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隱的“朦朧”不是用典的生僻,而是他不明確去寫資訊量,他的《樂遊原》表面讀最簡單,但要理解起來卻越琢磨越有味道的詩,解讀空間是原詩體量的數倍
傍晚時分,詩人鬱鬱不樂地登上長安的樂遊原,只見一輪紅日西斜,顯得無限美麗,於是情不自禁地唱出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