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替身梗虐戀男二上位《774956》溫蕪陸珩禮
第一章 把她當什麼
十月底的雲城,已經秋涼刺骨。
溫蕪抱著陸珩禮的大衣趕到會所,剛一進電梯,就聽見裡面兩個年輕女人討論——
“快看熱搜第一!陸氏集團總裁攜美赴宴,疑似戀情曝光!哇,這女人難道就是傳聞中被養了三年的金絲雀?”
身側的溫蕪心頭一緊,眸光不受控制看向對方手機。
只見高畫質照片裡,身穿高定西裝的陸珩禮正摟著一位窈窕的女人,他的唇邊隱隱含笑,鋒利的眉眼好像都變得溫柔。
可,那個女人……
溫蕪的臉色又白了一分,跟陸珩禮在一起之後,這類新聞就沒停過。
他從不跟她解釋一句,好像認定了她沒膽子過問。
電梯抵達十九樓,溫蕪整理好情緒後抵抵達包廂,裡面燈光昏暗,但陸珩禮卻不難找。
他坐在正中央,暖黃柔和的燈光打在他臉上,都遮不住他眉眼間的狠戾。
他虛虛望來,帶著不可一世的桀驁,叫人俯首稱臣。
溫蕪目光有些痴,她好像抗拒不了這樣的陸珩禮。
卻見他淡漠道:“過來。”
他身邊的位置乾淨,並沒有坐人,溫蕪悄悄鬆了口氣,而後邁腿走了過去。
不料,她剛從陰影中走出,就聽人玩笑道:“喲,溫蕪今天的打扮比之前有女人味多了,挺嫵媚的嘛。”
溫蕪心中咯噔一聲,對上陸珩禮的視線,他依舊是淡漠的樣子,可她明顯感覺到壓迫。
今天出來的急,她沒有化陸珩禮喜歡的妝容,也沒有穿他喜歡的白裙子,他果然生氣了。
正想解釋,卻見陸珩禮起身走來,越近,溫蕪越那個看清他眼尾堆積的鬱氣。
“珩禮……”
話未落音,她卻忽然被他扯近懷裡,還未反應過來,卻見陸珩禮猛得一腳踢過去,生生把剛才說話的人踢得趴下。
與此同事,他又眼帶戾氣道:“我養的東西,你也敢覬覦,找死。”
溫蕪心口一刺,被“東西”二字刺得胸口悶疼。
但她只是握緊拳頭忍著,沒有說話。
她知道,陸珩禮喜歡聽話的人,此刻,不能觸怒他。
然而,上一秒還暴怒的陸珩禮,這會卻溫柔捧起她的臉,在她的眉心輕輕落下一吻:“嚇到你了?是我的錯。”
他繾綣的柔情讓溫蕪沉溺,她想他不是不在意她,陸珩禮只是不懂愛,她陪著他,慢慢教他,他總有一天會懂得呵護她。
她凝著眼前人不眨眼,捨不得這片刻溫柔,卻見他又寵溺哄道:“寶貝,這衣服不好看,去換一條白裙子過來。”
溫蕪只好跟著人去歡白裙子,還有人特地給她化了妝,依舊是那一成不變的一字眉,可這樣的妝容其實並不適合她。
不過沒有關係,陸珩禮喜歡,她就願意。
化完妝,換好衣服,溫蕪又回到了包廂。
不料,她剛踏進包廂,卻聽到有人問了一句:“這溫蕪就跟個木頭一樣,不會甜笑,也不會哄人,陸哥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溫心蕪心跳漏了一拍,她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卻見陸珩禮哼笑一身:“當然是夠味。”
第二章 你愛我嗎
溫蕪僵在原地,心像是帶醋的鞭子抽了一下,又酸又疼。
剛認識陸珩禮時她就清楚,他是個骨子裡惡劣的男人,可沒有辦法,他是她看一眼就想擁有的男人。
她愛他眉間的清冽鋒利,自然也要接受的他的冷酷不恭。
再熬熬吧,等她教會他尊重愛人,他應該就懂得愛她了吧?
