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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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入宮的第十個年頭,侍寢不出十次的我竟成淑妃,說來也搞笑若非家族扶持著,帝早將我打入冷宮去了。
我和後宮的很多女人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她們或多或少有些神似一人,而我就是我,在我的身上沒有半分她的影子,我很慶幸。
前來同我道賀的人很多,我單留下平日與皇后走的近的,閒談間我又忍不住打量起她們的臉來,帝的眼神到挺好的都很像,除去少數幾個人之外。
“在想什麼?”坐在我身旁的萱妃關切的問。
宮婢上位的她倒是不太像,我淺笑著迴應,“沒什麼,這幾日累著了。”
還年輕的華婕妤看過來,對我淡淡一笑,然後又安靜的坐在那兒。
華婕妤的父親是我阿爹手下的,她雖冷漠少言但見我還是願多說兩句,倒是個顧念著家的人。
萱妃見我心思不在晉位上,客套幾句便領著眾人離去;我望著窗外,樹枝上壓著厚厚的雪,今年冬天可真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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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是家中獨女,家中的長輩對我格外疼愛,我不愛詩詞女工之流,家中也隨著我鬧,甚至還准許我與兄長一同習武。
阿爹是最會打仗的將軍,我記憶中只要阿爹帶兵出征,他一定會帶著將士凱旋而歸,可我忘記功高震主,高高在上的帝王會忌憚阿爹有二心。
太熙十六年,帝下旨選秀,何家是怎麼也逃不過去的。
阿孃想出好多法子來想讓帝不選我,可阿孃也知道只要不是大錯,我就肯定會入宮,犯上大錯,何家一定會被治罪。
“紫繡,讓阿孃在好好看看你。”
我抱著阿孃安慰她道:“阿孃不哭啦,阿孃有誥命在身的,以後想我可以入宮看我,陛下要是寵我,也會有省親的恩典。”
誰都知道這是安慰的話,那天阿孃抱著我哭上很久,直到我坐上轎子,阿爹阿孃還在後面跟著。
“阿爹阿孃,我會想你們的!”入宮前,我挑開簾子對著阿孃喊道,“我會過的很好很好的,你們放心吧。”
許是帝對何家此舉很是滿意,我入宮便被冊封為容華,也是那天我讓侍女向太醫院要上副絕育的藥方,帝和太后當然會知道,他們知道也不會攔著,他們巴不得我這輩子都懷不上。
服下藥的那天,我疼的直抽冷氣,慶幸的是我一滴淚也沒有流,我不想在不是家的地方流露出我的懦弱。
過上很久,太醫才匆匆趕來,說我是體寒因飲食不調才突然發病,還寬慰我說孩子還會有的。
“滾,去向皇帝覆命。”我懶得搭理他,為出氣我還踹他腳。
皇帝給的藥還會讓我有可能留子嗣,虛偽極了,我好想把他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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