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現在有個機會讓你忘記悲傷
你打開了 深夜閒著
的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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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奇葩說》的辯題是“如果有一瓶可以消除悲傷的水,你要不要喝?”
我第一反應當然是要喝啊,為什麼我要承受悲傷。
我幾周前做了一個全麻的胃鏡,對於病痛恐懼的我,面對已知的痛苦,我會盡可能的規避掉一切的痛苦。
害怕痛的人應該能夠理解,當痛苦到難以承受的時候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有沒有什麼辦法不痛,哪個辦法不痛,就用哪個。
可是效果越是好的東西,反饋來的那麼迅速、那麼痛快,隨之的依賴性也會增強,就變得有成癮性。
我會發現如果我再次面對這樣的痛苦的時候,我會繼續選擇麻醉,因為真的不想面對。
但是長期以往,我該怎麼辦,解決悲傷和痛苦的同時,我該怎麼去面對或者逃避下一次,下下一次的悲傷和痛苦?
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解藥,它可以淡化悲傷,可是那個埋藏在記憶某個深處的痛楚,永遠都還在。但是喝下忘情水,那個深處的記憶、痛苦,甚至痕跡都沒有了。
比如失戀的那一刻你還愛著,你很痛,你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度過接下來的每一天,你很想說,來給我一杯忘情水,讓我忘記ta吧,讓我忘記這段回憶。
喝下去了,然後呢?
喝完之後的回憶,留下的是你和ta在一起的美好時光,而悲傷和痛苦的過程和記憶都沒有了,你會再去找ta,你發現現實和你的“回憶”不匹配,你很難過,你又喝了一杯忘情水,然後你又去找她了。
詹青雲說:“真正困擾你的東西,甚至已經不是悲傷了,是你對悲傷的恐懼,對悲傷的抗拒,是你面對悲傷的那種焦慮”。
你沒辦法擺脫這段你以為能夠擺脫的“痛苦”,可見忘情水是多麼殘忍的惡性迴圈,是多麼殘忍的一刀切的忘卻。它是幫你終結了先前的痛苦,可它沒有教會你除了喝忘情水之外,如何去抵禦未來的痛苦。
可悲傷會教會你,“是不是我做的不太好,我下次改正”;“ta其實沒有那麼喜歡我,所以我可以慢慢放下”;“其實我們之間只是,不合適而已”...
痛苦讓你變得更接納自己了,知道了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知道了下一次我該怎麼規避再一次經受同樣的痛苦。
這是個腦洞題,我不知道在未來世界裡會不會售賣可以忘記情緒的藥物。可我換個思路,我在想這個世界,有沒有不悲傷的人。
好像有一類人,我看到他們不悲傷,就是那種超級正能量的人,我會發現朋友圈裡有、生活中也有。在他們日常生活的行為和表現來看,他們是沒有悲傷的情緒,一切向陽。
可是往往這樣的人,我沒有辦法與之相處,在很悲傷的時候,他會說沒有關係的,你看我就不悲傷,我們要先前看,我們要勇敢,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只是感覺反而會更加悲傷了。
一味地逃避和忘記,反而會讓我失去痛苦和悲傷給我帶來的思考和成長,我知道一定有一些苦,它沒有意義,但是它是存在的,把它抹去,不意味著不再經受傷害。
昨天我第一次接受個人諮詢,就像薇薇姐說的一樣,心理諮詢師不是告訴你忘記這件事,而是不斷地重複我的問題,逐漸開啟那扇回憶之門。
之前在一次團體心理諮詢中,老師讓我們每一個人連續三次寫出自己認為符合自己的形容詞,我也陸續地寫了上去,5個、5個接著5個,然後老師說,請你刪掉5個你覺得可以刪掉的。
我其中寫的一個形容詞就是悲傷,我這個時候好想刪掉,可是我很猶豫,因為我突然發現,其實情緒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要把這部分拿走,我很難接受。
看著其他的形容詞,我發現我寫的大多都是負面的詞。我問我自己,我為什麼要寫負面的形容詞,我為什麼要這麼形容我自己。
可能這才是埋藏在我內心深處的東西,這是一個真正的我,而在生活當中被看到的是我想給大家看到的我,而這些詞對應著的是那個我不願意讓大家看到的我。
也許在接下來的個體諮詢裡,我沿著這個方式,我嘗試著去開啟那些更深處更深層的部分,我想從我的過去,我的悲傷中回憶出我究竟為何感到不安,糾結和焦慮?
所以我不想開啟那瓶忘情水,放棄我可以原本可以自愈的能力。
未完待續。
本期編輯 | 周凱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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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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