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前的位置:首頁 > 體育

民間是否真有修道者?講一個修道者的故事

作者:由 一隻古怪的貓 發表于 體育時間:2022-05-15

上高三那會兒,聽過一個鎮壓黃大仙的邪事。

這黃大仙據說是修煉了一百六十多年的黃鼠狼,跟個土狗一樣大,當時我們縣裡沒一個先生能壓住。

這個故事有點長了,得從我高三那會兒的一個老師講起。

這個老師,也就是我的夏老師。

其實之前寫過不少關於夏老師的故事,但都比較片面,而這次,我想好好的給各位朋友介紹一下我的恩師。

夏老師前半輩子要比常人坎坷許多,年輕時曾得過一場大病,差點一蹶不振,病好後,沉迷修煉,因為這事,差點和我師母離婚。

夏老師是我上高三時的英語老師,第一次有較為親近的接觸,是在一節晚自習。

高三那會兒啊,我因為感情上的事,無心學習,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那時候我沉迷上了看小說,上課看,下課看,回到宿舍也看。

夏老師看到我的狀態,想著激勵激勵我,有天在最後一節晚自習課,喊我到辦公室談話。

也是這個時候,給我講了他和師母的故事。

那次是我第一次震驚於夏老師的經歷。

當時夏老師解釋說,說起師母和他鬧離婚的原因,可能有點玄乎了,常人或許不信,因為離婚的原因是因為夏老師修煉功法,而且是像魔怔一般的修煉。

這修煉功法能修煉到什麼程度呢?

那時候屋子裡堆得都是書,什麼周易、風水、星象都有,光整理的手札都有三四個筆記本。

修煉幾乎佔據了業餘全部的時間。

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這樣的人,會去修煉一些玄之又玄的功法。

聽到這裡,我有些好奇,就問,修煉出什麼東西了嗎?

聞此,夏老師目光望向前方,表情有些耐人尋味,隨後又望向我,認真道,修出了天目。

說實話,當時聽到這話,我確實有點震驚,不過更多的是懷疑語出驚雷的夏老師,說的是真是假。

後來我才知道,這些驚雷只不過是夏老師眾多神秘中的滄海一粟。

從這次接觸之後,在我心裡,這個世界彷彿遮上了一層神秘的幕布,弄的我心裡癢癢的,想揭開這幕布,去一看究竟。

隨著與夏老師的接觸越多,就越驚歎於夏老師的博學與神秘。

在課堂上,夏老師經常會講著講著就跑題了,有次講完一篇閱讀理解後,給我們談起了唯心主義與唯物主義。

他說唯心主義與唯物主義其實是一體的,並不是對立的,而是像老子道德經裡講的,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是一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係。

當時高三的我,聽到這些新穎而又奇怪的觀點,內心的震撼著實不小,多年塑造的世界觀,似乎開始動搖了起來。

直到有一次,夏老師在一節課上,講了顯學與隱學,這次則是徹底動搖了我的世界觀。

夏老師說,要想更上一個階層,就不得不明白顯學與隱學。

簡單來講,顯學是一種普世教育,是擺在明面上的,是以統治階級為主導的,就像是漢朝時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顯學是為了塑造大眾的價值觀,人生觀。

