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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與你共安好陸南成許長寧

作者:由 薇薇 發表于 詩詞時間:2021-12-20

陸南成進門的時候我正在浴室裡洗澡,沒聽到開門聲,他順著水聲在浴室找到了我,

浴室裡水汽氤氳,我渾身赤#裸,他一張手就緊緊的將我抱住。

我嚇了好大一跳,還以為是家裡進賊了,要被劫財又劫色。

心裡怕的厲害,使出吃奶得勁用力掙扎。

陸南成的力氣大的出奇,雙手緊的像是鐵鉗子,我的掙扎抵抗沒有任何作用,都絕望的盤算起了同歸於盡的想法。

他這才張口,低低的說了兩個字,“是我……”

我聽出了他的聲音,渾身一僵,緩緩地停下了動作。

陸南成是我們公司的副總,主管業務部和研發部,也是我的頂頭上司,然而除了上下級關係之外,我們之間還有一層見不得光的關係。

一次商業應酬後的擦槍走火,我們上了床,繼而成了炮友。

他不准我去他的住處,我卻給了他我房子的鑰匙。

但是,這是他第一次來。

陸南成全身上下都掛著水,貼在我身上冰冰冷的,我哆嗦著想要推開他,他卻一用力,野蠻地將我壓在了浴室的瓷磚上,胸前身後都冷的讓人發顫。

我許長寧雖然在他陸南成面前一直都是聽話的小女人,但是也不是吃素的。

胸口壓的生疼,心裡的火氣也上來了,我扭著頭對身後的人吼了一句,“陸南成,你是瘋了還是腦子進水了,快放開我——”

我話還沒說完,陸南成一低頭就咬住了我的嘴唇,舌尖飛快地探入,吻得又急又深。

我對陸南成的吻很痴迷,就像痴迷他這個人一樣。

在他的撩撥下,理智很快下線,連他什麼時候扯下了褲子也不知道。

沒有任何前戲,他腰部一挺,就進來了。

我疼的想罵娘,卻被他全部堵在了喉嚨裡。

水聲,撞擊聲,他貼著我不停地動,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腹部起伏的肌肉。

手掌無力的貼在潮溼的牆壁上,手指抓了幾次沒抓牢,無助的往下滑。

陸南成伸手過來覆在我的手背上,五指交纏,他的掌心,很燙,燙的我顫的慌。

這一折騰,就是整整兩個小時。

等陸南成完事,我像是剛接受了嚴刑逼供的犯人一樣,倒在淋浴房裡奄奄一息,身上斑斑點點,紅的青的都有。

陸南成還算是有些良心的,在我身下墊了一塊浴巾,沒讓我直接躺在地上。

他擦乾了身體換上了浴袍,在我面前蹲了下來,俊朗的臉上神色冷硬,一雙利眸閃著晦暗的光,絲毫不像是剛從情-欲中抽身的人。

冰冷的目光滑過我的臉,他說,“許長寧,我們結婚吧。”

就算是求婚,他還是叫著我的全名。

我精疲力竭,眯著眼扯了扯嘴角,笑著說了句“好啊”,心裡卻全當他是放屁。

之後陸南成抱著我去了臥室,我躺著,他拿著吹風機幫我吹頭髮,手指一次次的摩挲過我的頭皮,很舒服,但是我皺著眉怎麼也睡不著。

等我頭髮半乾,陸南成關了吹風機上-床,房間裡安靜的只剩下清冷的空氣。

感覺到他氣息平穩的睡著了,我拖著疲累的身體下床,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裡走去……

(二)

浴室裡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我跟陸南成酣戰過的痕跡,我沒這個心情收拾,而是對著鏡子撩起了頭髮,用力的扭著脖子,想看到頸後的情景。

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脖子後面刺刺的發痛,不知道是怎麼了。

鏡子裡,映著我雪白的肌-膚,還有烙印在上面的一圈牙印。

咬的很深,暗紅一片,到現在都還滲著血。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應該是剛才一開始,被陸南成壓在瓷磚上的時候他咬的,當時身下痛的厲害,就忽略了脖子上的。

如今這麼一看,才覺得恐怖,就像是要咬掉我那一塊肉一樣。

陸南成這是懷著多大的恨意,才咬了這一口。

這樣的恨意雖然不是因為我,我卻成了那一個無辜的替罪羔羊。

這一天我睡得晚,第二天根本起不來,是硬生生被陸南成叫醒的。

他坐在床邊,一邊慢條斯理的扣著釦子,一邊命令我起來,讓我跟他去一個地方。

我聲音沙啞的問了一句,“哪裡?”

他說,“戶政事務所。”

我的大腦正混沌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他昨天晚上的求婚,不禁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懶洋洋的把頭埋進被子裡,嘟噥的說,“不去。”

陸南成猛一用力,就抽過了被子,泛著寒氣的臉低沉下來,逼著我跟他直視。

他冷聲質問著我,“許長寧,你後悔了?”

