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好合了朱溫的意,同意之後便派李思安帶兵十萬與成德、魏博軍會合,打著聲討劉守文的幌子,屯兵於成德軍的深州(河北深縣),當時羅紹威之子羅延規的妻子也就是朱溫的女兒病亡,朱溫就派客將馬嗣勳帶精壯士兵千人假扮成送貨的以喪事的名義進入魏博城(河北
道姑公主,聶家對立的訴求,也讓隱娘在師徒情和親情間掙扎,成為很難被理解和支援的中間人
從本質上而言,無論是羅弘信還是羅讓碑本身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羅弘信只是中晚唐魏博亂局中的又一次重複,而羅讓碑的碑文也不過是中晚唐溢美之詞的陳詞濫調,在一切過去後,唐廷如故,魏博如故,牙軍如故,然而如果說傳統政治史關注的是歷史程序中的轉折點
就是這個時候,朱溫來了,他派出了使者送信給羅宏信:“六哥呀,你是真不夠兄弟,咱們之前就說好的,咱倆搭夥過日子,一起對付李克用,你有事兒兄弟都幫你兜著,你這倒好,我前腳剛走,被褥還沒涼呢,你就把咱倆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不同於內地的成德、魏博,幽州鎮的主要敵人,反而是境外的契丹和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