而隱學則是屬於私學,是不外顯的,像古代皇帝的枕邊書,帝王馭人之術,這些都是口聲相傳,不會擺到臺子上給世人看。

關於帝王術,這裡再多說一些,袁世凱當皇帝之前,曾搞了一個皇權天授的把戲,在洗澡的池子裡,放上幾片魚鱗,再恰巧被人發現,對外稱其是真龍子嗣。

在當時三民主義早已深入人心的情況下,還想逆世界之潮流,實在是咎由自取。

類似的,皇權天授的把戲還有很多,像漢高祖劉邦就被稱為赤帝之子,在未龍興時斬了白帝之子,揭竿而起。

包括西方的君權神授,也有這個意思。

按說這些封建迷信之事,現在看起來簡直就是子烏須有。

夏老師在最初接觸顯學隱學時,起初也曾一度懷疑,這些東西的真實性,一度認為這些都是封建王朝的統治階級為了鞏固權力,美化自身,從而宣傳的。

但這些都在那次大病之後,徹底顛覆了之前的認知。

誰能想到打了十三年太極的夏老師,竟會一病不起,當時師母幾乎跑遍了市裡的所有醫院,但沒有一家能治得好,後來又去了省會的醫院,可結果都一樣。

這病像是冥冥之中註定要出現的,像一位冷酷的殺手潛伏在暗處,尋到機會,僅一擊便擊潰練了十三年太極的夏老師。

也就在這束手無策的時候,同樣像是冥冥之中註定的,轉折點來了,那天夏老師家裡來了一位遊方的老者。

老者自稱是修道的人,瘦高的個子,走路似乎像踏著雲一般輕,看起來確實有種仙風道骨的韻味,尤其一雙眼睛特別明亮,絲毫沒有老年人的渾濁。

說來也奇怪,跑了那麼多家醫院都瞧不好,但卻被這不知從哪裡來的道人給治好了。

自稱修道的老者,確實是神人。

講到這裡時,夏老師神采奕奕的說,那老道人接觸的就是隱學,隱學這一隱字,可謂是包羅永珍。

這個世界擺在明面上給世人看的,終其不過是統治者願意擺出來的。

打個比方,顯學與隱學,顯學就好比浮在海面上冰山的一角,而隱學則是海面之下真正巨大磅礴的冰山本體。

在這裡各種利益盤根交錯,錯綜複雜,並且永遠都不會昭示世人。

這些,都是上高中時,夏老師帶給我的印象。

後來高中畢業,上了大學,再後來,就到了現在,這中間幾年的時間裡,很少有跟夏老師聯絡了,關係也不覺有些生疏起來。

其實想到夏老師,更多的是想起美好的高中生活,說來確實懷念那會兒的時光啊。

當然還有夏老師曾給我講過,二十多年前,他在我們虞城縣鎮壓仙家的事。

這故事說起來有點邪了,在我老家那裡談論關於仙家的事情,是比較忌諱的,不能輕易談論。

有句話叫做南茅北馬,意思是說,南方多是茅山道術,而北方則大多為出馬弟子。

在出馬的五大仙家之中,狐黃白柳灰,裡面最厲害的當屬柳仙,最邪門的則是黃大仙。

而夏老師鎮壓的則是最為邪乎的黃大仙。

記得當時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夏老師告訴我,這修行的人,其實也是有圈子的,只不過常人很難接觸到。

我好奇的問道,真有那麼多修行的人?

夏老師篤定說,七八年前,在商丘古城裡,就有許多。

我繼續問道,現在還有沒?

看得出,這個問題似乎讓夏老師有些難言,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回答了我,現在很少了。

縣裡鎮壓黃大仙那會兒,夏老師也不過剛三十出頭,但修為卻是很高,遠超大部分人。

夏老師說,這些都得益於在夢中金蓮臺上開了天目,就像是小說裡描寫的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金蓮臺上開的天目,非比尋常,這讓夏老師在修行的事上,幾乎是一日千里。

短短几年的時間,道行就超過了許多修煉一二十年的人。

關於這個道行的高深,我曾專門問過夏老師。

但夏老師對此卻沒怎麼給我解釋,他說,這些東西,就算告訴了我,也沒什麼益處,還不如不知道。

故事是在夏老師家裡斷斷續續聽的,夏老師的家,就在學校操場後面的小區裡,三樓最東側。

聽著夏老師的講述,我覺得這世界彷彿就是一場夢,在夢裡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夏老師第一次接觸到修行的圈子,是在商丘火車站認識了一個僧人,僧人的法號是叫憫慧,似乎不是本地人,說起話來口音很重。

僧人來這裡好像是參加什麼學術交流會,就在神火大道的閼伯臺。

閼伯臺又叫火神臺,在我們商丘非常有名氣,因為是四千多年前的觀星遺址,其象徵意義不言而喻。

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有大型的活動。

話再說回來,那時候夏老師還比較年輕,只三十歲出頭,對未知的一切還是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心。

回憶的時候,夏老師神情有些複雜,當時那僧人一眼就看出我開了天目,不是常人,而且說我靈根匪淺,那天下午,我和那僧人談了許多的東西,到分開的時候,要邀請我去參加交流會。

我見他一再的邀請,就跟他去了,也是從那時候起,我才真正開始接觸到修行的圈子。

從那次之後我對本地的教會,寺廟,包括咱們這裡常說的先生、事拐的看法,徹底的顛覆了。

傳承了幾千年的東西,並不是空穴來風。

說到這裡,夏老師耐人尋味的看了我一眼,問,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出手鎮壓邪祟,就是鎮壓一隻修煉了有一百六十多年的黃皮子精,這東西在當時,整個虞城就沒人能鎮住。