被他凌人的氣勢逼迫著,我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口水說,“陸南成,我知道男人精蟲上腦後的話都是不能聽的,那隻不過是你一時衝動的玩笑話,我沒當真,你也不用在乎。就這樣算了吧。”

“算了?”他玩味的念著著兩個字,“按照你說的,你昨天晚上會答應我,也不過是欲-望放縱之後的意亂情迷?”

我在他冰冷的注視下說不出話來,沉默的點了點頭。

“很好。”陸南成的聲音越發的戲謔,他伸手將扣起來的扣子又一一解開,露出一大片古銅色的胸肌。

“你……你想幹什麼?”我驚恐的往後退,可是雙腿蹬了幾下,就發現根本使不上勁。

陸南成利落的脫下襯衫,一手拉開被子,一手掐著我的下巴,冷笑道,“許長寧,我既然能讓你答應一次,也能用一樣的方法讓你答應第二次。”

“陸南成,你瘋了嗎?不要再來了——”

我的掙扎嘶吼,很快就被他的雙唇吞滅,發燙的身體一貼上,昨天晚上的餘韻很快被再一次撩起。

他又一次的闖進我的身體,緊緊地壓住,然後在激-情勃發之時,戛然而止——

“許長寧,你答不答應?”陸南成一定是故意的,將我撩的七上八下的,然後問我這種問題。

我又能怎麼辦,手指用力的掐著他的肩胛骨,無力的呻-吟道,“答應,我們……我們結婚……我答應……”

聽到我的回答,陸南成這才算是滿意了,然後狂風鄹雨如期而至,將我禁錮在銷魂蝕骨的快樂裡。

完事了,我被陸南成拖著去了戶政事務所。

拿著新出爐的結婚證從裡面出來,我就跟個廢人一樣,走都走不快,倒是陸南成冷著臉腳步飛快,徑自上了他停在路邊的車。

然後也不等我上車,一腳油門,黑色的卡宴就在我面前揚長而去。

直到連車尾燈都看不見了,我這才怔怔的回神,陸南成這是對我剛才反悔的報復嗎?

結婚不到三分鐘,我就這樣被他無情的拋下,從心底裡湧起一股悲涼。

其實我知道,這一天不僅是我們領證的日子,也是他心上人秦雙雙去美國的日子。

他看似波瀾不驚,心裡卻是恨的,就跟昨天晚上他咬我的那一口一樣,那麼深那麼狠。

(三)

下午童言抓著我一起逛街,我倆擠在同一個試衣間裡換衣服,她突然在我身後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我抓著衣服擋在胸口,側頭去看她。

童言一臉壞笑的盯著我的脖子,調侃道,“想不到陸南成口味這麼重,這是要連皮帶肉的把你吃了。”

我對著鏡子撩了撩頭髮,還是什麼都沒看到,隨後童言用手機拍了照片給我看,就在脖子的正後方,不是吻痕,是一個暗紅的牙印。

咬的很深,到現在還滲著血。

我仔細回想了著,似乎就是昨天晚上一開始,被陸南成壓在瓷磚上的時候咬的,當時身下痛的厲害,就忽略了脖子上的。

早上起來只覺得脖子後面刺刺的,又被領證的事情左右了心神,也沒在意,如今這麼一看,才覺得有些恐怖。

陸南成當時是懷著多麼大的恨意,才咬了這一口。

或者說,他是多愛秦雙雙,才會如此的失意和憤怒。

因為這件事,我沒了逛街的心情,童言卻戰鬥力驚人,拉著我逛到了商場打烊,才開著她那輛騷包的紅色奧迪送我回去。

舊患加新傷,兩條腿就跟不是我的一樣,回家之後連一步也不願意多走,踢了鞋子就往沙發上一躺。

我閉著眼睛眯了一會兒,最後是被手機的震動聲驚醒的。

急急忙忙的拿起手機一看,是一條10086的垃圾簡訊,不是陸南成。

無力的垂下手,心中充斥著一股茫然若失。

我真的結婚了嗎?

到了晚上十二點都沒睡著,我的腦海裡一直盤旋著這個問題。

第二天起來頂著一對熊貓眼去上班,到了公司我才得知陸南成出差去了C城,有些失落的同時又鬆了一口氣。

開啟郵箱開始接收郵件,十三封裡面有十封是陸南成發的,最後一封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半,裡面詳細記錄了昨天工作的進展和今天我需要跟進的部分。

一早上就埋頭扎工作裡,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中午吃飯時才算喘上一口氣。

“長寧,一起吃飯吧。”林雅一手端著盒飯,一手拖著椅子往我身邊一坐。

我挪了挪屁股給她讓了點位置,林雅是業務二組的助理,跟我同期進的公司,我倆關係還不錯。

她放下盒飯,靠近我耳邊神神秘秘的說,“長寧,你昨天請假該不會是領證去了吧?”

