜歡,也從不在睡前吃甜的。

「拿走,我不想吃。」

奶孃有些為難的放下勺子,「這是王爺命人送過來的,說是郡主喜歡。」

容鶯鶯還小,記不住太多東西,可這冰糖雪梨羹確實是她喜歡的。我穿來一個多月也沒喝過幾回,更別提睡前喝這玩意兒,仔細一想,好像容鶯鶯每次喝這東西都是瞞著女主的,跟女主一起睡的時候也從來沒見容瑜讓人送過這東西。

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小說裡容鶯鶯被容瑜慣得無法無天,女主要教她琴棋書畫都不肯學,反而被容瑜哄去學武。容瑜給她找的師傅也教不出什麼東西,都是些花裡胡哨的空招式,容鶯鶯卻覺得自己厲害的不行,懟天懟地,成天耍個破鞭子找人比試,真真坐實了嬌縱蠻橫的名頭。再後面跟某個大臣的兒子較量時,傷了小皇帝寵愛的妃子,被禁足在府。等到西域夜闌國騷擾邊境時,她被容瑜封了個公主名號送去和親了,小說裡最後交代的便是她的死訊了。

奶孃替我捻好被角,坐在床邊哼著小曲兒輕拍著哄我睡覺,我面朝裡很快睡了過去。聽到外室傳來均勻綿長的呼吸時,我翻身仰躺在床榻上,在黑暗中靜靜沉思。

雞腿,冰糖雪梨羹。

知道她嘔吐還縱容她吃油膩之物,是想傷她的脾胃;知道她嗜甜,便在睡前給她喂甜湯,慢慢鏽掉她的牙。

容瑜才不是寵愛容鶯鶯,或許寵是真的,愛?那就太可笑了。

好吃好喝好玩的養著,愛幹什麼幹什麼,看起來確實風光無限。可誰能想到這份寵溺背後是穿腸爛肚的毒藥呢,用漫長的時間醞釀,從身至心一步步腐蝕,讓她成為自大狂妄一無是處的廢物。

容瑜這個狗東西,不僅身子髒,連心都是髒的。

我深深吸了幾口氣平復自己的怒火,漸漸放緩呼吸。

別急,時間還長,我們慢慢來。

2

春去秋來,院裡的銀杏葉簌簌凋零,像極了蹁躚而飛的蝴蝶。

我領著兩個丫鬟在院子裡撿葉子,打算做樹葉畫。我這人沒什麼別的本事,也就是想法多點,手巧點,奶奶經常說我嫻靜,最適合做織布繡花這類活計,可我不喜歡。

下人通報說容瑜來了的時候,我的樹葉畫已經完成一半了。

「爹爹!」容瑜踏進圓拱門的時候,我提起裙子跑向他,直直撲過去抱住他的腿。

「鶯鶯乖。」他摸摸我的頭,示意我放開他,我不情願,沾滿漿糊的小手緊緊抓著他衣服下襬。他這人講究,最愛乾淨,不過現下他又不能跟我惱,只能連哄帶騙的讓我鬆手。

「哼!」我往後退幾步,偏過頭去不理他,佯裝生氣,「就知道爹爹是來找孃親的,爹爹一點都不在乎女兒,鬼迷心竅!」

「胡鬧,你這話跟誰學的?」

容瑜面色一冷,我嚇得縮了縮脖子,卻還要死撐著氣勢,撇過頭去不搭理他,我看他這個慈父還能裝多久。

容瑜收起了一臉的兇相,問我身後的丫鬟,「郡主最近可見過什麼人?」

兩個丫鬟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互相瞟著對方,其中一個壯著膽子吞吞吐吐道:「妙音美人來過,說來給王妃請安,呆了一刻鐘就走了。」

「她哪裡是來請安的。「我的聲音聽起來怒極了,淚珠子卻啪嗒啪嗒往下掉,「那個穿粉衣服的嬸嬸說我不是爹爹生的。」其實也沒這麼直白,她陰陽怪氣的說什麼兔子不兔子的,還說我娘已經是前朝罪人,別人穿過的破鞋,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容瑜鬼迷心竅,話題又轉向我,什麼白兔怎麼能生出灰兔兒這些話。

我就納悶了,她一個唱大戲的伶人哪來的自信和勇氣,梁靜茹給的嗎?