說實話,當時聽到這裡,我心裡是突然咯噔了一下,驚出了一身冷汗,我第一次看到夏老師隱隱有些自傲,甚至是自負。

其實在這一瞬間,我都有點懷疑夏老師到底是不是在騙我。

畢竟這話實在是太雷人了。

之後我仔細想了一想,也想通了,這東西咱們不說它真假,權當是一個故事聽就好。

其實在我老家那裡,先生、事拐這些東西,要是擱二十多年前,還能算是半個職業,並不像現在,很多人可能都沒怎麼聽過,更別說見過了。

那時候一個村裡要是有個先生,這附近十里八鄉的人是都知道的,逢年過節時,還會到先生家裡走動。

可想而知,那時的夏老師再加上夏先生這個名頭,名氣可不是一般的響。

黃皮子精是上了一個婦女的身,在虞城的小王樓(地點化名),我們這裡精怪上身、鬼上身又叫得祟怪。

夏老師是被一個信教會的老太太請過去的,來到小王樓,還未到門口時,就能聽到那被黃皮子精上身的婦女的怪叫。

老太說,這婦女下地(我們那裡的方言,是說在田地裡幹活)回來後,就不太正常,那頭東扭西扭的,眼睛珠子利的很,一看就知道是被髒東西上身了。

她男人也算有點見識,心裡知道這東西是咋回事,心驚肉跳的把她哄到屋裡後,就把門鎖上了,趕緊去喊先生了,到今天已經是有三個先生來了,但沒一個能壓得住。

老太一口氣說了許多的話,說了一陣子後,不得不停下來,喘了一口長氣後,隨後繼續說道,

不瞞你,這髒東西我也壓不住,黃皮子成精的時間可能比我活的都長,這可不得了啊,虞城這邊有名的先生,都來了,可都不管用,只好請夏先生你過來了,時間再拖下去,恐怕人就真瘋了。

聞此,夏老師對這黃皮子精,心裡不覺忌憚起來,走到門前時,鼻子上已出了細密的冷汗。

夏老師走到門前的時候,屋裡發瘋的婦女,像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不停地在屋裡尖叫,而且像黃鼠狼一樣,四肢並用的上跳下竄,這看的人頭皮發麻。

幾個年輕人開啟門後,只看到那婦女眼睛極其怨毒的看著自己,喉嚨裡不停的發出尖銳瘮人的聲音。

走進屋裡,一看到那婦女,夏老師就立馬大聲呵斥道,什麼東西!還不趕快下來!遲一步,就誅了你!

面對呵斥,婦女眼神依舊怨毒,只不過氣勢上似乎比之前弱了一些。

面對夏老師,並沒有像之前那般發瘋咬人,而是四肢著地,整個身子趴在地上,頭壓的非常低,怨毒的眼神,極為犀利,就這麼直直看著夏老師,喉嚨咕隆咕隆動了起來。

這場面著實把眾人鎮住了,這被黃皮子精上身,口齒不清的婦女,好像是在和人交談?

夏老師聽後,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對著婦女點了點頭,說來也奇怪,剛點完頭,眾人就看到一個似土狗般大的黃色身影,從婦女身上飄下來,穿牆走了。

看到土狗般大的黃色身影時,眾人是心頭一跳,之前還心裡迷糊,怎麼三四個精壯漢子就按不住一個婦女?現在再瞧瞧,這麼大的黃皮子精,哪怕是再來兩個漢子,估計也不好弄。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問,這就沒了?除祟怪就這樣完事兒了?

夏老師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麼問,只是搖頭笑道,你還真以為驅魔殺鬼什麼的真跟電視裡演的一樣?拿著桃木劍,符籙去打,我告訴你,絕大部分的先生是不用法器的,大多數都是道喝,這個說了你也不懂。

真正用到法器的時候,那可不是平常的先生能壓得住的,再說了法器這種器物,一般的先生可是沒有的。

見我還有話問,夏老師繼續說道,現在可不像是以前了,現在人氣這麼旺,哪裡還有什麼鬼魅精怪?有的都跑到深山老林去了。

之前髒東西多,是因為人氣少,再加上饑荒年代死人多,怪事自然也多。

說到這裡,夏老師似乎有些感慨,我說的這些的東西,對於你這一代人來說,恐怕只能算是個故事,你們呀沒見過,也沒經歷過這些事情,就像我這一代人,沒經歷過戰爭,對打仗那時候的事,也只能作為歷史來尊重。

有些事不好說,也不能說,我之前是不信命的,可是到了這個年紀,我發現這命不信不行啊,都是命裡就註定好的,有時候差一步都不行。

現在回想以前的事情,其實我覺得自己挺幸運的,能遇到夏老師這樣的人,感覺怎麼著都不會後悔。

雖然與夏老師接觸的時間不長,只有高三短短一年的時間,但夏老師卻給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且不論夏老師講的故事真假與否,他對於我來說,都是我生命歷程上最為神秘但又平凡普通的一個人。

————

關於夏老師的故事,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還有個吃絕戶,扎草人,引山鬼的邪事,我是在一個拿著大煙斗的山西老爺子那裡聽說的。

這故事的年代,不算太遠,是國共內戰那會兒。

村裡有一口枯井,曾在那個時代,因為吃絕戶,活活吃死了一個女娃。

故事也是因此而起的,後來的扎草人,引山鬼,也都和這有關係。

這個故事,釋出在了我個人公眾號上。

關注微信公眾號【一隻古怪的貓】,傳送166,就可以看到了。

所有故事首發公眾號。

標簽: 老師  修煉  故事  顯學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