抱著這樣的心思,溫蕪面不改色走進包廂,像從前那樣,乖巧靠近陸珩禮的懷裡,對陸珩禮給予的一切都照單全收。
不論好的壞的。
或許是這一點取悅了陸珩禮,他難得帶著她提前離席。
兩人回到車上後,陸珩禮從後座拎出一個盒子扔給溫蕪,衝她抬了抬下巴:“看看,喜歡嗎?”
溫蕪開啟,目光隨意一掃,便知道這盒子裡的項鍊價值至少7位數。
對於普通市民來說,這確實是天大的獎勵。
抬頭,溫蕪欣喜湊過去,主動獻上一吻,眉眼彎彎說:“謝謝,我很喜歡。”
陸珩禮眸光一暗,壓住她的後腦勺瞬間反客為主。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樣,霸道,肆虐,極富佔有。
一吻良久。
他像是蠱惑又像是承諾般說:“只要你乖,你擁有的會更多。”
他容貌俊美,氣質如妖似魔的陸珩禮不僅有攻擊性,就連看溫蕪的眼神也讓她難以招架。
溫蕪只痴痴望著他,偶爾喃喃問一句:“珩禮,你愛我嗎?”
她不缺珠寶,也不缺錢,她知道他戒備心強,所以才換了普通市民的身份接近他,自己想要的從來就只是他的愛而已。
情到濃時,陸珩禮紅著眼,回她:“當然愛,我現在不就是在愛你?”
“寶貝,我愛死了你這沒邊的模樣!”
溫蕪能做的只有順從,以及一遍遍呢喃:“我愛你,珩禮……”
第二天醒來,屋子裡又沒有陸珩禮的影子。
溫蕪眼裡心底不斷湧現失落,三年了,無論晚上多瘋狂,到點了他還是要走,好像一點兒都不留戀。
正想著,手機的提別關注忽然跳出了一條提示,溫蕪立刻點開,卻見陸珩禮發了一條朋友圈——
今天不醉不歸。
溫蕪心頭咯噔一下,他上次發這條朋友圈,是和他爸爸較勁,後來他可把自己喝進醫院!
不行,她得去找他!
慌亂之下,溫蕪隨便換了件衣服,就匆忙趕去朋友圈定位的會所。
等她氣喘虛虛奔到會所的包廂,剛要進去,卻聽半開的門內傳來一聲嘲諷:“陸總寵溫蕪不過是把她當個替身罷了。現在正主回來了,我打賭,陸少今晚就會甩了溫蕪。”
溫蕪整個人愣住。替身?
這怎麼可能?
她當初接近陸珩禮明明調查清楚過,他不曾有女朋友。
正想著,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你是誰?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
溫蕪聞言轉過身,但看清身後兩人,她的心瞬間涼到了谷底。
陸珩禮正小心翼翼擁著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嬌小女人,那女人畫著標準的一字眉,眉眼間給溫蕪一陣濃烈的熟悉感。
而陸珩禮的姿態,是她做夢都想要的呵護。
溫蕪忽然想到剛才聽到的話,替身……
心口像是猛地別重拳擊打,驟然疼的說不出話,儘管已經極力壓制,但她鼻尖的酸澀怎麼也忍不住。
“珩禮……”
然而她的話沒說完,卻被陸珩禮懷裡的女人打斷:“咦?珩禮,她跟我長得好像。”
第三章 嫌她礙眼
這一瞬,彷彿刺骨的冰刃穿胸而過,溫蕪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下去。
她死死凝著陸珩禮,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她,只柔情安撫他懷裡的女人:“你看錯了吧。”
言罷,他樓著人徑直朝包廂走去。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陸珩禮終於肯看過來,可他的視線像是流動的冰渣子,帶著隱隱的威脅。
心狠狠一疼,溫蕪很想問,在他的眼裡,自己到底算什麼?
