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這幾天,注意到你,嗯,我不是跟蹤狂,只是碰巧,我每天早上九點四十五分到這兒來坐地鐵,所以是碰巧,碰巧這幾天都看到你,看到你坐在這兒,不管地鐵裡的人多還是少,你都沒有上車,你是——」良木突然意識到,她可能只是在等什麼人,那個人固定在
「那個,我這幾天,注意到你,嗯,我不是跟蹤狂,只是碰巧,我每天早上九點四十五分到這兒來坐地鐵,所以是碰巧,碰巧這幾天都看到你,看到你坐在這兒,不管地鐵裡的人多還是少,你都沒有上車,你是——」良木突然意識到,她可能只是在等什麼人,那個人固定在
回去的路上,李文軒按耐不住好奇,又和秦恕打聽程言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