果然容瑜一聽我的話臉色難看得很,他撇下我進內院,我望著他的背影,蹲下身子在原地捂著臉哭,等不見了容瑜身影,跪著的兩個丫鬟立馬過來哄我。

我在屋外呆了許久,太陽都下山了,容瑜還沒從我孃的屋裡出來,我不想進屋,一直在外面徘徊,趁著天色沒有完全暗下去再撿點樹葉和果子。也不知道容瑜什麼時候走的,奶孃過來尋我,看見我滿頭滿臉亂糟糟的,抱起我就唸叨:「小祖宗喲,怎麼搞這麼髒。」

奶孃給我換了身衣服,之後去見了女主。

正房門窗大敞,香爐嘴裡吐出流水般的煙,她坐在美人榻上,端莊如舊,上了妝也遮不住眼角的紅,正如點著濃郁的薰香也蓋不住這一屋子令人作嘔的野獸味道。

我有些恨自己,我太沉不住氣了,反而弄巧成拙,讓她平白遭遇這一波。

女主笑著喚我過去,奶孃抱我坐到她身邊,「爹爹今天好凶,鶯兒生氣,爹爹竟也不來哄哄我。」我先扯了話題。

女主勉強笑一下,「王爺日理萬機,怕是有心事煩身,疏忽了鶯兒,鶯兒不生氣好嗎?娘給你做桂花燉奶。」

「好。」我綻開個笑臉,聽她吩咐下人們擺晚膳。

過幾天,我躲在草叢裡撿果子時,聽外院的幾個丫鬟嚼舌根,說妙音美人被容瑜賞給了府裡的轎伕,幾個轎伕爭前恐後的佔有她,最後妙音美人不堪受辱,懸樑自盡了。

那幾個丫鬟說著話走遠了,我癱坐在地不知所措。那個女人雖然愚蠢又聒噪,可我沒想害死她,我以為容瑜頂多會把她趕出府,結果竟然是要了她的命。

我腦子裡回想著那幾個丫鬟臨走前說的話,「王爺當真是寵極了郡主,容不得任何人說小郡主不好,王爺對王妃也是情深意重,王妃何必擰著性子。」

前面一人剛說完,後面就有人接上,「什麼呀,我看王妃可沒那麼簡單,你不知道,男人最吃她這套了。你看她對付妙音美人這招,都不用自己出手,小郡主哭幾句就要了她的命。王妃對王爺啊,擱說書的那叫……。叫什麼……啊,叫欲擒故縱!」

另一個丫鬟捂住她的嘴,「你少說幾句吧。」

確實,王爺處罰王妃不敬的侍妾,聽起來像是容瑜對我們母女多在乎一樣,可細細琢磨又覺得不對勁。府裡的下人都敢妄議這件事,那被別的世家大族知道也是遲早的,府裡丫鬟都敢伸豬舌頭傳謠,誰又知道傳到外人的耳朵裡是什麼版本的,外人也可以說是王妃善妒,陷害妾室,郡主刁蠻,欺負姨娘。

總之這事傳出去對我們沒什麼好處,我嘆口氣,不知道我一直在等待的時機什麼時候來。

妙音美人的死很快就被府裡的人忘在腦後了,因著我說害怕,女主下令封了口,府裡不允許再提這件事。

這些年,容瑜後院裡的再多,管家的大權不還是在我娘手中。大越都城裡,但凡疼惜子女的達官顯貴,都不會塞人進攝政王府的,誰希望自己的孩子進來做妾呢,有點底氣的官員連庶出的都要找個好歸宿,也就些上不得檯面又沒本事的,才會把女兒送進來換自己的前程。

不過,在另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面前,一個侍妾的香消玉殞也就不值一提了。

小皇帝的生辰要到了。

正巧,我第二幅樹葉畫也差不多了,第一幅做的早了些,葉子都腐爛了。這幅製作的時候,特地找了些防腐的香料將葉子浸泡過,不至於那麼容易爛,在前一幅的基礎上還用了五穀雜糧,希望不會白費我這一番心思。

進宮赴宴前,我命女主身邊的貼身丫鬟水姜把我的畫用一個托盤裝著,蓋上紅布。上馬車的時候,女主還在問我偷偷備了什麼,我天真爛漫的朝她笑笑,貼在她耳邊說:「是鶯兒給皇帝哥哥準備的生辰禮。」

