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作者喜歡寫無病呻吟的文章?
謝邀⁄(⁄ ⁄•⁄ω⁄•⁄ ⁄)⁄
1。白落梅
誨人不倦,翻臉無情,寫完就忘
書名連起來可以繞地球一圈
《恍若夢中一相逢》
《煙月不知人事改》
《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恨不相逢未剃時》
《在最深的紅塵裡重逢》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傳》
《人生何處不離人》
《西風多少恨 吹不散眉彎》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張愛玲的傾城往事》
《月小似眉彎》
《歲月靜好 現世安穩》
《你是錦瑟 我為流年》
2。安意如
以身殘志堅出名,但是我愣是不知道她到底哪裡殘疾專業擴寫古詩詞一百年
《人生若只如初見》
《當時只道是尋常》
《思無邪》
《陌上花開緩緩歸》
《惜春記》
《觀音》
《美人何處》
3。安妮寶貝(早期)
拒絕長句,一句話能分十句說完的,絕不用兩三句話;
少用逗號,用句號傳達出冷淡、簡短的氣息;
一篇文字中最起碼要出現一段散文詩;
經典詞語是亮點,在你的筆下,詞語變得行雲流水,充滿悲傷的意味。
摘自《百度百科》
《告別薇安》
《七月和安生》
《薔薇島嶼》
《八月未央》
《素年錦時》
4。郭敬明
我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底悲傷逆流成河。
《愛與痛的邊緣》
《幻城》
《左手倒影,右手年華》
《1995-2005夏至未至》
《悲傷逆流成河》
《小時代》
5。滄海書生
一本《十年一品溫如言》讓我大開眼界
“你笑什麼?”好奇的聲音,粉色的口罩。
阿衡抬頭,又看到言希。
他滿身的粉色,粉色的帽子,粉色的襖,粉色的褲,粉色的鞋,粉色的口罩。另外,揹著粉
色的大包袱。
粉衣清淡,容顏安好,暖色三分,豔色三分。
“言希。”她看著他,眼睛溫暖。
“嗯。”他應了一聲,秀氣的鼻子在口罩中若隱若現。
“你又來,救我?”她笑了,眼睛有些潮溼。
他淡定搖頭。
隨即眯了黑黑亮亮的大眼睛,問她——“那天,你說的話,還算不算話?”
“什麼?”阿衡莫名。
“讓我帶你去玩兒。”少年細長的手指插著口袋,漫不經心地開口。
“你要,帶我,走?”阿衡小心翼翼地問他,大氣不敢出。
少年點了點頭,粉色的絨帽中垂出一縷黑髮。
阿衡很是感動,看著少年,眼睛亮晶晶的。
“幫我拿行李。”少年從肩上卸下粉色雙肩包,掛到阿衡身上,揉著胳膊,晃了晃腦袋,輕輕開口——“累死老子了。”
阿衡“哦”了一聲,滿腔感動化作滿頭黑線。
(注,這個全身粉紅色的言希是男主
另外,我們南方人不這麼講話!!!好嗎!!!)
6,唐七公子
抄襲事件是貼在她身上永遠扯不下來的標籤
拋開抄襲不談,故事是好的,結構是亂的,辭藻是堆砌的
7。梅子黃時雨
雖然我挺喜歡這個作家,但是她的言情小說確實是挺矯情的
文筆相當不錯,但是文筆向來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在整個故事都相當單薄的時候,文筆就成了累贅
《人生若只初相見》(通篇第三人稱她她她,沒有主語,大段大段的心裡描寫,作者以一種讓人不爽的上帝聖母視角淡定地講述這個有點狗血的故事)
《青山溼遍》(矯情,作,狗血)
安妮寶貝
劉同、安東尼、大冰三位的書我沒看完,但我頓時覺得郭敬明他們都挺了不起的,起碼人家有是寫完整故事啊!而這種想起一句說一句的碎片似的、又缺乏內涵似的真的讓我愛不起來啊!
用王朔的一段話說是:
在某些方面,我的觀念很保守,譬如作家這個稱呼,我一直認為必須寫小說才配這
麼自稱。(詩人單算,他們可以直接叫詩人。)我是把小說當作“作家”這一行的防偽標記看待的,因為有太多不著調的人在寫散文。凡見報的中國作家代表團名單中頂著“著名散文作家”頭銜那位往往是一冒牌貨,不是作協官員就是某人的兒子或者乾脆是文學圈裡一碎催,能寫個山水遊記或是某老腕某年某日一時的音容笑貌就覥著臉出來招搖了。這些人嚴重敗壞了散文隨筆的名聲,使我一想到散文隨筆總覺得那不是正經東西,若說某人獨以散文隨筆見長,先覺得這是一起鬨的,讀了也以為好,仍覺得此人沒根基,起碼和文學無關,用那種比較裝孫子的話說就是“文化意義大於文學意義”。
相比較而言,我曾吐槽過的一些青春小說只是寫得不好而已,但起碼還是小說,也屬於廣義的文學範疇。但上面的這三位真算不上是作家,寫的好多也是中學生就能寫出來的東西。說實在的,這幾位書賣得好只能說營銷挺成功,應該當商業上的案例來分析,而不是文學。我雖然吐槽一些小說,但也自知水平不高,不一定就比人家強。但讀了這些作品,結結實實地提高了我的自信心。
郭敬明
謝邀。
饒雪漫,畢淑敏,霍達。
最矯情莫過於郭敬明。
郭敬明的很多文章,形容詞能佔80%,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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