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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檔:〈狼溫〉醉花陰

作者:由 無鄉歸客 發表于 曲藝時間:2021-06-16

神蠱溫皇什麼時候癱的

預警:

金光布袋戲同人CP文,攻受:千雪孤鳴x神蠱溫皇

是車

溫醉酒

〈狼溫〉醉花陰

秋露白,吊兒醉。

兩盞烈酒,碰作一杯。

苗疆的好烈酒自然不必說,不會飲酒的人第一口就要逼出淚來,先聲奪人,嗆舌辣喉,正是苗民剽悍的滋味。

秋露白是中原的酒,性雖也烈,卻以高粱並秋水為釀,入喉先是醇香濃厚,留齒清洌,似乎十分安靜的樣子,烈在繞樑的餘勁,叫人後知後覺、逐漸逐漸地倒在秋繁露濃時。

千雪孤鳴渾渾地灌下去時,哼出一個輕狂、傲烈的笑。眉眼飛揚,隱約又現了幾分少年人時陣的小王爺的影。

溫皇就悠悠地坐在他對面,慢慢地品飲。神蠱峰院地,金瓶春雪,仙風閒雲。一罈酒,一壺玉,竟是各自和諧。

千雪飲了飲了,就去撈溫皇肩上發。他半睜著眼,微醺猶未醉,略微粗糲的手指就從耳鬢廝磨地摩挲到臉頰。

溫皇擱下酒杯,倒也縱容,只是看著他。

“當初……”千雪孤鳴捏了捏溫皇的下巴,“也是誤飲了你這一壺酒,就叫你算計了一世人。”

債主自在搖扇道,“狼主,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

狼主可不管,挾著滿身迷人的酒氣就籠過來,“這債還得也真是夠夠,還不是叫你這個流氓吃嘴去,我可虧大了……”

溫皇感覺到狼主厚實飽滿的唇含住了他的,兩相銜著,薄涼又火熱,犬牙重重地咬在唇肉上,不足以見血,卻磨人得緊,叼得了獵物就越來越過分,肆意地饕餮美味。

兩人吻得像撕咬,好不容易分開時,溫皇感覺被咬得嘴痛,吃嘴的到底是誰?

溫皇道,“你醉了。”

千雪孤鳴指壓著他微腫的下唇,沒忍住啾一下,忍了忍,再啾一下,越親越近,眼看著又要將這塊肥肉狼吞虎嚥入腹,被溫肥羽扇擋開,只好起身撇嘴道,“我說我沒醉,你也不會信,隨你好囉。”

這點酒量,對他來說確實還醉不了,一半半而已。在三傑中,狼主的酒量是最好,藏鏡人次之,溫皇的則一直是個謎。誰讓每回飲酒,他總是飲不滿杯,留著杯底飼金魚,飲得少,自然也看不出這人的極限在哪。

何況千雪那個酒鬼,喝酒是拿海碗灌,幾個片刻不知下去了多少,溫皇的酒盞就是隻手可捏,秀氣的,小小的,還換著花樣的精緻,沒少被羅碧說娘裡娘氣。

光飲酒不吃菜,難免沒滋沒味,鳳蝶又跟東瀛小子跑了,留下神蠱峰的空巢老人,於是乎狼主便經常往廚房裡鑽。他打算弄些下酒菜來,瞧見溫皇在貪杯,於是又折回教訓道,“不準喝多。”

於是溫皇在那捏著小小的酒杯,無辜地看他,答應的是好。

狼主熱火朝天地炒了幾個熱菜,涼拌幾道,還把醬牛肉拿來切了,惦記著某人等會又要“習慣”,便拿著幾個苦橘子,蹲在爐火旁邊等煨熱,又細細地去絡剝皮。

等他菜盤子端將出來,那剩的小半壇一壺酒,都已經空得見底了。

千雪孤鳴瞪著臉色微紅的溫皇,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將酒罈子酒壺都挪開,仔細地搬到溫皇跟前坐,湊的近了,對方卻是忽彎了眼看他,眼神流轉。

千雪孤鳴也忍不住放輕了聲音,“飲那麼多,你今天高興?”

溫皇在那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千雪想起鳳蝶的離開,“那你是不高興?”