過了這個生日,小皇帝也就九歲了。小說裡對他的描寫雖然少,不過後期他卻聯合朝中的保皇黨圍剿容瑜。只是事情敗露,容瑜帶人滅了他們大半兵力,斬殺了出謀劃策的太傅和保皇的朝臣。卻沒有殺小皇帝,反而繼續扶持他上位,對外宣稱「清君側,斬妖魔。」

容瑜這狗東西還真是莫名其妙。

話說回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可不想像小說裡容鶯鶯那樣遠去和親,給一個糟老頭子國王當妃子,也不想看見女主被容瑜那狗幣虐的身心俱疲含恨而終。憑我現在這幅小屁孩的身子是扳不倒容瑜的,所以得藉助友軍的義大利炮。

這招成不成,就看今天的晚宴了。

說是晚宴,可到宮裡的時辰連晌午都不到。一堆官家馬車停在外面,花紅柳綠的各家夫人小姐聚在一塊攀談,結伴進宮。我往人群中看去,七八九歲的小女孩不少,十幾歲待字閨中的姑娘可不多,有幾位看著年輕嬌嫩,卻是梳了婦人頭的。還真是,皇帝幾歲,女人就幾歲,這些小女孩可都是未來宮斗的種子選手啊。

女主抱我下馬車後,就被看著體面的太監迎著進了宮門。大越無太后,皇帝也未選妃,後宮裡也就剩幾位還活著的太妃。宮道里,我被水姜抱著,跟在後面,聽不清楚那太監跟女主說些什麼,便問水姜:「我們要去哪兒呀?」

「郡主,咱們去玉太妃那兒,不對,現在是太皇太妃了。」水姜回答後,我還是一頭霧水,這太皇太妃是誰?水姜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說:「太皇太妃是王爺的母妃,雖不是生母,好歹撫養王爺長大的,所以王妃是一定要去拜見太皇太妃的。」說完,她還補了一句,「郡主還小,不記得也是正常,可待會見了太妃萬不能忘了禮數。」

原來是媳婦兒領著孫女見婆婆啊,確實是要注意點。

「知道了。」我喃喃道,覺得水姜這丫鬟應該比奶孃可靠點。

太皇太妃住鈺池宮,距宮門口有點遠,走到那花了小半個時辰,我看到女主額頭上都冒汗了。這麼遠也不派人抬個轎輦,我有些擔心起來了,這太皇太妃看來不是什麼善茬。

果然,進殿就見一個衣著華麗的貴婦人坐在上位,跟容瑜一樣全身都是莊嚴的煞氣,可容瑜好歹上過戰場殺過人,這老婆娘幹了什麼,煞氣竟這麼重。我轉念一想,宮鬥剩下的女人能有什麼好鳥,背地裡肯定幹過不少髒事,這樣也就解釋得通了。

水姜放我下來,女主拉我上前,跟她一起行禮。

「臣婦參見太皇太妃。」

「臣女參加太皇太妃。」

我低著頭,老半天也不見人說免禮,稍微抬頭一看,太皇太妃從身旁宮女手中接過茶盞,正慢條斯理的喝著,好吧,基本確定了這老婆娘不是我們這邊的。這婆娘不敢直接對我和我娘做什麼,也就只能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從這些小事上刁難人了。

切,老辣雞。

又等一會,估計老婆娘連杯裡的茶葉都嘬乾淨了,才讓我們起身,賜座。問的也都是不鹹不淡的話,大意就是我娘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她能有今天的榮寵都是拜誰所賜,叮囑我娘做好妻子本分,趕緊生個大胖小子,要麼就給容瑜抬幾個妾室進門。

這老太婆瞎了吧,容瑜那一院子花花綠綠的女人比我娘院裡的草都多。這麼幾年,你見有哪個生下過他的孩子,懷上的有,真生下來的還就沒有。她怎麼不懷疑是自己便宜兒子的種不好呢。

女主的回答滴水不漏,可能這幾年摸清了這老婆娘的性子,知道怎麼對付她。坐了許久,我實在呆下去了,趁著老婆娘還要說話之前,從椅子上跳下來,生怯地問:「祖母,鶯兒餓了。」老婆娘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我影響到了她的發揮,又因著她不能跟我一個孩子計較,便揮了揮手,說:「時辰不早了,哀家就不留你們了,子晏在皇上那邊,等會差人帶你們過去。」