我脊樑骨一涼,之前被陸南成咬了一口的地方又痛了起來,

手裡的筷子在盒飯裡來回戳,低著頭掩飾著臉上的錯愕,笑了笑說,“林雅,你的想象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誇張了,請假都能跟領證想在一起。”

林雅輕笑了聲,抬了抬眉毛說,“我也就隨便猜猜。”

“這隨便可猜的夠遠的?”我故作輕鬆地揶揄。

“嘿嘿,”林雅又笑了兩聲,“現在流行閃婚,研發一組的周明跟吳曉麗不就是這樣,突然就結婚了,還隱婚,跟誰都沒說,一口氣瞞了大半年。等要請婚假了拿著結婚證去人事部備案,才知道他倆結婚了。你不會學他們那樣吧?”

隱婚?

我發呆的想著這兩個字,筷子戳在盒飯裡好一會兒沒動。

林雅見我走神,撞了撞我的手臂說,“真不是結婚?”

(四)

領證次日,陸南成就出差了,我為了應付他留下的工作,忙的焦頭爛額,中午吃飯時才算喘上一口氣。

“長寧,一起吃飯吧。”林雅一手端著盒飯,一手拖著椅子往我身邊一坐。

我挪了挪屁股給她讓了點位置,林雅是業務二組的助理,跟我同期進的公司,我倆關係還不錯。

她拿著筷子攪著盒飯,一向厚臉皮的人竟然微紅了臉頰,小聲問我,“你覺得我們陸總怎麼樣?”

“還……還不錯。”我心口一緊,有些口吃。

林雅沒留心到我的怪異,又問我,“長寧,你做了陸總這麼久的秘書,知道他有女朋友嗎?”

我的喉嚨哽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沒有吧……”

“那就是說我還有機會咯。謝謝你哦,長寧。”林雅一臉的燦笑,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又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就端著盒飯回她的位置去了。

我卻怔怔的看著盒飯沒了胃口,心裡一直堵著一句話。

陸南成有沒有女朋友我是不知道,但是他有老婆啊。

這趟出差陸南成一共去了三天,期間給我打了七通電話,發了五條資訊,全部都是跟工作有關的。

公事公辦的態度冷硬的讓我猜不透。

我倆現在炮友不像炮友,夫妻不像夫妻的,就領個結婚證當好玩嗎?

我心裡也推測的另一種可能。

陸南成一向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或許因為一時的衝動暈了頭,但是在衝動過後,他冷靜下來想想,會不會選擇閃電離婚?

反正也沒人知道,離了婚他陸南成一樣還是黃金單身男一個。

陸南成回來的那天是週五,我正跟閨蜜童言聊著微信,說的就是離婚這個話題。

童言無忌:要是他真跟你談離婚,你可別答應的太爽快了,陸南成的身價可不低,一定要狠狠敲他一筆贍養費再說,到時候你也是小富婆了。

我看著童言發過來的資訊,正要回話,卻覺得脖子後面涼涼的,還以為是膏藥貼布的關係,一面轉著脖子一面伸手摸了下。

“脖子扭到了?”陸南成突然在我身後出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的公司。

我被他嚇了一跳,一回頭就對上他硬冷的臉,還真差點扭到了脖子。

“陸、陸總。”我手忙腳亂的將手機鎖屏了,有點做賊心虛的意味,剛才童言可正和我說著算計他的話。

陸南成默默地注視著,目光最後停在我脖子後面,“那是什麼東西?”

我摸了摸脖子才想起來,他之前留下的那個牙印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怕人看見,就找了個膏藥貼布蓋著。

“脖子酸,貼個膠布緩和一下。”

“嗯。”他應了一聲,目光晦暗不明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後沒再說話,而是徑直進了他的辦公室。

我正要鬆一口氣,屁股還沒坐到椅子上,辦公桌上的座機就響了起來,還是陸南成。

“五分鐘後進來,我有事跟你說。”

“是的,陸總。”

我在表面上畢恭畢敬,心裡卻抱怨著,這個男人有病吧,有什麼話不能當眾說,還要用電話把我叫進去。

不能當眾說的事情……

離婚。

這兩個字飛快的閃過我的腦海。

三天了,以陸南成的精明睿智,說不定連怎麼規避贍養費的方法都想出來了,是時候跟我切斷關係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自己造的孽,總要自己收拾。

五分鐘後,我認命的走進了陸南成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陸南成正低頭看著檔案,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開口說了句,“下班後你去收拾東西,晚上搬到我那裡去。”

(未完,後續更精彩)後續“陌餘書社”去了回覆“a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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