溫皇這回沒說話,他側過頭,眼中透出庭院疏淡的花影,以及朗朗的雲月。仔細注目著他的千雪卻從那對瞳孔深處捕到一點灼熱,似圓月巫影下明晃晃的火焰。

千雪孤鳴看著,突然感覺這樣的眼睛很孤單。於是他伸掌過去,攏住那張斯文俊秀的臉,掰回來看,在不說話的此刻也顯出幾分弱質乖巧,換作旁人,一定會以為這樣的溫皇是個假相,但千雪卻認真地升起珍惜的感情,他小心捧著,誓言這世間再也難有這般簡單、純粹的眼。

狼主是無拘無束的人物,奈何遇上比他更無牽無掛的任飄渺,也只能甘拜下風,做了對方的繩錨。這是他一生遇見過最複雜、也最簡單的人,千雪孤鳴一眼認定,後來決定要用此生最大的心力去對待,就從無後悔之日。

千雪孤鳴不敢硬掰,哄著道,“溫仔,你轉過來看著我。”

於是溫皇慢慢地轉過來看他。

某狼的心到底咯噔一下。

只是嚐嚐看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千雪孤鳴這樣自我安慰,然後兩人又吻到了一處。似乎是烈得發苦,千雪往深處舔了舔,再嚐了嚐,彷彿又是很清甜的味道。他覺得每多吸一吸,就更有各種千秋的滋味,於是吻了很久很久,至於溫皇的衣裳是自己掉的,他可本不在這種純潔的時刻想不甚純潔的事情。

醉了的溫皇倒是配合得很,千雪孤鳴想去摸人的臉,這人就一歪頭,半邊臉龐陷進他的掌心裡。眼睫垂斂著,還泛著睏意的淚花兒,月光約約,水痕隱隱,沾在醉酒的睫上,在那邊打小小的哈欠。

“溫仔,你醉了。”

溫皇羽扇抬得都遮不住他小小打哈欠的動作,“嗯。”

怪了,都說醉酒的不會承認自己醉,這個倒無愧是以誠待人的怎樣。

千雪孤鳴納悶著琢磨這人,溫皇也看著他很久,輕輕地笑了。

在花陰中,他的嘴角很輕、很慢,勾起一絲淡微的弧度。

千雪王爺根本就受不得被他這麼笑,當即耍起王爺威風,要推就推,要躺就得躺下,溫皇被他放到在軟塌榻的花地裡,撈起一雙腿彎,叫千雪孤鳴重重地埋了進去,也栽進了微漉漉的花陰裡。

被放入的時候,花榻上的人只是安靜地悶哼了一下,很容易四肢體軟地就放鬆下去,看樣子醉得很厲害,這樣都沒能完全清醒。千雪孤鳴慢騰騰地往裡蹭,一邊還要不捨得地又摸又舔,只覺得今日的溫仔格外的有滋味,都不愛動,反正與平時不同,一樣是懶,一樣是乖。

千雪就這麼一寸一寸地滑到了較為那刺激處,睡著的人也沒忍住微微哆嗦,半睜開眼,彎彎地看著身上的他,果然開始不安分,咬著耳邊的位置小聲地哼哼,千雪被他折磨得快要撩狂,又狠不下心來橫衝直撞地打擾了溫皇的安歇。

殊不知某人正是仗著此點,在他面前醉得愈發放肆,可憐狼主一忍再忍,忍無可忍,便抵著他的點狠狠地撞,可惜溫皇被這花跟酒攪得身體敏感,哪裡受得住,沒幾下繳械胡亂地去了,連累得後頭一起緊縮,千雪孤鳴被他這麼一吸一咬,險些跟著一起完蛋,好歹還惦記著多享受會,硬是忍住了,只得拍著這人瞪他,奈何對方困醺醺的,狼主的眼神殺全拋給了瞎子看。

這人臉皮厚得是無法,千雪孤鳴扶著他翻了個位,好叫他吃得更深,溫皇樂得輕鬆,趴臥在千雪的身上,就這樣懶懶地睡著,時而貢獻幾聲壞招。

這一身汗出下來,酒也醒了八方,兩個人什麼瓊漿玉液都互相交流灌溉過了,溫皇方才慢悠悠地轉醒,跟狼主大眼對小眼。

千雪孤鳴乾瞪眼,只好說,“就這麼敢醉,在別人面前你也這樣?”

那人低笑道,“因是好友,故而敢醉。”

溫皇倒是一句話攪得別人七上八下,自己又閉眼困去了。

獨留狼主對著鬥志昂揚的小兄弟,長吁短嘆,這下還能怎樣辦,難道對著好友的臉……

千雪孤鳴看著溫皇難得安靜的睡臉,覺得自己還是很要面子的。

一切……沒有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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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有人想看醉酒……

標簽: 千雪  溫皇  孤鳴  狼主  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