子晏是容瑜的小字。

出了鈺池宮,女主和水姜在前面,宮人在後面遠遠跟著,水姜往後瞟一眼,小聲跟女主嘀咕,「王妃,太皇太妃怎麼年年都這樣冷淡,就連郡主喊餓都不見她給半塊點心。」

女主平視前方,步伐不緊不慢,說話也是如此,「我是再嫁之身,她不待見也是正常的,再者,為皇家開枝散葉是我身為王妃的本分,我既沒有做到這點,自然也不能阻礙別人。」女主笑了笑,「她不喜歡鶯兒也情有可原,只要她不加害我們母女,便不必忌憚。「

女主的聲音像一汪清泉,沿著她話語從山澗墜下,流淌在人心裡,叫人心都變得綿軟起來。

她這麼一說,太皇太妃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她出生在這種年代,思想封建點也很正常,催生連現代那些媽媽婆婆都免不了,更別說祈望子孫綿延的皇家了,她不喜歡我也正常,因為我壓根就不是她親孫女啊,她嫌棄點也沒什麼大不了。小說裡對於這老婆娘提得太少,反正只要她不成為虐女主的因素之一,大家還能相安無事的處一處。

午飯是在小皇帝那吃的,長這麼大,頭一回體驗跟皇帝同席。

謝邀,人在吃飯,感覺倍棒。

吃完了,小皇帝拉著容瑜去書房鑑賞字畫,我和女主則被安排到御花園遊玩。

這個時節,御花園裡也沒什麼好玩的,菊花還稍微好看點,前些日子重陽節我還嚐了菊花酒,又苦又澀。沒逛多久,我們就在一處亭子裡歇息,喊宮人上茶。

按照一般的小說,這時候應該發生點劇情,可我不太清楚原文裡這段有沒有搞事,因為我壓根沒看過這爛文。所有我腦海裡關於劇情的東西都是在我穿越過來的那瞬間塞進來的,有種偷看了真理之門的感覺。

按照小說,容鶯鶯六歲的時候,容瑜從青樓裡帶回來一個女人,還強調了是個清倌,從此,虐文的等級更上一層樓。容瑜像是真動了心,對那個青樓女子極盡寵愛,非要把容鶯鶯給她撫養,女主鬧,他就卸了女主當家的大權。那女子懷孕了來女主院裡,回去孩子沒了,容瑜認定是女主心生妒忌害了孩子,把女主送去大牢關了幾天,直到男二查出來是府裡一個丫鬟,才放了女主。牢裡溼寒,女主身體愈加不好,再隨著容鶯鶯長大擔當豬隊友角色上躥下跳,每回她闖禍女主都要揪心好久,各種找人幫忙,甚至跪在雨地裡求容瑜。容鶯鶯被送去和親時,女主氣血攻心,身下流血暈了過去,醒來才知道自己有孕,受刺激過度孩子沒了。女主的身子就此一落千丈,容鶯鶯死在他國的訊息傳回來時,女主也跟著逝去了。

最後,下人整理女主遺物,容瑜看到年少時他送給女主的信物,後悔莫及,痛哭流涕,那青樓女子過來安慰他,容瑜抱著那女人一塊哭,哭完了他決定珍惜眼前人,於是他和那女人幸福的度過餘生。

我淦!

那青樓女人才是女主吧,合著容鶯鶯和女主都是為他們的愛情大業添磚加瓦的工具人啊,這文要是改個名兒說是甜寵文都不會突兀。

我呸!

就這爛文,我特麼是怎麼穿進來的,我做錯了什麼?我上輩子毀滅了世界?我前世是那顆炸燬地球的小行星嗎?

