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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

作者:由 葦一佗 發表于 歷史時間:2016-10-30

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章易2016-12-30 21:36:08

因為當時的反戰青年是冒著被帝國主義爪牙排隊槍斃的風險,去反對帝國主義的侵略戰爭的。

評論區說這件事是擦槍走火的,你見過排好隊端起槍瞄準再走火的?

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

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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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

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

另外,並非所有反戰青年都是酗酒、吸毒、濫交、勾引軍嫂的嬉皮士。

透過批判嬉皮士的不當行為來批判當時的反戰運動,純屬自己樹個稻草人打,也是對那些反對帝國主義戰爭、追求民主自由與和平的鬥士們的汙衊。

而今天跟在民主黨屁股後面的所謂“白左”就是給白人大資產階級專政洗地的帝國主義爪牙,所謂“白左非左”就是這個道理。

至於民主黨與“白左”提出看似有害於白人大資產階級統治的議案,不過是民主黨為了在資產階級內部鬥爭中勝出,給自己打造由“白左”、LGBT、少數族裔等構成的“鐵票倉”而已。

當然,我個人並不喜歡用“白左”這種缺乏準確定義、扣帽子意味濃重的詞語。

順便,知乎的中華田園精神右翼白人為了批判所謂的“白左”,居然把美國人自己都時不時拿出來反思的、讓大量本國青年在大洋彼岸毫無意義地流血的、赤裸裸地暴力干涉他國內政的帝國主義侵略戰爭——越南戰爭說得跟保家衛國的正義戰爭一樣。@唐伯鼠的百票答案說越南戰爭是“保衛自由”,美國讓五萬八千多名士兵命喪海外甚至大量使用攻擊中樞神經系統的BZ毒氣去保衛一個庸聵無能的軍閥買辦獨裁政府到底是在保衛什麼自由?然後他又在評論區裡說是為了“國家利益”,白人大資產階級專政的美帝國主義宣稱的所謂“國家利益”真的就符合廣大美國人民的利益嗎?

PS:雖然他沒有指明是越南戰爭,但在當時能讓美軍“前線士兵忍著地雷和偷襲一點兒點兒推進”的不就是越南戰爭麼。評論區還有說美軍沒有越過北緯17度線就不算入侵越南的,入侵越南南方和柬埔寨(1970年)就不是入侵了?

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知乎使用者2017-01-05 20:21:55

出於白左這個名詞帶有的顯而易見的惡意,我將使用新左派和自由派換掉的“白左”,此中的混亂,應該由使用白左這個名詞的人負責

首先,有些人覺得60年代新左派的形象不錯,恐怕未必

這裡要實名反對真理的縫隙

他說那個時代沒有Breitbart,沒有自媒體,傳統媒體還有節操,這個說法是有問題的(微笑臉)

Gitlin就指出,美國主流媒體在破壞60年代新左翼運動上發揮了極大的效果。媒體報道新左翼運動時,關注的不是他們的主張和宗旨,不是這些新左翼運動為什麼產生,要爭取什麼,而是他們的著裝與髮型,反越戰遊行中出現的胡志明畫像,新左翼組織間的分歧與攻訐和新左翼分子的違法行為。而一旦偏激分子轉向極端化,主流媒體更立刻將他們放在聚光燈下,然後斷言這就是新左翼。

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

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

(在佔領華爾街運動中,同樣的事情也發生了,媒體不願意採訪那些看起來足夠正常的抗議者)

當然,還要感謝聯邦調查局國內反諜計劃(COINTELPRO)對新左翼運動有組織的關愛照顧了,在檔案記錄的四百多項針對新左翼的行動計劃中,有大量寄匿名信發表好戰言論,派出密探臥底在新左派集會上,散發匿名小冊子,收買媒體等敗壞新左派形象的行動,以及許許多多製造新左派團體內部及團體間矛盾的行動。Ward Churchill和Jim Vander Wall在研究了COINTELPRO檔案後發現,FBI正是黑豹黨及許多新左派團體走向使用暴力的主要推手。

當然,平心而論,“要做愛不要作戰”,“我越性交我就越革命”這種口號,比起平等與自由更能吸引觀眾的目光,也更容易留在歷史學家的筆下。這點不僅為旁觀者認可,也為當事人認可。他們更願意,甚至爭先恐後向世人展示他們多麼的叛逆,放蕩。

最終,留在人們心中的60年代新左翼,不是1964年自由之夏的殉難者,不是被芝加哥警察謀殺的弗雷德·漢普頓與馬克·克拉克。而是濫交,飛葉子,醉生夢死,順便反反戰搞搞政治運動的嬉皮士們。

半個世紀後,套上了歷史的高斯模糊,這些形象似乎顯得有些美好甚至閃光,但他們並不是1960年代本來的新左派了,而新左派有過的那些反抗與鬥爭,更成了他們的繼承者羞於啟齒的黑歷史。

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是,60年代的新左派與今天的自由派是一路人嗎?以及,今天的自由派怎麼樣?