她陪他的這三年,又算什麼?
身後的門,轟然關上。
裡面的歡聲笑語被隔斷,她站在寂靜的走廊,卻好像是站在極冷的荒原,陸珩禮的快樂宣告跟她無關。
自己守了一千多個日夜,竟然只是這麼個結局?
溫蕪握緊雙拳,委屈在心頭亂竄。
明明她和陸珩禮那樣合拍,明明他也說過愛她……
深呼吸一口氣,溫蕪沒有馬上離開會所,而是來到陸珩禮慣愛呆的包間,靜靜等他。
半個小時之後,包間的門果然被人推開,溫蕪回頭一看,果然見熟悉的聲影走了進來。
她眼神一亮,迎了上去:“珩禮——”
普一開口卻被他蹙眉打斷:“你怎麼還在這礙眼?”
礙眼?!
溫蕪呼吸間盡是刺疼,還有那難以忽略的嫉妒,她不甘心:“你要我去哪兒?是不是那個女人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出現?”
她只不過跟那個女人打了個照面,他就迫不及待趕她走?
他就那麼愛那個女人?
話落,氣氛頓時降到冰點。
陸珩禮下顎緊繃,銳利的神情帶著滲人的陰冷:“你也配跟雲柔相提並論?”
只一句話,卻讓溫蕪狠狠摔下雲端,心撕裂般的疼。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冷戾有一天竟會對準自己,嚥下苦澀,她最後一次鼓起勇氣問:“為什麼?你不是也說過你愛我?”
“床上的話,你也信?”陸珩禮面上帶著淡淡的嘲諷,可最危險的是藏在他冰冷眼眸的墨色,黑漆漆的,彷彿下一秒就能將她撕碎。
這一刻,溫蕪終於明白,陸珩禮是真的從來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她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是個好人,但她覺得可以改變他,現在她知道了,是自己沒有自知之明。
溫蕪眼中熾熱真誠的愛意一點點熄滅乾淨,她凝著陸珩禮,決絕道:“既然如此,我們分開吧。”
而後,未等迴應,她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便也沒有發現,陸珩禮眼中的陰鶩駭人。
溫蕪漫無目的在大街上走著,回憶起這三年,就像是大夢一場。
她本是枝頭的烈火玫瑰,為了陸珩禮,她隱瞞身份,甘願剝掉全身的刺,從矜貴變成墊底的泥土。
可到頭來,她竟活成一個替身!
她從沒有這樣卑微過。
是時候離開雲城了,她該回到首都,重新做回她的溫大小姐。
溫蕪剛一想通,電話鈴聲卻突兀響起,來電是好久沒有聯絡的好友傅敏。
電話已接通,就傳來對方炸呼呼的問候:“姐妹你還好嗎?是不是和陸珩禮是不是鬧掰了!”
溫蕪鼻尖一酸,忍了許久的眼淚忽然就滾了下來,可還不等她說話,對面又急切道:“你現在很危險,趕緊回來,陸珩禮那個瘋子保不齊要——”
然而,話沒聽完,“嘭”的一下,溫蕪的後腦勺猛然傳來一陣劇痛。
她摔倒在地,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回頭望去,視線模糊中,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朝她走來……
第四章 他說膩了
昏沉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蕪在一陣甜膩刺鼻的香味中醒來。
她剛一撐起身體,就見到了對面鏡子裡,陌生妖豔的自己。
身上的黑裙短到上露鎖骨,下露腿,風塵十足。
溫蕪眉心一跳,有種不妙的預感,正這樣想著,房門忽然被人推開,接著,一身冷意的陸珩禮走了進來。
想到自己昏迷前見到的那一幕……他竟能狠心叫人打暈她!
她已經如他所願,斬斷情意主動退出,他還想做什麼?