「鶯兒?」女主一聲呼喊把我拉了回來,「怎麼了你這是,又是皺眉又是咬牙切齒的,跟誰生氣呢?」

「沒事。」我有氣無力的答道,環顧四周分散下注意力,就見面前桌上一堆樹葉。

「這是奴婢剛才去花園裡找的,都挑的好看的,郡主看還行?」水姜挑出一片丹楓,笑著遞給我。

「好看。」我努力忘記腦子裡的東西,長大嘴巴扯出個笑,「御花園的葉子好多啊,比咱們府裡的還多呢,早知道我就用御花園的葉子給皇帝哥哥做賀禮了。」

「鶯兒究竟準備了什麼好東西,連孃親都不能知曉。」

「不能說,說出來就不是最好的了,鶯兒要給皇帝哥哥一個驚喜。」

我可可愛愛的說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得到捧場,正詫異著,身後傳來一道溫酒般清潤的聲音。

「臣也很想見識下郡主的禮物。」

我循聲望去,翻飛的黃葉間走出個穿著蒼青色袍子的人,生得十分好看,眉目清潤,讓人想到天色微明時,遠山樹林裡的薄霧。

他走近,對著女主和我行禮,「拜見王妃,拜見郡主。」

女主站起身微微躬身,表示回禮,道:「太傅大人不必多禮。」

原來他就是為小皇帝謀劃從容瑜手中奪權又死在容瑜劍下的溫柔男二,陸明澤。

不知道是不是我盯著他看有些久了,他轉過來,問:「微臣臉上可是有什麼東西,竟惹得郡主如此在意。」

我啞口無言,這男二他有些浪啊。

「孃親。」我往女主身後躲了躲,女主擋住我,略帶歉意的對他說:「鶯兒年幼,怕見生人,還請太傅大人見諒。」

「是微臣唐突了,只是方才聽郡主說的賀禮,頗有些好奇。」陸明澤跟女主說話的時候眼裡含笑,真像個謙謙君子,「微臣未曾想嚇到郡主,還望王妃多多包涵,今晚的宴席,不知微臣可有福氣能見到郡主給皇上的賀禮?」

「能。」我探出個頭答道,「可好看了。」

陸明澤笑了起來,對著女主和我說,「那微臣拭目以待。」

他走了之後,我們又在亭子裡坐了會,就離開了,因為御花園裡的人漸漸多了,女主似乎不喜歡這些和官家女子打交道,帶著我離開了。

我們在一處不知名的宮殿裡玩了許久,不是編花繩就是聽她講故事,末了還教我讀書認字。天色稍微暗下來的時候,有宮人過來請我們入席。

容瑜是攝政王,他的座位就在小皇帝右側最上首,我們座位就在他旁邊。陸陸續續也有其他人入座,女眷都在坐在各自家族男丁的後面,像我和女主這樣坐在前面的,寥寥無幾。

我有些膨脹了。

人差不多都到齊了的時候,小皇帝和容瑜扶著太皇太后到場了,一同出現的還有下午遇到的陸明澤。

小皇帝入座後,壽宴就開席了。

不知道這宴席是誰操辦的,可謂是十分用心了,從南方的歌舞到北邊的戲班子,真是處處應了小皇帝的心。

而小皇帝瞧起來也是格外滿意的,臉上洋溢的笑就沒停過,對於歌姬舞女,一個高興就是賞,戲班子裡唱戲登臺了,也是源源不斷的賞賜,嘴裡不停叫著「好!好!」就差跳下龍椅拿起紅纓槍一塊起舞了。

酒添了幾遭,菜也續了不少。我還在想朝臣什麼時候給小皇帝獻禮,按理說我只要跟在容瑜後面就行,只是我看容瑜那氣定神閒的樣子,像是壓根沒備禮物的。

我和女主對面坐的就是陸明澤,宴席間他看向我們的時候,禮節性頷首笑笑,直笑得我心裡發毛。總覺得他要搞事,他說很期待我給小皇帝的禮物,我就覺得他要壞我的賀禮,來回讓水姜查看了好幾遍。又一想,按照小說裡他對女主的深情,應該不至於對我下手啊。

我越想越心煩,索性吃著眼前的糕點分散注意力。

咿咿呀呀的唱曲聲和鑼鼓聲逐漸消下去,戲班子退場。

眾人等了片刻都不見下一波排場,正訝異著,殿外走進來一個衣衫嫋嫋,猶抱琵琶的女子。

這女子長得清秀柔美,黑髮如瀑,未著髮簪,只用了幾根髮帶將黑髮編在兩側,垂下的幾縷髮帶散在臉頰兩側,添了些小家碧玉之感。衣著卻有些古怪,不知是否刻意為之,鎖骨處暴露的極為明顯卻又不漏點,說是清純又帶著點勾人的嫵媚。

總之,她一上場,席上男子的目光皆聚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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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簽: 女主  容瑜  孃親  郡主  奶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