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是厭倦秋天的,陌上秋涼,秋風瑟瑟,楓葉飄零,每一片都寫滿思念,卻又無法實現,只能隱入塵煙,化作春泥,隨流水飄向遠方
寫到這裡,我很難過精神的高度契合,這個過程差不多就是隻有這個人能陪你探尋美好的世界,只要有他而且有他就夠了,省略了與其他人再相處磨合的時間,多點時間去探尋這個世界的美好,比如
但現在科技發達是可以看到這些古村落的,但應該還會有地方未接觸到現代文明還停留在原始的生活方式之中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多躲雨的屋簷”我們於2021.9.4與劉總慶生,那日雨下不停,你的白色上衣令我心動不已,那日天氣微涼,終是脫下了自己外套為你遮風擋雨,也許你也有些心動吧,雖沒有歌詞的那麼浪漫,但我想我也已夠滿足,奔跑在雨裡的愉悅
上週抽空看完曾國潘傳,一個感觸就是要多交朋友,湘軍將領如胡林翼左宗棠等都是人帶人帶起來的,包括曾國潘二次復出也是胡林翼帶起來的,交朋友很重要,現在網際網路公司工作,大抵每天就是面朝電腦和部門同事,其實交的朋友很少,於個人是很不利的
類似的還有百人一首裡面的那些詩句,還有著名的《伊呂波歌》,裡面第一句我很喜歡:色は匂へど散りぬるを大抵是花開香豔終須落的意思蠻有哲理的嘿嘿嘿不過好像扯遠了咳咳咳
”人到三十歲,壯年,娶妻生子,即有了新的一代,又過三十年,又有孫子,所以大抵三十年就是一世,所謂的世,就是父子相繼的代稱,後來,“三十年為一世”成為通行的說法
所以,從宇宙中任取一個有生物圈的星球,用肉眼看到的東西像地球生物的可能性不大——當然,肉眼看得見的光合生物、輻射合成生物大抵會有采取分形構造的型別和成片漂在液體表面上的型別,用顯微鏡看到的微生物則大抵有熟悉的球狀、桿狀、念珠狀之類
我大概好像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我想,我的世界本沒有愛情,有了你的到來,便有了愛情,真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月亮白白地照了一晚上,我也白白地喜歡了你一晚上,如果你能看見明月,那是因為我也在看著你,如果你也曾被明月照亮過,那我就沒有白白地喜歡你一場
我想大抵是一個人孤身久了,竟然希望有個伴來,我做文章時,她在旁翻閱我曾經寫過的文字,我不做文章時,就拉著她的手,端詳她溫柔的眉眼,未曾飲酒,竟然生出幾分醉意來
在人文社科領域,特別是經濟學領域,我覺著知網上的文章如果算簡單平均的話,可能質量並沒有比知乎上好到哪裡去
就是一些勃學家們,每每將精神領袖比擬阮籍,痛斥一番知乎的怪現狀,甚至回味一下當初的清新,真可謂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然後把領袖塑造成無法與現實妥協的痛苦存在,甚至很有必要出現更決絕的領袖行為,才能滿足這些圍觀的知音們的期待
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裡看出字來,滿屏都寫著兩個字是‘社畜’@兮山我不明白人們為何如此待人,我看不慣,也不願去看,這封信,雖說是文學,但也多稱為辭職也未免也太低三下四,我即將遠走,或許也能高飛@那句晚安她聽了嗎我該是覺得這般生
@山鬼:不知為何,也許是煩了那清淨,厭了那孤獨,猛的看見那相夫教子的場景竟也覺得沒有從前那般老套了@文案館:我倍感微涼,撿起一片落了的葉,未覺秋已末了罷
我不做文章時,就拉著她的手,端詳她溫柔的眉眼未曾飲酒,竟生出幾分醉意來大抵是到了該尋一個姑娘的年紀了,近來夜裡冷的厲害,特別是心裡,涼的出奇,兩床被子面對這寒冬的挑釁,也顯得有些許吃力了,或許只有心儀姑娘的照料,才能讓我感到溫暖罷了我走在路
我13年說過,現在的局面就是十個人做實業,誰都活的不好,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死掉七八個或者走掉七八個,活下來的才能扛過去,每個都要活,壓根不可能
”——《紀念劉和珍君》先生是如何肯描摹下這些細節的,真教人筆筆錐心
那幾年喜歡陳綺貞,宋冬野,房東的貓,喜歡唱人生唱孤獨的歌,覺得自己就是歌中人,即使那時候有男友,有朋友但是我還是喜歡計劃一場獨自的不遠不近的旅行,或者就是某個100公里外的不知名小鎮,靠著車窗看窗外飛馳的田野,奶牛和精緻的小農舍
許是有些叨擾,總是不能安靜的坐罷,大抵是心中揣著事,爭辯也不喜,歲數漸長,身體甚是不堪,承認不如青年作罷,言語不和,他們笑我,我也無言此地久待,喧鬧本不適宜我(@我睡了耶)今日的事已不必再提,皆因工資不夠,我大抵是得給先生寫一份文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