溫蕪剛要起身,不料陸珩禮直接伸手擒住她的後脖頸,涼得她打了個哆嗦。
且以以俯視的姿勢睨著她,那冰涼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朵,低問:“還記得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溫蕪眸中閃過掙扎,什麼身份?
在她看來,他們是交往三年的男女朋友,可陸珩禮顯然不會承認這個。
沒等到回答,陸珩禮將人調轉,迫使溫蕪面對他。
他伸手在她的臉頰摩挲,溫柔笑著的姿態,彷彿情人間的纏綿。
可他口中說的卻是:“吃我的,用我的,翅膀硬了就想逃?看來家雀養久了,果然是要吃點苦頭才好。”
溫蕪一僵,屈辱頓湧,凝著陸珩禮的眸光帶著不可置信,別人這樣說就罷了,他怎麼也能如此?
這三年,她何曾動過他卡里一分錢?
她忍淚辯道:“我不是。”
然而話落,陸珩禮臉上的笑意剎那消失了,他沉沉的凝著她,:“看來是還不知錯。”
接著,她就被陸珩禮強行摟著,帶到了一樓大廳。
放眼望去,男人身邊帶著的,都是穿著清涼的漂亮女人。
溫蕪一秒就明白這是什麼地方,剛要掙扎,就聽陸珩禮在她耳際說著:“看到那邊一直盯著你的禿頂了嗎?張總可打聽你很久了。”
正說著話,就見張總上來搭訕:“賀總,這不是您養的金絲雀,也捨得帶來這裡?”
陸珩禮用酒杯輕輕和他碰了碰,語調懶散:“膩了,不然也不會拿出來資源共享。”
這話不輕不重,周圍的人都聽見了,溫蕪望著陸珩禮,腦子嗡嗡作響,而陸珩禮竟撇下她,離開了。
溫蕪凝著他絕情的背影,她好像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此刻,三樓的至尊VIP包廂內。
幾人站在窗邊,其中一人咦了聲道:“三爺,那不是溫家離家出走三年的溫小姐嗎?”
被稱作三爺的男人端著一杯拉菲,挺拔的身姿優雅立在窗邊,輪廓俊朗,劍眉星目,但最令人矚目的是他眉宇間的渾然天成貴氣,叫人不自覺誠服。
他望著樓下,只微微“嗯”了一聲。
陪同的另一人是雲城三大豪門繼承人之一的沈直,他小心翼翼接話:“溫小姐?是那位號稱金融圈點金手的首都辣玫瑰嗎?她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三爺只淡淡掃了他一眼,沈直頓時繃緊身體,明明是同齡人,可他硬是被這輕飄飄的一眼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直到三爺轉身離開,沈直才敢正常喘息,連忙詢問三爺身後的人:“李秘書,溫小姐那邊,要出手幫忙嗎?”
不料,李秘書卻搖頭:“不必,溫小姐的本事比你想象中要大得多。”
沈直愣住,陸珩禮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好友卻把溫小姐當作金絲雀對待,這後果……
他要不要提醒陸珩禮?
而另一邊,短短几分鐘,溫蕪果然從宴會全身而退。
她指間拎著一張房卡,徑直朝電梯走去。
而在走廊,她碰到了陸珩禮。
他似笑非笑望著她:“剛剛不是很硬氣,這麼快就回來求饒了?”
溫蕪努力去辨認,可依舊沒有在陸珩禮眼中找到半點擔憂。
他的絕情,讓她這三年變成了一個笑話。
她壓下眼中的疼,揚起手中房卡:“陸總,滿意你看到的嗎?”
陸珩禮眉眼一壓,瞬間變得陰戾。
溫蕪卻徑直越過陸珩禮直接往前走,她能感覺到身後那陰沉刺骨的視線,但再未回頭。
一分鐘後,溫蕪抵達19樓的1909號房。
想到張總剛才塞房卡時,那急不可耐的樣子,她神色寒下一分。
想要她?她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那本事!