這些媒體炮製出來的新左派形象,影響的不僅是當時的人,也包括現在的人,更包括現在的自由派。今天的自由派,究竟自認為是嬉皮士的繼承者,還是學生爭取民主運動的繼承者?這個問題,恐怕不那麼好回答。

反戰自然是新左派運動的一個重要訴求,但和平主義不會是一個社會運動的核心訴求。60年代新左派想要什麼?學生爭取民主運動這個名字已經說明問題了,他們的訴求是

政治和社會的進一步民主化

,新左派為少數族裔的權益奮戰,但這個戰鬥是在民主的旗幟下進行的。(順便一提,雖然我這裡強調民主是新左派的旗號,但那些說民主在冷戰時期是蘇聯專利的歷史發明家也請遠離我的評論區)而今天的自由派用以定義自身核心訴求的,不再是民主,或者說也不再是政治與社會要求,而是

文化

要求。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解釋了為什麼自由派更像是那些文化叛逆者嬉皮士的,而不是那些學生民主鬥士。

今天的自由派怎麼樣?或者說在川普上臺後這個問題可以具體為:今天的自由派做錯了什麼?已經有無數學界大佬回答或者正在回答這個問題了。我的意見當然不算話,但既然寫答案還是講講吧:問題在於,文化訴求不能,或者還沒有辦法作為一種“多數”

讓我們回顧那些經典的革命話語

第三等級是什麼?是一切

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

現在你告訴我,到底是哪個少數族裔或者性少數群體能開闢一個新世界了?

假如進步最終成為了歷史,那麼歷史學家恐怕會說,70年代左翼運動轉向認同政治導致的

碎片化

,使得進步不可能有一種核心的推動力了,這就是它的終結。當然,我希望這不是真的。

現代民主制中多元主義的出現,與其說是多元主義理論家所說的某種“共識”或者說“背景文化”得到了牢固的確立,毋寧說是彼此對立的各方不想互相搭理了。

在這種多元主義裡出現的多種文化並存與其說是文化寬容,毋寧說是文化割據。更不要提宗教寬容了,我並不對某種宗教保有偏見,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請離開公共領域。在這樣一種多元社會中,被多元理論家當成“共識”的啟蒙價值,已經退居到偏遠的角落,成為一小撮象牙塔中人把玩的珍寶了。而這些價值的失敗,也就是整個進步事業的失敗。

然後是第三件事,為什麼自由派在中國尤其不受歡迎。

T。H。Marshall在1949年的著名演講中,以一種輝格式但稍顯馬後炮的宏大敘事論述說,文明人類的歷史已經實現了公民身份的三個維度:18世紀的立憲主義保障了公民的

人權

;19世紀,普選權確認了公民的

政治身份

;20世紀,公民身份則拓展到了

社會經濟

領域。依照這個敘事往下推,可以說進20世紀後半葉的進步議程是開拓公民的

文化權利

但這個進步議程的時間表是完全按照西方國家的發展歷程制訂的,在第三世界,情況是完全不同的。

今天的歐美自由派,是在歐美國家進入富足社會後興起的。在個人層面上,由於社會福利的發展,個人的生活得到了相當的保障;而在國家層面上,

國家的強盛與民眾的生活已經表面上脫鉤了

而今天的中國社會,更像是20世紀初的歐美。在這個意義上,中國確實落後於西方國家一百年。人們體驗到的是經典的現代性而非後現代性,國家問題仍然是中心議題。如果我們看看自由派與經典左派的主要分歧就會發現,這些分歧幾乎都出在國家應該扮演的角色上。

當然,在中國的

某些地方的某些階層

,富足社會確實已經實現了,我們既不必奇怪,也不必指責為什麼中國也會有典型意義上的自由派。但這種意見想要成為一種思潮還有相當漫長的時間——如果那時自由派意識形態還存在的話。

再說些題外話

沙明曾經區分了馬克思主義歷史分析的兩種面向:構造性分析與兩極性分析。在構造性分析中,經濟、政治、社會與意識形態等各個層面結合為一個結構,存在緊密的聯絡與內在的張力,而最核心的則是霍布斯鮑姆指出的“人類相互關係的系統”;在兩極性分析中,社會則表現為即將分解為兩大陣營的撕裂狀態,經濟、政治、社會與意識形態要素都圍繞著階級忠誠的形成被整合起來。

如果馬克思主義者想免於在學術論爭中受到嘲笑的話,最好強化他們論證中的構造性面向。

我這個答案,想來自由派看了是不高興的,馬克思主義者看了也是不高興的,如果他們互撕之餘有閒心看到這個答案,大概也要來撕我。不過我覺得這是好事,如果哪天激進派自由派以及自由主義者不互撕了反而親如一家,那隻能說明一件事:在最寒冷漫長的冬夜裡,只有報團取暖才能讓進步的火種存續。

所以,讓我們愉快的互撕,假裝暴風雪沒有來臨吧。

為什麼反越戰的左派令我尊敬,支援希拉里的所謂「白左」卻令我厭惡?PCSK2020-11-19 00:41:42

電影“獵鹿者”有一個場景,一個從越南迴來的年輕人質問他虔誠的信徒父母:你們說我去越南是去打擊邪惡的“越共”,事實是,我們在那裡濫殺無辜的婦女和孩子。(大意)

越戰的殘酷事實把美國社會的“正義”謊言揭穿了。美國傳統價值在年輕人面前全面崩塌,感到受騙的年輕人選擇了反叛,反抗這個偽善的社會。他們反傳統,反建制,反權威,反男權,反歧視,……。就是懷疑和抗議社會既定的一切,回到良知和愛心。

一句話,解構社會。這就是反越戰,嬉皮士的基本思路。

如果大家定義這是“白左和聖母”,我不反對。

解構,拆解建制只是去除束縛,但以後怎樣做,大家都不知道。良知和愛心很重要,但對複雜的人類社會,顯然過於抽象,不能解決問題。這種無序的混亂狀態做成了後來很多後遺症,現在仍然沒有辦法解決。我認為這就是很多人反感“白左和聖母”的原因。

反越戰只做瞭解構這一步,如何建設,恐怕就只能寄望這一代年輕人了。

標簽: 自由派  左派  嬉皮士  左翼  社會