“叮”的一聲,溫蕪推開房門,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位清冷矜貴的男人。
她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傅……三哥?”
第五章 侮辱的順從
溫蕪滿腹疑問。
傅君寒,首都的太子爺怎麼會來雲城?
只見他睨過來,冷俊的眉眼卻帶著恰到好處的寵溺:“出息了,這麼多年都不回家?”
溫蕪下意識貼著牆站好,從小到大,她對傅君寒都有種發自心底的敬畏。
傅君寒微嘆,起身走過來,脫下身上的義大利手工訂做西裝,親自替溫蕪裹上:“早點回去,大家都很擔心你。”
溫蕪攥緊衣服,不敢直視他的眼眸,只垂眸頷首。
而後,傅君寒便離開,見他沒有詢問她在雲城這邊的事,溫蕪這才鬆了口氣,之後緩了一會兒也離開房間。
她走到電梯口,卻見到一直跟在傅君寒的李秘書正等著她,委婉詢問:“溫蕪小姐,需要送您回住所嗎?”
溫蕪搖頭:“不用,我能解決。”
見此,李秘書也沒有多問,只禮貌道了句再見。
下了電梯,溫蕪正想著接下來要去哪裡,卻沒想到電梯門剛開,迎面就遇見了陸珩禮!
陸珩禮原本滿臉陰沉,視線觸及溫蕪身上的男人外套,神情肉眼可見變得更加森寒駭人。
接著,他猛然抬手,一把將溫蕪扯到牆角困住,冷戾質問:“你讓人碰了哪裡?”
肩上的外套摔落,暮秋的寒氣從後背滲進溫蕪的肌膚。
可她卻覺得,陸珩禮眼中的冰刃要比秋寒刺骨十倍。
她實在不明白,陸珩禮為什麼能這樣理直氣壯?
帶她來這裡,逼她上樓的人難道不是他?
難道就因為愛他,所以她怎樣都是錯?
這一瞬,溫蕪忽然覺得累。
她連辯解力氣都提不起,只靜靜凝著陸珩禮,順著他的話說:“你覺得碰了哪裡,那就碰了哪裡。”
“好,很好!”陸珩禮盯著溫蕪,眸光的墨色濃的彷彿要滴出來。
而那按在她腰間的手,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掰斷,可這一次,溫蕪疼到額頭冒冷汗,都沒吭一聲。
從前服軟,是她想要他看到自己對他的愛。
如今看來,這些都沒有意義。
最後,溫蕪被陸珩禮帶到私人別墅,一路被他拖到了浴室中。
他沉著臉開啟噴頭,拎著冷水直接往溫蕪身上衝:“給我好好洗乾淨!”
溫蕪站在角落,不閃不避,任由沁涼的水刺痛身體,心中卻想著,陸珩禮最好對她再狠一點。
狠到她對他徹底死心,她就能了無牽掛離開雲城。
陸珩禮要的就是溫蕪的屈服,可此刻她順從了,他卻並沒有預想中的快樂,一想到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男人的衣服……
戾氣不降反升,他仍掉噴頭,不耐扯了扯衣領,晦暗的眸光閃過殺意,他倒要看看那個不要命的敢碰他的東西!
離去之前,他不忘對溫蕪命令:“你待在這裡好好反省,什麼時候知道錯了,才能離開!”
陸珩禮這一走,三天都沒有露面,溫蕪關在別墅內,一到大門就被攔了回來。
不過,她若真下定決心要走,有的是辦法離開。
只是她想看看,陸珩禮究竟還能絕情到什麼地步。
又過了兩天。
這天早上,溫蕪剛起床下樓,就見到了端坐在沙發上的白裙子女人,她一眼就認出這人是陸珩禮的心上人。
卻見女人抬手撫發,那右手上的鑽戒在燈光下光華四射。
溫蕪眸光頓住,接著就聽女人道:“我是珩禮的未婚妻楚雲柔,我今天來是通知你,珩禮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第六章 論身份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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